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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裳将柴火引着了,褪了衣衫,搭在架上烘烤,要不是担心摘下面具会给日后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真想把它也摘下来,冷冷的贴在脸上,极不舒服。
聂琦却只是看着他,一脸戒备。
这跟平时温和儒雅的小皇帝一点儿都不像,脸盘阴冷如冰,目含凶光,一副杀手模样。
傅千裳没好气地道:「脱衣服!你想穿着一身湿衣过夜吗?大家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聂琦没作声,却依言将衣衫褪了下来,挂在架子上,看到他身上麦色肌肤.傅千裳立刻瞪大眼睛。
骨骼清奇,胸肌精干,眼神再向下走,与那儒雅清秀之风相反,腿间垂着的是个硕大之物,乖乖,平常时便这么英武,若是精神起来,那还了得。
再看看自己那家伙,跟脸盘长得一样,有够秀气,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九五至尊就了不起吗?连那里也那么至尊……
「过来,我帮你敷药。」
虽然不爽,不过看在聂琦救他一命的份上,傅千裳决定不跟他计较,拿出衣兜里的伤药,还好药放在瓷瓶里,并末涸湿。
他将聂琦拉到火边坐下,为他敷药,见他脸露狐疑,便道:「怕我害你么?别忘了刚才为救你,我还挨了一掌呢。」
聂琦没拒绝,看着他敷药,却喃喃道:「可我也救了你一命。」
「那两下扯平,无亏欠了,记住,我们打架的事以后不许再提!」
自己错伤聂琦的事绝不可以传出去,那可是要砍头的。
敷完药,傅千裳眼神落到聂琦放在一旁的东西上,好奇的拿过来。
「是什么?」
一枚玉雕牌子,正面刻有个令字,背面是双龙蟠浮,另外,还有个小白瓷药瓶。
「拿来!」药瓶在下一刻被聂琦抢了过去,眼露冷光。
「你果然想断我族命脉,还在这里惺惺作态!」
「什么?你族命脉跟这药瓶有什么关系?」
聂琦之前虽跟傅千裳说过要破龙脉,却未提及破法,所以他并不知道。
被反问,聂琦看着手中瓷瓶,目露茫然,只觉这东西对他来说似乎极为重要,却一时间想不起它的用途。
好像是该把它投进湖里……
头隐隐作痛,突觉异香扑来,那晚男人对他的训诫涌上,杀机顿起。
对,必须要杀了这个人,杀了他!肩头敷了伤药,疼痛渐止,只觉周围异香弥漫,满脑子都是杀人的魔咒,眼瞅到放到旁边的匕首,聂琦立刻探手拿过,拔刀出鞘。
见聂琦神色古怪,傅千裳立时便觉不好,,忙闪身避开他的刺杀,心中暗骂自己多嘴。
聂琦来势汹汹,傅千裳只有躲避的份,小屋甚窄,两人翻打间,把他放在旁边的几个药瓶都踢进了火中,药粉撒出,顿时青烟四起,傅千裳欲哭无泪,挣扎着探身过去,妄图将药瓶捡回。
落难之际,正需灵药疗伤,岂能如此毁掉。
药瓶没捡出来,后背却被聂琦结结实实踢了一脚,痛得傅千裳眼前一阵发黑。
这个没良心的伪君子,他连自己身上的伤都不顾,先给他敷药,现在却被恩将仇报。
抽痛间没力气去反抗,被聂琦一把扑上来,顺势坐在胸口上,利刀举起,便要刺下。
千钧一发,傅千裳擎手奋力握住他的手腕,可怜巴巴地问:「小琦,你真舍得杀我吗?」
聂琦微愣,傅千裳忙道:「我们可是最亲的人,你再好好想想,一定可以想起来的。」
