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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梅看着薛建华坏笑着摇摇头:“不会是抢卧底的吧薛建华?”
“噗”
建华嘴里的水扑的一下全喷出来了。
“卧/槽;不敢说;我被他们两个当抢老婆的工具使了;郁闷啊;我因为看中我的才华了呢。”
“哈哈……”
梅梅哈哈大笑着捣了一下建华的脑门:“看你还灿烂不;和那两个高智商男人斗心眼,你估计还嫩点。”
薛建华不满的翻了梅梅一眼嘟囔着:“你老公弱智啊?”
梅梅慌忙对建华摆着手嬉皮笑脸的坐到他身边。
“没有没有,在我心里,我老公始终是一匹黑马,只不过还没有发威呢,一旦发威,别说他陈国立,常建东,李嘉诚他老人家也不是你的对手。”
薛建华得意的仰起脖子。
“马屁虽然拍的有点过火,不过我听着和挠痒痒似的,感觉不错,再给我拍几下儿子他娘,最好往我小弟这儿拍,肯定感觉更不错。”
梅梅咯咯大笑着推开建华:“讨厌,真恶心你薛建华。”
在建东的心里,淑雅和梅梅这两个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女人,一个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一个是他此生最爱的妹妹。
建东甚至心里早就酝酿好,要是淑雅真的让他这样孤独一生,他就打算把他所有的钱留给梅梅和淑雅。
可是现在连梅梅也要和淑雅一样只顾及国立的感受,让建东伤心到了极点。
这些在淑雅和梅梅眼里,是建东太孩子气的表现,可是在建东心里,这件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却让他感觉自己这一生,活的真的很失败。
相对于建东的失落,国立这几天高兴的都想唱着过。
就像建东说的那样,他给国立放出结婚这条空穴来风的假消息,就是在为国立打鸡血,让他那点龌蹉的思想再放松一些,好为刘晨浩提供更多的机会。
听到建东要结婚的国立,觉得和自己斗了十多年的建东,现在终于彻底趴下了,他那根崩了十多年的弦也想好好歇歇了,根本都没有料到,建东连这样小儿科的把戏都给自己用上。
就在建东独自喝酒伤心的同时,国立陪着几个合作商在ktv包房放声歌唱,旁边坐着几个上露三分之二的胸,下边露到三角裤时隐时现的性感美女。
“陈总;你的歌唱的真他妈的好;跑掉快跑到姥姥家去了。”
国立哈哈大笑着捶了一下坐在旁边的男人:“去你妈的;损我。”
旁边一位陪唱的小、姐,趴在国立肩膀上色/迷迷的对他吐了一口烟圈。
“陈总的歌唱的是有点跑掉;不知道床/上跑掉不跑掉?”
国立一脸坏笑的托起她的下巴:“那要看床/上的女人是谁了。”
“你看我们几个是谁呢?”
