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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立父亲听到小保姆竟然不回来,气的嗓门又提高了八度的命令小保姆回来,惹的周围的人都瞅着他偷笑。
只顾着和小保姆生气的国立父亲,完全忘了小宝已经从自己另一只手脱离了出来,像个小猴子似的钻进了人群里,去追一帮拿着彩色夜光竹蜻蜓玩耍的孩子们去了。
就在这个千载难逢的瞬间,一路尾随国立父亲的沙琪琪,慌忙买了一个漂亮的夜光竹蜻蜓走到小宝面前:“小宝,喜欢吗?”
从小都被萧依灿和国立教育,不许要陌生人东西的小宝,虽然看到沙琪琪手里的夜光竹蜻蜓眼睛瞪得象灯泡,但还是摇摇头装强大。
“我不要,妈妈告诉我不许要陌生人的东西。”
“我不是陌生人小宝,我是你妈妈的朋友琪琪姨妈啊,你忘了,我原来经常在你们家住,还经常抱你出去玩呢?拿着吧,阿姨送给你的。”
在沙琪琪的哄骗下,年仅不到五岁的小宝,终于缓缓的伸出手。
作者有话要说:
☆、欲哭无泪
“真乖,姨妈带着你去那边放啊,那边人少,这边人太多竹蜻蜓跑了就找不到了。”萧依灿看到小宝终于伸出手,急切的抱起他往旁边大路上走去。
就在沙琪琪抱起孩子离开游乐场那一霎那,感觉自己出来时间有点太长的萧依灿,方便过以后没有等嫂子一块出来,就迅速返回旋转木马旁边。
可是还没有等萧依灿走到旋转木马那儿,就听到国立父亲撕心裂肺的大叫。
“小宝,爷爷在这儿呢,你跑哪儿去了小宝,小宝,我的小宝。。。。。。”
如同晴天霹雳的萧依灿,发疯了般拨开人群冲到国立父亲身边:“爸爸,小宝怎么了爸爸?”
全身颤抖的国立父亲,痛哭不止的指着旁边小宝玩耍的地方。
“刚才还在这儿呢,就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没有了,我一个电话还没有打完呢他就没有了。”
“小宝,小宝,天哪!我该怎么和我儿子交代啊,小宝,小……”
“爸爸。”萧依灿看到一头栽在地上的国立父亲尖叫了一声。
昏死过去的国立父亲被迅速赶来的救护车接走了,警察也在第一时间赶到了游乐场。
整个游乐场游玩的大人孩子迅速从四面八方涌来看热闹,把萧依灿和嫂子警察团团围在刚才孩子失踪的地方。
警察听完嫂子和萧依灿的大概叙述以后,迅速拿起高音喇叭,向人群询问是否有发现什么可疑线索的。
“我知道警察同志。”警察的话刚刚落下,一对老人就举起手大叫着挤了进来。
萧依灿看到两个老人,象看到救星一样紧紧拉住他们的手:“快告诉我叔叔阿姨,我儿子他在哪儿。”
两个老人慌忙拍了拍萧依灿。
“你听我说孩子妈,别着急,我和我老伴刚才在你公公旁边带着孙子玩,听到你公公打电话嗓门特别大,就和老伴一起笑着谈论他。”
“我们看见你公公打电话时一个扎着马尾辫的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手里拿着一个夜光竹蜻蜓和孩子说话。”
“说什么,她原来在你们家经常住,经常带着小宝出去玩,还说是琪琪姨妈。”
“我和老伴当时还怀疑她是不是骗小孩的,谁知道一眨眼功夫她就抱着孩子不见了,我……”
“是沙琪琪。”
老太太的话还没有描述完,萧依灿就惊叫了起来。
“什么嫂子?小宝丢了,怎么可能?”
