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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穴口蠕动着,臀部向下压坐,圆硕的男性顶端就挤开她水嫩的花肉陷入她的窄穴中,「啊嗯……啊……」
他的男性逐渐被她的嫩肉包裹,她的紧窒用力吸附着他,他伸出手握住她的细腰,配合她的下沉向上挺举。「妳的小穴好热好湿……浓浓,用力骑我……快点!用力……」
他的催促根本是多此一举,她哪里需要他的鼓励?
她挺动着浑圆的小屁股,一上一下地在他的男性上快速起伏,「啊……嗯啊……安哥哥,我好舒服……」
她的小手抚上自己上下弹动的雪乳,将自己的软乳抓握得变形红肿,「安哥哥,浓浓快死了……嗯啊……」
「别太快,等我一起……浓浓,等我……再一会儿……」他的胸膛因喘息而剧烈起伏,有力的腰臀强猛地撞击着她的水穴。
两人像是发狂的淫兽般在地上翻滚交缠,将地上弄得湿泞片片。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芺浓浓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激情时,她尖吟了声,全身哆嗦地达到了绝美的高潮。
同时间,安达将自己狂暴地推送进她收缩着的湿热紧窄间,在销魂的瞬间将灼热的种子尽数洒进她的花床之中……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本来还甜甜蜜蜜的两人,却在极尽缠绵之后的第二天出现了异状。他们之间诡谲的气氛让安力士看得心花怒放,以为儿子就要腻烦了芺浓浓;而看在其它人眼里却替他们担心不已。
朗月阁的早膳时分,安达自从坐下后就只顾着吃早膳,连瞥都没瞥一眼坐在他身侧的芺浓浓,径自吃着眼前丰盛的早膳。
多霖一边咬着手里的酸渍面卷,一边用银匙舀起厨子精心熬炖的鲜蛦汤送到嘴前,忙着将眼光从安达及芺浓浓身上移到坐在左侧的盘子刚脸上。
多霖纳闷地看向正喝着香软甜粥的盘子刚,眼中充满了问号。
安老大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大早就摆臭张脸给大家看?
盘子刚没有放下手中捧着的甜粥,一口一口将散发着热气及兰草香味的滑粥咽下喉咙,对多霖眼中的疑惑,唯一的反应就是挑了挑右眉。
我哪知道?你自己不会问呀?
在盘子刚这里碰了个软钉子,多霖没有气馁。
他咽下那匙鲜甜的汤汁后,嘴上没停地又咬了口面卷,然后转头将目光看向坐在他右手边,正忙着替爱妻布菜的戟连天。
连天哥,你觉得安老人是怎么了?
戟连天没好气地睨了多霖一眼,手下没停地挟了一块樱桃酪送到宝娃嘴前。
你问我,我要去问谁?问神吗?那你得等我沐浴净身后界去请示神谕。
他又不是安达肚里的蛔虫,他哪会知道安达到底怎么了?虽然他跟安达是多年好友,但人心隔肚皮,再了解对方也不能探知人家心里在想些什么吧?
收到戟连天赏给他的两个白眼,多霖左看右看得不到答案,于是将期待的眼神放到在戟连天身旁、嘴里嚼着樱桃酪的宝娃脸上。
嫂子,妳觉得咧?
嫂子是玉虎族里法力最高强、知识最渊博的巫女,既是巫女,那自然跟神明是最亲近的啰?问她总该没错了吧!
咀嚼着塞满小嘴的甜滋滋、酸溜溜樱桃酪,宝娃没有像盘子刚及戟连天一样泼多霖冷水。
不需多霖问到她头上,早在安达及芺浓浓一同走进厅里,他们之间怪异的气氛就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
她从刚才就仔细观察安达的神色,发觉安达虽然冷着脸,但还是下意识地留心着芺浓浓的情况,像现在,他的眉头不耐地皱起,就是因为他发现芺浓浓自坐在他身旁后,就始终没有动手用膳。
看起来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心疼着芺浓浓饿肚子。
张口让戟连天再喂进一口核桃凉糕,宝娃再将眼神转移到一脸黯然、完全不如昨日见到时艳光四射的芺浓浓那张布满委屈的小脸上。
芺浓浓看起来真是让人心疼,一个俏生生的女娃娃可怜兮兮地扁着小嘴偷眼打量莫名翻脸的爱人,这怎不让人同情?
