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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可时常又是笑面虎。”
“原来你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对了,那你为何不留在师门?”
罗烨叹息一声,“那时,师傅师娘伤心致极,解散了门中所有弟子,我原想替师妹孝敬二老,可师傅师娘不愿,逼我离开。”
纪佳靖想了想,心中惋惜,看了一眼薛芸芷,“罗烨,我们先送芸芷回去。”
将薛芸芷送到家门口,薛芸芷再次确认纪佳靖没事后才进了家门,纪佳靖和罗烨没有回府,而是去了雁王府。
月色淡淡,纪恒君在院子里练剑,看到纪佳靖和罗烨过来,他故意转身将剑尖直指纪佳靖的胸膛,纪佳靖脸色一沉,费劲的跳开险些站不稳。
“你怎么回事,这点反应度都没有?”纪恒君不可置信的盯着纪佳靖,手中握着的是森寒的长剑。纪佳靖哪里有力气回答,咳了几声,抚着胸口摆摆手。
“王爷不知,我家王爷刚才在街上遇刺,差点就……”
“什么?”纪恒君瞪大眼睛,整个人呆了一样。
纪佳靖顺了气,“别呆啦,我要不是遇到事儿,病还没好的情况下才不会来找你。”
纪恒君也觉得事情不简单,马上把纪佳前扶进了厅中会好,让人泡了热茶,便问起遇刺一事,罗烨便将事情说了一遍,听后,纪恒君摇头苦笑了一下。
“这就是兄弟手足啊,四弟,我们的好大哥,竟然这样对待自已的手足,恨不得将我们全杀啦。”恼怒的纪恒君一拳头重重的砸到桌子上,杯子里的茶水溢了出来。
“三哥,别激动,这个时候正是要我们冷静的时候。”
纪恒君愤哼一声,“先是赐婚,再是连着两次的刺杀,好一个大哥,居然心狠手辣到这种地步,若是让父皇母后知道,不知该伤心成什么样。”
“三哥。”纪佳靖拍了拍他纪恒君的肩膀,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纪恒君看着纪佳靖,“他要杀芸芷,就等于断我的后背力量,也是让你为情疯狂,佳靖,我们是不是也要有些动作了,否则若是芸芷发生点什么事,我怎么对得你们俩。”
若是在今晚之前,纪佳靖是万万不想要兄弟的命,可是他的大哥,玉王,他连一个女人都不放过,那么他也不必再作考虑,该出手了。
“三哥,你的人跟踪玉王妃都查到了些什么?”
纪恒君松了一口气,重新坐下,“要说有用的,大概就是那家吴记戏园,玉王妃隔三差五就喜欢去里面听戏,出手也大方。所以我怀疑,那里面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就在纪恒君话音落时,不远处夜色中一个黑衣人落入院子,然后迅速的向大厅跑来。罗烨的手已经握上了刀柄,纪佳靖也警惕的看向门口,而只有纪恒君轻松的笑了。
“别紧张,是我的人。”
果然,黑衣人进了花厅后马上取下面罩,给两位王爷行礼,纪佳靖一看,却是不认识。
“是不是有结果了,速速道来。”
那黑衣弯腰回答:“回王爷话,属下看到江湖中人称绝命飞刀的白公子去了吴记戏园,之后又看到一名杂役离开戏园,去了玉王府,由此可见,玉王妃一定是收卖了白公子。”
纪恒君与纪佳靖对视一眼,罗烨上前说:“果然没错,白公子真的加入了玉王的队伍。”
那黑衣人抬头看向罗烨,眼中突然有了惊喜,“原来是罗大哥。”
“你认识我?”
不仅罗烨惊讶,纪佳靖和纪恒君也齐齐看向黑衣人,黑衣人笑了笑,“在下青蛇,六年前在华平多亏罗大哥相救,我才能活到今日,今日得此一见,也算老天待我不薄,还能再见恩人。”
罗烨也颇为惊讶,轻松的笑道,“举手之劳不必言谢。其实我在华平一带也早就听说过你们,还记得当年青蛇与白蛇黑蛇三兄弟在华平一代没少劫富济贫,深得民心,只是后来突然都消失了。对了,白蛇与黑蛇二人可好?”