正在家里准备东西,和建东一起坐晚上十点的飞机返回Q城的淑雅,接到嫂子的电话,大惊失色的扔下手中的东西就往楼下跑。
国立接到嫂子电话的时候正在和客户吃晚饭,听到孩子被沙琪琪抱走,老父亲被送进了医院,就冲出酒店让司机小齐以最快的速度往家里跑。
国立赶到家里的时候,警察正在做笔录,濒临崩溃的萧依灿哭的几度中断回答警察的话。
“谁让你来看小宝的萧依灿?谁让你来看我儿子的?你怎么会知道小宝回H城?是不是你和沙琪琪沟通好抢走我的小宝?”
全身颤抖的国立冲到萧依灿面前抓住她的衣领狂叫不止,几个警察都没有挡住。
匆匆赶来的淑雅,看到暴怒的国立慌忙冲到他身后紧紧抱着他。
“国立,不要怪依灿,是我让她来看小宝的国立,我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要怪就怪我吧国立,对不起对不起。”
正抓着萧依灿的衣领要把她撕成碎片的国立,听了淑雅的话缓缓松开萧依灿回过头。
“为什么常太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常建东让你这么做的?是不是不把我陈国立斩尽杀绝他都不解恨?是不是”
淑雅看到瞪着血红的眼睛对着她吼叫的国立,惊恐万分的瞪大眼睛连连摆手。
“不不不国立,和建东一点关系都没有,真的是我告诉依灿的,真的是……”
国立狂叫着打断淑雅的话指着她的鼻子。
“你给我住口文淑雅,别因为你什么都替他承担我就不舍得把你怎么样,我告诉你文淑雅,如果让我查出是常建东所为,我会连本带利一块让他偿还给我,让你这个自因为是的贱女人,下半辈子活的生不如死,滚…”
萧依灿看着泪如雨下的淑雅,站起身抽泣不止的走到国立面前。
“国立,不怪淑雅姐,是我没用,是我……”
国立还没有等萧依灿的话说完,就用尽全力扇了过去。
跑出别墅的淑雅没有回家,而是直接赶往国立父亲所在的医院。
淑雅到的时候,哥哥国栋正焦急的在急救室门外来回踱步,淑雅看着哥哥的脸色就知道,国立父亲凶多吉少。
“爸爸怎么样哥哥?医生怎么说?”
国栋看了看淑雅心乱如麻的摇摇头颤抖着声音说:“突发性脑溢血,医生说很危险。”
淑雅听完哥哥的话惊恐的瞪大眼睛。
“知道了夫人,我马上就到。”
“小雅怎么了建东?”
和建东一起应酬回来的蒋晓峰,看到坐在副驾驶上的建东,和淑雅打完电话脸色阴沉着疑惑的问。
建东看了看正在开车的蒋晓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仰卧在副驾驶上。
“陈国立儿子被那个脑袋有病的沙琪琪给偷跑了,老父亲住进了医院,估计撑不过去今天晚上。”
蒋晓峰大吃一惊的拍了一下方向盘。
“卧槽,这事弄的,这个沙琪琪不是被警方通缉吗?真够大胆的,竟然敢返回H城作案,高云龙的儿子和她有仇,陈国立的儿子和她也没有仇啊。”
建东冷笑着拍了拍车窗:“陈国立和高云龙都和沙琪琪没有仇,沙琪琪仇恨的是萧依灿,女人啊,一旦狠毒起来连我们男人都自愧不如。”
“这个疯婆子,这一下陈国立又会给我罪加一等。”
蒋晓峰嗤笑一下。
“切,凭什么陈国立给你罪加一等啊建东?又不是你让沙琪琪偷走他儿子害他老爹的,要恨他就是恨萧依灿也恨不着你啊。”
建东苦笑着摇摇头。
“你不了解陈国立啊晓峰,不是我让沙琪琪做的不错,可陈国立会间接的把仇恨加到我身上。”
“老太太归西还没有三个月呢,要是老爷子和孩子再出事了,陈国立个王八蛋怎么能不疯掉,不说了,把我送到医院,看看老爷子能不能挺过这一关。”
建东到医院的时候,国立和嫂子萧依灿都已经赶到了医院,一言不发的站在急诊室门口等待医生从里面带来结果。
晚上十一点医生从里面出来时,遗憾的宣告国立父亲已经离开了人世。
奶奶去世不到一百天,父亲又突然离世,孩子生死未卜,国立跪在父亲床前,看到自己早晨离开家的时候,还扯着大嗓门和孙子逗着玩的父亲,现在已经躺在床上永远离开了自己,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出来。
