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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他!
姓冷的!
是那个……恶魔……
尽管已经八年没有再见过,尽管当年也只见过一面,但是,夏小桔又怎么可能忘记这个强暴过自己的恶棍呢?!忘记这个间接害死阿爸的凶手呢?!忘记这个让自己中途退学的始作俑者呢?!忘记……这张和夏日酷似的脸呢……
夏小桔不知道自己是冷、是愤怒,还是因为害怕,总之浑身都开始打起颤来,就这样,发抖的手指不小心又连续按下了快门。
细微的声响,一闪而过的闪光灯,都没能逃过恶魔敏锐的耳目,电光火石间,他鹰隼一样的冰冷双眸已经准确刺向了仍然杵在原地的夏小桔。
那一瞬,仿佛又回到了八年前在厨房遭遇的那一刻。
当然,这完全是夏小桔单方面的感觉。因为当夏小桔反应过来想逃的时候,他并没有想八年前那样过来抗起她,而是低声吩咐了一句,就漠然的转身进入了“夜都”夜总会,这可不是放过她的意思,因为几乎是同时已经冲过来了两个打手模样的人物,粗暴的将她推搡着也进入了“夜都”。
夏小桔尚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就有陷入了恐慌中。要冷静,不要害怕,现在是法制社会,他不敢再乱来的,可能他根本就没认出自己呢?夏小桔不停的宽慰自己。
左转右转后,就被推进了一个包厢。夏小桔紧张的赶紧低下头,让披散的头发自然垂下,以期能遮挡自己的脸。
屋子里只有一个男人压低嗓音说话的声音,并未有人搭理自己,夏小桔悄悄从发隙中打量四周情况,只见坐着的就只有那个恶棍,他似乎有些疲倦,随意的展开手臂闭着眼睛躺靠在沙发上,旁边立着的就是唯一说话的那个人,应该是在汇报什么情况。
夏小桔见他根本没注意自己,稍微放松了一些。
忽然此时另有一人逼上前来。
“你……你要干嘛……不,不要过来……你……你这是……这是违法的……我,我是律师!我可以告你们……”自从富丽那一晚之后,夏小桔就格外厌恶别人碰触自己的身体,她一边害怕的向墙角退缩,一边试图摆出无畏的姿态以期用法律来威吓他们。
可惜,一点都不成功,不仅很快就退无可退,而且前后左右凡是站着的(正汇报情况的除外)无一不发出嘲讽的哄笑声,甚至连闭目养神的冷炙炎也禁不住嗤笑出来。
“在法律面前,冷少就是天!”
经过这样一闹,大家似乎都明白了,这个吓得说话都磕巴的姑娘,不会有什么特殊来头,都有些放松警惕,上前搜身的人不顾夏小桔的挣扎,草草搜了一遍,自然没发现什么,只是将夏小桔紧紧抓住的数码相机给一把拽了过来。
搜身的人将数码相机都翻看了一遍,看到有冷炙炎两张模糊的照片,便将相机交给了冷炙炎。
冷炙炎抬了抬手指,大部分人都退下了,屋里现在只剩三人。
看见他睁开了眼睛,夏小桔的心猛的就提到了嗓子眼,赶紧将头低得不能再低。
“技术不太好啊。”冷炙炎将相机放在了茶机上,慢慢起身,踱到了夏小桔跟前,双手抱胸的探究似的询问:“你是律师?”
他的身型似乎比八年前更健壮更具压迫感,夏小桔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无法呼吸了,她轻轻摇了摇头,小声回答:“不是,只是法律工作者……”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看不清这个女人的表情,不过不太像是说谎:“提醒你,最好不要说谎……”
“帮一个委托人捉,捉,奸……”后面那个奸字她恨不得吞回肚子里去。
冷炙炎静静瞧了一会眼前的女人,忽然出手抬起了她低下的头,发丝顺着脸向两边滑开去,夏小桔下意识厌恶的别开脸想躲开,却被他用手指牢牢捏住了下巴,夏小桔使劲转了几下,都没有挣脱,只能不甘的垂下了眼睑。
“你认识我?”冷炙炎探究似的在她脸上巡视。
“不认识!” 原来他根本不记得自己了,这个恶棍!夏小桔依然垂眼看着地下,只是咬牙切齿的回答显露了她的情绪。
啊!话音刚落,冷炙炎已经从后面一把拽住了她已经披肩的长发,夏小桔的头皮被拉得生疼,不由得惊呼一声。
“我的耐心有限,话不要让我重复说两次。”
咚咚~敲门声适时响起。
之前给夏小桔搜身的家伙前去应门,不一会他就走了回来恭敬的请示:“冷少,已经准备好了。是送来这里还是另外开个房?”
