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霍蝶看萧简急急的模样,疑惑地接过绸布,展开正面看时,却是一黑色的幽灵,似真似幻,似幻似真。“啊”的一声,霍蝶叫了出来。
翻到绸布反面,除了最左边有几个大大的字外,余下却是一列列密密麻麻的小字。字迹绢秀,有些发黄,想是年代已久的缘故。
霍蝶眼向左移,看那几个大字时,忍不住要惊呼出来,连忙伸手捂住了嘴。只见那四字飘忽灵动,赫然是“幽灵密笈”四个大字。
这一方绸布,正是萧简那日自小屋中取得的那方黄色绸布,萧简听霍蝶提及“幽灵教主”,忽然记起怀中绸布,想说不定有用,连忙拿了出来。
霍蝶往下细看时,只见“幽灵密笈”旁边一列落款写道:幽灵教最高心法密笈。案正文起头写道:幽灵教者,飘忽之灵也,亦真亦幻,似幻似真……真真幻幻,幻幻真真,正合阴阳之道……此笈习成,当可统幽灵神教,成幽灵网路天下之大业,得此笈者及幽灵珠者,即为幽灵教主……“霍蝶看到那”得此笈及幽灵蛛者,即为幽灵教主“,心灵电转,顿得一顿,又往下看道:幽灵密笈共分七式……幽灵第一式,一声叹息,云淡风轻,移形换位……一笑嫣然,美仑美奂……”看得一半,霍蝶忽然停住,似再无怀疑,把那绸布轻轻叠起,递给萧简,脸上居然春光灿烂,咯咯笑道:“阿简哥哥,你收好了,咱们走。”萧简愕然,问道:“碟儿,去哪儿?”“当然是游山玩水去罗,嘻嘻,师傅……啊,不,我已经不是你师傅了,咱黑白双侠,游山玩水去也,阿简哥哥,走!”说毕朝秦飞烟挤了挤眼睛,轻轻一拉萧简,往楼下走去。
秦飞烟见霍蝶看萧简递过来的那块绸布看的眉开眼笑,心中疑惑不解。想要上去看时,却苦于兵器被毁,上去只怕讨不了好,这时忽见霍蝶朝自己得意的挤眼睛,更是惊异莫名,呆在当地,作声不得。她哪里知道那方绸布,正是幽灵教震教之宝“幽灵秘笈”。
却说霍蝶拉着萧简下得楼来,店小二昨晚早被吓的胆都破了,也不敢向二人要房钱,只唯唯喏喏道:“二位慢走,慢走!”霍蝶用手一指楼上,笑道:“嘻嘻,去找那人要房钱,所有房钱她都包了。黑白双侠游苏州去也。”说毕拉着萧简的手,并肩出了客栈。
霍蝶此时心情甚好,一路不住咯咯而笑,萧简却疑惑莫名,不知师父看了那方绸布后为何如此兴奋,但想跟着师傅走不会有错,便不言语,只跟在霍碟身后。
苏州自古风景秀丽,天下文人墨客莫不向往有加,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之美,可见一斑。
霍蝶一路指指点点,谈笑风生,偶遇绝对佳联,随口问那萧简,萧简却是木头人一个,答不出来,霍蝶亦不在意,只耐心细细说与萧简听,萧简虽不甚明白,但看霍蝶兴致甚高,心下亦自开朗,不怕答不出来。能答的便答,不能答的便对那霍蝶摇摇头,但多半答不上来,霍蝶便嘴角轻咯,用指轻点萧简额头,嗔道:“大笨蛋”。
东游西看之间,竟至天黑,萧简终于忍耐不住,问那霍蝶道:“蝶儿,去哪里呢?”霍蝶只笑道:“哎呀,阿简哥哥,别心急嘛,先玩上个几天再说,走,寻一家客栈歇息去,明天再出来。”萧简便不再言语。
第二日起来,霍蝶又拉着那萧简的手出门而去,那苏州风景甚多,两人问明路后,便又去那未到过之处,疯玩一阵。
如此数日,苏州小桥流水,断桥残园,风花雪月,所有可玩之处,两人几乎都玩遍了,一些游人鲜到之处,两人亦手拉着手去玩上一阵。偶然兴起,两人不自禁也学那小小孩童,互相喜戏追逐,平添种种生趣。