“实不相瞒,二弟和三弟这两年相继死在玉王手下,如今三蛇已只剩下青蛇一条贱命,苟活于世。”说到悲伤处,青蛇脸色已黯,声色哽咽。
三人都是一声叹息,纪恒君说:“你放心吧,你的仇就是我们的仇,只要我们团结,不怕报不了仇。”
“是,王爷。”
纪恒君吩咐青蛇离开,三人又商议了一阵,纪佳靖和罗烨才离开王府,这个晚上,对于他们来说是个不眠之夜,经历过一场生死,心中余悸未消,一闭上眼就是那飞刀直逼脑门而来的场景,特别是薛芸芷,如果说在柳树镇那一剑自己没死是幸运,那么今晚这一刀自己没死那一定是意外。
只是,想到纪佳靖那奋不顾身的扑过来,她就觉得心中发暖,那个时候肯为自己付出生命,一定是没有经过思考,而是内心里即时发出的讯信,下意识扑上去。
想到这,薛芸芷更加心烦意乱,整个心思都挂在纪佳靖的身上撤不回来,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够这样,不能喜欢上他,否则就是一条不归路。
不过有时候,越是希望自己能够忘记一个人,却越是无法忘记,最后,薛芸芷无奈的起身,坐在窗前,望着那弯弯的月亮想着纪佳靖。
第二日,她看着镜子里的一双熊猫眼,只能狠狠的涂上一层厚厚的胭脂将其掩盖。
“心月,我这样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心月仔细的看着主子,最的笑了,“小姐一直都很漂亮,这个样子一点问题也没有。”
薛芸芷无奈笑笑,“好啦,净夸我,走吧,吃了早点我们去赵府。”
“什么,还去呀?”
薛芸芷抛给心月一个肯定的眼睛后离开心间,清晨的阳光正好,走一走晒晒太阳也好,要不然人会发霉的,就像有些事情一样,一味的逃避只会伤人伤已。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看文愉快~~
☆、34 和解
赵玉宁的病已经好了很多,用过早点便到花园里看她的那此花花草草,浇浇水,剪剪枝,心情好了很多,气色也不错。也许,她只有跟这些植物在一起,心情才容易变好吧。
浇完水,赵玉宁正要去打水时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薛芸芷,她愣了愣,想起那天的事,叹息一声,等待薛芸芷走近。
“玉宁。”
赵玉宁放下水壶,拿起剪刀走向一棵小树,将多余的枝丫剪掉。“这么早过来,有事吗?”
赵玉宁虽漫不经心,但薛芸芷已经知道她的气已经消了大半,轻轻一笑,拿起水壶到一旁的小桶里装满水,浇灌一旁的鲜花。
“不要以为帮我浇浇花,我就会原谅你。”
薛芸芷迎着赵玉宁的白眼,一点也没有生气,反而笑说:“我的傻姐姐,你要是不原谅早把我赶走了,还随便让我烧你的花?”
“那你快放下,坏了我的花,我饶不了你。”
四目相对,终是忍不住噗嗤笑了。一笑抿恩愁,姐妹情回来,赵玉宁和薛芸芷总算和好了。
两人在花园里一直忙活着,薛芸芷看着一些不知名的花还好奇的问了名字,赵玉宁一一给她讲解,不厌其烦。末了,她盯着薛芸芷看了老半,脑子里一直在想着什么问题。
“芸芷,这些花我早就跟你说过名字了,你怎么会全都忘记呢?”
