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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在令人难以相信。”这位副总统说道。
“长官,这是确实的资料,这是由落矶平场的放射性物质搜查小组化验分析的。这是有凭有据的科学证据。也许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这是客观的事实。”我希望,哦天啊,我希望。杜林可以感觉到雷恩的这种想法。“报告长官,这绝对不是一枚苏联的弹头——这是最重要的事情。我们可以确定这不是苏联的武器。请现在马上告诉总统!”
“我会这么做的。”杜林作手势请空军的通讯士官拨电话给总统。
的,杜林。”福勒总统说道。
“阁下,我们刚刚收到一些重要的情报。”
“现在又有什么新资料呢?”这位总统的语调听起来好像是疲倦至极。
“这份资料是中情局给我的,但他们是从联邦调查局那里获得消息的。放射性物质搜查小组已经识别出炸弹的材料绝不是苏联的。他们认为炸弹的材料是美国的产品。”
“这实在太疯狂了!”波斯坦说道。“我们从未没有失踪任何核弹头。我们对这些武器小心得很呢!”
“杜林,你这个消息是雷恩发给你的,对不对?”
“是的,福勒,是雷恩给我的。”
杜林听到电话里有一声很长的叹息。“谢谢你。”
这位副总统在拿起另外一支电话时,手不禁在颤抖,喃喃自语道:“他不相信我。”
“他一定要相信,长官,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现在已经没什么主意了。你说得对,雷恩,现在他听不进任何人的话。”
“新的热线电文,长官。”
雷恩读到:
奈莫诺夫总统
你指控我失去理性。我国有二十万的平民死亡,我国在柏林的部队遭受攻击,同时在地中海及太平洋,我们的海军也遭受攻击……
“他很快就要发动攻击了。妈的!我们已经获有他需要的情报,足以阻止事态继续恶化下去——”
“我已经没主意了,”杜林在麦克风上说道。“这些在热线上传送的电文,不但没有使事情转好,反而使事态更为恶化,而且————”
“这似乎是主要的问题,对不对?”雷恩抬起头。“古德烈,你在雪地里驾车的技巧好不好?”
“还不错,但是——”
“来吧!”雷恩跑出会议室。他们两人坐电梯到一楼,然后雷恩跑到警卫室里。“汽车的钥匙!”
“在这儿,长官!”一名非常害怕的年轻人只能给他钥匙。中情局的警卫把单位里的车辆停在贵宾专用停车场里。那辆蓝色的GMC四轮传动车并没有上锁。
“我们要去哪儿呢?”古德烈坐上驾驶席时问道。
“五角大厦,河岸入口——而且动作要快一点。”
“那是怎么了?”那枚鱼雷绕了几个圈,但未爆炸,最后燃料用完沉到海底。
“没有足够的信息引爆磁性引信——体积太小无法直接命中……一定是个诱饵弹。”杜布林说道。“我们原先截收的电讯在哪?”一名水兵递给他。“‘螺旋浆因撞击受损,’他妈的!我们一直在追踪一个主机受损的目标,而非螺旋浆受损的目标。”这位舰长握紧拳头重重地敲在海图桌上,手差一点流血。“往北走,用主动声纳!”
“哦,惨了,呼叫控制室,这里是声纳室,我们在方位一一九一零听到一股低频的主动声纳。”
“准备武器!”
“报告长官,如果我们用船外马达,我们可以增加个二到三节。”克莱格说道。
“这么做太吵了!”瑞在斯马上驳斥这个建议。
“长官,我们现在躲在海面噪音里。船外马达所产生的高频噪音在这个地方没什么关系。它的主动声纳用的是低频,加上不管我们吵不吵,主动声纳都能够找到我们。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拉长敌我之间的距离,长官,如果它太接近的话,猎户座反潜机也不能够发射武器支援我们。”
“我们必须击沉对方。”
“这是不聪明的作法,长官。现在我们已经在急速倒数的警戒状态下,如果我们要发射导弹,也必须先占优势。此时发射鱼雷只会告诉对方到哪儿能找到我们。舰长,我们需要拉开距离,才能躲避其主动声纳的搜索,我们绝不能冒险射击。”
“不!武器官,设定鱼雷!”
“是的,长官。”
“通讯官,告诉那架猎户座反潜机,我们需要援助!”
“这是最后一枚导弹了,上校。”
“好,你们的动作还算快。”这位团长说道。
“近来弟兄们练习的机会很多,”这位少校站在团长旁边,看着亚力斯克的第十枚,也是最后一枚SS…18弹的重返载具被吊起。“小心,中士。”
这是因为结冰的关系。几分钟之前,有些雪吹入了导弹的保护外壳里。士兵们的靴子践踏在雪里,使得一些雪已经融化,但在这种零度的气温下融化的雪水马上就结成一层很薄且看不到的冰;这位中士从一个维修通道退下来时滑了一跤,他手上的扳钳掉了下来。这扳钳在铁架上弹跳了一下,像个飞盘一样转了一下。这位中士试图抓住扳钳,但没抓到,所以扳钳又直掉到地井里。
“快逃!”上校声嘶力竭地大中道。这位中士根本不需要上校提醒。负责操作吊架的那名下士把弹头移开地窖口,自己马上跳下车。他们都懂得往上风处逃跑。
扳钳几乎直直地掉到地窖底,但它撞到一个铁架,然后向旁侧飞去,撞击了第一级火箭外壳的两个地方。这种导弹的外壳同时也当作导弹的燃料臬,所以火箭燃料及氧化剂都漏了出来。这两种化学物质形成了两股小气云——其实它们各自只泄露出向几克而已——但是燃料及氧化剂的活性都极高,两者一触既燃。扳钳掉下去两分钟后,爆炸就开始了。
所发生的爆炸威力相当强。击倒距地窖两百公尺外的那名上校。当随之而来的压倒性的超压波横扫过来前,他直觉地滚到一棵大树后。过一下子后,他便看到地窖上火光四射。他的手下都逃过这一劫——他心想,这是一个奇迹。他接下来的想法就跟大部分逃过一劫后常有的奇妙幽默感一样:好了,这下美国又少一个可指责我们的借口了!
