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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一会,我在我的小窝楼下喝茶呢,我这个小窝很不错的,楼下有茶楼,餐厅,蛋糕房什么的,生活很方便,平时晚上没事,我就在楼下茶楼喝茶,惬意啊。。。。。。”
“好了好了文淑雅,别再显摆了,小心有茶楼色/狼盯你的梢。”
“哈哈。。。。。。。”
淑雅咯咯大笑了起来。
“去你的,你什么时候发明的茶楼色/狼啊冯艳梅?有餐厅色/狼吗?我平时一个人懒得做饭时,经常在楼下快餐厅吃饭。”
“听见你的笑声知道你过的很快乐丫头,这我就放心了,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小心丫头;晚上别乱跑。”
“我知道;记住我的号码不要存,也不要给我打电话,我有事情给你打就行。”
。。。。。。。
这是淑雅来到大连半年多以来,第一次和梅梅打电话。
在大连除了同事和园长一家人,几乎没有任何亲戚朋友的淑雅,依然和到处旅行一样,过着一个人自由平静的生活。
白天在幼儿园带了一个小班,每个星期一晚上,给园长一个朋友的孩子上一个小时的钢琴课,偶尔跟着园长出差学习。
剩下的时间,她就在自己买的小窝楼下的茶楼喝茶,在书店看看书,去海边散散步,偶尔还会背着画板,到风景区很小资的画水彩画。
此时的淑雅,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心静如水,甚至有时候都感觉自己,把以前的生活完全忘在了脑后。
大学室友的姑妈廖园长,知道这个美丽又气质高雅的小贵妇,背景非常了得,她也明白淑雅的目的,不是来工作的。
但是,出生于书香世家的廖园长,和淑雅很是谈得来,加上淑雅和外甥女赵蕾的关系,更是对她毫不保留的传授办幼儿园的经验。
自从淑雅彻底离开H城以后,国立母亲就不再那么限制国立的自由。
所以国立经常在外面应酬完,就回到和淑雅一起生活了两年多的别墅住。
对淑雅的远走他乡,痛彻心扉的国立,把别墅几乎保持了,淑雅走的模样,特别是书房和淑雅专门盛放衣服的房间,国立从来都不让保姆动一下。
虽然淑雅临走的时候,没有给国立留下只言片语,但是国立心里很明白淑雅的用意。
愧疚万分的国立,虽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把孤苦伶仃在外面漂泊的淑雅接到身边。
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有那个福气重新拥有淑雅,但是淑雅为他所做的一切,让国立为自己此生能拥有这么宽容善良的女人,而感到万分幸运。
国立对淑雅的思念有多深,就对萧依灿的恨有多深,但是国立除了不搭理萧依灿这个奇葩女人,让她守活寡,还是没有任何办法。
不知道是老天爷是故意惩罚国立,还是国立和淑雅之间的缘分真的走到了尽头,已经被医生判定最多活不过半年的国立母亲,竟然暂时遏制住了癌细胞的扩散,精神也随着孩子的一天天长大,越来越好。
国立的儿子陈萧保一天天长大,小家伙虎头虎脑,白白胖胖的和国立越来越像,特别是调皮捣蛋,更是和国立小时候像一个墨子刻出来的。
虽然国立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这个孩子,更不用说主动抱他了,可是这个孩子,却对冷漠的父亲特别有感情,看见国立,就欢呼雀跃的哇哇乱叫。