呃——
薛芸芷傻傻一笑,“最近盐吃多了,健忘。”
一个时辰下来,赵玉宁对薛芸芷总有一种似乎已经不熟悉的感觉,比如,她的语言,她的动作和表情,还有她表达的方式,想到这些,赵玉宁不免想到纪佳靖。她认为,薛芸芷的这些种种不同,一定是因纪佳靖。
纪佳靖,她和薛芸芷的爱情他们都清楚,那么相爱的两个人,被一道圣旨生生逼得分开,换了谁都受不了,所以,赵玉宁越想越觉得心疼薛芸芷,怪不得那天让她去纪佳靖,她不愿意。可想而知这些日子,她是怎么挺过来。
“芸芷。”赵玉宁的脸色沉了些,拉着薛芸芷的手两人去了亭子,薛芸芷看她脸色已经变了,料想她有事情想说。
心中猜测,赵玉宁一定是想跟她谈纪佳靖的事。
“芸芷,你心里一定很恨我是不是?”
薛芸芷看了看她,摇头。
赵玉宁轻叹一声,目光忧伤的飘向远方,“芸芷,我们姐妹多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了解,你就算是心中再苦,也不会告诉我你的苦,你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默默的承受,在人前还要努力的挤出笑脸,怕别人担心你。可是,你对我不怨不恨,却更让我难过,你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想失去你。”
“玉宁。”薛芸芷拍拍她的手安慰,“恨与不恨都没有用,那是圣旨,是天意,无人能改变,也不可能改变得了。我也一直以为,我和佳靖能够守得云开见月明,可是到头来终究是梦一场,现在是梦醒的时候,我也恨过,我也哭过,可我必须睁开眼睛面对现实。我爱佳靖,可如果他能得到幸福,我又何必去追究那个幸福是不是我给的呢。”
这番话,是她替那个死去的薛芸芷说的,她希望她在天堂里能够安息。
赵玉宁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着薛芸芷望着不知名的远方悲伤的样子,她心里就不好受,她们是好姐妹,他们也知道他们喜欢的是同一个男人,但他们从来没有因为这个男人而去伤害过对方,他们靠的是自己的努力,谁也不阻止谁去爱。
“玉宁,上次你让我去看他,我拒绝了,因为我不能去,现在的我们再也不是从前的自由身,我是未来的雁王妃,而你是将来的平乐王妃,在人前我们是姐妹,但同样也是妯娌,为了自己,为了雁王,为了他,也为你,我不能再随意的去平乐王府,你试想,如果不好听的话不小心传进了宫里,皇上起了疑心,那出事的可就不是我一个人,我怎么能陷大家于不义呢。”
赵玉宁点头,而后又忧心道:“可芸芷,你真的能这么快放下他吗?我那天去看他,看到他的眼没有我,全都是你,芸芷,也许你可以做到,可是他一定放不下你。”
薛芸芷深深一叹,无奈看着赵玉宁,她知道外表看似淡漠的赵玉宁对纪佳靖的爱绝对不低死去的那个薛芸芷,只是,她还不知道,那个薛芸芷已经死了,看纪佳靖这些日子的表现,应该是基本上接受了失去致爱的事实,但愿他已经放下了薛芸芷,不管是哪一个薛芸芷。
“玉宁,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就像我一样,接到圣旨的时候,我也以为我一定放不下他,可是你看现在,我好好的站在这跟你聊着他,我不是已经做到了吗,你放心吧,别替他太难过,他一定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你只需好好的做你自己,好好的准备嫁给他,这样就够啦。”
突然间,薛芸芷觉得,也许赵玉宁嫁给纪佳靖,可以改变很多人的结局。可那个只想过贫民百姓日子的平乐王,愿不愿意为赵玉宁改变。
两人渐渐的说开了,赵玉宁的心情也好些,之后又问起薛芸芷和哥哥的事。
薛芸芷无奈一笑,“我知道你哥对我的情义,可是你要承认,公主很爱他,只有公主能给他幸福,而我,我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带不走任何的一个人,我无意拔乱他的心弦,就当他上辈子欠我的债吧,这辈子还了也就过了。”
对于薛芸芷今日的言词,赵玉宁心生异样,看着平静的薛芸芷像局外人一样清清楚楚的分析和判断,这是作为一个局中人根本做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