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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对国立只有愧疚和遗憾。
淑雅知道建东没有她就会死,她爱建东,她绝不舍得建东死。
就像十多年前那样,当建东和国立两者选一的时候,淑雅最终还是选择建东。
除非陈国立现在能再象十多年前那样,能找出迫使淑雅不得不就范的办法。
只可惜建东这一次绝不会给国立任何可乘之机。
建东和国立斗一直都是很自信的,现在比十多年前还要自信。
只是十多年以后,建东把自己磨炼成刀枪不入般和国立斗。
特别是对淑雅,建东现在和国立斗智斗勇的同时,更在挖空心思琢磨淑雅在想什么,她究竟需要什么。
这一天淑雅刚要下班的时候,接到建东的电话,说他临时应酬,不回家吃晚饭了。
和建东说好今天晚上回家各自为对方做一个好吃的菜的淑雅,虽然已经在超市为建东买了鸡翅。
但是淑雅不但没有为建东的临时改变而遗憾,而且觉得轻松了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
☆、替小三求情
是啊,怎么不轻松呢,自从知道和国立分开完全是因为掉进萧依灿设下的陷阱那一天起,东东哥哥几乎推掉了所有的应酬,天天陪在我身边挖空心思的讨我欢心,就像小时候那样,天天把我捧在手心里呵护着。
淑雅看着办公桌上自己和建东甜蜜的合影苦笑一下,然后又叹了口气站起身。
回到家后,阿姨还没有做好晚饭,淑雅就独自上了楼换便衣,然后把头缓缓转向自己的保险箱那边。
自从知道萧依灿设下惊天陷阱,淑雅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偷偷打开保险箱里这个红色的小盒子。
“小公主,我送你的,亲嘴小人。”
“远在H城的小警花,我想亲嘴怎么办。”
“你真是太好看了老婆,我爱你,我愿意做你的奴隶,你愿意怎么打怎么打怎么打,愿意怎么骂怎么骂,只要能让我陪在你身边我就知足了。”
……
拿着国立的亲嘴小人,心如刀绞的淑雅,脑海里迅速闪现和国立之间的一幕一幕,抽泣不止的抓住自己的头发。
在国立来找淑雅以前,淑雅已经有两年多没有碰这个红色小盒子了,淑雅甚至都想把它像自己对国立的记忆一样永远封存起来,觉得这辈子也不会再触及它。
淑雅颤抖着手拿起这个沾满灰尘的小盒子,愧疚和痛苦瞬间排山倒海般涌上她的心头。
“是你,你找我难道有什么事情吗?”
正坐在床上拿着国立送的小人痛哭不止的淑雅,接到萧依灿的电话不耐烦的说。
“有啊淑雅姐,我有事情想求你,求你出来见见我好吗?”
淑雅冷笑一下:“我真是佩服你萧女士,有事情求我这种话你还能说的这么顺口。”
“对不起淑雅姐,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确实可恨,我今天就是想当面给你道歉,顺便求你帮帮我好吗?我求你了淑雅姐……”
在萧依灿的再三纠缠下,淑雅把手中的小人放回保险箱,换了衣服。
淑雅到茶楼的时候,萧依灿已经在雅间等候多时了,看到淑雅进来,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的萧依灿慌忙站起身迎了过去。
淑雅看着这个把自己和国立当做猴耍的女人,恨不得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
但是淑雅还是勉强安耐住自己想扇她几个嘴巴的手,坐在沙发上鄙视的盯着她的眼睛。
在萧依灿的心里,淑雅始终高傲的让她只能仰视。
从第一眼看到淑雅起,同样内心十分高傲的萧依灿,看着淑雅的高傲,就暗暗发誓,迟早有一天,她要把这个和自己长的相像的女人高傲的头颅彻底压下去,让她只能仰视自己。
可是萧依灿现在才明白,淑雅的高傲她萧依灿从来都没有压下去过。
包括淑雅被她羞辱的远走他乡的时候,淑雅在她面前始终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
而且淑雅始终在一旁更加高傲的看着她折腾,就像看一个小丑一样鄙视她。
“对不起淑雅姐,我……”
淑雅迅速打断萧依灿的话不冷不热的看着她:“你觉得现在说这些还有意思吗萧小姐?说吧,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萧依灿看着到现在还如此娴静的慢慢喝茶的淑雅,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仰视她。
而且无论淑雅多么落魄,她都不由自主的仰视她,就像国立说的那样,她们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萧依灿知道自己仰视的不是淑雅令人窒息的美,而是她骨子里透漏出来的,让人不得不仰视的高贵气质。
萧依灿在自惭形秽中,向淑雅说出想求她帮助自己向国立要回儿子时,淑雅忍不住冷笑着摇摇头。
“我为什么要帮你萧小姐?你也太小看我的忍耐力了。”
萧依灿看着淑雅摇摇头。
“不淑雅姐,我不是小看,而是佩服,我一直都觉得我们那么相像,而国立那么爱你不服气,我认为我一定会让国立比爱你还要爱我。”
“我现在知道我错了,我比不上你,永远都比不上。”
“求你看在我们都是女人的份上帮帮我吧,国立现在连奶奶的话都不听,我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才来求你……”
淑雅冷冷的打断萧依灿的话站起身:“你太高看我了萧小姐,恕我无能为力。”
“淑雅姐。”萧依灿看到淑雅拿起包就走,慌忙追了过去。
被萧依灿纠缠到车旁的淑雅,用力推开她抓着自己胳膊的手狠狠瞪着她。
“别碰我你这个可怕的疯女人,为了自己所谓的爱情,而不惜让那么多人痛苦,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惩罚。”
“淑雅姐。”
看到淑雅开着车远去的背影,萧依灿痛哭不止的捂着脸。
没有想到萧依灿竟然到现在,还恬不知耻的求自己去向国立求情的淑雅,回到家以后恶心的晚饭都没有吃。
