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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国雅公司陈少爷生日快乐。”
“小雅。”
看到昏倒在地的淑雅,建东大叫着扑了过去。
。。。。。。
萧依灿这个寄托着她所有希望的儿子,出生的并不顺利。
医生检查了以后,说她宫缩乏力性难产,建议她剖腹产,可是萧依灿死活不答应。
萧依灿这个争强好胜的女人,虽然怀这个孩子目的不纯,可是她对孩子的爱却和所有伟大的母亲一样,觉得顺产对孩子智力发育好。
她宁愿冒着生命的危险,让自己多遭罪,也想为国立生下一个更聪明健康的孩子。
正在产房痛的鬼哭狼嚎的萧依灿,看到国立进来,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拉住他的手,国立看着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的萧依灿吓的慌忙退出病房。
“怎么办陈总?你太太是破腹产还是自己生?”
医生走出病房看着吓得面色苍白的国立。
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的国立,惊慌失措的看着医生:“以你多年的经验你看该怎么办况大夫。”
“象她这种情况自己生的也有顺利的;但是要想确保大人孩子都万无一失的话;我建议还是破腹产。”
“那就以你的意见走吧;一定要确保大人孩子都没有事。”
“可是你太太就是不答应剖腹产怎么办陈总?”
国立想了想:“我去劝她。”
在国立柔声细语的劝导下,萧依灿依然坚持自己生,最后国立干脆不给她废话,直接下命令。
“听我的话剖腹产;孩子再重要也没有大人重要。”
可是萧依灿的几句话,让国立第一次知道,这个被自己骂了几个月的女人,还是有她了不起的一面。
“相信我国立,我一定能行的,相信我,我爱这个孩子,为了让他更健康我宁愿冒着生命危险试一试。”
国立无奈的给萧依灿温柔的擦了擦满脸的汗水点点头:“我在外面等着你和孩子都平安无事小萧。”
“国立。”
萧依灿叫住正要出门的国立,抽泣不止的抚摸着他的脸。
“让我抱抱你好吗国立?”
国立看着这个宁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为自己生一个健康儿子的女人,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站在产房外,听着萧依灿一声声凄惨的叫,曾经咒骂无数次萧依灿去死的国立,此时却在心里默默的祈求老天爷,能保佑她们母子平安。
被萧依灿的难产吓晕过去的国立母亲,不顾医生的反对,拔掉针头,就让嫂子扶着,来到了产房外面,跪在产房门口的墙角,合起双手,嘴里念念有词的祷告着,无论谁劝都不起来。
就在晚上十一点时,萧依灿终于生下了这个饱受争议的孩子。
“孩子生了陈总,进去看看吧,七斤四两的大胖儿子,和你一样,浓眉大眼一脸的福相,你太太真是个了不起的坚强女人。”
忙活了一天的况医生走出病房,摘下口罩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跪在墙角快两个小时的婆婆,听了医生的话啪啪作响的磕了几个头,嘴里念念有词。
“感谢老天爷,感谢送子观音菩萨,感谢陈家列祖列宗,我们陈家终于有后了。”
况医生看着妈妈的背影嗤笑了一下摇摇头小声嘟囔着:“卧槽,这个老太太,我都快累死了,她感谢一大圈子人都没有感谢我。”
“看看你的大胖儿子国立,和你小时候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妈妈又哭又笑的抱着孩子放在国立面前。
