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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 by 碧海流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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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们,真没那个拉?”小安子不好意思地说 

      “你说小鸡鸡是吧。没啦。人妖都是从小训练的啦!” 

      “人妖怎么撒尿啊?”蚊子专问这种问题。 

      “你到时给他钱,他会让你看的啦!”黄老板不厌其烦地回答我们。 

      “他们怎么会去做人妖呢?”张庆问。 

      “穷啊,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啊,没钱养活,只好去喽!” 

      “那老了怎么办?还有人看吗?”我问。 

      “人妖不会老哦,他们一般都活不到四十的啦!” 

      我听着觉得很不是滋味,那些世界闻名的人,一直在被扭曲着真正的人性,没有过去,也没有将来,除了表演还是表演,应该是最可怜的人了吧! 

      “人妖很有钱的啦,每个人都是富翁啊!”黄老板补充道。可有钱又怎么样,一个人连最基本的生存都要由人支配,就是有再多的钱又能怎么样?想到这些,我几乎都不想去看了,表演的人畸形,看的人又何尝不是?只不过是一个在肉体上一个在精神上而已。 


      到了芭堤雅的人妖城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在amazing 
      centre里有个小房子,每天都会有人妖出来和游客照相。等到五点半,真有两个高大“女郎”出来了,白皙的皮肤,洋化的身材,浓妆艳抹很是妖娆——岂只比泰国女人漂亮,应该说比世界大部分的女人都漂亮才对。张庆拉我过去照相,我摇摇头说: 


      “不去了!” 

      “怎么了?” 

      “我不想在这里留下纪念!”我淡淡地说。 

      他很奇怪地看着我,我笑了笑:“你去吧,我真不想去!” 

      江波也没去,但看他神情却是很遗憾的样子,我对他说你去吧我自己在这里等你们,他说算了怕你丢了所以要看着你。我说没事你去吧,他说你不喜欢干吗我要去。真奇怪他知道我的心思,我有点意外地看着他,他说你怎么了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人妖?我没说话只动了一下手——给了他个响头!他说今天你怎么老打我,我说,奖赏! 


      人妖表演是七点钟,我们要赶回船上不能看了,(也幸亏不能看了,要不我还得花钱在外面喝西北风),回来的路上一车的人都在赞叹人妖面容娇好身材诱人,只是声音太吓人还是粗粗的。老妖还兴致勃勃地说借机碰了一下人家的Ru房,好硬啊他说。我一声没吭,而江波一直悄悄抓着我的手。 


      由于路上堵车,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耽误了点名时间,船上为我们担了半天心,刘老师说你们先睡,明天再处理你们! 

      半夜我又溜进了江波的寝室,他搂着我问为什么后来一直不高兴,我说其实人妖和我们一样都是少数人啊,都是沉默的一群,可他们不说不等于他们没有可说的,只是因为话事的权利在别人手里而不得不沉默啊。江波半天没说话,末了他拽着我的耳朵说今天你一天打我十三下脑袋扭了两下屁股怎么赔偿,我身子一摊说,随便! 








      25 







      第二天刘老师召开全体学生大会,点名批评了我们两个寝室“严重不遵守纪律,扰乱船舶正常工作秩序”的行为,我听着老觉得有点别扭——怎么跟开公判大会上的宣言一样啊。再看看张庆,他还是双眼一翻两脚一颤那种爱理不理的样子——就是你对他的言论不屑一顾,也不要摆在脸上嘛。刘老师接着说了对我们的处分:每人写一篇检查,然后宣布散会。他出去的时候,走过我们身边对张庆说: 


      “你到我房间来!” 

      张庆一愣,脸上的神色怪怪的。我悄悄对他说: 

      “就是亲戚你也得给人家点面子啊,怎么也是老师!” 

      “没事儿!”他把头一甩走了。 

      老妖看着他的背影说:“我不怕刘征因为我们是朋友,他怎么也不怕呢?”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张庆和刘老师的关系,还一厢情愿地认了人家刘老师做哥们,脸皮可真厚! 


      张庆午饭又没回来吃,估计是给留在刘老师那里写检查了。不过有老妖的经验在先,大家也都没担心他。晚上我们正在打扑克,张庆咣当一声推门进来了,正想问他怎么啦,他却一头栽在床上,蒙住头一声不吭。小安子蹑手蹑脚地过去听了听,做了个“哭了”的口型。大家一下子噤了声——刘老师这么厉害,还把我们健美班的帅哥给弄哭了?真没想到啊!看来我的检查得好好写写了,要写的十分深刻才行! 


      洗澡的时候我拍拍张庆的被子: 

      “喂,洗澡了!” 

      他在被子里动了动,算是摇头还是点头呢?我也搞不懂。 

      “那我先去了啊!”我说。 

      我知道那么大一男生哭的时候肯定特脆弱,也不想让人知道。果然他没动静了,我走了出去轻轻掩上门。当晚宿舍里的人都很晚才回来睡——都在教室里重写检查呢! 

      第二天一早我们挨批的九个人排到了刘老师门外交检查,大家推了半天最后把我给出卖了让我第一个进去,我说不行,江波说就你和老师熟,我说老妖你不和刘老师是朋友吗你去好了,老妖现在也不吹了,连说我还及不上你了我和他说话都没超过三次,我说我的关系都是从张庆那儿来的现在张庆都这样了我更不行了。大家推三阻四地正闹着,门开了。刘老师可能是还没睡醒,眼睛有点肿,他看外面站了一堆人,奇怪地问: 


      “什么事啊?” 