但是淑雅又不得不佩服萧依灿的洞察力,她知道在孩子面前,女人的心都是相通的,尤其是象淑雅这样,看见孩子都喜欢的迈不动脚步的孩子王。
“夫人,还没有休息啊。”
正坐在床上心烦意乱的淑雅,看到建东回来挤出一个微笑和他拥吻了一下:“等你啊老公,你换衣服,我给你端洗脚水去。”
建东吻了吻淑雅的嘴唇笑着把她摁坐在床上:“好了,我自己来就行了夫人,你歇着。”
淑雅推开建东微笑着下了床:“我来老公,累了一天了,快去换衣服洗漱。”
建东看着淑雅的背影苦笑了一下摇摇头。
知道淑雅心里在想什么的建东,还没有等她提出来,就告诉她,明天他要去H城出差几天想让她陪着的事情,淑雅心里长出了口气的慌忙点头答应建东。
自从和国立离婚后,不知道淑雅来过H城多少次,都没有像今天心情这么复杂,刚刚下飞机泪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就像建东预测的那样,出了机场分开以后,淑雅就拨通了国立的电话。
接到淑雅电话的国立,正带着儿子在郊外放风筝。
这也是国立自从知道真相后,经常做的事情,抓紧每一分钟可能的时间陪儿子,他要儿子爱他爱的一分钟都不能离开他,要儿子象排斥瘟神一样排斥萧依灿。
儿子越爱他,萧依灿就越痛苦。
而国立要的就是让萧依灿痛苦,一直到悲惨的死去。
国立接到淑雅电话,就迅速把儿子交给随从的几个保镖,独自开着车奔向淑雅指定的茶楼。
国立因为知道真相的淑雅想他了,她想看看他。
可是当国立走进茶楼雅间的时候却发现,淑雅看到他不但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扑进他的怀里,而且坐在桌子旁只对他微微点点头。
看到一个月不见的国立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淑雅心如刀绞的勉强忍住泪水颤抖着声音说:“你瘦多了国立。”
国立看着淑雅点上一支烟冷笑了一下:“我瘦没有事,只要常太太不瘦就行。”
淑雅看着国立幽怨的眼神紧紧闭上眼睛,还是没有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
“对不起国立,对不起,你恨我吧。”
国立看着淑雅冷笑一下。
“你能告诉我恨你什么吗常太太?恨你被自己的青梅竹马迷惑的根本就不愿意分辨是非,还是恨你根本就是在为自己的移情别恋找借口?”
淑雅抽泣不止的看着国立:“你怎么恨我都行国立,只要你心里能好受些,只要你能快乐起来。”
国立木然的看着淑雅傻笑一下:“在你嫁给常建东那一天起,我就不知道‘快乐’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了。”
“说吧,今天来找陈国立这个行尸走肉什么事情?别耽误太长时间,以免你们家先生误会。”
淑雅缓缓停止住哭泣,掏出纸巾擦了一下满脸的泪看着国立。
“昨天萧依灿去Q城找我了。”
正在打火吸烟的国立,停住手里的火机看着淑雅:“那个贱女人找你干什么?”
淑雅看着国立的眼睛微微叹了口气:“为了孩子。”
国立冷笑着点上烟盯着淑雅的眼睛:“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常太太?”
淑雅看着国立犹豫了一下。
“国立,听我的劝吧,事已至此,就不要再互相折磨了好吗?关于孩子的事情和萧依灿商量着来,怎么对孩子好怎么做,不管萧依灿这个女人多么可恶,孩子是无辜的,何况……”
国立还没有听淑雅说完,就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指着淑雅的鼻子大叫。
“你凭什么管我文淑雅?你因为你现在是谁?你因为你还是当年的陈太太吗?你因为我还会象以前那样被你指哪打哪吗?我看你他妈的纯粹脑袋有病,去疯人院吧你疯婆子。”
“国立。”
淑雅看着国立摔门而去的背影,叫了一声紧紧闭上眼睛。
国立走了以后,淑雅独自坐在茶楼雅间里抽泣了两个小时才走出门。
当淑雅发动车离开茶楼门口时,从反光镜里看到车后面站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趴在方向盘上放声痛哭。
酒店。
“我呸呸呸,我看你脑子真的有病了文淑雅,连敌友都不分,萧依灿是你的敌人,无耻的第三者,因为她你和国立才分开的,你还帮她向国立求情,你这个猪脑子”
淑雅看着气的不停大骂的梅梅苦笑一下吃了口菜。
“你刚才不是还说,没有萧依灿的插足,以陈国立当年的膨胀状态也照样有大依灿,中依灿来插足吗?”
“说我和陈国立走到这一步不能全怪萧依灿,陈国立是罪魁祸首活该吗?怎么现在又开始骂人家萧依灿呢!”
梅梅尴尬的掏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翻了淑雅一眼。
“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是当年陈国立不起那个贼心,萧依灿再臭不要脸,也没有那个机会啊!活该他失去你。”
淑雅看着梅梅,无奈的长叹了口气摇摇头。
淑雅找过国立的第二天,国立就给萧依灿打开了门。
当喜极而泣的萧依灿快速跑进别墅,看到一个多月没有见的儿子时,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痛哭不止。
可让萧依灿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事情根本就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作者有话要说:
☆、夺子大战
无论萧依灿怎么哄孩子,孩子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她一样,坚决不叫一声妈妈。
而且到了最后被唠叨烦的孩子,趴在萧依灿胳膊上用力咬一口,然后跑向坐在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