这日早晨,萧简睡的正酣,忽听霍蝶清脆的声音道:“阿简哥哥,起床啦,还赖在床上不起!”萧简慢慢张开左眼,忽觉好久没这样了,不自禁失笑。随即张开右眼,口中应道:“蝶儿,我就起来!”说着伸手去穿衣服。
只听霍蝶又道:“阿简哥哥,你快点穿好衣服,我有个事儿说与你听!”“嗯,好的,蝶儿……我已经穿好了,你可以进来了!”“吱呀”一声,霍蝶推门进来,口中道:“阿简哥哥,这苏州内外,我们已经玩遍了,你玩的开心吗?”“蝶儿,这几天是我一生中玩的最开心的时候,小时候和同伴玩,当然也开心。但那时候只限于在村子里;和父母在一起,也很开心,可以调皮调皮,但那些开心都不同于这一次开心。和你在一起,感觉无拘无束,那山水虽好,但若心里拘束,自是不会开心的。”萧简此时忽清晰的说出这一番话来。霍蝶呆的一呆,随即笑道:“啊哟,阿简哥哥也会说点甜言蜜语逗我开心啦,还真看不出来。”那萧简却一脸认真,继续道:“蝶儿,我虽然文不通,武不就,但你对我好,我是知道的,自母亲去后,只有你时时记得我,也不当我笨手笨脚,还耐心给我讲这讲那。萧简虽然一介农儿,什么叫好,什么叫不好,却还是知道的。”霍蝶本以为萧简只是一时兴起,才说出那番话来,此时见萧简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儿,心下也不禁感动,上前去柔声道:“阿简哥哥,我知道你说的是心里话,其实我自遇见你后,我也好开心。我们不谈这个了。对了,刚才我正想跟你说一件事呢!”顿了一顿,霍蝶继续道:“阿简哥哥,你身上带的那块布是从哪里来的?”萧简应道:“蝶儿,我也不知道,这是那日我在峰顶小屋里看那些小盆小碗时,从一个小摇篮里抖出来的。”霍蝶道:“那你知道这块布是什么吗?阿简哥哥?”“我不知道,那日我看上面写着什么”幽灵教“”什么“一声叹息”,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好象跟什么幽灵教有关的“你父母可能跟幽灵教有什么瓜葛吧?他们从来没和你谈起江湖上的事吗?”“爹娘从来没说起过,直到那日大火把我家小屋烧了,我才发现我爹娘可能不是一般人,但是具体怎么不一般,我却没有些头绪。”爹走的时候只叫我去临安望梅山庄找什么卢凤年,说他会告诉我一切的!“”你爹娘叫什么名字呢?“”我爹双名叫易人,我娘的名字我却不知,只知爹叫她“阿灵。”萧简想起那晚爹撕心裂肺的叫着“阿灵”的名字,想母亲现在孤零零的躺在孤峰上,不禁又难过起来。
霍蝶见又喏萧简伤心,忙插开道:“噢,不好意思,阿简哥哥,惹你伤心了,临安望梅山庄?噢,我听爹爹说起过,好象是和梅宫有关系的啊。可是梅宫中好象没有萧易人这么一个人啊。你爹妈到底和那幽灵教和梅宫是什么关系呢?”“梅宫?梅宫是什么地方,是皇帝住的地方吗?”“呵呵,不是,那是当今武林中最强大的一个派,噢,说着说着,又把正事忘了。”顿的一顿,霍蝶道:“阿简哥哥,你现在即不会武功,也不会黑客工夫,以后行走江湖,难免会吃苦受欺负,我其他本事没有,黑客功夫却知道一些,毕竟是黑客岛的嘛,嘻嘻,今我们去寻一僻静之处,反正也没事,我就教你一些基本的黑客功夫,为以后学幽灵密笈打基础,嘻嘻。”却说萧简当初拜师的目的,却正是要学功夫为娘报仇,今听霍蝶如此说,也不知道那黑客功夫是什么,想只要能为母亲报得仇就好。这样想着,口中“师傅”又脱口而出。
“哎呀呀,我早已不是你师傅了嘛,叫师傅好难听的,以后别叫了。”霍蝶嗔道。
“是,师……蝶儿,可是你教我功夫,总是我师傅了。”萧简一脸认真的道。
“难道我们黑白双侠不可以切磋吗?大笨蛋,走!”那霍蝶不待萧简再说话,拉起他的手出门下楼而去。