冷炙炎看着闭着眼睛紧皱着眉头忍着疼说不出话来的夏小桔,忽然笑了:“这里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
沉稳的冷五识趣的用眼角扫了一眼夏小桔后就立刻退了出去。
这里有一个什么?
夏小桔感觉气氛不对,倏的睁开了眼,冷炙炎那在梦中无数次纠缠过自己的脸就近在咫尺,和八年前一样,一样的双眼冰冷,一样的嘴角噙着嘲讽的讥诮,一样的英俊……
“不!我不认识你!”夏小桔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厉声吼了出来,是的,她但愿从来没有遇见他!更何况,事实上夏小桔可以说真的并不认识他,除了他姓冷,其余的一无所知。
冷炙炎探究的意味更浓了,他可不认为第一次见自己的人,会对自己流露出这样激烈的表情,有惊愕,有恐惧,更有愤怒,于是他出口讥讽这个刚刚还在虚张声势,这会突然变得像小老虎的奇怪女人:“是吗?那怎么这样饥渴的看着我,一副……跟我上过床,却被我抛弃的弃妇模样……”
啪!
空气顿时凝固了一般。
居然是夏小桔动手了!
说来好笑,夏小桔的巴掌,除了打过小夏日的屁股,还真没有再能打过别人,手感居然差不多!
“你……你这个无耻的……无耻的……”夏小桔被踩到痛处,气急败坏,骂又不会骂人,终于出手甩了这个恶棍一巴掌。
对于女人冷炙炎向来怕麻烦,除了上床,下了床根本没有和女人有过任何牵扯,床伴也都尽量找的是刚入行还干净的三陪女,即使偶尔有不识趣的偏偏要谈什么狗P感情的,统统直接没能再见到第二天的太阳。而他从修罗殿的格斗竞技场活着回来后,就再没被人打过,更别说被一个女人甩耳光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气极反笑,摸着被打的脸,嗤笑说道:“无耻的什么?嗯?难道真的被我说中了?跟我上过床后,至今念念不忘?”
真是个恶棍!夏小桔又想一个巴掌甩过去,可这一次哪里可能再得逞,冷炙炎轻而易举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毫不怜惜的大力将其扭转到身后,夏小桔吃痛,闷哼一声,冷炙炎一使劲就将她欺压在墙上,坚硬的胸膛紧紧挤压住她的柔软,轻松压制住夏小桔所有的挣扎反抗,“如果不是,那就最好乖乖说实话……”
夏小桔狠狠瞪着这个毁了自己人生的恶棍,另一只未被束缚的手在裤子边上摸索,昨晚夏日在那里放了一把给她防身用的弹簧刀!
摸到了!就是它了!夏小桔紧紧握住刀柄,按下弹簧,猛的将刀抽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这个恶棍。
这次,夏小桔当然又没能如愿,她持刀的手腕再次被恶棍截住,这下冷炙炎被彻底激怒,冷笑着加重掌上的力道,轻轻一拉,咯哒一声,“啊!”伴随着夏小桔的惨叫,手腕应声脱臼,刀也“当”的一声掉落到地上,冷炙炎弯腰将刀捡起。
“你还真是学不乖啊!”冷炙炎并非对眼前这个奇怪的女人起了什么“性”致,纯粹就是体内邪恶基因作祟,“是想不起来了吗?那就让你的身体帮你回想一下吧……”
他缓缓拉下夏小桔外套的拉链,冷冷看着这个女人露出惊慌的神色,毫不手软,继而用刀尖从上而下一一挑开里面衬衣的扣子,扣子落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不!不要!你住手,求你住手……”夏小桔一只手被制住,一只手腕脱了臼,她很清楚即将要发生什么?不!绝对不能再让这种事情发生,“我说,我说!”
