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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传奇之王者之剑
上部 帝都烈焰
文案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前一秒钟自己还身处数千米的高空,眼看飞机的仪器失灵、所有人危在旦夕;后一瞬间他竟落到了硝烟弥漫的战场,眼前冒出一大堆身穿盔甲的古代武士要取他的性命?!
笑话!虽然号称「骑士」非己所愿,但坐以待毙决不是他的作风——
一场莫名其妙的月蚀就可以让他回溯两千年的时空,还牵扯出自己那段失落已久的记忆……
风沙中捍将无敌、战场上勇者无惧——
王者之剑厄克斯卡里巴必将指引人们走向胜利!
原来,另一个「亚历山大」的真相是……
天,谁能告诉他!莫非这一切,当真是月亮惹的祸?!
写在前面的话:
这是历史,又非历史。
《王者之剑》是我所写的最长,也是修改次数最多的文。
到底应该以一种什么态度对待历史,这是千百年来所有学者都为之困扰的事。才识浅薄的偶,当然没有资格抱怨。
只是写自己想写的,仅此而已。
更希望写的这么努力能有一点回报,要多给点意见啊,笑。
楔子
埃及。亚历山大博物馆。
「各位请往这边看。」
甜美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展厅内,身穿古埃及服饰的解说小姐带领着人们在一座制作精美的雕塑前停下,那笑容一如沙漠中的绿洲般清新。
这是一尊年轻男性的头像,有着宽阔的额头、深邃的眼睛、挺拔的鼻梁、紧闭的薄唇……籍着古代雕刻名师的精湛技艺,那无与伦比的王者气概令人感受深刻。
「据说这就是著名的亚历山大大帝之头像。两千多年前,就是这位伟大的万王之王带着他那无敌的军队,征服了整个埃及……」
她的身后不时传出几声赞叹,游客们带着或憧憬或仰慕或崇拜的心情走马观花而过,只有一个肤色稍白的栗发青年孤身停留下来,久久未曾离去。
就像看了一生一世这么长,一身白色装束的青年终于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只见他摘下了脸上用来遮挡风沙烈日的墨镜,露出一张比想象中还要英俊的年轻面容。仍是一动不动地凝视着眼前这历经了千年风霜洗礼的艺术品,青年像是要透过它去追寻什么。
虽然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国度,但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有似曾相识之感。尤其是在见到这座并不出名的头像时,刹那间,他整个人都被震慑了。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或文字来表述的感觉,他只知道,自己长久以来所要追寻的事情一定与此有关。
恍惚间,记忆中出现了一张模模糊糊的笑容……
那是谁在笑?与石像有着一样坚毅线条的下颌,一样紧闭的薄唇,一样挺拔的鼻梁,以及一样宽广的眉弓……虽看不清楚那人的容貌,可那人笑的很温柔,张开双臂的温暖怀抱似乎在召唤,召唤着自己像飞蛾扑火般靠近……
仿佛被无形的魔力吸引住般,青年的头在众目睽睽之下距离石像越来越接近……他痴迷的眼神、英俊的容貌与精致的雕塑成为了令人屏息的惊艳场景,但这个优美画面的结局却以那光洁饱满的额头刹风景地「亲吻」上阻隔着展品的玻璃幕墙,发出沉重的「咚」的一声巨响而告终——
青年索性把撞得有些红肿的额头抵在玻璃墙上,冰凉彻骨的触感使他混乱的思绪恢复了些许清醒。
头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叫嚣、在呼唤……刚刚他想到的是谁呢?
「Doctor……Doctor?你怎么了?」
带着口音的生硬英语在他的身后响起,Doctor记得,那声音属于他负责的一个小病人兼学生。
「博物馆快闭馆了,您怎么还站在这里啊?」有着一身古铜色肌肤的埃及少年关心地问道。「是不是看得太入迷,被玻璃撞疼了?您怎么流泪了呢?」
「我流……眼泪?」
诧异地发现,曾几何时,早已泪湿满襟。
Doctor轻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少年的头。
「是啊,可能是撞疼了罢……」
匆匆用衣袖抹了把脸,牵起少年的手,他缓步向出口走去,却还是忍不住回眸。
原来,没有什么温柔的笑容,更没有什么温暖的怀抱……他面对着的,只是一座石像而已……
第一章 风声唳起
万物来自混沌之神卡厄斯。
冷与热较量,潮湿与干燥匹敌。
所有的物质都和他的反面交锋。
Ⅰ 始动
望不到边际的平原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朵。
一个小小的身影不停地忙碌着,在花丛中钻来钻去。粉妆玉琢的脸上已然挂上汗水,可他仍努力攀折着花枝,并将之编织成一个个漂亮的花环。
春风顽皮地从他的身边拂过,卷起漫天的花瓣飞舞,仿佛连春之女神也眷顾着这个可爱的孩子,想把最美的春天展现在他的面前。
忽然,前方传来了马匹的嘶叫。
孩子奇怪的抬起头,发现一阵滚滚的烟尘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自己靠近……
是野马群!
铁蹄横扫之处,尽是一片残花碎叶。
当他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却已来不及躲避——因为单凭一个七八岁孩童的腿力,是决不可能逃得了的。
草原上的野马性情暴烈,难以驯服,且奔跑的速度无法预料,时常会踩死牧民和牲畜,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啊!」
眼看自己就要被卷入无情的马蹄之下,他不由得害怕地抱起头。
但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落到自己的身上——
不知怎么的,大批的野马群竟兀然改变了行进的方向,从他的右前方跑过!
