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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王人克禹微笑著抚摸冰城樱染光滑柔嫩的脸蛋,对那种触感留恋不舍,老实说,要不是眼神被头发遮住,他这样子看起来还挺像个色狼似的。
「她为什麽会叫我染儿?」冰城樱染没有抗拒他的抚摸,只是疑惑不解的问著。
「你猜猜看啊?」王人克禹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慌乱的神色,只是不慌不忙的把问题丢回给他,要他自己去猜。
「我怎麽可能会知道啊!」他嘟起嘴不悦的说著,很有撒娇的味道,不过,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他自己的这种态度吧!
不过他嘴上虽然说著不知道,脑袋还是很努力的思考著那是谁的声音,虽然有点耳熟,可是要从那唤他的两个字里想出是谁的声音,也有些困难。
不过,既然他耳熟,那也就是代表著……他见过王人克禹的母亲?
可是……到底是谁呢?他忍不住皱眉思考,绞尽脑汁的想要挖出一点头绪,但似乎总是只差那临门一脚,好像有什麽他忘了的感觉。
「给一点提示嘛!」他微微仰头看著王人克禹,拉拉他的头发。
「你认识的人。」他说的极为简略。
「这算什麽提示,我怎麽可能猜的出来。」想也知道是他认识的人,要不然他怎麽会觉得耳熟,而且对方还叫他染儿。
「猜不出来就不要猜罗,反正你迟早也会知道,不差这一些日子。」王人克禹也有意停住这个话题,不管自己在冰城樱染心底早投下了一颗巨大的疑问种子,却又刻意吊人胃口的不说。
「喂!」哪有人这样子的啊!
「好啦,乖乖,我们去逛街怎样?」他似乎说的有些白痴加白目,让冰城樱染瞪了他一眼。
这人什麽时候了还在说笑话。
「第一,我脱离吃『乖乖』的年纪已经很久了,第二,我这样子有办法去逛街吗?」这男人是在给他装傻吗?他现在可是浑身酸痛的要命,尤其是後面更是痛得不像话,他刚刚可是用爬的过去接电话,要他用走路的,很难,他痛都痛死了。
「好吧,我太卖力了,是我的不对,下次我会小心一点。」他耸耸肩,笑的很开心的亲亲冰城樱染,那几句话就让冰城樱染的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红润诱人。
那种带著隐约的性暗示的言词,让冰城樱染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毕竟,今天他和王人克禹虽然疯狂的纵欲著,可是他还是会觉得害羞。
「闭……闭嘴啦!谁…谁要和你有下一次。」嘴边虽然这样说著,但他自己也知道,他对於王人克禹带给他的欢愉快感可是满意的很。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更何况他们不是什麽陌生人,想要当做一夜情的对象不了了之是不可能的。
而他已经被开启的身体,更是不可能再回到之前仍未嚐过情欲滋味之前,他只有可能会逐渐的向下沉沦,忘不了那种感觉。
「当然是你,你是嫌我不够卖力吗?还是你宁愿希望我去找其他人?」啧啧啧,他的小樱染不会那麽的大方,想要把他往外送吧?
「你……随便你!」原本是想说『你敢』的,可是到嘴的话却说不出来了,冰城樱染只有气闷的说著赌气话,但是他真的觉得很生气,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忌妒的酸意。
明明他的脑袋里只要想著王人克禹若是去抱其他的人,他就会莫名的怒火中烧,但他却还是拉不下那种吃醋忌妒的脸孔来面对王人克禹。
他和王人克禹,到底算什麽?
他们应该算不上情人的,因为,好像谁也没说过喜欢谁,谁爱谁的话,似乎就只是因为心念之间的一动,让他就这样子的和王人克禹……做了。
「随便我?你真的舍得啊?不要吧,人家我的第一次可是被你『用』去了,你好说歹说也该负责一下,要是我的表现真的不够好,我也会改进一点,你可别真的狠心叫我随便找人。」王人克禹的话有些不正经的说著,一般这种话会让人听了很想打他,可是由王人克禹嘴里说来,就特别的像是在调情的话。
更何况他现在是和冰城樱染两人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那种逐渐上升的温度就会更加的明显可见。
那肌肤相贴的温度,暖暖热热的融入心坎底,足以溶化一个人的冰冷,也像是可以保护他,让他休憩的港湾。
只是他不确定,王人克禹会不会肯当一个保护他、疼爱他的情人。
「你说什麽鬼话,谁『用』了你的第一次,你的第一次恐怕早就不知道给了谁,哪有向你这种年纪还是……的男人,说谎不要不打草稿,你…一点都不像是第一次的。」
他才不相信第一次的技巧会…那麽好。
「我该说这是你的赞美吗?不过我说我和你做爱是我的第一次倒也没说谎,我之前可是真的没经验,你可以说是我天赋异禀,资质优良。」王人克禹非常厚脸皮的说著,一点都不觉得说这种话有什麽好可耻的,不过他也没说谎啦,他可是真的第一次的呢!
「少来,你怎麽可能没抱过别人,我才不相信,难道……是你太邋遢,所以没人要你吗?」这好像也不无可能喔,看他不修边幅的模样,除了他会傻傻上勾,好像也不太可能有人会喜欢这样子的人。
「差不多。」其实,他如果真的『修边幅』,想自动对他投怀送抱的男女也不在少数,但他一点都不稀罕那些人的投怀送抱,所以乾脆弄成这副模样以杜绝麻烦,而那些人的目标,也就自然而然的转移到他老哥身上去了,谁叫他们是双胞胎呢!