国立环顾了一下四周的几个小姐哈哈笑着,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这个屋子里所有的女人我都要跑掉的小妹妹;因为我不跑掉老婆要来揍的,嘿嘿……”
“你就出息吧陈总;怕老婆;你今天就给我们男人一次,我看看你那个大美人老婆到底怎么收拾你。”
国立一脸坏笑的看着房间里的男人们:“要不就试试;既然你离我最近就是你了;走;你们几个好好玩啊哥们;我买单。”
国立拉起趴在自己肩膀上的辣女离开了包房。
作者有话要说:
☆、逢场作/戏
“你就这样试啊我的陈总;只花钱不打/炮不就亏大发了。”
辣女看着国立递过来的一沓票子,娇滴滴的把两个呼之欲出的大气球/在国立胳膊上来回蹭着。
国立一脸坏笑的把她的手推开。
“花钱就够亏得了别再打/炮了美女;我的炮是我太太的宝贝蛋;她知道我随便浪费会生气的;拜拜了。”
国立走到车旁时,又忍不住回过头看了看站在ktv门口对自己摇着小手,时刻等待自己扑过去的妖女,嗤笑一下摇摇头坐进车里。
国立想尝尝她们和淑雅这道吃了十年的菜,到底有什么不同,但是国立对这样和什么男人都上的女人,还是感到档次太低。
不管是现在的亿万富翁,还是十多年前的穷光蛋,国立都不是那种什么女人都能让他出力劳作的男人。
国立内心和好多男人一样,想学着古代皇帝,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但是他想拥有的是只属于自己的女人。
就像唐玉成这类男人一样,他不想让自己的女人今天晚上和自己睡,明天晚上又不知道和什么男人睡去了。
只是国立在心里想想,而唐玉成想了又做了,这种不同罢了。
要不尝尝萧小/蜜试试,看看这道和文淑雅如此相似的菜,味道到底能差多少。
国立想到这里禁不住哑然失笑的看了看车窗外面。
想想算了,尝就免了吧陈国立,文淑雅这道菜虽然吃了十年,口味有点腻,但是最起码健康放心,还时不时的给我来一个老菜新做法,让我有新鲜感,多好啊。
萧小/蜜那道菜看着比文淑雅新鲜,谁知道里面是不是放了砒/霜啊,万一尝一口小命丢了,亏大发了。
还是回家吃我的十年老口味去吧。
“陈总,到家了。”
正在胡思乱想的国立,听到小夏说话微笑着点点头下了车,迅速朝别墅大厅走去。
走到大厅的国立,看到躺在沙发上,穿着性/感小睡裙,等着自己的睡美人,一脸坏笑的把手伸到她露出的大半个酥胸旁。
“宝贝;你男人我回来了;知道你在等我伺候你猫叫/春呢没有睡着;别给我装了小东西”。
淑雅咯咯笑着搂住国立的脖子:“让我闻闻身上有没有野/女人的味道大胖墩;老实交待;这脸上怎么有口红印?”
国立一脸坏笑的抱起淑雅。
“逢场作戏宝贝;陪几个客户唱歌;那几个色/鬼一人要了一个一掐冒水的小姑娘;我要是不要不成了另类了;所以我也要了。”
“但是我可没有碰人家;只是人家碰了我几下而已,嘿嘿……”
淑雅嗔怪着拧住国立的两只耳朵。
“什么陈国立?你还搞另类;给我来女上/位的游戏;给我老实交代,今天被野/女人搞了几次?”
“哈哈。。。。。。”
国立哈哈大笑着抱起淑雅就往楼上跑:“等老公一会换换衣服冲个凉就开始计数;看你的本事了宝贝。”
“警察叔叔快来啊;文淑雅要耍流/氓了。”
从洗澡间冲凉出来的国立,裹着一个大浴巾在卧室里大叫着和追赶他的淑雅闹成一团。
淑雅扯掉国立的浴巾把他拉到沙发上。
“老实点;好好听姐姐的话,等会给你来个温柔的;否则;哼哼;就别怪我这个小母豹子不客气了。”
。。。。。。。
看着国立心满意足的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累的香汗淋漓的淑雅,娇喘吁吁的趴在国立胸口,有气无力的说。
“还要不要陈总?想要等臣妾稍歇片刻,就给你来第二次另类。”
国立哈哈笑着拍了拍淑雅的小屁股:“小东西,今天是不是在家看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小母狼?”
淑雅捧住国立的脸坏笑着:“今天去一个同学家玩,无意中让我看见了她买的这张碟片我借过来了;我说等我学会了这里面的招数再还给她。”
国立哈哈笑着拧了拧淑雅的脸:“小浪/妇;我掐死你;不学好。”
淑雅坏笑着抵住国立的额头:“怎么?你不喜欢我想法设法把你伺/候舒服啊陈总?”
