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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雅趴在梅梅肩膀上就开始诉苦:“别提了亲爱的,我都要疯了,我那个美丽的家现在就是一个农贸市场啊……”
梅梅听了淑雅的话咬牙切齿的捣了几下她的脑门。
“看看怎么着,当初我怎么给你说的,你还不听我的,遭罪的时候在后面呢,这三个老不死的一个比一个能活,你就这样天天遭罪吧。”
淑雅苦笑了一下。
“那该怎么办,我也不能赶他们走啊,毕竟是陈国立的父母,陈总又是个特别孝顺的人,特别是奶奶,国立就像疼一个小孩一样疼那个老太太,我做不出来。”
“你死脑子就不会想法啊,我一周就把我婆婆赶到乡下去了。”
淑雅哭笑一下:“我做不出来。”
“那你就受着吧,就你这样孩子非熬出毛病来不可。”
淑雅对着车窗外面呸了几下:“呸呸呸,大早晨都咒我们家宝宝冯艳梅。”
“对不起小雅,我不是咒你,你这样休息不好更容易生病,你说对孩子能好吗?”
淑雅叹了口气。
“等国立回来再说吧,你说自从怀孕后怎么这么多破事呢梅梅,原来我们没要孩子时偶尔婆婆也来几天,我们也回去看奶奶;一家人还是挺和气的。”
“我婆婆还很不错,虽然有很多陋习,可是总的来说很疼我,自从我怀孕她过来给我们做饭开始,就烦心事不断。”
梅梅翻了淑雅一眼。
“自找的,你嫂子就没你这么麻烦,她生孩子就不让你婆婆来,她就不敢来,就你一怀孕事多了,还不是看你的头好剃。”
淑雅苦笑一下:“我和嫂子不一样梅梅,我说不出口。”
“那你就继续做你的孝顺儿媳吧文淑雅,想吃什么早餐?”
“豆腐脑。”
就在淑雅和梅梅进了一家卖早点的小餐馆喝豆腐脑时,尾随在她们身后的建东和晓峰也进了这家店。
只是建东和晓峰选择了一个隐蔽的角落,静静的注视着,这个肚子里怀着仇敌孩子的心爱女人。
“你说,家里弄得臭哄哄的象厕所,我就忍了,大不了我窝在我们卧室不出门,关着门反正也闻不见,我公公婆婆睡觉竟然不关门冯艳梅,我真想不通她们心里怎么想的。”
“奶奶年龄大了,睡觉不关门也能让人接受,老小孩吗?大家都不会介意,公公婆婆睡在一张床上不关门,我都不知道他们怎么好意思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七十不举的老不死了,你因为他们还能在床上干不要脸的事情……”
淑雅用力拍了一下梅梅的胳膊看了看周围:“梅梅,小声点行不行,什么都乱说。”
坐在她们背面,近在咫尺的建东和晓峰,把淑雅和梅梅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知道淑雅是个小洁癖又非常爱清静的建东,心里马上明白了淑雅的脸色今天为什么这么憔悴。
也一下子让建东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加速国立和淑雅之间分道扬镳的计谋。
“马上让刘晨浩找合适的人打听,陈国立家里三位老人和文淑雅相处的情况。”
正在低头一边喝豆腐脑,一边偷听淑雅和梅梅谈话的晓峰,听了建东的话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国立办公室。
“早上好,陈总,陈太太,昨天晚上睡的好吗?”
就在建东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加速国立和淑雅的婚姻彻底走向死亡时,国立正带着‘翻版文淑雅’女秘书萧依灿,住在上海一家五星级大酒店里。
虽然他们住的不是一个房间,但是早晨起来一起肩并肩有说有笑的走进一楼大厅吃早餐时,完全是一对恩爱夫妻。
“早上好徐总,我是陈总萧秘书,不是陈太太奥。”
“是吗?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萧秘书,你和陈太太真够相像的。”
经过几个月经常被误认为是陈太太的萧依灿,已经没有当初的尴尬,而是半推半就的享受这种,‘国雅老总太太’的尊贵待遇。
由原来的尴尬解释,到后来的装聋作哑偶尔敷衍了事的解释。
国立也慢慢由主动解释,到一笑而过,随便旁人猜猜猜,猜到最后,大家都相视一笑,不言而喻,国立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虽然这个结果只是国立意/淫时想要的结果,但是目前来说还从来都没有想过和其她女人实战的国立,已经达到了自己心里那点龌龊的目的。
做B超的地方艳梅和淑雅开着车,在同事给她提供的那条街道,来来回回找了几次都没有找到,最后没有办法,梅梅又打电话问同事。
“大浪淘沙东面有一个往南去的小胡同,站在小胡同旁边,你就看见有的墙上用黑子写着,做B超然后箭头,字不大你看仔细点,然后沿着箭头走就行,说不定你还能碰到有些老女人,问你是不是做B超的,那些女人都是托,让她们领着你去就行了梅梅。”
“知道了,谢谢你。”
淑雅瞪着大眼睛疑惑的看着梅梅:“我们怎么象和特务接头似的梅梅。”
梅梅咯咯笑了起来:“能不能说好听的文淑雅,应该说有点像地下党。”
梅梅把车停下后,看见路北有一个大浪淘沙大招牌,顺着这个招牌往东面看时,看到一条不算太宽的街道。
对这条叫周园的街道淑雅一辈子都忘不了,因为八年多以前,她和国立就是在这个小村庄里,租了那间漏雨的房子,妈妈也是在这里掉进了大粪坑,差点被屎尿淹死。
这条八年多以前还是脏乱差的小村庄的地方,现在路以南全部都是高档小区,大路以北除了大浪淘沙往东以外,其他的也都是小区了。
大浪淘沙往东的房子一看都是快拆迁的模样,本来一楼二楼都是破旧的墙壁,到了三楼甚至四楼都是刚垒好的毛坯房,肯定临时搭建看能不能多赔偿点。
因为这里离市政府比较近,所以房子也卖的贵,八年前淑雅来这儿时还是一片脏乱差,新市政府搬来了就是不一样,马上那些小贩地摊都被大风刮飞了。
当年淑雅爸爸妈妈给钱让国立为她们女儿买房时,国立就想在这买,但淑雅不愿意。
淑雅说离政府太近肯定什么东西都贵,周围也没个大菜市场,平均一斤菜要贵三分之一,他们那时候资金不足,趁年轻还要好好发展生意。
结果在大学附近买了现在这套一百五十多平的小复式,那儿虽说人多些闹腾一点,可是离菜市场只有五分钟路程,并且好多菜价格便宜,还都是周围郊区农民自己家种的无公害。
“这哪有什么小广告啊?”
