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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王者的风范,沉声问道,「修去了哪里。」
「布置结界的时候,当诱饵引开魔党,不小心被光剑斩击中,现在浑身都被圣力折磨着。」卡洛斯别有意味地看着我。语气平淡的仿若在谈论晚餐一般。
我浑身一惊。「你怎么不早说!刚刚修还不是好好的?」
「哦,小美人儿,刚刚圣力还没侵袭全身,再说他的主子驾临,怎有不见的道理。」卡洛斯抿了口血浆。
「光剑斩,凯撒。」拉斐尔轻声道,「光明的黑魔法之一,一定是凯撒。」
「对,是凯撒。他也能使用圣力。」我附和。
「不。」卡洛斯的动作优雅而高贵,「修说,是个少年,十三四岁的少年。」
十三四岁的少年……我心脏微紧。
「玄冥之城的事情今晚先放一边,拉斐尔,不管怎么说,你得救救修。」我的脸色有些难看,拉住他的衣襟。
拉斐尔随我起身,「那是自然,别担心,宝贝儿。」吻开了我紧紧锁住的眉心。
……
十三四岁的少年。
我心里寒意不断。
看着拉斐尔左手控制圣力,移除光剑斩给修造成的创伤时,冷汗不断从额间冒出。
是我太多疑了吧,怎么会是诺亚。他还是个小孩子,还是个人类。
一边不断的安慰自己,走出门,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殿下,我看诺亚他身上不简单,您还是离他远些比较好。』修曾经这样说过。
在MUSE时,诺亚还离开过一阵子……
不,不对,是我太敏感了,生前杀手的本能吧。我自嘲的轻笑。
诺亚,是我自己去靠近的他。当时拉斐尔也是随便从艾德里安的奴仆中选的孩子,把瞳络传给我。
怎么会是诺亚。他若是魔党,不早把我交给凯撒了……
「殿下?」走廊的另外一头传来了一个稚嫩的声音。清脆的悦耳。
我转头,正是诺亚。
他走到我身边,才发现,两颗乌黑的眸子,红肿不堪。明显是哭过很久的样子。
「殿下要走么?」他昂起头,看着我。隐隐的哭腔。
我微有一愣。
「拉斐尔亲王陛下来了,殿下会不会不要诺亚了?」带着属于孩子的苦苦的哀求。
我笑着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不会,我带你走。若把你留在这,还不是要受那些下人的欺负?」我弯腰,托着他的下巴,拇指抹掉了他的泪水。
淡淡地冲他微笑。
小孩儿立马破涕为笑,咧开了粉嫩的玉唇。「殿下,诺亚保证,要照顾殿下一辈子!」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心头一丝苦涩。
圣力植入血液,深入骨髓,便很难移除。我问过拉斐尔。
「待你长大,我让拉斐尔给你初拥。」怀着刚刚对他怀疑的一丝内疚和歉意。
诺亚仿佛没有在意这句话,水汪汪的眼睛直直盯着我,开口道,「殿下,我可以亲亲你么?」
「恩?」我显然有些诧异,想了想,便同意道,「当然。」
亲一口又没事,何况拉斐尔还在屋内给修移除圣力。
可是,诺亚把小脸凑上来的时候,猛地,便感到一股强烈的风从身边刮过。
黑影滑来。
一把将我搂到怀里。
又是一道猛烈的黑色闪电,伴随着锐利的火花,只见诺亚一声尖叫,击倒在地。
「拉斐尔,你……你怎么来的这么快!」我脸色一阵黑线,「吃醋也不能这样狠心吧!不就是亲一口……」生气的埋怨道,一边想挣脱开他的束缚,跑去看被击伤的诺亚。抬头看向拉斐尔的时候,声音戛然而止。
完全被他的眼神震惊了。仇恨,凶残,还有冷酷,看着远方被击倒的诺亚。
悄悄咽了口唾沫,应该不是吃醋吃的吧。我暗自偷想。