“现在不觉得太晚了吗?”冷炙炎现在对这个笨手笨脚的女人什么来历完全不感兴趣,他只是被激怒了,想要发泄,想要毁灭!“求我?你用什么来求?用你的身体吧……或许,你的身体的确会让人倒胃口呢……”
衬衣的扣子很快就被挑开,露出了洁白的内衣……
大小适中的丰盈被紧紧的束在内衣里,下方是平坦结实的小腹没入牛仔裤中,上方是修长光洁的颈项,其间散落缕缕墨黑的秀发,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无疑,这是一具成熟而又紧实充满诱惑力的胴体……
“怎么办……你的身体……似乎很合我的意呢……”话音未落,刀尖已经挑段了胸前内衣中间的连接处……
胸前的丰盈轻颤,如玫瑰花蕾的两点撩人的点缀其中,冷炙炎漆黑的双眸瞬间似变得更加的幽深,低下头印了上去……
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骚乱的吵杂声,冷炙炎皱了皱眉,却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
很快门外就恢复了平静……
嫣红的玫瑰花蕾在他唇舌挑逗下在嘴里悄然绽放,冷炙炎转而用齿尖轻轻嗜咬……
“不!不……呜……不要……求你……我不要……呜……我恨你……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夏小桔绝望的呜咽着。
这凄凄切切的控诉声都转为了情欲催化剂,冷炙炎将手里的刀丢向角落,一手将夏小桔的臀部抬高,紧紧压向自己的火热,一手将她的衣衫褪去,很快,夏小桔上身就不着寸缕,她下意识的伸手想去遮挡,却被捉个正着,冷炙炎将她的手置于头顶;夏小桔羞愤难当的将头扭向了一旁。
在冷炙炎冰冷的目光缓缓巡视下,夏小桔的皮肤似乎也有感知,立刻起了细小的疙瘩,冷炙炎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双手伸向牛仔裤的纽扣与皮带……
夏小桔只觉得下体一凉,牛仔裤连同内裤被一起褪至脚踝,一只脚从裤子里脱了出来。
不再有亲吻与爱抚,冷炙炎的一手在其间摸寻湿热的入口,一手抬起她的一条腿,火热就试图直接进入。
此时的冷炙炎显然忘记了老师的又一句忠告:女人,即使全身赤裸,也还是要当心她的秘密武器!
夏小桔就是在此时想起了她的秘密武器。
她的手悄悄的伸到了被抬起的那只脚的脚踝,那里有夏日给她的最后一件防身利器——一个长五公分的锥子!
当冷炙炎感觉出她的身体力量涌动异常时,背部已经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看着他因疼痛而瞬间变色的脸,夏小桔有些快意的笑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笑颜却比那一刺更让冷炙炎觉得目眩,这个笑颜什么时候见过?!
咚咚……有人敲门。
敢在这种时候敲门的,一定有特别的事情吧。
“冷少……”是冷五,他站在玄关处试探的出声。
“说!”冷炙炎放开了夏小桔。
“是……九公子的电话,说现在想和你谈谈。”冷五有些迟疑的请示。
“……你就替我回了吧。”冷炙炎想了想,并不打算接听。
“这次,好像是他本人……不是别人……”
“哦?哼,真是难得。”冷炙炎拣起地上的衣服,覆到夏小桔身上,转身说:“进来吧,电话给我。”
“冷少!” 冷五一进来,并不是惯常的香艳场面,相反,冷炙炎衣冠整齐,脸色却有些发青。
冷炙炎却不多言,接过电话,便将背转向了冷五。
冷五仔细一看,不禁大惊失色,赶紧叫人拿来了医药箱,开始着手处理。
这一针刺下去,夏小桔用了全力,尖端几乎全针没入,冷五拔出锥子的时候,由于有了准备,在讲电话的冷炙炎一声都未哼。
不一会,电话就讲完了,冷炙炎却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