“想;一年给我换三百六十五个姿势我也不嫌多。”
淑雅咯咯笑着捶了一下国立的胸口:“去你的;你倒挺贪心的死东西。”
国立一脸坏笑的吻了吻淑雅的嘴唇。
“那是;男人吗,骨子里都有一/夫多/妻的情结;我也是;每当想起那些古代帝王,每天换一个女人睡觉,我都羡慕的眼睛滴血啊;每个女人都有不同的味道;太他妈的……”
淑雅狠狠拧住国立的耳朵。
“陈国立,我让你再给我连说带比划的羡慕;我也想;一天换一个猛/男;让他怎么伺/候我怎么伺/候我。”
国立慌忙把淑雅搂在胸前一脸坏笑着:“哎哟;你可不能换小宝贝;你是女人;换了要吃亏的;老公是男人;你难道不希望你男人占便/宜吗?”
“掐死你这个无/耻臭男人。”
淑雅用力掐住国立身上的肉;疼的国立夸张的嚎叫着。
。。。。。。
虽然淑雅知道国立说的这些话,让她听到非常恶心和愤怒,但是在淑雅的心里,她觉得国立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和那些表面看着正人君子,其实背着女人干龌龊无/耻事情的男人比起来,真的就算是好好男人了。
淑雅虽然非常在乎彼此的忠诚,渴望她的男人,能象她一样一辈子只拥有她一个女人,她也决不允许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借用。
她甚至高傲的觉得,他的男人比她这个女人,还要对婚姻保守忠诚。
但是淑雅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无论女人多么优秀,身边能围着多少优秀的男人,起主导地位的,仍旧是他们男人。
国立心里想这些无/耻的事情,就是他不说,淑雅也能看得出来,但是淑雅没有因为国立有这些想法而看低他。
淑雅的底线是,只要国立不做,哪怕他心里想的比现在还要无/耻龌龊,都无所谓。
在淑雅心里,男人是她最可依赖的一颗大树,也是她需要抱在怀里呵护的顽皮孩子。
她需要这颗大树让自己有安全感,她又要和这个顽皮孩子斗智斗勇,让他好好听话,乖乖的做她的大树。
“知道我为什么想尽办法伺/候你吗老公?”
“因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现在就是一个小母狼,我是你男人,你不折腾我折腾谁。”
淑雅娇嗔的趴在国立胸前。
“讨厌;因为我爱你国立;就像你想完全占/有我一样;我想完全占/有你;我怕你厌倦我了,在外面找女人;我想天天把你在家里都喂的饱饱的,省得被外面的野食诱/惑了。”
国立故作惊讶的捧住淑雅的脸。
“真的?真的这么爱我宝贝?那趁着你这么宠我可要好好耍耍赖;稍不听话我就去外面打野食。”
淑雅嗔怪着拧住国立的耳朵。
“可以耍赖;但是别让我发现;一旦发现,就别怪你亲爱的老婆,不给你第二次耍赖的机会了陈总。”
国立一脸无赖的看着淑雅。
“你越这样说我越要试试;明天我就给你耍赖,试试你到底舍不舍得不给我机会啊小娘们……”
淑雅伸出手抓住国立的命根子:“我让你给我试,把你小鸡/鸡给你揍惨了。”
“啊不好了,我要变陈公公了。”
国立夸张的捂住被淑雅握了一下的命根子,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
淑雅这个晚上说这些话,其实不但是在警告国立这个时刻准备蠢蠢欲动的男人,给她老实点,就像她乖乖做他的女人一样,乖乖的做她的好男人,而且无意中表露了淑雅是多么爱国立。
尽管淑雅明白,只要婆婆不死,自己不早一天为陈家生一个儿子,在陈家的生活就一天难比一天。
尽管苦恋她三十多年的建东现在也要离她而去,她还是把他当作十多年前那个,心里除了她谁也不会有的痴情穷小子一样爱。
尽管淑雅自己心里都知道,她现在爱国立爱的就像梅梅说的那样下贱,陈家现在除了国立一个会哄她开心的臭嘴什么都没有了,她还是忍不住贪/恋他的臭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