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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给陈国立重新拥有文淑雅的机会,并且我还会让文淑雅心里对陈国立残存的希望,彻底扔进太平洋。”
Q城海边别墅。
本来想和萧依灿这颗没用的棋子彻底拜拜的建东,听完蒋晓峰的话,绝处逢生的又燃起了点点希望。
“那个女人的条件是什么?”
晓峰笑了一下给建东盛了一杯酒。
“很简单,在她需要资金,或者是其它帮助的时候,我们给她提供帮助,文淑雅成为常太太那一天,也就是我们之间的合约到期的那一天,到时候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个过个的小日子。”
坐在一旁的棚子瞪大眼睛。
“卧槽,你说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往后都成了那个臭娘们手里的棋子了峰哥?指哪打哪?”
建东冷笑了一下喝了口酒。
“为了那个不知道在哪儿飘着的祖奶奶,我常建东猪狗不如的日子都过了,还怕跟着一个臭娘们混日子,只要她的方案可行,这份合同,我签字。”
经济上有建东的支持,心理和生理上,有高云龙的支持,从此以后的萧依灿,过起了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自在生活。
她再也不干老太太安排的保姆工作;再也不骑两条轱辘的驴子;再也不买两元钱一袋子的护肤品;再也不会想着天天怎么给老太太对账。
。。。。。。
看到萧依灿突然不听自己的发号指令,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开着车出去逛一上午就带回大包小包零食,衣服鞋子,甚至每天像个黑社会女流/氓似的烟酒不离手,国立母亲惊讶万分的质问她的钱从哪儿来的。
萧依灿看着国立母亲惊的眼珠子都要蹦出来的表情,不紧不慢的咯咯大笑着在她面前转了几圈,炫耀自己刚买的新裙子。
“你忘了我们老萧家也不是普通人家了亲爱的妈妈,我老爸老妈现在退休金,一个月加在一起三万多,看病旅行什么的都是毛爷爷给报销,几乎花不着他们的银子。”
“我们萧家,现在房产加商铺十多套,一个月租金最低也要收二十多万,他们的钱不给我花给谁花呢妈妈。”
国立母亲看着得意洋洋的萧依灿冷笑一下。
“可以,既然他们能把你当祖奶奶供起来,你就直接跟着他们住,孝顺他们该多好小宝妈,省的我们大家都别扭。”
萧依灿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支烟,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国立妈妈,潇洒的吐了一口烟圈咯咯笑了起来。
“谢谢妈妈的建议,我倒想跟着他们住,可是你不舍得放我儿子啊。”
“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我现在没有办法,他在哪儿,我就在哪儿,谁让你儿子那个该杀的王八蛋,让我怀上这个孩子呢,谁让你当初给我拍着胸脯保证,会给我想要的一切,到最后却把自己吐出的吐沫又重新舔起来呢。”
“我打算以后就这样过了妈妈,你什么时候放我儿子走,我就什么时候滚出陈家,你一辈子不放,我就他妈的屎壳郎趴在你儿子的脚面上,不咬他,我活活恶心死他。”
“他让我守活寡,我也让你儿子一辈子打光棍,让他这辈子都别想得到安宁。”
萧依灿的这番话,不但把国立母亲差点气背过气去,也让坐在一旁的奶奶和父亲大吃一惊。
“我/操/你祖宗,你这个恶毒的臭婊/子。”
没有想到自己会引狼入室,将要害儿子的国立母亲,看到坐在自己对面女无赖似的萧依灿,迅速站起身冲到她面前,咬着牙飞过去一个大嘴巴。
萧依灿抹了一下嘴角的血站起身,狠狠瞪着国立母亲。
“我萧依灿从小到大都没有挨过一次打,可是我却被你和你的儿子打过无数次大嘴巴。”
“你们今天都给我听着,从现在开始,我不吃你们的,不喝你们的,只是借住在这儿,还是因为你们不放我的儿子我才委曲求全的窝在这里。”
“如果你们再敢动我一个小手指头,我会让你们加倍偿还给我,听见了吗该死不死的疯老太婆?”