「殿下小心,就是诺亚使用的光剑斩!」修也从我身后走来。「那个男孩,属下看的没错,就是诺亚。」
「怎么可能,修。」我的心脏开始抽动,咬着牙,坚定地说道,「怎么可能……如果是诺亚,他怎么会让你见到他的模样。」
「殿下,如果不是当时属下用了您给的还原结界,中了光剑斩,是当场毙命的。诺亚同样不知道陛下也能驾驭圣力,认定属下必死无疑。」修的声音淡定而从容。
「你看错了,修。」我轻声说道。看着远处诺亚因为被袭击,而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心里又是一阵刺痛。
冷蔑地笑道,「修,是因为当时在MUSE,我让你交出我不能靠近诺亚的理由么。」我的声音近乎固执。「你才这样诬陷诺亚。」
「殿下。」修跪在我的脚边,不再开口。
「诺亚他不是坏人。是我自愿亲近的他。」我向拉斐尔争辩道,「你不要这样对他。」
「哦,宝贝儿,你不懂,魔党……」
「啪」我毫不留情的扇了拉斐尔一个耳光。「诺亚他陪我睡了一个月,我不懂,谁懂!」
「他是个人类!你这点都没看出来?他是个孩子!!」我有些歇斯底里。「我不许你动他!!」
狠狠推开拉斐尔,我走到诺亚身边,开始使用光系治愈魔法术。拉斐尔的下手太重太狠,小家伙儿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凭借本能的喘着粗气。
拉斐尔低声对跪在地上的修命令道,「看住他。」
「是。」
我扬了扬眉,治疗好诺亚后,就头也不回的扭头赌气离开,独自上楼。
……
「喂,你去别的屋去睡!」
「不要,宝贝儿。你舍得?」
「哼,那我去。」我端起桌上的茶杯,穿上拖鞋,抱着卡洛斯送给我的大狗熊抱枕,就往门外走去。
别墅里客房多的是。实在不行,去艾德里安房里混一夜,也不跟他睡一床。
动手动脚的,谁稀罕……跟他做。==
穿过走廊,选了离我的房间最远的一个客房。
打开门,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独自一人。想着殇沫……怎么还不追来。
呸呸呸……
看着窗外的深蓝色天空,鼻子莫名有些酸。有种爬到屋顶,看月亮的冲动。还是不会飞,不像罗德他们一样,能在空中自由飞翔。
一边想着,一边扭动着身子,笨拙的翻出窗户,往楼顶爬去。若掉下去了,摔死活该……估计我会是第一个摔死的笨蛋吸血鬼。
吐了吐舌头,抠住砖瓦,憋足了劲,往上爬……
ENTR'ACTE Ⅰ
我叫拉斐尔,拉斐尔·克劳德·布鲁赫。
血界家族,每500年换一次亲王,而我,是即将继位的王子。纯血统的王子,拥有着完美的暗黑魔法,天生带着魔族望而却步的圣力——曾经震撼过整个魔鉴院的力量。
撒旦魔主都默许的力量,父王曾说,我会是布鲁赫家族的骄傲。他说话的时候,带着苍老的恐惧与怯懦。
我心里嗤笑。
当时的我,已经魔力高强到整个家族无人可匹敌之境界。他们恐惧我,心里崇拜着,嘴上说着最肮脏刻薄的话语。尽管我从未使用过圣力。尽管我只是一个锋芒初露的少年。
父王去魔界乞求撒旦魔主,他说,请赐予他魔力,将我杀掉。否则,留着,是个祸害。
去的那天,畏畏缩缩。我冷笑着送他离开,一个月后,竟全然没了消息。
一年后,来回复的是个孩子,十七八岁的青春气息,玲珑的身子。他笑着对我说,眼中带媚,「我叫乌利亚,撒旦魔主把我赐给您,作为您继承王位的礼物。」
他双膝跪在我脚边,「从此,您是我的主人。陛下。」
花坛中的黑色曼陀罗,瞬间绽放的妖艳无比,仿佛将周围的阳光都要遮挡住的势头,一发不可收拾。
我转身离开,眼里隐藏不住的欣喜,自然不是为了继承王位之事,更让我期待的是,我终于又可以和人界的那个少年见面了!!
