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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先把这个喝了。”男人将一个杯子放到夏小桔手中。
“是,是什么?”
“喝吧,对你一会有好处。”
酸酸甜甜,葡萄酒?嗯,好像没那么冷了。
静谧的车厢里传来一阵细小的“劈啪”声,什么东西碎裂了?
“这样,我们做个测试,有两关,如果你都通过了,就可以顺利拿走这次的酬劳,怎么样?”
“测试?”夏小桔咬咬牙,还是问:“酬劳有多少?”
“酬劳方面你不用操心,我保证,会远远超过你所需要的数目。”九公子知道她已答应,“……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我,我要怎么做?”
“这是冰块,现在你放入体内。以前一个女人的记录是十分钟,你……只要超过这个时间就可以了。”九公子将冰块放入夏小桔的手中。
十分钟?好像不会很久,应该不会很难,不过冰块是长条型的,这放嘴里恐怕……
“呵呵,小姐,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九公子看着做势就要放进嘴里的夏小桔,将背重新靠向松软的椅背,有些不悦的说:“现在不是玩纯情的时候。放下面,放入你的……明白?”
“不,这不行,这不可能。”夏小桔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要求自己做这种事,这样的羞耻!这样的下流!
“不?不,在我这里,没有什么不行或是不可能的,或许现在你该想想钱?还有……你的儿子?”九公子满意的看到夏小桔的动摇,这样的事要自己动手用强的就太没意思了,“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自己放,或是邀请我帮你放……”
这种事情谁会想要“邀请”啊?!
不过几句话的时间,拿着冰块的手已经没什么知觉了,放到那里……
“你,能请你把眼睛闭起来吗?”虽然知道希望渺茫,但夏小桔还是可怜的试着请求他,至少,不要让自己那么难堪。
“呵呵,如果说我已经闭上了,你相信吗?”九公子又忍不住笑了,很少有人在这种时候对他提出请求的,为什么不呢?正常情况下,他对不管女人还是男人的身体都早已起不了什么反应了,更何况一会将冰置入后,她还能穿上裤子?
夏小桔自从阿爸过世后,就加深了对自身身体的厌恶,她认为都是自己身体可耻的需求害死了阿爸,这么多年来,尽管也有不少男人向夏小桔示好,表示愿意接纳小夏日,但夏小桔都拒绝了,她认为自己配不上任何人,即使对方只是个卖猪头的鳏夫。
这么多年来夏小桔一直孑然一人,再没有过男人,没有过性经历,所以当夏小桔将那并不粗的冰条置入体内的时候,还是感到了疼痛。
当九公子睁开眼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这个女人真的居然又将裤子穿了回去,要知道一般情况下,不论女人或男人,为了减轻痛苦,尽快将冰融化,都会尽量敞开,怎么都不会再将裤子捂上的。
事实上一开始夏小桔并没有感觉多难受,相反或许是喝了酒的原故,感觉有些热,冰一下反而感觉有些舒服,当然这种舒服没有能够持续多久,很快夏小桔就觉得那里被冰得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私处开始隐隐有刺痛的感觉,夏小桔却更是紧紧并拢了双腿,整个人倒在座椅上,头紧紧按在沙发里,艰难的开口询问:“请问还差多少分钟?”
“很抱歉,这个测试,我不能给你任何的时间提示。”九公子给自己倒了杯酒,悠闲的看起杂志来。
夏小桔也没闲着,在尖锐的刺痛从局部漫延至全身的时候,她开始默背起来法律条文:“ 《民法通则》的第九九条规定公民享有姓名权、有权决定、使用和依照规定改变自己的姓名,禁止他人干涉、盗用、假冒……第一百二十五条规定……”
“恭喜,你过了第一关。”
夏小桔从上车到现在从来没有觉得这个金属般冰凉的声音那么好听过,这声音简直就是天使嘛!
“呵呵。麻烦你再闭一下眼睛。”
“唔……”这回九公子可没有答应,看来这个女人不像自己说的那样自制力低嘛,那接下来的……可就值得期待啊!