国立看了看面前这个,差点被自己亲手杀死的小人,心乱如麻的没有说话。
被萧依灿的孩子,深深刺痛神经的淑雅,第二天一早就起床收拾东西,踏上了回N城的火车。
当火车缓缓启动时,淑雅看着窗外这个让自己受尽屈辱的城市,禁不住痛哭失声。
再见了H城,耗尽了我十年大好青春的地方,也许是上天对我背叛东东哥哥的惩罚,也许是对我当初一意孤行坚持这段婚姻的嘲笑。
不管是因为什么,我都输了,并且是一败涂地。
当国立打电话时,淑雅已经离开H城一个多小时了。
可是淑雅却没有听国立说话,就首先开了口。
“我已经在回N城的火车上,祝贺你荣升为爸爸陈总,再见。”
国立听完淑雅的话,缓缓的瘫坐在地板上。
说好不和淑雅一起回N城的建东,在淑雅踏上火车那一刻起,就和晓峰开着车赶往N城,在淑雅到达南京之前,他们就已经到了。
N城。
听到宝贝儿子要回来的爸爸妈妈,早早的就开始收拾家,做了一大桌子菜迎接建东。
“哎哟;我这超级大光棍儿子几个月没有见了。”
妈妈搂着建东用力拍了拍他的背。
建东哈哈笑着亲了亲妈妈的脸:“妈;几个月不见还挖苦儿子。”
“怕我挖苦就赶快给我领个老婆回来;我让你挖苦我。”
‘超级大光贵儿子’这个称呼,是建东每次回来,妈妈叫的最多的词。
不敢催建东结婚,看着建东至今一个人孤零零的心里难受的妈妈,只能用这个调侃的词,来刺/激宝贝儿子,能从十年前的阴影里尽快走出来,好好成个家,了却了他们最后的一桩心事。
看着妈妈说还有一个自己最喜欢吃的菜没有做时,建东慌忙挽起袖子跟在妈妈后面,嚷嚷着让他自己做。
知道建东从小都讨厌进厨房的妈妈,撇着嘴哈哈笑着骂建东在秘书面前吹牛。
晓峰看着建东坏笑了一下:“阿姨;我们常总现在可不是以前的常建东了。”
妈妈故作惊讶的歪着头看了看建东:“是吗?我看怎么和以前一样;还是大光棍一个。”
“哈哈……”
妈妈的话音刚落,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建东给妈妈捏着肩膀吃吃笑着:“妈;你就别再挖苦我了好不好?”
“要想不让我挖苦你还是那句话;不管丑俊给我赶紧领回来一个老婆;让你说说晓峰,他天天挣那么多钱干什么,连个老婆都不娶。”
看着妈妈又开始了不停的唠叨,同样心急如焚的爸爸,看了看建东不耐烦的表情慌忙打断妈妈的话:
“我儿子不是不想找;是我儿子想先忙事业;再想成家的事。”
“忙什么事业,现在事业做的已经够成功的了,人家靠几个工资吃饭的也没有见把老婆饿死,晓峰的孩子有多大了?”
晓峰笑了一下:“快六岁了阿姨。”
妈妈听了晓峰的话,羡慕嫉妒恨的用力捣了一些建东的脑门:“听了吗常建东,你和晓峰一样大,人家孩子都六岁了,你到现在还是大光棍一个。”
建东吃吃笑着给妈妈剥了棵葱:“妈,你就别再一见我就唠叨老婆的事了好不好?再唠叨我都不敢回来了。”
爸爸慌忙接过建东的话。
“夫人,你就让咱们宝贝儿子耳朵根清静一回好吗,从回来你都唠叨,我在家受你的唠叨都可以了,别再让我宝贝儿子受气了。”
妈妈指了指爸爸。
“就你护着他,你儿子眼看都奔四的老光棍了,你还护着他,都怪那个小狐/狸精文淑雅,要不是她我们孙子比晓峰的孩子还大呢。”
建东听到妈妈又把话题绕到淑雅身上,生气的瞪着她:“妈,你怎么又骂丫头。”
妈妈冷笑一下。
“听见了吗老常?到现在了还护着她,你说你到现在不结婚不怪她怪谁?也不知道你迷到她哪一点了,她再好现在也不过是一个残/花败柳罢了,有什么可留恋的。”
建东生气的把手中的葱放在案板上:“妈,你再骂丫头我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
☆、惊讶
爸爸看到建东生气,慌忙捂住妈妈的嘴。
“别再说了老婆,看儿子在外面那么辛苦的挣钱,好不容易清静几天你就别再烦他了好吗?”
