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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爱的东东哥哥,听见了吗?这是小雅的心跳声,她的心永远和你连在一起,你在她就在,你不在她也就不在了……
国立看着一言不发的拿着那条项链放在胸口无声流泪的淑雅,缓缓的走到外面客厅一支接着一支的吸着烟。
他嫉妒,他恨,国立恨不得建东马上去死。
他因为淑雅嫁给他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可是国立看到痛不欲生的淑雅知道他错了。
淑雅在深深的爱着建东,比爱他陈国立多百倍千倍,不管这种爱是兄妹情还是爱情,淑雅对建东的感情都远远高于他陈国立。
国立已经预感到,如果建东真的从此以后再也醒不过来了,他和淑雅之间一定会彻底画上句号。
也许我真的错了小公主,也许是真的因为我太自私了,我不该插入你和常建东的生活。
不,我爱你小公主,我不能没有你,你不爱我我也爱你小公主,如果你嫁给常建东,我在你们结婚那一天就会死了……
痛苦纠结又惊慌失措的国立,在卧室里来回踱着步,一边希望建东去死,一边又怕建东醒不过来。
N城。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
看到抢救了十多个小时的医生从急救室出来,建东爸爸妈妈慌忙跑了过去。
医生无奈的摇摇头:“胃出血相当严重,又加上昨天晚上在雪地里受凉发高烧,更加重了他的病情。”
“还好病人的体质还不错,但我们现在只是暂时保住了他的性命,具体什么时候醒过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你们好好守着他和他多说说话,兴许还有醒过来的机会,发现病人有什么反应马上告诉护士。”
听了医生的话,晴天霹雳般的建东爸爸妈妈相互搀扶着,踉踉跄跄的走进重症监护室。
H城。
这是建东昏迷的第三天。
不知道往火车站打过多少次电话的淑雅,当听到的消息依旧是铁路公路都不通时,狠狠的把手机摔在床上,不停撕扯自己的头发。
“别着急了宝贝,这不是急的事情,吃点饭吧!乖,你都三天不吃饭了,再不吃…。。”
淑雅把国立端到面前的饭打翻在地上大叫着:“再告诉你一遍陈国立,我不想吃,东东哥哥他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你觉得我能吃下饭吗?”
国立怯怯的看着淑雅支支吾吾的说:“如果他一辈子醒不来难道你还一辈子不吃吗小雅?”
淑雅站起身使出全身的力气扇了国立两个嘴巴,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句的说:“如果东东哥哥一辈子醒不来,我就守在他床前照顾他一辈子。”
“如果他死了我就陪他一起死。”
“所以你还是准备着和我离婚吧陈国立,不要再诅咒他了。”
“你,你……”
全身颤抖的国立,泪流满面的指了指淑雅摔门而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雪花又开始纷纷扬扬的飘洒了起来,本来准备着过年回老家和亲人团聚的人们,都埋怨这鬼天气跟着添乱,到处都在讨论火车站成倍增加的滞留人数。
就在国立出门没有多长时间,淑雅也独自出了门。
凌厉的北风夹杂着越来越大的雪花,打在淑雅的脸上,吹的淑雅眯着眼睛看不清前方的路。
已经三天三夜吃不下睡不着的淑雅,身体虚弱到了极点,恍恍惚惚中,淑雅看到前方一个高大的男人,张着怀抱微笑着朝自己跑了过来。她高兴万分的伸开双臂朝他跑了过去。
“东东哥哥,东东哥哥。”
看着紧紧趴在自己怀里的淑雅,老人胆战心惊的拍了拍她的背:“你认错人了吧孩子,我姓张啊,我不是你的什么哥哥。”
淑雅猛的抬起头看了看老人一头栽倒在雪地里。
此时为淑雅的那番话,又气又怕的国立,正坐在小酒馆里和赵玉超喝闷酒。
“我老婆她要走了赵玉超,她已经打算离开我了。”
赵玉超惊讶万分的看着泪流满面的国立。
“怎么可能国立,结婚又不是儿戏,怎么可能结婚半年说离婚就离婚呢!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好不好?”