安达她可以不管,但要她放任芺浓浓伤心委屈下去,她可做不到!昨天那个让众人惊艳的冶媚娇娃才是芺浓浓,今天这个不是!
心里有了打算后,宝娃伸手挡住戟连天挟到她嘴前的吃食。
她咽下了口里的凉糕后,优雅地用手绢拭了拭嘴角,然后打破了沉默。「浓浓呀,妳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动手?是不是还不饿所以不想用膳?」
听到宝娃的声音,芺浓浓将偷瞄安达的丽眸转向宝娃,强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是呀!我还不饿……」
才怪!一整个晚上没睡好又被安达操劳到天亮,她怎么可能会不饿?可她就是连半点将食物放进嘴里的欲望都没有。
宝娃怎会不了解心情对生理的影响?只怕安达没恢复正常,芺浓浓就根本没有想吃东西的欲望。
唉!女人就是女人,就算像芺浓浓这样让人间之丧胆的鬼蛇王,遇到了感情这回事,也会变成为情苦恼的小女人,有利牙毒齿又如何?面对感情全都成了无用之物呀!
「不饿就等饿了再吃,可是浓浓呀,看妳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一脸委屈的模样,是不是安达欺负妳了?」不迂回,直接切入重点!
宝娃说的这两句话,让安达的动作突然停滞了下。
他抬眼瞪了宝娃一眼,然后丢给戟连天一个要他管好自己老婆的眼神,才重新将脸埋回碗里,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将吃食送入口中。
芺浓浓偷眼瞧了瞧脸色仍旧不善的安达,然后才眨巴着大眼看着实娃摇了摇头,掀唇娇声回道:「安哥哥没有欺负我呀!」
「没欺负妳?那妳干嘛扁着小嘴?」
宝娃故意用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声音装作喃喃自语地数落安达,然后才漾出温柔的大姊姊笑容安抚芺浓浓,「脸色也凝重得害我以为福临悠境的天要塌下来了呢!这样吧,如果天塌下来了,那妳就跟我一起回我娘家好了!」
「有吗?」芺浓浓用手摸了摸脸。
「有!妳昨天看起来就像浮云界里最美丽的花朵一样娇美,可今天完全变样了,看起来就跟下过雨后的地上烂泥似的,软趴趴的连半点精神都没有,别说我看了难过,要是小幺她们没出门的话,也绝对看妳这副模样不顺眼的。」
宝娃语中指的是戟连天的兄嫂及妹妹,她们成天都混在一起,最近因为受邀到狐族去作客,所以不在福临悠境。
要是她们看到芺浓浓这副可怜的样子,肯定会跟她一起指责安达没尽到男人的责任,没将自己的女人照顾好!
宝娃的笑容带着对安达的不满及对芺浓浓的安抚,「有什么事就跟姊姊说,千万别委屈自己,听到没?浓浓?」
听到这里,安达额爆青筋,本来就气恼心呕,宝娃一番意有所指的话更像是在他好不容易压下的残火中投入了新柴一般,心火霎时上扬,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给烧断了。
他「啪」地一声将吃到一半的碗筷丢回桌上,粗鲁地推椅而起,用让人无法理解的复杂眼神瞪了芺浓浓一眼后,就放开大步向外走去。
见状,盘子刚及多霖无奈地对视一眼,双双拿着手中的吃食跟着起身依着安达离去的方向跟去,打算去弄清楚一向不爱生气的安达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在发脾气。
安达平常是个好好先生,但只要真的惹恼他让他生气了,要安抚他可是比登天还难,他阴阳怪气起来可真是让人受不了呀!