看着这个直接导致心爱女人远离自己的孩子,不但非常喜欢自己,还给三位老人带来了无穷的乐趣,连母亲的病都明显好转,国立更是痛苦纠结。
看到儿子都半岁多了,国立依然把她视为空气,无论自己怎么巴结他,讨他欢心,国立还是没有丝毫改善的让她一个人守活寡。
萧依灿在痛苦的同时,又在暗地里策划怎么找到合适的机会,既能让国立答应和她结婚,又能让三位老人,都支持她,和她一起给国立施加压力。
在萧依灿的心里,既然结婚不结婚都是守活寡,索性就往死里逼国立和她结婚,等老太太归西以后,自己被国立赶出家门时,还能分到一大笔青春损失费,这样最起码生理吃亏了,心理也不至于太吃亏。
淑雅远走他乡之后,伤心欲绝的建东,在发疯般的到处打听淑雅的下落无果时,就返回了美国住了两个月。
然后从美国回到Q城,处理完公司必须的事情以后,又返回美国,几乎没有再去过H城。
和淑雅走之前不一样的是,经常住在美国的建东,又让自己打回到三年前,从美国回来以前的生活状态,每天不是飙车,泡/妞,参加各种派对,就是去澳门狂赌。
这种苟且偷生的日子,过了半年多,濒临崩溃边缘的建东,终于承受不住,第一次返回老家,找到了淑雅爸爸。
可是建东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肺腑之言,只换来淑雅父亲寥寥几句话。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东东啊,理解丫头,原谅叔叔吧。”
建东看着淑雅父亲的眼神,颤抖着手点上一支烟,紧紧闭上眼睛好久没有说话。
淑雅父亲看着痛不欲生的建东,在心痛的同时,又对女儿的选择无可奈何。
“丫头在那儿过的好吗叔叔?身边有朋友照顾她吗?”
建东在思索了很久颤抖着声音问淑雅父亲。
淑雅父亲极力避开建东的眼神吸了口烟。
“丫头独自一个人到处旅行将近半年,现在去了一家幼儿园当老师一个多月了,园长是丫头同学的亲戚,对她很照顾,教给了她很多办幼儿园的经验,日子过的很平静充实。”
建东擦了一下泪颤抖着声音说。
“好,这我就放心了叔叔,如果丫头打电话,你就替我转告她几句话,东东哥哥求她回来,没有她,常建东活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淑雅父亲看着踉踉跄跄离去的建东,心如刀绞的拨通了淑雅的电话。
“我知道了老爸,你千万别让东东哥哥全家发现你有这部手机,常建东和陈国立,都把梅梅和建华的手机翻了很多遍了。”
淑雅爸爸叹了口气。
“听爸爸一句劝吧闺女,回来和你东东哥哥结婚好吗?他真的很爱你啊闺女,爸爸怕你一意孤行,错过了这么好的男人……”
淑雅不耐烦的打断爸爸的话。
“老爸;我给你说过少遍了,不要过问我的事,你怎么就是不听呢!再给我唠叨我就不接你的电话了。”
爸爸慌忙接过话来。
“好好好;我不说了;文老师的对,文老师说太阳明天会从西边出来,我都坚决拥护行了吧。”
“讨厌,妈妈哪?”
“去你舅舅家走亲戚去了,自从知道你和国立离婚,一个人孤独的在外面生活,眼泪都快哭干了,人瘦了一大圈,她担心你啊孩子。”
“给妈妈说声对不起老爸,让她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一定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我知道了,晚上妈妈回来,别忘打个电话过来知道吗?”