“小雅也是看到常建东这么凄惨心里难受才对你这么冷漠,毕竟人家一起长大二十多年,要是没有一点感情小雅的心也太硬了是不是?”
国立摇摇头抽泣不止的喝了口酒。
“不,小雅爱姓常的,她施舍我的那点爱都不如常建东的十分之一,她后悔了,她后悔死嫁给我这个穷光蛋了,我该怎么办呢赵玉超?我不能没有小雅。”
赵玉超看着像个孩子一样痛苦无助的国立长长叹了口气,指了指他的上衣口袋:“别难过了老大,你的手机响了,说不定是小雅给你打电话道歉呢。”
“什么?在中医院,我知道了叔叔,谢谢你。”
国立接到老人的电话,疯了般冲出酒馆。
当国立冒着大雪一路狂奔到医院时,淑雅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国立看到淑雅盯着自己陌生的眼神,心里就像被撕裂般疼痛。
从淑雅的眼神里国立看出了让他恐惧到极点的东西。
他在惊恐不安的等待着淑雅和他说‘离婚’两个字。
国立感觉淑雅一直在找机会说,他在等待着这个让自己苦恋了七年,又为她差点送了性命的小女人判决,他们短暂的婚姻什么时候结束。
可是直到和梅梅一家三口一起回去看建东,淑雅都没有和国立说一句话。
当淑雅和国立还有梅梅一家三口匆匆赶到医院时,建东已经昏迷了五天五夜。
“国立就不要进去了,建东爸爸妈妈看见你更会伤心生气。”
坐在病房外面的淑雅爸爸对国立慌忙摆摆手。
“东东哥哥。”
当淑雅推开病房的门,看到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的建东,痛不欲生的扑到他床前。
建东妈妈象疯了一般抓起淑雅就往外面扔。
“谁让你来的?来看我们的笑话是吗?滚,马上滚,你这个小骚货,心如蛇蝎的烂女人,你还嫌害我的孩子害的不够吗?”
淑雅跪在建东妈妈面前,紧紧的抱着她的腿痛哭不止:“求求你伯母,让我看看东东哥哥,让我替你们照顾他。”
建东妈妈疯了般对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淑雅拳打脚踢:“滚你这个害人精,再敢靠近我儿子我就杀了你。”
国立和淑雅爸爸妈妈,看到疯了似的建东妈妈一起冲了过去。
“阿姨,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吧,不要打小雅。”
国立紧紧把淑雅护在怀里给建东妈妈一个后背。
建东妈妈看到国立,冲到他身边又抓又打的吼叫着:“都是因为你这个无耻的第三者,要不是你,我的儿子怎么会这样,我杀了你这个畜生。”
为了儿子,一夜之间愁白了头发的建东爸爸,紧紧抱着发了疯的妈妈。
“夫人,不要生气好不好?气坏了身子我们东东怎么办?他还指望着我们两个老家伙照顾呢,好好活着好吗夫人?”
泪如雨下的淑雅,痛哭不止的推开国立跪在他们面前:“伯伯伯母,要我来照顾东东哥哥好不好你和伯母休息几天。”
建东爸爸看了看淑雅摇摇头冷笑一下:“还是由我们照顾吧丫头,离开儿子一分钟我们都不安心,我怕他哪一天一狠心抛下我们老两口不管,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伯伯,伯母。”
淑雅看着病房的门被他们紧紧关上,痛哭不止的瘫倒在病房外。
作者有话要说:
☆、苏醒
国立抱起淑雅不停安慰着,然后把她扶到旁边的长椅上坐下,自己则怯怯的站在淑雅妈妈面前。
“妈,你身体还好吗?我……”
坐在长椅上的妈妈还没有等国立的话说完,迅速站起身一个大嘴巴就抽了过去:“谁是你妈啊王八蛋?”