百萏香的毒无法完全控制住聂琦,只要想法拖延几天,待他体内毒性渐弱,心智回归,自己就安全了。
生怕他不信,傅千裳还瞪大漂亮双眸,眸光清澄如水,以证明自己句句实言。
果然,聂琦手上劲道略小,狐疑看他。
「最亲的人?」
「是啊,是啊。」
傅千裳胡乱答着,趁聂琦疑惑,偷偷去夺他手中利刀,谁知聂琦回过神来,面露狰狞,猛地将匕首刺下。
傅千裳侧身避开,捏住聂琦的手腕向外一拧,匕首落地,又顺势将他带进怀里,双唇紧贴在了他的唇间。
既然已经吻过一次,不在乎再多一次,出卖色相总比没命强。
小皇帝只是外伤,自己却伤了内腑,又不能对他下重手,长此下去,自己的小命不久矣。
委委屈屈地送吻过去,只想点到为止,谁知在触到那柔软双唇时,突然一阵心悸涌上,竟舍不得放开了。
聂琦没有反抗,只吃惊的瞪大眼睛,良久,唇间溢出一声呻吟,黑瞳燃亮起来,将杀意抹得一干二净。
伸舌在傅干裳唇边一点点舔噬,然后轻轻咬住,用鼻音低哼:「是我喜欢的味道.原来我们的关系是这样的。」
不是,他们还没亲密到做这种事的程度……
聂琦嗜火的眼神让傅千裳感到恐惧,那眼神流动着肆虐狂嗜的野性,似平随时会将他撕成碎片。
本能的想躲闪开,可是,一种奇异感觉在体内泛滥,流动的火苗很快便焚烧了理智,竞不由自主张开唇,默许了聂琦的放肆。
那软舌在他唇边撬动了半天,早已忍不住,见有缝隙,立刻灵活地游进来.卷住他的舌,拼命吮吻。
男人似乎很久没有这种行为,显得有些急躁,软舌在他口中不断畅游磨吮.卷动起他口中津液,发出靡靡之音,手也在他身上胡乱抚摸,继而揪住他胸前的突起,用力揉搓拧动。
「啊……」胸前传来的刺痛让傅千裳原本有些迷乱的神智清醒过来,定定冲,这才发现聂琦俯在自己身上,脸色潮红,眼神涣散热切,两手在他胸前腹下不断搓动,膝盖也在他股问蹭来蹭去。
不对劲。
红丝蛛也好,百萏香也好,都没有催|情之效,可聂琦这模样,分明就是中情药的迹象,而自己似乎也是……
傅千裳惊慌地看向四周。
空中隐隐流淌着馨香,身旁筹火燃得正旺,火边倾倒着数个药瓶,药粉堪西。
突然想起前段日子帮聂琦配春药的情景,傅千裳心头一跳。
当时配了很多,记不太清了,备不住顺手把药揣进怀里也未可知。
「不要……」
想到因不小心之过,自己将要以身试药,傅千裳便心惊胆战,挣扎着想要逃开。
准知身子被压得死紧,后背疼痛传来,早没了力气,跟着胸前一痛,却是被聂琦咬了一口,气得他大叫:「该死的,你咬人……」
傅千裳久与毒为伍,对药性的抵抗自然强很多,聂琦却是普通体质,早在春药一室蔓延时,便神智恍惚,此刻更是情欲涌上,哪里听得到他叫喊。
聂琦将傅千裳的双手高举头顶压住,跨坐在他身上,又将唇移到他唇边,伸出软舌轻轻舔动,继而探舌进去,卷起他的软舌,和自己舌尖相绕,竭力摩挲,软舌舔吮齿间的触感极尽挑逗,不多时,傅千裳便觉满口生津,喘息愈加粗重,明明想推开这个趁人之危的家伙,确又抬不起力气反抗。
「松、松手,压得好痛……」
怨怼如调情般轻柔,听了傅千裳的话,聂琦松开了压他的手,转而抱住他腰间,软褥恋恋不舍的离开他口间,舌尖轻点,用吻描绘着他的下颌曲线,顺着劲骨渐向下移,咬在他胸前。
软舌轻绕,极尽爱抚,间或用硬齿咬噬,疼痛中还有种迷乱的酥麻,傅千裳眼前一片空白,扭动着想躲闪开来。
聂琦的手却已按在了他的硬挺上,厚实手掌将硬物包裹住,顺着它的形状上下抚摸,并将自己的也凑过去对在一起摩擦蹭揉,溢出的情液很快便沾满两人的小腹,药性弥漫于整个房间,情欲渐涌,傅千裳激烈的反抗也随之缓了下来,髓着聂琦捋动的方向轻轻律动腰肢,主动迎合着,发出低微喘息。