梅梅瞅着一栋栋随时都可能被拆迁的小独院邹起眉头,和淑雅一起象贼似的,见着墙上有小广告,就瞪大眼睛趴在上面仔细分辨。
“你们是做B超吗?”
正在梅梅和淑雅看的不耐烦要打电话问同事时,有两个五十岁左右的妇女走到她们面前,操着象蚊子一样小的声音凑到她们面前。
梅梅看着这两个比她们还象地下党的老娘们点点头:“是啊。”
两个地下党疑惑的看了看梅梅和淑雅的肚皮:“谁做?”
“我啊。”梅梅和淑雅互相看着一脸狐疑。
两个老地下党看了看,已经穿上孕妇装的梅梅点点头对视了一眼:“那跟我们来吧。”
“上哪儿啊梅梅,挺吓人的,别被她们领入歧途啊。”淑雅拉了拉梅梅的衣角小声说。
其中一个地下党看出了淑雅的疑惑,脸上马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你们放心,我们也是靠这吃饭的,现在不是查的严吗?外面不让经营,只能找个隐蔽一点的地方。”
淑雅和梅梅半信半疑的跟着她们。
“看,这不写着箭头吗?”
梅梅和淑雅顺着其中一个地下党的手,看见在小胡同入口的一面墙上,用黑色粗笔写着做B超,后面标一个箭头。
淑雅皱着眉头苦笑一下:“写这么小谁能看到,我的视力可是一点零啊,趴上面了才刚看清楚。”
“写大了不就太显眼了姑娘,再说来这儿的都是确信这一片有做这个的,谁不仔细瞅啊,不做B超你写的再大也没用。”
“你们倒挺有商业头脑的。”淑雅吐了一下舌头看了看两个地下党。
顺着箭头走过几户人家,又见一个小箭头往另一个方向拐弯;拐了足足有五个弯,才听见一个妇女指着一个大红色的铁门小声说:“到了两位。”
这是一个两层的小楼,带了一个有五十多米的小院,淑雅和梅梅一进小院算大开了眼界。
作者有话要说:
☆、恐怖的B超室
里面排了两个二十多个人组成的长队,大概有六十多个大肚婆,加上陪同来的,整个小院几乎没有立足之地。
“额的神,这么多人,什么时候能排上冯艳梅?”
淑雅两个眼睛瞪得像灯泡似的问领她们来的‘地下党’。
“快,五分钟一个。”
“那么快能看准吗?”
其中一个地下党不耐烦的看着这么多问题的淑雅。
“你就放心吧,来我们这儿的没有出错的,你先去交钱吧。”
“几个月了?”
“四个。”
“查性别还是发育情况?”
“性别。”
“性别三百。”
梅梅惊讶的看着坐在一个小破桌子旁收钱的女人:“感情查什么收费还不一样啊?”
收费的女人翻了梅梅一眼:“几个月也不一样呢!”
“那要是四个月的多少钱?”
“你们到底做还是不做?一会儿再来人你们只能再往后排了。”老妇女显然有点不耐烦了。
梅梅正想发火,淑雅慌忙用手拽拽她:“要不明天再来吧梅梅,这么多人。”
老女人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长音:“明天,哼…”
“今天你们来的还早一点,还不到九点,过不半个小时人更多,我们天天这么多人。”
“既然来了就等一会吧,过一天是一天的事。”一个看起来根本不象怀孕的少妇说。
淑雅对她微笑一下看了看梅梅:“那就等一会儿?”
梅梅点点头。
淑雅坐在小凳子上先排着队,梅梅去小桌子前交钱。
做B超是在朝西的一个小偏房里,小偏房有十个平米,进去一个都要关上门。
这里和医院唯一不同的就是,医院的人都是大呼小叫的,这儿的人大都不说话,偶尔有说话的全部窃窃私语,好像商量什么机密之事。
里面几个负责维持秩序的老妇女,也都是压低声音,看着这些,淑雅刚开始心里真想笑。
“一群贼,这干的什么事啊。”
“小雅,今天来到这儿我又学了不少东西,这做B超的学问大着呢,你猜怎么着…。”
“小点声,你看好多人都看我们呢。”淑雅拉了拉大声叫嚷的梅梅压低声音。
“说话小声啊,让人发现谁都做不成。”
刚才领她们来的那个女人瞪了梅梅一眼。
梅梅一脸憋屈的嘟囔了一句:“这事干的,拿着钱来还要受他们管制。”
淑雅嗔怪着瞪了梅梅一眼:“谁让你自找没趣,需要检查去正规大医院不就行了。”
“正规大医院要是给说性别我还上这来干吗?”
“查出是个女儿你还打算杀死她怎么着冯艳梅?”
梅梅拧了一下淑雅的脸:“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
“不管男孩女孩我们都要,医生说过我不能再打流产了,再打流产说不定都不能再怀孕。”
“你说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