戟连天则是慢条斯理地将最后一口稀饭扒入口里,将碗筷放好后才起身,温柔地交代着,「宝娃,妳就留在这里跟浓浓聊一聊,我去看看安达。」
宝娃起身替戟连天将衣襟抚平,「嗯,不管怎样,安达都不该对浓浓如此冷淡,如果他没有好理由,那就别怪我修理他了。」不知怜惜女人的臭男人,人人得而诛之!
「我相信事出有因,安达那小子虽然一向大而化之惯了,但他绝对不是个不懂得体贴女人的男人,在妳还没弄清楚内情之前,别太快给他定罪!」戟连天了解好友的性子,相信他不是个无情之人。
「好,我会先搞清楚再来治他,你去吧!」宝娃没好气地推了推一心护友的夫君,希望真如他所说,是事出有因。
目送戟连天出门后,宝娃才将眼神从门外收回。
她绕过桌子,温柔地拍了拍芺浓浓的肩膀,「走,既然妳吃不下这些东西,那我们到神奇森林去采野生樱桃吃,哪儿长的樱桃可甜可有滋味了!」
揽着听话起身的芺浓浓,宝娃将她带出厅门,「然后妳再慢慢地把妳跟安达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跟我说说,不管有什么事,能多个人商量总是比较容易解决的。」
芺浓浓根本不知道安达为了什么生气,满心疑惑的她也想要弄明白她到底哪里惹毛了本来温柔多情的爱人,于是便顺从地随着宝娃向外走去。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妳说他摸妳的胸乳,亲妳的小嘴……然后呢?」
问话中间的停顿,是因为将鲜红欲滴的饱满樱桃给丢进嘴里。
宝娃与芺浓浓坐在茂密的樱桃林里,两人的裙襬上兜着许多鲜甜多汁的樱桃,就像裙上兜了许多鲜红的宝石似的。
放松下来的芺浓浓,神色间稍稍恢复了本来的娇媚。
她学着宝娃满足地嚼着口里酸酸甜甜的红色果子,「他又揉又抓的,还捏住我的乳头按压拧转,把我的两乳弄得晕红晕红的,乳尖硬得好难受……安哥哥对我做的那些事让我的心儿跳得好快,腿心里也一直流出滑滑的水来,他……他还用嘴亲我那儿……」
私密露骨的形容并没有让宝娃有丝毫不自在,毕竟她出生在会教育成年女子闺房秘技的玉虎族,再如何大胆的话也绝不会吓着她,她听得津津有味、频频点头,还不忘将一颗颗的樱桃送入口中。
直到这里都还很正常呀!那安达到底是哪出问题了?
难不成是因为一时失常在芺浓浓面前丢脸了,所以才会恼羞成怒牵怒到芺浓浓身上?宝娃不得不做如此猜测,「再来呢?他还做了什么?」
「他用手摸我,还伸进我腿心,吸吮啃咬我的乳头……最后他还用他腿间长的那根巨大肉棒一直戳我顶我……」
还是很正常呀!这都是男女在一起欢爱时会有的行为……
「再后来呢?」宝娃在咀嚼的空档中问道。
「再后来?」芺浓浓眼中满是迷离的蒙眬,因为回忆起与安达在床上翻滚的激情及销魂快感而浑身燥热,小脸上也泛起红晕,「他就一直一直拿那根肉棒戳我,然后一直重复那些我刚刚说过的事呀!」
不懂得男女欢爱是私密不可告人的,天浓浓完全不懂修饰,露骨地将她与安达之间亲密的行为告诉宝娃。
宝娃思索了片刻,然后开口再问芺浓浓,「很久吗?真的很久?还是一下下就结束了,浓浓妳可别瞒我,老实说我才能帮妳找问题的症结呀!」
「嗯!真的很久,一直到天都亮了,他才停下来……」
第六章
芺浓浓的话说明安达的男性能力很是优异。
那他们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