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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再象那一个月陪自己喝酒聊天,还差点疯狂的出入她的身体;可是国立已经从冷若冰霜,变回了那个让她痴迷的幽默风趣又可爱的大孩子模样。
国立的转变让痛苦煎熬的萧依灿重新找回了希望;也重新点燃这个野心勃勃女人的欲/望。
她爱国立;她不否认爱他头上的光环和口袋里的票子;但更吸引萧依灿的是,国立对淑雅无限的温柔和宠爱。
每当想起平时看着那么粗鲁的国立,看着淑雅温柔和痴迷的眼神时,萧依灿就嫉妒的发狂。
她幻想着这个可爱的象个大孩子一样的男人,能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哪怕有时候看自己一会也行。
蒋晓峰说的对;人生苦短;如果不能为了自己爱的人争取一下,那么来到世界这一遭岂不太亏了。
萧依灿看着坐在办公桌前低头工作的国立,微笑一下把泡好的茶轻轻放在他面前。
已经流/产将近三个月的淑雅,看到迟迟没有动静的肚子,开始担心害怕起来,虽然她明白自己现在不适合怀孕,但是淑雅为了能让婆婆消停下来,还是想现在都怀上一个宝宝。
哪怕怀上以后,自己天天什么都不能做,躺在床上养胎,她也想让婆婆闭嘴,国立高兴起来。
可是淑雅的肚子就像和她做对一样,就是毫无动静。
联盟新城别墅。
“国立,你说我们这两个月都没有采取避/孕措施我都没有怀上孕,不会上次流产流出毛病来了吧?”
国立微笑一下抚摸着淑雅的脸:“不会宝贝;好好的什么毛病啊,就是真有毛病也无所谓;大不了不要孩子我们领养一个,只要有你就行。”
淑雅趴在国立怀里幸福的吻了吻他的胸口:“你真好老公。”
“知道就行,好好听我的话,我会更加爱你的小宝贝;不怀/孕也好;省得我带着那个紧绷绷的套/套影响激/情。”
“这多轻松啊,想怎么打/炮就怎么打/炮,淋漓尽致的,那个叫爽啊,结婚这么多年也没干的这么爽过。”
淑雅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国立:“真的那么不舒服啊老公;知道你这么不舒服我们原来也不用套/套了。”
国立慌忙摇头。
“那可不行;你不害怕我还害怕呢,万一怀/孕了我们又没有条件要,打流/产多遭罪啊。”
“我听朋友说过,他老婆怀孕几次打流/产打多了子宫都出毛病了,现在才三十多岁都是妇科病,到处找医院看,受罪受大了。”
“我可不舍得让我的宝贝疙瘩受罪,我委屈一点没关系,只要我的小心肝舒服就行,我爱你小宝贝。”
淑雅幸福的吻了一下国立的嘴唇:“老公,你真好。”
看着在怀里带着微笑入睡的淑雅,国立却丝毫没有睡意,他轻轻推开淑雅,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则走出卧室来到阳台上吸烟。
淑雅刚才的话,其实正是国立心里想说的。
国立想要孩子的心情,比淑雅还要急切,可是国立明白,淑雅现在的身体根本不能要孩子。
但是每当想起老母亲让人崩溃的催促,国立就想赶紧要个孩子,来彻底结束老太太无休无止的闹腾,让自己过几天清静日子。
就在国立纠结着淑雅是否怀上孩子时,建东却天天期盼着,淑雅在离开国立以前最好不要怀上孩子。
东雅花园别墅。
“无论你骂我是魔鬼还是畜/生,我心里现在就是这样想的晓峰。”
“小雅失去那个孩子我真的很愧疚,可是她现在既然失去了,我却不想让她再怀上姓陈的种,我要她怀上我的孩子,只属于我们的。”
晓峰和建东碰了碰杯子点点头。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建东,说不定小雅到现在怀不上孩子,真的是老天爷在给你们缘分呢。”
建东苦笑一下喝光酒杯里的酒。
建东办公室。
“常总;下班以后我们一起去舞厅跳舞吧;带上那位葛小姐。“
建东抬起头看了看晓峰低头继续工作:“还是麻烦蒋秘书替我带她去吧。“
棚子嬉皮笑脸的凑到建东面前:“葛清秋那妞不错东哥;漂亮温柔;还比文淑雅年轻好几岁……”
建东狠狠的把手中的笔砸在棚子身上:“给我滚出去;听见你说话我都心烦。”
棚子灰溜溜的离开建东办公室。
晓峰看着心烦意乱的建东微微摇摇头。
“要不这样建东;不带葛小姐了;咱们和棚子小豆一块出去玩;别光在家里闷着喝酒好吗?”