三年内,三位老人相继离开国立,其中有两位老人都是因为他离开,国立已经被排山倒海般的痛苦和愧疚,打击的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国立在父亲离世后,国栋就建议把父亲第二天就送到老家安葬,可是国立怎么也没有同意。
因为国立看到父亲临走的时候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知道父亲肯定是放心不下孙子。
国立要等着孩子安全回来,让老父亲能够闭上眼睛,无论付出多大代价也要孩子安全回来。
沙琪琪把孩子从广场带走后,就迅速来到了她这些天睡觉的拆迁房里。
觉得已经五岁的孩子,肯定比那个两岁的孩子还要难带的沙琪琪,把孩子带到拆迁房时就已经起了杀机。
如果孩子能听话早早的睡觉,沙琪琪就让他再活一个晚上,等到他睡着时自己出去找药店买安眠药,明天早晨再让他死。
如果他敢哭闹,沙琪琪打算今天晚上都不会让他过就掐死他。
可是让萧依灿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孩子不但没有象她想象的那样哭闹,而且看到她用破烂被子和烂草席打的地铺,高兴万分的躺在上面打了几个滚。
“太好玩了姨妈,姨妈,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是丐帮帮主吗?”
孩子的表情和所说的话,让沙琪琪惊讶的大张着嘴巴好久没有合上。
孩子看到沙琪琪不说话,嬉皮笑脸的从地铺上爬起来,凑到她面前抚摸着她的衣服。
“是不是我看错了姨妈?你的家虽然很破烂,可是你穿的衣服不破烂,我看电视上丐帮帮主的家和你的一样破烂,可是穿的衣服也很破烂的,你肯定不是丐帮帮主,真扫兴。”
“噗”
沙琪琪听完孩子的话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卧槽,你小子是不是希望我是丐帮帮主啊?”
孩子瞪着兴奋的大眼睛,环顾着这个只有一根蜡烛的黑洞洞破烂房子用力点点头。
“是啊姨妈,做丐帮帮主多威风啊,拿着打狗棍就那样一挥,后面‘哗’一下跑过来一大群乞丐跪在面前,小的们拜见帮主。”
“哈哈……”
沙琪琪看着连说带比划的,抱着拳头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孩子,前仰后合的大笑起来。
孩子不但和国立长的非常相像,贫嘴比国立还要更胜一筹,在这个漆黑冰冷的烂房子里,对沙琪琪连说带比划的小嘴不停的说着,逗得沙琪琪笑个不停。
虽然杀了自己女儿,又害死小贝的沙琪琪,心肠已经狠毒到掐死他就像掐死一个蚂蚁一样,但是面对着如此天真无邪的孩子,沙琪琪母性的伟大一面,怎么也忍不住的慢慢冒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命悬一线 1
和沙琪琪吹牛吹累了的孩子,困乏的想睡觉时,才想起了爷爷和爸爸。
“姨妈,我该回家了,回家太晚了我怕爷爷和爸爸着急。”
“你打电话让我老爸来接我好吗?我今天来你们家做客了,你明天也到我们家做客好吗?我给你玩我的坦克,飞机大炮,可多了。”
正在幸福的听孩子和自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沙琪琪,听到孩子说想回家,才想起来自己是要靠他给萧依灿要银子过下半辈子的,不是来听她儿子给自己贫嘴的。
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远离亲人和朋友的沙琪琪,抚摸着这个和自己说话毫无戒备的小人,颤抖着声音说。
“小宝,姨妈求你一件事情你能答应姨妈吗?”
睡眼朦胧的坐在沙琪琪对面的孩子,点点头笑了一下。
“你说姨妈,你是女人,我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