建东父母看着半年多没有回来的儿子,一下子又瘦了许多,在心疼儿子的同时,禁不住为淑雅到现在还看不上儿子,而疑惑不解。
陪爸爸妈妈吃过晚饭,建东没有象上次和淑雅一起回来那样,和父母谈笑到大半夜,而是独自回了卧室,再也没有出来。
心如刀绞的建东父母,在商量了好久,还是决定让父亲和建东好好谈谈。
建东父亲推开儿子的门以后,看到端着酒杯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发呆的建东,心如刀绞的走到他面前伸出手。
“把酒杯给爸爸儿子,你的胃不能喝那么多酒,你又不是不知道。”
建东抽泣不止的趴在父亲怀里:“对不起老爸,你和妈妈不该生下我,儿子真的很没有出息。”
爸爸颤抖着手抚摸着建东的头。
“孩子;爸爸理解你;你爱丫头真的是爱的太难太苦了;可是我们是男人啊;男人就要有责任心;你不能因为自己解脱而不照顾亲人的感受。”
“我不反对你等丫头;但是等的过程中承受的痛苦,你要接受。”
“小雅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孩子;她的小心思谁都猜不透啊!你爱上这样的女人,爸爸不太为你感到幸运儿子。。。。。。”
平静了将近半年的建东,在想法设法的打听淑雅的下落时,国立始终没有间断对淑雅父母的问候,顺便打听淑雅的下落。
只是国立得不到淑雅父母这么客气的待遇,每次打电话,大部分都是刚刚张嘴,就被淑雅爸爸妈妈一顿臭骂了回去。
到了后来,干脆连臭骂都免了,直接换了电话,和国立彻底划清界限。
国立看看淑雅父母不接电话,就亲自开着车从H城赶到N城来向二老赔罪,还没有进门,就被淑雅妈妈乱棍打了出来。
国立也明白淑雅爸爸妈妈骂的很对,他们告诉他淑雅在哪儿又能怎么样,他难道能把萧依灿彻底赶走,把淑雅接到身边照顾吗。
就是淑雅和淑雅爸爸妈妈答应,对淑雅恨之入骨的国立母亲,也没有一丝一毫点头的希望。
所以,在淑雅远走他乡半年多以来,国立和半年多以前,没有任何改变,可是建东却已经再也撑不下去了。
从淑雅父亲那儿没有得到任何消息的建东,在返回H城后,就开始改变原来躲避现实的计划,时不时的逼梅梅说出淑雅现在的住址,本来都天天盼望淑雅和建东重新开始的梅梅,被建东逼的,越来越抗不下去,有几次都差点抖搂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即将结束的平静 1
明白和建东穿一条裤子的淑雅,猜想到梅梅肯定有撑不下去的那一天,开始对自己告诉梅梅现在的住址,而后悔不跌。
淑雅自从来到大连这所幼儿园,觉得自己好像把那两个臭男人,早就忘记了一样,过的平静如水,又幸福快乐。
可是淑雅没有想到,这种日子就在进这家幼儿园不到两个月就彻底结束了。
幼儿园。
“甜甜,怎么不和小朋友一起玩啊?自己一个人坐在这儿多没有意思。”
淑雅走到一个,梳着两条麻花辫的大眼睛女孩子面前,微笑着扶着她的肩膀温柔的问。
甜甜摇摇头:“我不想和他们玩文老师。”
淑雅微笑一下抚摸着她的小辫子:“能告诉文老师为什么吗宝贝?”
甜甜看着淑雅的眼睛压低声音:“我不能说。”
淑雅笑了一下凑到她面前:“没关系甜甜,文老师绝对不告诉任何人,你趴在我耳朵旁悄悄的说。”
甜甜不太放心的看着淑雅:“拉钩好吗?”
淑雅咯咯笑着和甜甜伸出手指头。
甜甜这才放心的凑到淑雅耳边:“我只想和你玩。”
淑雅笑的更响的捧住她的小脸亲了一下:“为什么小东西?”
当甜甜再次凑到淑雅耳边说完话后,淑雅心如刀绞的把她紧紧搂进怀里。
“因为你很像我妈妈。”
。。。。。。
这个叫陈甜甜的小女孩,是淑雅所在的班级里二十多个孩子中,最特殊的孩子。
淑雅刚刚接下这个班时,就发现这个长着大眼睛,梳着两条小辫子,漂亮的就像一个洋娃娃一样好看的小女孩,总爱独自一个人坐在墙角的小板凳上,不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
甚至好多时候,还总是抱着一个布娃娃发呆。
淑雅对这个孩子的关注,还不只是因为她看起来性格和其她孩子格格不入,最主要的是因为,这个孩子的名字和自己那个夭折的孩子,名字恰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