“你这个卖逼的烂女人…”
全身颤抖的国立母亲嚎叫着拿起拐杖,对着萧依灿一阵狂舞,萧依灿迅速抓住拐杖的另一头,轻轻一拉,就把老太太拽了个狗吃/屎,两颗门牙,瞬间从老太太嚎叫的嘴里蹦出来,沿着地板划出一阵悦耳的声音,不知道飘散向何方去了。
“快给国立打电话。”
国立父亲扶起趴在地上满嘴是血的老太太,看了看坐在奶奶怀里,吓的痛哭不止的孩子,对站在一旁手忙脚乱的保姆嚎叫起来。
接到保姆电话的国立迅速来到了别墅,把老太太送到了医院,又随即派赵玉超增加了两个保姆和两个保安,专门负责照顾三位老人和孩子,防着萧依灿。
看到昔日幸福快乐的家,由于母亲的一意孤行,完全变成了硝烟弥漫的战场,国立不知道是该埋怨母亲当年的一意孤行,还是该痛恨萧依灿这个,打算这辈子耗在他身上的钉子户。
“你打算怎么办萧依灿?是继续和我这样耗下去,浪费自己的大好青春,还是迅速麻利快的给我滚蛋,过自己应该过的日子?”
萧依灿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国立冷笑一下吸了口烟。
“不怎么办,凉拌,我还是那句话,把儿子还给我,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不把儿子还给我,我萧依灿这辈子就和你们耗上了,一直到儿子给我为止。”
国立看着女汉子似的萧依灿,穿着高靴子,翘着二郎腿,一身黑色皮衣皮裤,披散着一头破浪大卷发,嘴里叼着高档香烟,性/感的大红嘴唇,好像看到电视剧里的女山寨王似的耻笑一下。
“看样子,你是屎壳郎趴在脚面上,不咬我也打算恶心死我了萧依灿?”
萧依灿哈哈大笑着对国立竖起大拇指。
“知我者陈总也,不是我想恶心你,是你老娘自找的,谁让她当年要天许天,要地许地的求我进陈家,看我儿子生下来没有用了,不但说话就象放屁,又不把我萧依灿当人看呢。”
“反正我现在脸皮也被人家唾弃的当屁股用了,索性破罐子破摔,臭不要脸到底,我不好过,也不让你们陈家这辈子安生。”
从此以后的陈家,彻底变成了随时都可能爆发的战场。
三位老人和三个保姆两个保安,专门防着萧依灿,陈家来了客人,或者是全家在一起聚餐,都不搭理萧依灿。
可是萧依灿却坦然自若的坐在餐桌上,该吃吃,该喝喝,还肆无忌惮的和儿子大声谈笑。
看着老人到现在还是不放弃孩子,萧依灿借着孩子的名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天天在家里晃悠,让大家心里都堵得要死。
一心想去大连找淑雅的国立,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怎么理清摆在面前的乱麻。
可是在国立理不清头绪的时候,天天怕国立去大连找淑雅,又天天担心淑雅经不住陈若明狂轰滥炸的梅梅,终于忍不住在回来半个月时,找到了建东。
刚刚从Q城来到H城分公司开完会的建东,正坐在家里和晓峰喝闷酒,看到梅梅进来,不耐烦的翻了她一眼。
“半夜三更的不在家看孩子,来这儿看看,我这个被文淑雅抛弃的龌龊男人死没有死是吗冯艳梅?”