九公子终于感觉自己有一丝兴奋了起来。
九公子好以整暇的看着取出冰块后手足无措的人。
“这个……哦,你可以睁开眼睛了……这个……丢哪里……”夏小桔狠不得死了算了。
“忍耐力不错。”九公子见她发问,才伸手接过冰块放入夏小桔刚喝过的酒杯中,有些挪谀称赞说。
“哪里……”夏小桔有些不好意思,“第二关是什么?”
“第二关是个选择题。你有两个答案可以选择,”九公子身体前倾靠近夏小桔,声音透着冰冷的质感,撒然让夏小桔脸一热,“一个是冰块,一个是……我。”
“嗯?什么……意思……”
“一会儿你就懂了。如果你选择冰块,那么你赢,如果你选择我,那么你输。”九公子收回身体,向后靠去,“当然,不是让你现在选,而是一个小时后。这关,我会给你时间提示。”其实以往的男人人都没有能超过四十分钟的,或许她可以打破记录?
“那什么时候开始?我什么都不用做吗?”显然夏小桔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这一个小时里……你想做什么都可噎…”九公子淡淡的宣告,“游戏——已经开始……”
“哦……”
车厢里又安静下来,只有偶而悉悉蜶蜶翻书的声音,夏小桔感到有些累了,便摸索着爬到座椅的角落,倚靠车身,想继续默背法规,没两分钟居然……就睡着了。
正专心看杂志的九公子抬眼看了看睡着的人,有看了看表,阴冷的扯了一个笑,不一会就开始默数:“10,9,8,7……1……”
嗯~呜~
倒数到“0”的时候,座椅上的夏小桔几乎是同时嘤咛了一声,醒了过来。
陌生却又似曾相识的热潮忽然席卷了全身,还未完全清醒的夏小桔脱口问:“我……我怎么了?”
“刚刚给你喝的那杯东西,记得吗?它叫‘火热’,通俗点就叫春药。正是它帮助你安然度过了那十分钟呢,现在该是你回报的时候了……”九公子说完继续低头悠闲的看着他的杂志。
……?!
腹部燃烧的火焰开始一波热过一波的烧向四肢百骸,身体越来越虚软躁热,电光火石之间,夏小桔忽然记起了那一晚。那一晚,自己不也是这样?难道说……太可恨了,原来那个王八蛋给自己吃了那种东西!难道……就是那个酸梅水?!难怪阿爸不让我喝!多年以来,夏小桔都对那一晚自己的表现耿耿于怀,更是将夏阿爸的去世,看成是自己的不知羞耻造成的,这让她在之后的日子里一直封闭着自己的情感需求,陷在自我厌弃的情绪里不可自拔。可原来……夏小桔狠狠握紧了拳头,不!这一次绝对不能再被药物迷失心智,夏小桔,你不是那种人,这次你一定可以捱过去的!
已经半个小时了呢!九公子欣赏着对面座椅上夏小桔在与理智之前俳徊、倍受煎熬的精彩表情,忽然伸手将夏小桔抱坐在怀中,叹息般说道:“让我来帮你尽快做个选择如何?”
正在天人交战的夏小桔感觉落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似乎还有一股非常好闻到味道,是什么的味?