      不知哪个缺德的把我推出来,我恩啊了半天说: 

      “没,恩,我们来交检讨……” 

      “哦,拿来给我好了!”刘老师说。 

      我们把检查手好放到他手里,个个都站在外边不敢走。 

      “还有事?”刘老师再次奇怪地问。 

      “您,没事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我?没了啊!” 

      我们互相看了看,突然都长出一口气,连忙到了别急匆匆跑掉了。 







      第二天船离开曼谷开往日本,学校安排我们仍然在厦门下船,大家别提有多高兴了。在船上混了都一个多月了,每个人都感觉自己是要多傻有多傻。虽然靠港时几乎每天都能下地,但大部分的时间是在海上航行。处在一个全封闭的空间里,没电视节目,没球赛(对江波来说这是最主要的原因),除了打牌,什么活动也没有,尽管周围有一百多人,可还是觉得压抑。压抑是什么?就是看人怎么都不顺眼想活动活动,比方说我和江波,现在就想活动,可又没到晚上,所以他就使劲在我身后蹭啊蹭的,搞得和我打对家的小安子一个劲儿的说: 


      “你怎么又出昏招啊?” 

      老妖可高兴了,不怀好意地老冲我飞媚眼儿,明显想三打一嘛! 

      小安子不时怀疑地看看我又看看老妖,我正要说安子你别乱想,忽然张庆说: 

      “哎?主机怎么不想了?” 

      我们仔细听听,真的往常熟悉的轰隆隆的声音没了,寝室里忽然静下来,显得空调的风声格外大。 

      我说:“我出去看看!”把牌塞到江波手里,爬起来就往外走。刚拉开门,就看到不少宿舍里伸出了脑袋,大家都在问怎么了。李青问他老乡: 

      “机舱出事了?” 

      “没啊,我们都没接到通知啊!”他老乡也是一头雾水。 

      正说着呢,就听今天值班的同学在那面走廊大叫: 

      “太平无事喽!抛锚啦!“ 

      “这样啊!”大家都又纷纷把头缩回去。 

      “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抛的那门子锚啊!”李青嘀咕着刚要关上门,又探出头来叫:“沈哲,叫江波早点回来,今晚轮到我们值班了!” 

      “知道了!”我还没说话,江波就在屋里先应了。 

      第二天一早,餐厅里小黑板上写了通知:避台抛锚,请大家节约用水!后来江波值完班下来告诉我说,一连三个台风,可能要在这儿呆好多天了,原来淡水和蔬菜都打算在厦门自己下地买,就没从泰国供应商那里上,过些天可能还要停水那!我笑着说还好,没到绝食的地步!却没想到还又让我说中了。 








      “江波,你还有什么吃的没啊?”我揉着肚子问。 

      我们已经在越南附近的锚地呆了七天了,洗澡似乎是很早以前的事,不过我们已经顾不上这些,因为连吃饭也成了问题。船上冰库本来就小,一百多人眼看坐吃山空。以前的三菜一汤已经成了卖火柴小女孩儿临终的美好愿望,现在是每天一个肉菜,主题是放了很多咖喱粉以掩盖臭味的牛肉,汤是海带盐水加了点猪油。就这也不管饱,臭牛肉想不想吃也只有一块,去的稍微晚点那汤就只剩盐水,连油花儿也被捞完了。于是每天的早餐就成了我们争夺储备粮食的时候。现在各寝室基本晚上不打牌了,一来太饿熬不住,二来每天要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每个宿舍都派代表提前在餐厅门口排队,一等开门就往里冲,每人都拿十多个馒头,后来的人看着空空的笼屉大骂: 


      “那么缺德干吗啊,你吃得了吗?也不怕给堵了屁眼儿噎死了!” 

      这个人通常是老妖。因为他的不良表现,我们寝室是最挨饿的一个。我和小安子都是老弱病残不能胜任,张庆是不愿意去,蚊子和王涛手脚太慢,只剩下老妖了,寝室长加老大,不去也得去。可这个老大太不争气,时常让我们看着他空空的塑料袋失望到极点,大家同时大吼:“去死!”然后继续蒙头大睡——没办法,只好等中午饭了——米饭泡盐水加一块臭牛肉果腹。 


      幸好我还有江波。他们寝室李青壮,他手快,每天早上一个堵人一个拿,肯定能保证每人俩馒头加一块腐|乳。他每天早上吃半个,剩下的留到晚上,然后给我一个,他再吃另外半个。每天晚上的冷馒头蘸腐|乳成了我这辈子最好的夜宵。出生二十年来,从来也没想到我能碰上这种事情——竟然还饿肚子,所以通常吃着吃着眼泪就扑踏扑踏往下掉,江波这时就赶紧拿出手绢来给我一边擦一边说,你是不是让我感动了啊,其实你也没必要这么感动了,我也就是从牙缝里省点罢了,再说你不也以身相许了嘛,还要拿眼泪来报答我,我可也不是贾宝玉啊!一听这话我就不大想哭了,但没办法,他这一擦我更不行了——他手劲儿太大啦,擦的我脸生疼! 










      26 







      九月十八号是江波的生日,可惜我们还在避台,连饭都没的吃,这生日可怎么给他过啊!当天我正愁着呢,谁知吃完晚饭没多久,江波就提着我的耳朵悄悄说: 

      “晚上九点到后甲板,我在老地方等你!” 

      “没东西给你过生日啊!”我说。 

      “哎呀你别管了,到时别耽误了!” 

      这家伙还有什么花样? 

      晚上九点,我到了后甲板我们约好的地方——大缆桩后面,江波已经在那里等了。不知道他从哪里拿来了两个板凳和一个纸箱子,端端正正摆好了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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