淑雅慌忙站起身走到妈妈身边:“妈妈,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妈妈迅速装过身咬牙切齿的指着淑雅的鼻子。
“还有你文淑雅,从你跟这个骗子走的那一刻开始,我和你已经是路人,以后再敢叫我一声妈,我就撕烂你的臭嘴。”
“夫人,不要生气啊,坐下休息一会。”爸爸看到捂着胸口喘粗气的妈妈,吓的慌忙把她摁坐在椅子上。
妈妈狠狠瞪着一句话也不敢说的国立冷笑一下。
“你还在这儿站着干什么陈国立?看到常家被你害的如此凄惨,是不是挺得意啊?害的我们两家多年的朋友成了仇人,你是不是天天晚上高兴的睡不着?你站在这儿就是看笑话是吗?滚…你这个无耻的骗子。”
“夫人。”
淑雅爸爸看着国立被妈妈骂的脸一会红一会白,慌忙拍了拍她的手看了看了国立。
“国立,你还是先回老家陪三位老人过年吧,你确实不适合呆在这儿,丫头我们会照顾她。”
国立泪流不止的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淑雅。
淑雅看了看国立:“就听爸爸的话,回去过年吧国立!”
国立急切的扶着淑雅的肩膀:“你呢小雅?老公什么时候来接你?”
淑雅看了看国立把头扭向病房的门没有说话。
国立看着淑雅的表情,惊慌失措的拉着她的手:“你说话啊小雅,老公什么时候来接你回家?”
淑雅躲过国立的眼神泪如泉涌:“东东哥哥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我就什么时候回去找你,他醒不过来,你就不要再等我了。”
国立听了淑雅的话,惊恐的瞪大眼睛,踉踉跄跄的扶着旁边的墙壁。
国立走后,淑雅就坐在建东病房外面的长椅上坐着,看见建东父母从房间出来,就求他们能让自己进去照顾建东。
一直到天黑,建东父母都没有让淑雅进病房,包括淑雅父母也没有让进去。
在建东妈妈心里,曾经和他们常家最要好的文家,已经成了他们这辈子不共戴天的仇人。
自从建东昏睡不醒以后,淑雅爸爸妈妈和淑雅一样,只能守在病房外等着建东醒来。
“跟老爸先回家休息丫头,明天一早再来看东东哥哥好不好?”
爸爸走到淑雅身边抚摸着她的头长叹了口气。
淑雅木然的摇摇头。
“不,你先回家吧老爸,我就在这守着东东哥哥,虽然伯伯伯母不让我进去,可我离东东哥哥这么近,他一定能感觉到我在等着他醒过来。”
爸爸长叹口气:“这可是天寒地冻的腊月孩子,走廊里这么冷你怎么能受得了,回家吧?爸爸替你在这守着。”
“让她回哪个家文韬?回H城那个小烂出租屋?还是回那个穷山沟沟里?”
“我先告诉你文韬,从文淑雅跟着那个乡巴佬走的那一刻开始,我的家就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了,她敢进门我打断她的腿。”
妈妈狠狠的瞪了淑雅一眼,转过身离开医院。
爸爸给淑雅擦着满脸的泪安慰着:“不哭了闺女,你妈妈只是嘴上说,你真的回家她肯定舍不得把你赶走。走吧,回家吧,爸爸在这守着。”
淑雅抽泣不止的摇摇头:“不老爸,就让我在这守着东东哥哥和伯伯伯母他们吧!我回家也睡不着。”
深冬的医院走廊冷的象冰窟,外面的北风象鬼魂一样不停的叫着,让人禁不住一阵阵毛骨悚然。
淑雅裹紧羽绒服卷缩在墙角,望着空无一人的走廊,闭着眼睛紧紧握着胸前的心形项链。
在病房守到晚上十点多的梅梅一家三口,被建东父母催着回了宾馆休息。
梅梅看了看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