建东抬起头看了看晓峰冷笑一下:“象我这种连自己的女人都留不住的窝囊废男人,不闷在家里喝酒还能干什么;你也给我滚出去。”
舞厅。
“看着他一天天的拉着脸不说话心疼;再想想他为了文淑雅那么没出息的样子都不能管他。”
“瞧瞧这舞厅里,要辣/妹有辣/妹;要浪/女有浪/女;要单纯没有开/苞的照样多的是;只要东哥想要哪一个都能拿下;非要吊死在文淑雅那棵树上不行。”
晓峰瞪了一眼棚子:“因为那是他的女人;我能理解他;要是我的女人就这样被别人抢走,我会比常建东狠一百倍。”
就在晓峰和小豆棚子去舞厅物色合适的美/女消遣时,和葛清秋吃过晚饭以后的建东,把她送回家,就独自开着车来到了淑雅的别墅。
夜晚的别墅非常寂静,建东把车停在别墅旁边,靠在车头上点上一支烟看着淑雅还在亮着灯的窗口,泪水止不住的涌出眼睛。
建东没有想到,就在他看着淑雅的窗口独自流泪的时候,一个人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这些日子和建东频繁约会的葛清秋发现,每次建东送她回家以后,不是向他住的社区方向开车,而是往相反的方向。
充满疑惑的葛清秋今天偷偷打车跟在建东身后,才明白建东每天不是回家,而是来到了这个和别的男人睡觉的女人这里。
葛清秋在羡慕嫉妒恨的同时,又为建东的痴情感动的泪流满面。
这个被建东的忧郁和迷人的男人味深深吸引的女人,没有打扰建东的孤独,而是默默的离开了别墅。
可是从这一天起,葛清秋开始主动的约建东出来玩。
虽然建东的话依然不太多,好多时候甚至坐在她对面吸烟,几个小时都不说一句话,但是葛清秋面对着一言不发的建东,也是幸福的。
一直担心建东和葛清秋交往只是打发时间的淑雅,又开始催促梅梅打听建东和葛清秋的进展情况了。
明白建东和淑雅不可能有戏的梅梅,也希望建东和葛清秋能成为一对,这样也了却了她的心愿。
这天晚上,梅梅早早的约建东一起吃晚饭,建东要求带着淑雅,淑雅却拒绝了建东,借口是国立有应酬不方便。
本来不高兴的建东,看到梅梅一个人来,坐在她对面闷着头吃饭一言不发。
梅梅看着建东满脸不高兴,还是想着别问他和葛清秋之间的事情了。
可是后来想起淑雅的一再嘱咐,还是没有忍住。
作者有话要说:
☆、求子红包
“常总,和葛大美人的关系进展如何?”
低头吃饭的建东掏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看了看梅梅:“快生了吧大丫头?”
梅梅满脸堆笑的点点头:“本来快了,可是你外甥看样子要过月啊。”
建华不冷不热的看了看梅梅:“快生孩子了就别再管那么多闲事了。”
梅梅嗤笑一下:“切,讨厌;关心你关心错了啊;不知道好歹的东西。”
建东冷笑一下喝了口水:“多谢冯小姐,我们不谈这些好吗?”
梅梅翻了一眼建东。
“不谈这些谈什么常建东?要是你天天面对着一个奔四的老光棍能不谈婚姻吗?”