妈妈用力推开爸爸的手翻了建东一眼。
“我说那个小妖/精几句怎么了?我还不是心疼你吗儿子?人家说娶个媳妇卖个儿;我这还没有娶到文淑雅呢就把我这个傻儿子给卖了;你可真够出息的。”
“打住;打住;你一个女人家不懂就别胡说;我儿子不叫没出息叫用情专一;现在的社会还能找着几个象我儿子这么用情专一的男人;一个个都是花心大萝卜。”
“特别是有几个臭钱的男人;小/三都能排成一个连;我儿子大情种;你说是不是蒋秘书?”
晓峰哈哈笑着连连点头:“是是是。”
妈妈嗤笑了一下:“什么大情种?我看是大傻种还差不多。”
“哈哈……”
几个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建东苦笑着吸了口烟。
“妈;你就气我吧;我不回来你骂我没有良心,光知道挣钱不要爸爸妈妈了;我回来你又不让我耳朵根子清静一会。”
妈妈狠狠捣了一下建东的脑袋。
“只要你不再想那个文淑雅;给我领回来一个老婆;我就让你耳朵根子清静。”
爸爸看着晓峰笑了笑:“别介意啊晓峰,你阿姨只要提起建东的婚姻,嘴就把不住门。”
晓峰笑了起来。
“没关系的常叔叔,我老妈比阿姨还唠叨呢,要不是她唠叨的我实在受不了了,能结婚那么早吗。”
“不早了晓峰,孩子六岁的话,结婚的年龄也快三十了吧。”
“二十八结的婚。”
爸爸连连点头。
“那是正好的年龄,不过我儿子三十六也不算大,现在不是都提倡晚婚晚育吗,说明我儿子还是很听党的话,是党的好孩子。”
“哈哈……”
爸爸的话惹的几个人又哄堂大笑起来。
在建东父亲眼里,无论心里有多着急,对建东有多不满,大多都能忍住怒火,用委婉幽默的话给建东以提醒。
梅梅,建东,淑雅三家的妈妈们总爱说,他们三家之所以多年都那么融洽,和他们三家的男人性格相似有关。
特别是淑雅父亲和建东父亲虽然是法官,还经常把审犯/人的职业病带到生活当中来,可是他们却把这种职业病经常用在老婆身上,而对孩子,总是采取说服教育的态度。
建东的这次回来,虽然眼睛里还是那么多忧伤,还是烟不离手,可是建东父亲却惊喜的发现,建东明显的会笑了,而且话也比以前多了许多。
只顾着发愁到现在不找老婆的妈妈,听了建东父亲的话,也猛然想起建东这次回来确实和以前大不一样。
老两口首先就开始往建东是否有女朋友上面想,因为在他们心里,建东现在除了老婆,就没有什么缺的东西。
可是到底什么样的女孩子,能把儿子从这么多年的痛苦里解脱出来呢。
老两口在厨房一边兴奋的手舞足蹈,一边又合计着怎么向建东透话。
到了最后,父亲还是决定从和建东形影不离的晓峰身上找到答案。
晓峰看了看在厨房帮妈妈收拾菜的建东笑了一下:“也算有了吧。”
建东父亲大喜所望的又往晓峰面前凑了凑。
“真的假的晓峰,快点告诉叔叔,那个女孩子到底长的什么样,叔叔请你喝酒。”
晓峰哈哈大笑着看了看往客厅来的建东:“现在可以说吗常总?”
建东把菜放在桌子上,吃吃笑着拍了拍父亲的肩膀凑到他面前:“还没有定呢,别告诉妈啊老爸。”
建东父亲兴奋的连连搓手的托着下巴猜想。
“我还真猜不出来什么样的女孩子才能配得上我这个极品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