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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玲义在前思后想以后,决定先观察国立一段时间,然后再决定是否对他痛下毒手。
在忐忑不安中,邵玲义第二天晚上等来了出差回来的国立。
“国立,你终于回来了。”
邵玲义看到国立从外面回来,高兴万分的蹦起来搂着他的脖子骑在他腰上。
国立拍了拍怀里的邵玲义,坏笑着把手伸到她裤子里,抚摸着她的小屁股:“想挨/操了是不是小东西”
邵玲义娇嗔的拧了拧国立的耳朵抵住他的额头:“讨厌,能把话说文明点吗陈总?把那两个糙字改成爱/爱多悦耳啊。”
国立听到这句淑雅不知道骂过自己多少遍的话,全身颤抖了一下吻了吻邵玲义的嘴唇:“我记住了小东西,现在就去上楼爱/爱去。”
“宝贝,说爱我,说爱我……”国立一边猛烈出入,一边喃喃自语。
邵玲义娇喘着紧紧搂着国立的脖子趴在他耳边:“我爱你老公,我爱你。”
第一次听到邵玲义叫自己老公的国立,大口喘着粗气看着邵玲义那双纯净的眼神,和淑雅十多年前和自己刚结婚时几乎没有什么两样,傻笑着猛冲了过去。
。。。。。。。
疯狂过后的国立泪流不止的趴在床上,只是邵玲义她没有发现。
当国立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多。
自从和邵玲义在这套别墅里住下开始,国立都是这样睡到自然醒。
不开机,不过问公司任何事情,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去公司上班。
有时候白天也和邵玲义厮守在一起不出门,为此公司的各个股东没少提意见,但是都被脾气越来越暴躁的国立大骂了回去。
“这个小娘们,今天怎么学勤快了?”
国立看到爱睡懒觉的邵玲义,今天没有在身边,嘟囔了一句穿上睡衣下了床。
当国立从楼上卧室一路吸着烟,走到楼下大厅时,看到在厨房忙碌的邵玲义顿时愣在那儿。
从小都有保姆伺/候的邵玲义几乎不会做饭洗衣服,但是自从父母双亡后,邵玲义为了省钱,开始学着自己做饭,自己照顾自己。
虽然做的不怎么样,可是邵玲义也能烧几个小菜。
自从跟了国立后,虽然国立一个月给她两万块,邵玲义根本就不用自己做饭,照样吃喝不愁。
可是邵玲义想着奶奶已经八十多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抛下她一个人走了,自己还没有正式工作,她要学会省钱为自己的将来打算,平常生活很是节省,都是自己在家做饭吃。
如果国立不跟着掏钱,她连小饭店都不舍得进。
这也是国立喜欢这个小姑娘的原因,国立觉得邵玲义虽然奔着他兜里的票子来的,但是最起码她内心深处还是比较干净的一个女孩子。
“国立,你怎么哭了?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么伤心吗?”
正在厨房忙碌的邵玲义,看到靠在厨房门口泪流满面的国立慌忙跑到他面前。
国立推开邵玲义为自己擦泪的手,缓缓走到沙发旁坐下来颤抖着手点上一支烟。
“看到你在厨房做饭手忙脚乱的样子,我想到了和我刚结婚时候的心爱女人,她就是这样不会做饭,常常一顿饭要捯饬好长时间,最后累的赖在我怀里大呼小叫。”
“做的饭菜还让我难以下咽,只是她在厨房做饭的时候还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而你相对于她来说有些邋遢罢了。”
邵玲义蹲在国立面前看着他的眼睛:“国立,我知道你说的是谁,我也知道我和她不能比,可我一定会努力的国立,我一定好好向文姐姐学习,做你的好太太,疼你,孝顺奶奶和爸爸好吗?给我机会好不好国立?”
国立看着邵玲义好久没有说话。
邵玲义看到国立一言不发的盯着自己,又怯怯的问了一句:“可以吗国立?我一定会好好努力,做你的好太太的。”
国立轻轻托起邵玲义的下巴,眼神里渐渐露出让邵玲义害怕到骨子里的冷酷。
“知道什么叫事不过三的道理吧丫头?毕竟你是大学生啊。”
作者有话要说:
☆、走上不归路
邵玲义惊慌失措的看着脸色大变的国立摇摇头:“我不懂。”
国立冷笑一下松开邵玲义吸了口烟。
“你不懂我教你,我记得,你这是第二次在我面前说做我太太的事情了吧小艺,如果让我听到你再说第三次,我就马上让你离开别墅,永远永远的不许再踏进来半步。”
邵玲义惊恐万分的看着国立:“为什么国立?文姐姐已经和别的男人结婚了,你也不喜欢萧依灿,难道你一辈子都不娶太太了吗国立?”
国立看着邵玲义颤抖着声音说:“她虽然已经不属于我了,我也不奢望她能回到我身边来,可是在我陈国立的心里,陈太太的位置永远都是她文淑雅的,直到我归西那一天都不会变。”
邵玲义听完国立的话心里猛的抽了一下。
国立的话虽然让邵玲义彻底断绝了做陈太太的念头,但是邵玲义却为国立的痴情所感动。
跟着国立几个月以来,邵玲义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国立的笑脸。
在邵玲义眼里,国立虽然对她很宠爱,但是邵玲义觉得他是个特别冷酷的人,冷酷的让邵玲义有时候都感觉到害怕。
可是今天国立发自内心的话和眼泪,却让邵玲义看到了国立最温柔的一面,她没有想到国立是个如此重感情的人。
这让邵玲义想到了自己原来男友的无情。
虽然国立的感情不是为了邵玲义,但是把有钱男人都看做是下作小人的邵玲义,今天却对国立刮目相看。
而国立无意中流露出的真情,也暂时救了自己一次。
我不能糊涂害了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就是国立最终抛弃我,他也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象那个无耻小人一样,对我承诺过婚姻。
也没有对我承诺过会爱我一辈子,跟着他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对我呵护有加,明明知道我是冲着他的钱来的,也从来都没有贬低过我,我还能要什么呢。
下定决心拒绝闫福奇的邵玲义,万万没有想到,从她答应配合闫福奇进入国立的生活开始,她就已经别无选择的,成为一群各自为己的男人们手里的一颗棋子。
并且永远都不会给她回头路。
闫福奇别墅。
“真的下定决心不赚陈国立这几十个亿了小艺?”