体内有种难以言说的欢愉,只想让那份牵引动作快些,再快一些。
恍惚间,他的手搂上聂琦的腰.将他环进怀中,圆润的指甲扣嵌进聂琦细腻的肌肤。
热唇又凑了上来,傅千裳垂着眼帘,接受了聂琦的亲吻,一室淡香,却是最毒烈的情药,令人销魂。
神智在云端里飘荡,热情愈来愈高,只听到耳畔不断响起呻吟喘息,傅千裳有种坠入地狱的兴奋,全身火烧般的炽热,已不满足单纯的抚摸蹭腻,他扳住聂琦的腰,想将他反压过去,谁知聂琦更快,抄起他的腿,叉开,没有任何爱抚揉摸,只是顺应自己的感觉。将他双腿向两旁压开,然后分身向前猛递,利箭一般整个射进他的体内。
「啊……」突然的冲撞令傅千裳情不自禁扬起了下颌,发出一声悠长呼喊。
没有爱抚怜惜,脆弱内窒被巨物瞬间撑大,直捣他内心最深处,心房有种被捣撞出来的冲击,剧痛传来,连带着后背也开始作痛,傅千裳抬起眼帘,看到聂琦挺压在自己身前,淡红色的分身咆哮狰狞,在抽出后,又猛然灌入,将整个物体狠狠压人自己体内,带动出撕裂贲张的触感,如同利刃,每插动一次,似乎都会将他的身体轻易劈成两半。
难言的痛在全身游走,肆虐而疯狂,不带丝毫怜惜的索求是聂琦此刻所有的热情,傅千裳想叫,张张嘴,吐出来的却是沉重喘息。
热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钻心的痛反而如油滴入火,轻易点燃人的所有欲望,兴奋,还有疯狂。
情欲没因疼痛淡下,反而愈加浓烈,馨香中掺杂的血腥气勾起他潜藏在为心的所有情感,熊熊燃烧,傅千裳大声呻吟着将聂琦抱住,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猛烈撞击,每一次,都同时撞在了他的心里,让他很快就将热情全部宣世而出。
自浊喷射的同时,傅千裳软软侧倒在地上,眼前有些发白,腾起的火苗也影影绰绰,他轻微喘息着,借此舒缓。
酸软的身体再次被抱住,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聂琦抄在怀里,让他跪伏在前方,身子一挺,硬物重新没入他体内。
「啊,混蛋……」
发泄过后,傅千裳神智渐清,此刻冲撞带来的痛就倍感清晰,他想推开聂琦,奈何酸麻的身体对尚处于疯狂的人毫无影响,反而双手被反牵在后背,聂琦耸动腰部,躯体相互撞击的靡靡声静夜里传来,带出无边诱惑。
「小琦……」你这个混蛋!在聂琦的大幅度动作下,刚平息下的情欲很快就被再挑了起来,傅千裳骂人的话说到半截,便喘息着遏止,换成了另一番意思。
「快些,别停……」
「嗯……」
低微的回应似乎只是情欲下的胡乱呓语,却满足了傅千裳的要求,聂琦从后面紧抱住他,环过他腰身,将他的手压在双臂中,躯体紧贴,律动变得更加快速,一次次撞入他体内最柔软的腔壁,抽插带来的摩擦灼痛刺激的傅千裳全身颤个不停,几欲昏厥。
两具躯体游离在欲望的漩涡里,紧紧相缠,契合的密致无间,双手互握.牵引着对方的热情,如身旁烈焰,每每燃起,爆出炽烈光华。
清晨,傅千裳醒来,睁开眼,看看靠在他身边熟睡的聂琦,再看看一室狼藉,小由一阵苦笑。
篝火已熄,却不觉寒冷,因为两人赤裸相拥,而且还拥的那么紧,紧的让他可以清楚感觉到聂琦的晨勃,恶战了一整夜,那家伙大清早居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