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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捂耳朵的国立,慌忙把双手举起来。
“老婆;天地良心;谁要是敢找野/女人;出门让车轧死;得绝症病死。。。。。。”
淑雅咯咯笑着捂住国立的嘴:“好了好了,别再恶心我了;逗你玩的;干吗这么紧张。”
国立长长出了口气趴在淑雅怀里:“吓死我了小东西;以后可别这么玩了好不好祖奶奶;再这样非把你男人玩死不行。”
“好了;好了;赶紧穿上衣服去上班吧老公;还有二十分钟都到时间了。”
国立慌忙从淑雅身上爬起来:“是;老婆;老公马上给你挣钱去。”
淑雅看着国立慌里慌张的表情,疑惑不解的微笑一下摇摇头。
我的妈啊,天奶奶地爷爷,这一关终于顺利过去了。
迅速走到换衣间的国立,用力拍了拍自己狂跳的胸口暗自庆幸了一会,赶紧换衣服,准备到公司再集中精力,迅速麻利快的把昨天晚上的屁股擦干净。
平常换好衣服还要磨叽着和淑雅贫几句,说几句色/话的国立,今天却出奇的沉默而且迅速,换好衣服就迅速来到一楼大厅,准备出门。
“老公拜拜;下班我去接你。”
淑雅搂着国立的脖子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转身朝洗衣间方向走去。
“衣服怎么扔这儿啊袁嫂?不会是你洗吧?这些衣服不能手洗的。”
袁嫂慌忙笑着解释。
“这是陈总想要扔掉的衣服太太,我感觉刚买的还没有怎么穿就扔掉太可惜了,想问问你要不要?真是不要我拿回家给我们家老头子穿。”
换上鞋正要出门的国立,听到保姆的话脑袋轰的一下迅速转过身。
“这不是我刚刚给你买的衣服吗老公?才穿两天都扔掉,你拿着钱当废纸啊,这可是花了一万多呢!”淑雅拿着衣服惊讶的看着国立。
国立支支吾吾的避开淑雅的眼神:“是,是,是吗宝贝?我,我因为这衣服很便宜呢,就,就觉得扔了,扔了算了。”
淑雅疑惑不解的看着一反常态的国立,走到他面前温柔的说:“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国立?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
知道失态的国立慌忙解释:“没有老婆,还不是因为公司最近事情多脑子天天乱乱的,心烦。”
淑雅心疼的抚摸着国立的脸:“真是辛苦老公了,别太累了好吗?”
国立慌忙抱着淑雅挤出一个笑:“没关系宝贝,老公压力越大越兴奋你知道的,很快就会调解过来的,乖乖的在家等老公,我爱你。”
淑雅看了看国立的背影,又拿起地上的衣服看了看,更加疑惑不解的摇摇头。
我求求你了老天爷,我衣服上千万别留有什么让老婆怀疑的东西,求求你了。
已经坐进车里的国立,心急如焚的想着那几件衣服,唯恐留下什么作/案的证/据。
可是一路子心乱如麻来到公司的国立,刚刚到办公室就听到了让他如五雷轰顶般的声音。
国立办公室。
“陈总早上好。”
“是你。”
国立看到萧依灿惊恐万分的瞪大眼睛,打开门看了看外面然后又迅速关上门,压低声音狠狠的瞪着萧依灿。
“我不是给你说让你辞职吗?你他妈的没有长耳朵是不是?马上给我走人。”
萧依灿异常镇定的看了看国立,象往常一样用毛巾擦了擦桌子。
“我说过不走就绝对不会走的陈总,我没有做错事情你没有权利赶我走。”
国立被萧依灿出奇的镇定,惊的目瞪口呆的跌坐在办公椅上。
这个中午是在国立的惶惶不安,和萧依灿的若无其事中渡过的。
当国立一分一秒的熬完时间以后,当即就带萧依灿出了公司,去了郊区一个比较隐蔽的茶楼。
国立要拿出自己平时在公司重大决策上的魄力,和萧依灿快刀斩乱麻,一分一秒的都不能耽搁。
可是国立万万没有想到,他在公司的重大决策上,从来都没有失手过的魄力,在这个看似小小的女人身上,却完全失去作用。
“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能离开H城?”
国立看着萧依灿点上一支烟,完全是商场谈判的架势。
早就胜券在握的萧依灿看着国立摇摇头。
“无论怎么样我也不会离开你陈总;我还是昨天晚上那句话;我爱你;我宁愿做你永远见不得光的女人也心甘情愿;我只求你能在空闲时陪陪我就行;我……”
国立狠狠的打断萧依灿的话气喘吁吁的指着她的鼻子:“放屁;绝不可能。”
“我再给你说一遍小萧;我爱我太太;如果不是因为昨天晚上喝醉了,除了她这辈子我都不会要其她女人;我知道对不起你;你可以给我提任何条件;但是前提是必须马上离开H城;永远也不许回来。”
萧依灿看着如此怕淑雅知道的国立,心里就更加确信,只要淑雅知道这件事情,他们的婚姻就确定没戏,那她就更能用这件事情要挟住国立。
“陈总;你让我离开H城的目的不就是怕你太太知道吗?只要我们不说,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的你又怕什么呢?”