梅梅夺过建东手里的酒杯,颤抖着声音说。
“去大连找丫头吧傻小子,去晚了,她可能会象十年前那样,再次被别的男人抢走了。”
建东听完梅梅的话,愣愣的看了她一会,颤抖着双臂抱着梅梅用力亲了几下她的脸:“我没有白疼你大丫头。”
知道在大连的淑雅,被一个姓陈的四十多岁男人疯狂追求,并且已经快要招架不住,当时就派晓峰给自己买最近时间的飞机,连夜飞往大连。
恨不得一下子飞到淑雅身边,把她撕碎的建东,把自己和淑雅见面的场景联想了N个,可是建东却没有想到,他见到淑雅的场面,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作者有话要说:
☆、赶往大连
大连。
梅梅走了没有多长时间,陈若明就出差去了俄罗斯,在临走的时候,把甜甜想托付给淑雅照顾,还想借此让淑雅住进他的别墅。
虽然淑雅严词拒绝了陈若明的要求,但是每天下午放学,淑雅却担当起了妈妈的角色,带着甜甜吃过晚饭,然后再让司机接她回别墅休息。
陈若明看着淑雅虽然拒绝了她的要求,还是对甜甜无限的疼爱,在幸福的同时,好像原来自己妻子活着时一样,安心的在外面出差。
谁知道到在一天晚上十二点多时,甜甜突然发起了高烧,当保姆发现时,甜甜已经烧的全身抽搐,吓的保姆迅速拨通了陈若明的手机。
陈若明第一件事就是让司机和保姆带着孩子先往医院跑,然后迅速拨通了淑雅的电话。
当淑雅跟着陈若明派来的司机来到了医院时,看到烧的满脸通红的甜甜,大哭不止的在保姆怀里挣扎着不让医生扎针时,心如刀绞的走到保姆面前接过甜甜。
在淑雅的安抚下,虽然孩子慢慢止住了哭声,接受医生扎针,但是孩子的手上血管太细,医生一个手扎了一次都没有扎到正点,针头从血管里出来,起了两个大气泡,孩子疼的大哭,淑雅也心疼的不停流眼泪。
最后医生没有办法,又在孩子小脚丫上找到血管,才算稳定下来,并且告诉淑雅,尽量不要孩子乱动,要不针头出来,孩子还要受罪,吓的淑雅大气都不敢出的抱着孩子坐在那儿。
生病的孩子,更加依赖淑雅,死死缠住她,不让其他人抱,淑雅也怕换手时,针头从孩子血管出来孩子遭罪,一个姿势不动的坐在长椅上五个小时,一直到第二天早晨输液结束,淑雅才舍得哄着甜甜在保姆怀里坐一会。
当看到坐了五个小时一个姿势不动的淑雅,从椅子上站起身,就两腿麻木的瘫倒在地上时,坐在一旁的司机和保姆,都为淑雅眼睛里流露出的真诚和慈母般的疼爱感动不已。
被查出肺炎的孩子,第二天白天就住在了医院。
在孩子住院的三天里,虽然孩子住的是最高档的病房,房间里什么设施都齐全,可是唯恐自己睡着以后,孩子再有什么好歹的淑雅,几乎三天三夜,都不敢挤眼睛的守着孩子。
淑雅不知道是保姆教给孩子的,还是这个小人精自己突发奇想,就在那天醒来,孩子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叫妈妈,无论淑雅怎么给她说,自己还是喜欢她叫文老师,但是甜甜死活不再改嘴,叫的淑雅百感交集,晕头转向的找不到北。
并且见了医生和护士,就骄傲的向她们炫耀这是她妈妈,人家都说是大美人,不厌其烦的问医生,她和妈妈长的像不像,惹的医生和护士每次来病房都和她逗乐。
孩子出院当天晚上,陈若明才从俄罗斯回来。
当陈若明听到保姆的话说,淑雅搂着甜甜在卧室睡觉时,百感交集的走到楼上轻轻推开门。
此时的淑雅,正穿着睡衣搂着甜甜在床上熟睡,母女互相依偎的温馨画面,让陈若明又心如刀绞的想起了故去的妻子。
“五个多小时不挪动一下位啊陈总,不是亲生父母,谁也没有那个毅力撑下去。”
“文老师这几天全身疼的,上楼都上不去,她对甜甜的疼爱,可不是能装出来的,娶了她,你完全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了,她真的是一个难得的美丽善良的完美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