“和葛清秋结婚吧建东,葛清秋家虽然是经商,可也是书香世家,清秋你也了解了,确实是一个很出色的女孩子,你们两家门当户对,你结了婚幸福了,我和丫头也放心了。”
建东冷笑一下:“谁说我要和她结婚;我们有婚约吗?”
梅梅生气的瞪大眼睛:“你不是对她也不反感吗?”
“我说过喜欢她吗?”
“那你不也是主动约她吃饭了吗?”
“谁说约吃饭就是喜欢了;我约你吃饭也是想和你谈恋爱啊!”
梅梅气的狠狠瞪着建东。
建东翻了梅梅一眼:“看什么看;在一起长大二十多年还不认识啊!”
梅梅嗤笑一下。
“瞧你那点出息;象你这么好的条件什么样的魅力女人找不到;非一棵树上吊死;还是大老总呢;智商小儿科,偏/执狂,猪脑子,一根筋,神/经病,不,是精/神病患者。”
建东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继续骂冯艳梅,最好把你的本领都使出来,我常建东现在被陈国立羞辱的脸皮比城墙三拐弯都厚,不差你这几句。”
梅梅心如刀绞的看着建东:“我骂你是心疼你,那个乡巴佬骂你是想咒你死,我们能一样吗常建东!”
建东冷笑一下喝了口水:“我们两个谁先死还不一定呢,我明白他天天想咒我死,就怕咒不死我,自己却提前去西天等着我了。”
就像晓峰说的那样,也许是老天爷真的在给建东和淑雅缘分,一心想给国立尽快怀上孩子的淑雅,还是迟迟不见肚子有一点动静。
眼看着婆婆一天比一天催的紧,淑雅心里天天象压了一块大石头般喘不过气来,经常失眠。
没有怀上孩子,身体倒一天天消瘦下去。
可是已经求了送子观音的婆婆,却看着淑雅的肚皮一天天不见动静,而变的越来越急躁起来。
本来消停一个多星期不再逼着淑雅搬家,也不再每天来送大肥肉的婆婆,这一天又忍不住杀了过来。
联盟新城别墅。
“妈妈来了,吃过午饭了吗?”
正在书房看书的淑雅,听到婆婆的大嗓门,慌忙放下书往楼下大厅跑。
婆婆看着淑雅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坐在沙发上:“你坐下小雅,我问你一件事情,你老老实实回答我。”
淑雅慌忙点头如小鸡啄米的微笑一下坐在沙发上:“妈妈你说。”
“我给你求的送子观音你戴了吗?”
淑雅慌忙点头:“戴了,真的,不信你问国立啊妈妈。”
“是吗?那是不是你戴的地方不对啊?怎么到现在三个月了也怀不上孩子呢;来,让妈看看。”
婆婆说着就去掀淑雅的衣服。
淑雅看了看旁边站着的两个保姆,尴尬的就感觉自己是在大街上,被人扒光衣服一样,紧紧拽住不让婆婆动。
婆婆不满的推开淑雅的手:“这孩子;妈又不是外人;来让我看看。”
当婆婆掀开淑雅的衣服时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了:“你怎么没戴小雅?”
淑雅惊慌失措的看着婆婆猪肝色的脸慌忙解释:“不是同房的时候带吗?”
婆婆恶狠狠的瞪着淑雅。
“平常最好也要戴着;我都给你说多少遍了;你怎么不长记性呢小雅?”
“我说你怎么到现在怀不上孩子;还是个大学生呢;这点记性都没有;你要是不戴万一怀上了又是个女孩怎么办;你想咒国立绝后啊,拿来我给你戴上。”
淑雅赶紧跑到楼上卧室去找。
谁知道那天晚上被国立不知道扔哪个旮旯去了,左找右找就是找不到;急得淑雅满头大汗。
“拿个东西那么慢啊!”
在楼下大厅,迟迟不见淑雅下来的婆婆急的对着楼上吼叫着。
淑雅被婆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