九公子修长而冰凉的手指轻轻拨开她前额那早已被汗湿的毛发,带上眼罩的脸显得更加精小,小脸弥漫着的红潮,红唇被倔强的贝齿紧紧咬住,汗水从鬂角蜿蜒而下,滴落至颈项,没入衣襟里……
夏小桔渴望这样冰凉的碰触,扬脸迎向他冰凉的手指,可忽然间手滞灵活的跳开了,失望的夏小桔只能娇喘嘤咛,现在的她真是度秒如年。
九公子恶劣的手指跳过她露的肌肤,隔着外衣直接覆上了她胸前的温软起伏,感受到怀里娇躯猛烈的一震,继而就迎了上来,九公子握住了其中一个娇软,肆意揉搓,掌心中的蓓蕾逐渐变硬突起,九公子俯身含住了她衣服下的挺立,灵巧的舌头不断卷噬,忽地,重重一咬,刺痛居然激发了一波强烈的快感。
嗯……啊……不……
被激得低声惊叫的夏小桔下意识的想抬手按住男人,然想又被九公子先一步逃开。
还……还有多久啊……
“还有十五分钟……”
不……夏小桔,你不能那么没出息!你想想阿爸,想想夏日……可是,阿爸……夏日,我真的好难受,我不是坏女人,但是……时间……求求时间……你快点……过去……
九公子的手终于落在了她的女性柔软处,那儿的牛仔裤早已被之前的冰块化湿,手指就在那儿隔着粗粝的布料邪恶的刮弄……这太直接了,夏小桔的所有的理智都难以抵抗这样恶意的挑动,她凭感觉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似要推开却更想要靠近。
九公子没有逃开,反而加快加重了手中的动作。
夏小桔被火热的情潮淹没,她抛弃了理智,只想抓住眼下的一点点可能快感,她紧紧抓住这个男人的胳膊,手指深深陷入其中肌理,双腿夹紧了置入腿间的手掌,生怕他的再次抽离,她将头躲入男人的怀里,只能发出小猫般的呜鸣。
九公子看了看时间,将她的脸从怀里扭转出来,看着她那似痛苦似欢愉的绯红小脸,药力的顶峰已经到来,九公子感觉自己体内开始涌动热流,眸色渐渐发沉,他俯身凑到夏小桔耳边,沉声宣判:“游戏规则更改!”
话一出口,九公子就停了手,夏小桔在极度的空虚与失落中找回些许理智,“什么……”
“选择我,你一样可以带走所有酬劳……”九公子的手开始了轻揉的爱抚,手背轻抚她火热的脸颊,手指从她发丝间穿梭而过,冰凉的手掌摩挲她裸露的颈项,同时低声蛊惑:“要我吧……象这样……我可以……抚摩你……进入你……占有你……释放你……带你到天堂……嗯?要我吧……”
“酬劳?”夏小桔实在无暇顾及什么酬劳,她浑身热得要爆炸,只听见他说要带自己到天堂,可潜意识里的理智仍然在:“……要……我要……阿爸……对不起……原谅我……我难受啊……”
“嗯?要什么?说出来……”九公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无声开合的嫣唇,继续徐徐诱导:“说出来……说出来就解脱了……”
“还有十秒……10……9……8……7……”
“冰!”“你”字即将脱口的那一刹那,夏小桔用尽所有气力,所有心智,违背本能硬生生将其改成了“冰”!一字之差,却也从此再一次改变了夏小桔的人生轨迹。
“我要冰!呜……我要冰……要冰……呜……要冰……”夏小桔的理智已经溃散,身体却还在叫嚣着解脱,终于绝望悲苦的呜咽了起来。
瞬间,九公子原本浅褐色的眸子变得琥珀那样幽深夺人心魄,他将仍自痛哭的夏小桔跪趴着置在座椅上,起身拉下拉链,将不知何时变得火热坚硬如炙铁的肿胀插入她的腿间,快速的抽插起来……
欲望随着几下剧烈的挺进在她腿间迸发,九公子倾身覆上了药力消褪后神智已经迷离虚弱的夏小桔,喘息着咬住了她莹润的耳珠:“你,赢了!”
……
夏日一动也不敢动的盯着富丽的大门,终于在天空微微见白的时候,看见夏小桔脚步虚浮的走了出来,夏日紧紧握住了拳头,还未来得及修剪手指甲深深刺入了掌心,殷红的鲜血缓缓从指缝溢了出来。
富丽里的那个委琐男正用一个黑箱子装剩余的四十九万,忽然包间门开了,一个精壮男子:“记得九公子吩咐过,五十万都归那个女人。”
委琐男一见来人,扑通就跪在地上连声狡辩:“善哥……善哥,我不是故意的,不关我的事,我都照九公子的吩咐的说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