“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道理难道还要我给你讲吗萧秘书?该说的我今天早晨已经给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不想再重复;现在我就要你给我提条件;离开H城的条件。”
萧依灿看着国立依旧淡定的摇摇头。
“没有任何条件陈总,从我爱上你那一刻开始,我就没有想过条件;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离开你。”
国立狠狠的瞪着萧依灿:“好;我现在就叫人事部给我调来代替你的人。”
“你就是调来人,我也不会让她插手我的工作陈总;我是你的萧秘书;永远都是;我就是要天天陪在你身边。”
“你…”
国立看着萧依灿咄咄逼人的可怕眼神,脑袋轰的一下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国立预感到,自己比薛建华说不定还要恐怖的噩梦,已经从面前的这个小女人正式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几天没有上线了,今天一看,原来274章节在存稿箱里弄错时间了,结果漏发,今天补上,四更。
新坑《谢谢你不再爱我》近期发布,《七年之痒》正在存稿中,都是三十万以内的短篇,希望各位亲继续支持。
先透露一下,以后我的作品肯定都是婚恋剧情,但是像《情仇》这样的大长篇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了。
《情仇》掺杂着太多个人生活和感情在里面,不管各位亲喜欢不喜欢,我都视为珍宝,以后无论我的作品是否比《情仇》写的进步很多,是否让亲们更喜欢,都没法让我改变对《情仇》的感情。
原因可能是因为是第一部作品,虽然无所适从,却全身心投入。
咳咳,这就像人的初恋,无论后来的伴侣多么好,还是一生都难以忘记第一个,我确实太爱它了。
我不是个写作天才,却是一个非常痴迷于文字的作者,也是个多产作者,《谢谢你不再爱我》大概二十五万字,我半个多月就完成了,因为我是个闲人,天天吃饱等饿,什么都没有,就是时间多。
捂脸。。。。。。。。。。。。。。
坑品一如既往的好,不完稿不发文,一旦发文,除非晋江赶我走,否则绝不会断更,更不会烂尾弃坑,就是有一个读者,我也会认真的发完全文。
还是那句话,以文会友,写文写给同好者,喜欢则来,不喜则走。
咳咳,年纪一大把,坐公交车都不要钱了,上车都有好多人让座了,生理都不能自理了,走路绊倒都没有人敢扶了,不喜欢我胡扯八道的亲,请照顾一下我这颗老不死的老玻璃心吧,赶快远离我吧,如果不喜欢看我的文,还站着不走挖苦我,我就学陈国立他老娘,倚老卖老讹诈你,学萧小三缠你老公一辈子。
噗。。。。。。。。。。。。。。。。。。。。。。。。。。。。。。。。。。。。。
再来一句不幽默的,骂人说羞辱人字眼的,我一律不回复,也跪求你离开,记住,我写文必须先自己爽,其次让同好者爽,你如果看沉香如故的文不爽,就找能让你爽的作者,以免我们两个都不爽,谢谢你。
最后再来一句,支持沉香如故作品的亲,就不要吝啬你的评论和收藏好吗?
谢谢各位亲。
评论。。。。。。。。。。。。。。。。。。。。。。。。。。。。。。
收藏。。。。。。。。。。。。。。。。。。。。。。
☆、做贼心虚
接到国立电话的赵玉超,放下手中的所有工作,开着车从N城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
知道国立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这么急切的叫到身边和他面对面商量的赵玉超,刚刚入H城,就开始给国立打电话。
“陈总;我已经到H城了;你现在在哪儿?在公司吗?”
国立看了看坐在对面的萧依灿:“我在外面;去淮海路的轩萧茶楼等我;我马上就到。”
“你忙吧陈总;我回公司工作。”
萧依灿看了看国立站起身。
国立大叫一声:“站住;从今天开始我放你的假;工资照发。”
“无功不受禄;不上班怎么能拿你的钱呢;我一定要去上班,而且要更加努力工作;再见陈总。”
萧依灿不紧不慢的和国立说完就离开雅间。
国立看着萧依灿的背影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
“我的天奶奶啊陈国立;现在是什么时候你竟然干出这么荒唐的事情;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吗!”
玉超听了国立的话急的连连跺脚。
国立心烦意乱的瞪了玉超一眼:“别再说没有用的屁话了赵玉超;赶紧给我想办法怎么让萧依灿滚出H城。”
玉超疑惑的看着国立:“不会是萧依灿故意勾/引你吧国立?”
“刚开始我也怀疑;但现在是,不管是不是故意勾/引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她上/床了;就这一条文淑雅知道了就不会原谅我。”
赵玉超点上一支烟坐在沙发上看着国立:“萧依灿什么意思国立?”
“不走;无论怎么都不走。”
“提钱的事情了吗?”
“没有;我的意思已经给她说明白了;要她提;但是她死活一句话:没有任何条件;就是要跟着我;并且我就是炒掉她,她也不许别人占据她的秘书位置。”
玉超惊讶万分的瞪大眼睛:“卧/槽;这么牛/逼;那个小娘们什么意思?难道要夺小警花的太太位置不成?”
国立冷笑一下吸了口烟:“她;做梦去吧;陈太太除了文淑雅,谁都别想夺。”
“目前还没有其他人知道吧国立?”
“刘晨浩,我怀疑刘晨浩应该有所感觉;因为他走的时候我还没有离开。”
“让他滚蛋国立;本来那小子都不行;在公司这么多年;不和别人比贡献就知道比资格老;天天也不知道努力为公司创造效益,就知道蛊惑人心发牢骚。”
“我也是看他跟了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才留到现在;今天我想让他走的事情;但是我又考虑现在让他马上走不合适;我怕他会更加怀疑;万一恼羞成怒再给我胡说八道不更糟糕了吗!”
玉超点点头。
“说的有道理国立;萧依灿不走;刘晨浩又没有办法马上让他走;要不这样;既然萧依灿难缠先不要急;慢慢的和她商量;听听这个女人到底怎么想的;野/心到底有多大。”
“然后再找个借口让刘晨浩离开;等刘晨浩离开以后再全力对付萧依灿这个小娘们。”
国立心乱如麻的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