细细观察之后才发现,原来在为首的那匹黑色野马身上,竟然还有一个身影!正是那人在危急之中扭过马头改变马群奔跑的路线,方才救了他一条小命!
只见那人死死地掐着那匹马的颈脖,身体则牢牢地挂在马上,想使烈马停下脚步。
但要驯服野马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是统领马群的首领?不在乎其它同伴继续奔驰而去,野马高高地翘起前腿,嘶叫着想把背上的人影甩落!可那个人的臂力显然更惊人,在没有马鞍的情况下也能靠抓紧马鬃保持平衡,一人一马就在原地边跳边转起圈来!
这种僵持不下的状况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野马精疲力竭地跪倒在地,呜咽着表明臣服的决心,才总算有了个结果。
看来在这场激烈的较量中,还是马背上的骑手得到了最终的胜利。
几乎忘记了自己差点命丧蹄下的危险遭遇,孩子的双眼好奇地望着那个从马上一跃而下的矫健身影,却立刻发现对方也不过是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年。
迎着阳光,少年满头灿烂的金发令人印象深刻,而那张英俊无铸的脸庞更是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你没事吧?」以为小孩吓软了腿,少年走到他的面前想把他搀扶起来。
孩子却展开甜甜的笑,把手中做好的花环套到救命恩人的头上。
「给你!漂亮的小哥哥……」
「咦?」一般的小孩遇到这种事恐怕早就吓得哭出来了,可他怎么笑得好象没事人一样!
「称赞哥哥要说『帅』,不能说『漂亮』哦!」
惊异于这个孩子的大胆和镇静,少年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笑容。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啊?」
「海法!大家都叫我海法。」
小男孩毫不畏惧的走近那匹喘着粗气的黑马,还不怕死的碰了碰它的头。
野马没好气的晃了一下脑袋。
「它好强壮,好厉害哦!」
他转过身,惊喜的叫道。
「不过,哥哥更厉害!它只肯听哥哥的话哦!」
「是啊,因为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它的主人!别人都拿它没办法,为了驯服它,我可是跟着它跑了几百里的路呢!」
少年得意的抬起缀满花环的头。
「让我想想,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好……」
「就叫它『普凯法拉斯』好了!」
小男孩眨着眼睛,晃动脑袋的样子很是滑稽。
「妈咪说,这是英雄的名字!」
「普凯法拉斯?真是一个好名字。」
少年笑着把小男孩抱起,尽管青稚的身材有些摇摇晃晃。
「你要记住哦,这匹马的名字是你取的,所以你也是它的主人!」
「谢谢,哥哥!等我我长大了也可以骑它吗?」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男孩高兴地反抱住少年的肩膀,笨拙地将自己的唇凑近,努力把口水涂上对方的唇和脸。
「哥哥,你真是个好人!我喜欢你!」爸爸在说喜欢妈咪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不是吗?
少年不由愣了愣,随后笑了起来。
「你还是个孩子啊……」
没想到他的初吻就这样断送在一个天真的孩子嘴里!但反过来一想,十二岁的自己也不正是一个大小孩吗?
看着那水灵灵粉嫩嫩的红苹果似的小脸,真让人有种想咬一口的冲动。他毫不迟疑地回赠了男孩一个浅浅的亲吻。
「要记住哦,海法!你是第一个亲到我的人,也要记住哥哥的名字!我叫做亚……」
「你给我起来,混蛋!!」
意料之外的声音粗暴无礼地把他从遥远的梦境拖回到现实,Doctor睁开迷茫的双眼,一时无法判断当前的状况。
「打扰别人的好梦是要遭天谴的……」
未经大脑思考,他迷迷糊糊的说道。「你最好祈祷有什么重要的事,不然可爱的古墓就是你明天的归宿……」
先前好象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的他……
「臭小子,你睡傻啦,别以为装失忆我就可以放过你!」
一把揪起Doctor的衣领,寻衅的男人粗鲁地摇晃起他的身体。
「我只不过去上个厕所,你就敢勾搭我老婆,是不是不想活了!」
「勾搭你老婆?」
经过一阵猛烈的晃动,Doctor的神志总算回复了七成。
对了,现在约莫是午夜,他所在的地方是机舱。
身为WHO国际医疗支援队的一员,他目前正在埃及境内处理当地的流行病疫情,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疫情已趋于缓解。不过,当接到师傅的紧急联络,在得知失踪多时的师弟甄洛在洛阳附近被找到的消息后,他就向临时挂职的医院请了假,匆匆登上了这个从亚历山大飞往中国的航班。现在,飞机应该还在高空航行之中。
那么,眼前这个象熊一样的男人又在乱吠些什么?
他稍稍低头,便明白了事情的起因——
由于前一晚连续做完了3台紧急手术还要赶飞机,他一沾椅子就睡得人世不知,以至于自己的头何时竟和领座女性的头靠在了一起也不清楚。
事件的经过,就是这么简单。
不是吧……
又来了?
横看竖看,都是坐在他身边的那个衣着暴露的女人硬是越过座椅间的空档,把脖子扭到他肩上来的啊!
他还没大叫非礼,倒有人先告起状来了?
头好痛……
为什么他无论走到哪儿,总会遇到这种事?
「这位先生,你冷静的听我说,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
足足比他高出十公分以上的熊男毫不费力地把他从座椅上提了起来。
「一定是你要勾引我老婆!」
并不在乎自己成为整个机舱注目的焦点,Doctor此刻比较在意的却是身上的衬衣。
好讨厌,如果要打架的话,一定会起皱……他还挺喜欢这件衣服的呢!
「先生,我们所在的是一个法制的社会,请不要随便动手。你还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对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