行得一时,忽见远处湖光山色,四周绿翠环绕,中有一湖,平如明镜,正是学功夫的好地方。
霍蝶拉着萧简奔过去,靠湖边拣一处干净地方坐了,道:“阿简哥哥,我们就在这切磋罢。”说毕自怀中取出那把扇子来。
忽听瑟声响起,顺声看去时,却见霍蝶早已把那折扇一展,十指在折扇底部翻飞轻点,一阵瑟声,顺指流出。
过得一会,瑟声忽停,只见霍蝶把萧简拉至跟前,用手指那折扇底部道:“阿简哥哥,你看看,这把折扇底部与寻常扇子有什么不一样?”萧简凑近折扇,细看之下,只见折扇底部,整整齐齐排着一排排的珠子,约黄豆大小。阿简数了数,正好一百零一颗,只不知这珠子,却做何用处。
霍蝶看萧简一脸疑惑,笑道:“黑客行走网路江湖,靠的便是这个了,你看……”笑谈比划之间,讲出一番萧简闻所未闻的话来。
第七回
霍蝶向萧简道:“黑客行走网路江湖,靠的便是这个了。阿简哥哥,你数数看,这里是不是一百零一颗珠子?这一百零一颗珠子,均代表着不同的意义,如这最左边一颗,叫做干,右边这颗,叫做坤,这一颗叫做地,这一颗叫做坎,这一颗叫做比……”霍蝶指指点点,一颗一颗珠子说将出来,直把萧简说的一头雾水,什么干,什么坤,实在不能明白。
霍蝶见萧简一头雾水模样,呆的一呆,拍拍头笑道:“我这样说来,你自是不能明白,待我从头说起。”顿的一顿,霍蝶继续说道:“相传网路乃源自古代的道教,道家崇尚无为,呵呵,所以武当派有个无为道长,只是那无为道长却似乎没得无为之门。无为的意思,便是说世间万物,归根到底,皆有个源头,既宗,万变不离其宗嘛,只要抓住这源头,其余大事小事,皆可迎刃而解,因此与其东奔西跑,舟车劳顿,不若静观其变,不去为之,即无为。呵呵,一样事都不去想,不去做,那还有什么意思。这无为之道,我等红尘黑客,却是参破不透的。阿简哥哥,你也不必去参,呵呵。”“只是反过来,却大有意思,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八六十四……呵呵,这网路便从这一生二,二生四,四生八的道理中受到启发,迅速繁衍开来。
阿简哥哥,我打个比方,你就懂了,比如说一个桃子,可以切成两片,每一片又可以切成两片,一次次切开来,切到最后,你说会有多少片?“”切到最后不是没有了吗?蝶儿。“萧简想了一想答道。
“大笨蛋,怎么会没有了呢,只不过是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到得最后,数都数不清了。”霍蝶食指轻点萧简的额头,笑着继续说道:“再给你说一个,比如说你栽树,开始时你种下去一颗桃树的种子,过得一段时间,长出树来,开了花结了果,你就有了很多很多颗种子,你又把这些种子种下去,再过得一段时间,每一颗种子都长成了树,开花结果,又有许多种子,再种,再开花,再结果……这样下去,你想想看,到最后是不是整个苏州城都是桃树了!”“可是假如那颗种子长不出树来,怎么办呢?那年我就种了好几颗桃树种子,结果一棵都没长出来。”“哎呀呀,那是另外一种情况嘛,大笨蛋,好,我再给你打个比方,你想想,现在到处都是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那是因为你爹的爹生了你爹,然后你爹生下你;我爷爷的爷爷生了我爷爷,我爷爷生了我爹,我爹生了我,然后一代一代传下去,然后人就渐渐多了起来,现在有这么多人,以后一个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