邵玲义郑重的点点头:“对闫大哥,我已经下定决心了,就算国立他最终抛弃我,我也不会这么害他,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不能挣这个没有良心的钱。”
闫福奇看着眼前这个脸上还充满稚气的小女人,心里已经明白,自己真的是太小看她了。
“小艺,如果你真的不答应,哥哥也不强迫你,可是哥哥还是希望你好好考虑考虑,你还太年轻,不知道生活的艰辛,好了,我们今天的谈话到此结束,这件事情以后等你想通了再谈。”
邵玲义看着闫福奇长出了口气的笑了一下站起身:“谢谢闫大哥,你对玲艺的好,玲艺这辈子都不会忘了。”
闫福奇笑了笑:“真的啊小艺?你可不能忽悠哥哥?”
邵玲义点点头:“绝不会严大哥,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虽然玲艺现在一无所有,但是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报答你的大恩。”
闫福奇哈哈大笑着拍了拍邵玲义的肩膀:“报答就免了吧小艺,哥哥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把你当做自己的妹妹,从来都没有求过你的报答,不过,今天我倒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个小忙是真的。”
邵玲义兴奋的看着闫福奇:“什么忙闫大哥?你尽管说,只要玲艺能做到的,一定为你效劳。”
闫福奇笑了一下往楼上走去:“你稍等一会啊小艺,我去拿。”
正在楼下大厅静静的等待闫福奇的邵玲义,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花瓶,疑惑的问:“这是什么闫大哥?”
闫福奇笑了笑:“这是一个古董啊大学生,前天一个从泰国过来玩的朋友送给我的,说是值好几十万呢,我也不懂这玩意,放在我这儿可惜了,想把他送给我一个喜欢这东西的老哥们。”
我那个老哥们住的地方,离你现在的别墅很近,本来我想亲自给他送过去,恰巧今天我还有事,正好你来了,麻烦你给我带捎过去怎么样小妹?”
邵玲义咯咯笑了起来:“这还用说吗闫大哥别说离我的别墅近顺便捎过去,就是远,你让我帮忙去送一下,我也不能不帮啊,就是你得给我包装好,我怕这么贵重的东西,弄坏了赔不起。”
看着邵玲义提着自己包装好的青瓷花瓶离开别墅,闫福奇给站在旁边的两位打手低声交代一下,两位打手连连点头的迅速尾随着邵玲义离开别墅。
单纯幼稚的邵玲义,怎么也不会想到,她手里拿的那个花瓶,里面装着足以把她枪毙十次的海/洛因。
并且闫福奇做的滴水不漏,邵玲义每走一步,后面跟着的那两个打手,都给她拍下了照片,留下了足够把她送上断头台的证据。
邵玲义提着闫福奇给她拿的小箱子,走到那家别墅时,出来两个凶神恶煞般的二十多岁泰国男人,手里牵着两条凶恶的大狗。
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国男人,那个中国男人看到邵玲义就满脸堆笑的把她让到别墅大厅。
到了大厅,邵玲艺看到一个六十多岁的干瘪老头,坐在大厅一张逍遥椅上吸着长长的烟枪,闭着眼睛悠闲自在的轻轻摇晃着哼着小曲。
等到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国男人,走到他面前用邵玲义听不懂的话,给他叽里呱啦说了几句后,那个干瘪老头才微微睁开眼睛,盯了邵玲义一会,然后满脸堆笑的,在四十多岁男人的帮助下站起身走到邵玲义面前,接过她手里的东西,示意邵玲义坐在沙发上。
“坐下喝口水吧姑娘,这是九爷,云南人,他听不懂你的话。”
本来想把东西放在这儿就马上离开的邵玲义,看到四十多岁的男人已经把水倒好,只好勉为其难的接过他手里的杯子坐在沙发上喝了口水,然后环顾着这个让她进门都感觉有些阴森森的别墅大厅。
当邵玲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一/丝不挂的躺在一条大床上,身边睡着那个足可以做她爷爷的干瘪老头。
“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们……”
“我来告诉你是什么人小艺艺。”
正当邵玲义惊慌失措的拿起床上的毛毯盖住自己的身体,质问坐在身旁吸烟的老头时,闫福奇和刚才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起推开门走了进来。
邵玲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面目狰狞的闫福奇,惊愕万分的瞪大眼睛。
在闫福奇的简单叙述下,邵玲义才知道,身边这个干瘪老头是云南边境一个专门贩卖毒/品的大毒/枭,而邵玲义刚才送过来的青花瓷瓶里装的海/洛因,足够把邵玲义枪毙十次的,而且闫福奇他们有足够的证据,把邵玲义送上断头台。
邵玲义这才明白,为什么闫福奇会从那么多漂亮女孩中选中自己,并且费尽心机的把她介绍给国立。
“我们的意思很明白小艺,你的身份很难被警察怀疑,所以你要乖乖的听话,利用在陈国立身边的这段机会,好好替我们做事,我们九爷保证你这辈子吃喝不愁。”
“等陈国立腻烦你了,他这条保护伞也替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