那个叫殇沫的少年。
第一次见到他,是我偷偷瞒着父王跑到人界去玩,看见他捧着一个小瓶子,嘟囔着嘴,手里拿着红色诱人的小环,朝里吹气。
七八岁的男孩,坐在阳台上,朝着天空吹泡泡。短短的头发,干净的脸蛋,带着看见同样在阳台上的我,显现出的诧异与开心。
他笑着说,「喂,好看的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年幼的他,脸蛋虽然还不是很漂亮,吐露出的青涩与柔韧,让我的喉咙浑然一阵燥热。
五颜六色的七彩泡泡,阳光下,衬着他,格外的冰清玉洁。
炽热在毫无扩张与润滑的情况下,强行插 入的他冰冷颤抖的身体,紧致婴儿般一触即破的肌肤,让我心脏加速。
伴着惨痛的尖叫,濡湿红肿的小 穴,流淌着让我兴奋的血液,我激昂的一次又一次享用他的身体。舔舐着他冰冷滑腻的唇瓣。
浓密挺翘的睫毛,点滴着泪珠,扑扇着完美的弧度,在我的身下,从尖叫一点点的变成无力的喘息。
昏迷,一次又一次被我的顶撞,惨叫,痛醒。再昏迷,再痛醒。纤细的腿,无力的攀着我的腰。
只是不再露出我刚刚眷恋的笑容,绝美干净的笑容。
有些微微的失落,我放缓了节奏,舌尖开始温柔的舔着流淌着的泪珠。咸咸的味道,很清凉,如他,冰清玉洁。
「你叫什么名字?」我慵懒地看着他毫无焦距的瞳孔。
少年没有回答。
心里一笑,猛地将炽热从他体内完全拔出,又闪电般的速度刺了进去,狠狠的摩擦顶撞着娇嫩的肠壁。
「啊啊~~」早已叫哑的嗓音,无力的哭诉着,双臂却无助的勾上了我的脖颈。年幼的他,怎会知道,我才是令他恐惧的真正的来源。
「回答我。」
「殇沫。」少年抬头,淡淡地看着头上飘荡的泡泡,许久还未消失的绚烂,惨白的唇轻启,「殇逝的殇,泡沫的沫。」
满意地起身,我高傲的俯视着,脚边,蜷缩成一团,令我垂涎的小 穴汩汩流淌着白浊,混合着丝丝诱人的血丝。
红肿的小洞没有闭合,伴随着少年低低的哭腔,一点点颤抖着,翻出来的媚肉,无辜地控诉着我刚刚的暴虐。
有些不忍,蹲下,伸手将流出的血水与白浊抹去了一些,解下黑色披风,盖在他赤 裸的身上。
打横抱起。
他呜咽着,埋头进我的怀中,低声流着泪,他说,「大哥哥,刚刚有人欺负我。」
他说,「好疼……好疼……」
他说,「沫儿要死了。」
我用下颚蹭了蹭他软软的头发,没再开口。
原本打算将他抱去血界,又折回头来将他寄放在东方天的家里。东方天,武功很高,也教过我很多次,也许,他会教我怀里的少年一些防身的技巧。
咬着牙,狠了狠心,让他忘记先前所有的一切,我希望他永远能对我,露出最完美的笑容。
就像没侵犯他前一样,那种毫无防备的微笑。
东方天给他起名叫东方玖。
走的时候,他凝视着昏睡过去的东方玖,淡淡地对我道,「拉斐尔,你做了件不该做的事情。即使让这个孩子失忆,也不代表逃避。」
我苦笑道,「我知道。」
抬头,看着门外低沉地将要哭泣的天空,「我会来接他。」
东方天漠漠地道,「不,不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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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后,我顺理成章地继位,布鲁赫家族的亲王。于是,我来到他工作的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