因为那些人都不是他心中的人,他也不像一般人可以说为性而性,感觉不对就没办法,冰城樱染其实和他是同一种人,只是,他心中没有发现这一点罢了。
「我被骗了。」冰城樱染稚气的扁扁嘴,如此纯真自然的丰富表情,恐怕是在别人面前绝对显现不出来的一面,其他人也会很难相信号称凤悠第一冰山会长的冰城樱染会有这样子的面貌。
或许,连冰城樱染自己都没发现他在王人克禹面前的放松吧!
「被骗?不会啦,像我这麽优良品质的人,你收了绝对不吃亏。」还有附加保证的。
「少来,你有哪里好了?」勉强算他……床上功夫不错好了。
「很多啊,我人帅、脑袋聪明、功夫身手又好,人也有钱,对你也很温柔,我那麽疼你,有哪里不好?」开玩笑,他可是世界级的单身金童之一咧,年薪超过百亿,这麽好的对象哪里找。
「帅?」冰城樱染怀疑的投以不相信的眼神,後面几项或许还说的过去,可是……他不认为那头乱发底下会有多帅的长相,通常会说自己帅的人,都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其实一点也不怎麽样,甚至有可能丑不拉机的,然後那头发只是为了遮掩他丑丑的脸,掩盖事实。
「怀疑啊?我老哥不算在内,其他我们幽灵组织的二十个领导级人物可都是长相不差的,我哥老怀疑我们幽灵组织是不是外貌协会,说没道理每个人的外表都在水准之上,包括我们的首脑,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而且还是男人,比起冰城樱染,冰城樱染都可以算只是小清秀的美少年而已了。
更可怕的是,那人的外表活似永远停在十八未到的模样,身高虽高,却像未成年的绝世美少年,而且他们预估,那家伙就算活到四十岁也还会是那模样,标准妖怪一枚。
冰城樱染还是不信,没亲眼证实他是绝对不信,可王人克禹也没说他不信就立刻撩起头发给他看,好让他相信,还是让头发盖的密实。
他是想自己去拨开王人克禹那头重重的发幕,可是王人克禹也似乎都能明白他想做什麽事似的,总能半路拦截他的手,然後把他的手拉到自己嘴边一次又一次的亲吻著他的手不放。
装神秘啊!不看就不看。
「喂……你…」冰城樱染突然的红了红脸,想要挣脱王人克禹的怀抱。
因为他刚刚被王人克禹搂到他的怀抱中,两腿岔开的坐在他腿上,刚刚没有什麽异样,所以就算两人都赤裸著也没什麽,但是现在他可是清楚的感觉到了那个抵在他股沟间的热硬物体,当然会想让他挣脱了。
想当然尔,王人克禹是不可能放他走的,抱紧著他的王人克禹,轻易的顺著方才两人激情过後还未清理的残存体液,轻易的将自己挺入冰城樱染温暖炙热的体内。
因为已经较为习惯了,所以冰城樱染疼痛的感觉还算小。
「哦…嗯……你…你这个色胚,难道…你的脑子中就只有做这档子事的想法吗?」虽然身体上的酸痛已经很让他受不了,但是他也被清楚知道他身体敏感处在哪的王人克禹给轻易的挑起了欲望,忍不住的随著他每一次的浅出深入而摆动身体,嚐到带著细微疼痛的致命快感。
「谁叫你这麽的吸引我,让我们两个如此的契合。」他的樱染是天生的尤物,彷佛带著致命的吸引力,让他可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心甘情愿,他们身体上的契合,可以说是非常完美无缺的合适。
「甜…甜言蜜语……啊嗯……嗯…」冰城樱染一边驳斥著他的话,一边发出了妖娆娇媚的呻吟,白皙而染上嫣红的胴体上浮现了薄薄的汗水,晶莹的小水珠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更加的具有妩媚的力量,刺激著王人克禹的视觉。
呵呵呵,他的樱染,他可是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他的,他只能属於他一个人。
噙著有些神秘的微笑,他看著已经被他给弄得有些疯狂的美丽少年,他知道自己虽然看似冷静,其实也早已疯狂。
只为一个人而疯狂。
※ ※ ※
碰匡!
瓷器的碎裂声传进了所有人……不,应该说是所有吸血鬼的耳中,他们都只能畏颤颤的一声不吭,眼睁睁的看著他们主人狂怒的摔碎那些价值连城、还陪伴他们不少岁月的老古董。
暴怒的吸血鬼发疯似的泄愤著,蔚蓝的眼珠四周也染上了血红的丝线,一口吸血牙也毫不在乎的暴露出来,完全就像传说中的一样可怖,大概就是这种形象破坏了大部分形象还算良好的那一群。
好不容易的,摔累了东西的吸血鬼停下来喘气休息,但身上的杀气与愤怒仍然是丝毫未减,冲天的让人惧怕。
「大哥,你冷静一些。」
终於,有个吸血鬼站出来说话了。
「韩特,你给我滚开。」威勒瞪著他,即使是他的弟弟,此时惹恼了他,他也一样不会放过。
「大哥,你在这里花时间生气,这些时间可不会让你更快的找到芙萝拉,你越拖时间,也就是让她越有一分机会想起前世记忆的机率增加而已,既然我们现在已经知道芙萝拉人在这个城市当中,我想你应当先找到她的下落比较重要,只要她一天没恢复记忆,你的胜算也就越大。」韩特很冷静的分析给威勒听,他知道,他这个一向冷静的哥哥,只要一牵扯上芙萝拉,就会失去原有的理智与冷静。
「我知道,这不用你来告诉我!」威勒怒吼回去,在他脑海强烈燃烧著的,是芙萝拉抱著那名来历不明的男人的画面。
他愤恨,他不平,为什麽那个人可以那样的得到芙萝拉的信任。
「那麽……」
「我只是在愤怒,那个男人到底是何方人物,竟然敢从我眼前带走我要的人。」
不过……那一刀…威勒还在想著自己左肩被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