美国的国防支援计划卫星已经把它们所有的感测器对准苏联的导弹发射场。导弹爆炸所引起的现象是逃不过这枚卫星的利眼的。卫星所收的讯号立刻传送到澳洲的艾丽斯斯普林斯,然后再从那儿传送到美国空军的一枚通讯卫星,后者再将讯号转达到北美地区。这一切只花了将近半秒钟的时间。
“可能发射了——亚力斯克可能发射导弹了!”
此刻,波斯坦少将的一切改变了。他的眼睛盯在即时的显示幕上,他第一个想法是,尽管所有的事情,所有的改变,所有的进步,所有的条约,都在防止这个大恶梦发生,但它终于还是发生了,而他正看着这一切发生,在瞄准着夏鞍山的SS…10导弹落地前,他也会坐在这里观看。这可不仅是对着敌人的桥梁乱炸弹,或是在德国上的飞机争战。这是一切生命的结束。
波斯坦此时说话话的语调好像砂纸的声音。“我只看到一枚……导弹在哪?”
“没有导弹,没有导弹,没有导弹,”一名女性的上校宣布道。“但是烟实在太大,看来像个爆炸事件。没有导弹,没有导弹。这不是一次导弹发射,我重覆这不是一次导弹发射。”
波斯坦看到自己的双手在颤抖。从被他被击落的时候,他在爱德华空军基地坠机时,或者他在极度恶劣的天气下驾机时,都没发生过这种现象。他看看四周的手下,只见他们脸上的表情都跟他一样,他的胃部好像被穿破了一个洞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在此之前好像在看一部恐怖电影一样,但现在已经不是电影了。他拿起电话打给战略空军司令部,并且关掉通往大卫金色电话的开关。
“福立蒙将军,你看到刚刚的画面了吗?”
“我当然看到了,波斯坦。”
“我们,嗯,我们最好把事情稳定下来,福立蒙将军。总统现在失去理智了。”
战略空军司令考虑了一阵子,才回答:“我自己都差一点走到那种地步,但是我刚刚才把持住自己。”
“是的,我听到你的话,福立蒙将军。”
“这到底是什么?”
波斯坦与大卫营的线路开关又打开。“总统先生,我们认为那是一次爆炸,那是一次在亚力斯克导弹发射场的爆炸。我们,嗯。在这儿着实害怕一阵子,但没有导弹发射到空中——再重复一次,总统先生,现在没有导弹发射。这肯定是一次误警。”
“这代表什么呢?”
“报告长官,我不知道。也许——他们正在维修导弹时,发生了一点意外,长官。这从前也发生过——我们的泰坦二型导弹也有相同的问题。”
“波斯坦将军说得没错,”战略空军团总司令清醒地证实道。“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将泰坦二型导弹除役……总统先生?”
“什么事,将军?”
“阁下,我建议我们试着把事态缓和下来。”
“那我到底要怎么做呢?”福勒问道。“要是这件意外跟他们的作战活动有关系呢?”
沿着华盛顿特区的乔治华盛顿公园大道,一路上都颠簸不平。虽然路面覆盖着雪,古德烈这辆四轮传动车还是能保持平稳地以每小时四十里的速度,没有一次打滑过,像个赛车选手一样,避开路上停摆的车辆。他开入河岸入口前往五角大厦。原本在那儿的警卫,现在身旁多了一个外带着上膛M…16步枪的士兵。
“中情局!”古德烈说道。
“等一会。”雷恩递出他的证章。“塞到识别槽里。我想这证章在这里应该行得通。”
古德烈照着他的话去做。雷恩高阶的证章对于这种安全装置有正确的电子码。入口的栅栏升起,路障垂下,让出了一条路。那名士兵点点头。如果这个证章行得通的话,一切应该没有问题,不是吗?
“右转到第一排门那儿。”
“就停在这儿吗?”
“把车留在门口!你跟我一起进来。”
河岸入口处内的警卫也加强了许多。雷恩试图通过金属探测器,但由于口袋的零钱使警报响起,他被警卫拦了下来,他掏出口袋的零钱愤怒地丢在地上。“国家军事指挥中心?”
“跟我来,长官。”
到国家军事指挥中心的人口现在由一面防弹玻璃墙挡着,站在墙后的是一名女黑人士官,她还带了一把连发左轮手枪。
“中情局——我必须进去。”雷恩拿他的证章放在黑色的垫子上,这次证章又管用了。
“您是哪一位,长官?”一名海军士官问道。
“中情局副局长。我要见你们现在的负责人。”
“请跟我来,长官。你要见的人是罗塞里上校。”
“威克斯将军不知道跑到哪去了,长官。我们不知道他到底在哪儿。”这位士官转身走入一扇门。
雷恩只见到一名海军上校及一名空军的中校,一个状态显示板,还有一大批多线路的电话。“你是罗塞里?”
“没错——你是哪一位?”
“中情局副局长雷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