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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听见没有?”
但是两个已经失去理智的男人,根本没有听见淑雅声嘶力竭的制止声,继续疯狂的置对方于死地。
全身颤栗的淑雅,看着两个已经成血人的男人,就像两个可怕的疯子一样,继续在自己面前快速混乱的跑动着,十年前婚礼上让自己生不如死的一幕,在她眼前迅速重现。
极度恐惧的淑雅,就像疯了般双手抱住脑袋撕心裂肺的大叫一声:“不…”
“太太,太太,陈总;不要再打了;太太她晕过去了。”
站在旁边正束手无策的服务员,看到淑雅瘫倒在地上对国立一起大叫着。
两个杀红了眼的男人,听见几个服务生异口同声的嚎叫,才突然清醒过来一起冲到淑雅面前。
“快打120;快点。”
看到淑雅的下身,一直顺着大腿大量的流血,惊恐万分的国立对旁边的人狂叫着。
医院。
“老婆;你一定要挺住老婆;你会没事的;我们的宝宝也会没事的;你放心;有老公在你放心。”
全身是血的跟着手术车奔跑的国立,看到淑雅被医生快速推进抢救室;四面朝天的躺倒在地上。
被闻讯赶来的警察带走的建东,虽然没有跟着淑雅进医院,但是他从地上的大量血迹中,已经预感到淑雅肚子里的孩子很难保住。
“小豆;你赶紧叫上棚子跟我往派/出所赶;刚才建东和陈国立在酒店打架,惊动了警察,被他们带走了;小雅也出了事情;我已经给林副市/长打了电话,他答应马上让我们去保/释;我现在正往那儿赶呢。”
接到建东电话的晓峰,一边开车一边急切的给小豆打电话。
警/察局。
“常总;平常在电视上看见你和陈总讲话都是个很稳重的男人啊;今天有点激动过火啊;喝酒喝的有点大发了吧?”
建东没有理那个警/察,只是快速的签上字冲他点点头:“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没关系;没关系常总;既然林副市/长亲自发话,我们也无话可说;再见常总。”
建东和他握了一下手和晓峰他们迅速离开房间,往派/出/所外面的车跑过去。
“楚队;刚才那个牛/逼哄哄的常建东你认识啊?”
一直望着建东背影的刑/警队长对旁边的小警察笑了一下。
“太认识了;还记得我给你讲过,那个十年前发生在我们市,闹得沸沸扬扬的大闹婚礼的事件吗?凶手就是他。”
小警察惊讶的瞪大眼睛:“真的楚队;卧/槽。”
楚队长拍了拍小警察的脑袋笑了一下。
“不敢相信吧?真的是传奇的两个男人和一个大美人;几年前因为他拿着可以置人于死地的半截啤酒瓶,冲到陈国立婚礼上进局子来时,是经我的手。”
“当时要不是几个人拦着,好家伙陈国立的脑袋瓜子肯定下来;他们就是为了争一个女人,也就是陈国立现在的老婆,号称H城第一大美人文淑雅文大美人。”
“听说是常建东的青梅竹马,让陈国立给半路抢跑了;那时候陈国立的生意和现在比可是有天壤之别;当时陈国立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皮包公司小老板;长的也不如常建东帅气,你说那个文大美人怎么就嫁了陈国立呢。”
“常建东当时已经毕业分配在,人人羡慕的眼睛滴血的银/行啊;经那件事一折腾,常建东工作没了;未婚妻照嫁陈国立。”
“如果陈国立坚决要求重判,常建东最起码两年以后才能出来。”
“就因为陈国立判定为轻伤,又坚持不追究;常建东家也接受巨额保释/费,判了几个月就出去了。”
“现在不知道怎么着,来到我们H城顶着归国华侨的名誉,来发展房地产;就是我们市那个著名的东雅新城就是他搞开发的。”
小警察眼睛瞪的更大了:“卧/槽,这么有钱,他们两个现在都是今非昔比啊楚队。”
楚队长竖起大拇指。
“对,东雅集团公司还是我们市/委市/政/府重点扶/植项/目呢;从这次打架看,我寻摸着这是寻/仇来了;真是红颜祸水啊!”
“那女人你见过吗楚局?长的怎么样?”
楚队长点点头连连竖起大拇指。
“当然见过;还是她坚持不让判常建东找过我几次呢;长得那个叫美啊;水汪汪的两只大眼睛;一头披肩长发象瀑布一样;真的是绝色美人;文文静静的一个小姑娘;说话很温柔;要不他们两个能这么拼命吗。”
“这男人争女人,就和动物世界里那些野兽争伴侣差不多;你说那么多同类他就要那一个;为了和她配对能把命给她;雄性动物本质啊;两个本市著名的年轻企业家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明天的新闻报纸又有看得了。”
。。。。。。
建东出派出/所时,刚刚到凌晨四点多,天还没有亮,听到消息的梅梅给建东打电话询问时,建东顺便把梅梅和建华接到车上,一块去医院看不知道现在怎么样的淑雅。
还没有想到事态那么严重的梅梅,上了车就开始挖苦建东。
“你牛啊常建东;明天的新闻报纸可热闹了;标题就是,两个本市著名的年轻企业家,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你可把自己又风光了一把。”
建华拍了拍梅梅急切的看着建东。
“事情本来就这样了;你就别再唠叨了老婆;小雅现在怎么样建东?”
建东颤抖着手点上一支烟:“她的宝宝可能保不住了。”
“啊…”
梅梅听了建东的话惊恐万分的紧紧抓住自己的胸口。
建华看到惊恐万分的梅梅吓的慌忙把她抱进怀里。
“别急别急,别着急老婆;你还怀着孩子呢;再着急事情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是不是老婆?听话啊;你现在可不能着急。”
医院。
在医生的全力抢救下,淑雅肚子里这个久经磨难的孩子最终没有保住。
醒过来的淑雅抚摸着自己瘪瘪的肚皮,疯了般嚎啕大哭。
“不我不相信;她昨天吃晚饭时还踢我呢;我不信她会离开我;你们把我的宝宝还给我……”
医生看到全身抽搐的淑雅大惊失色。
“你不能这么哭了太太;孩子已经不在了;你还年轻以后会有孩子的;别再这么哭了;赶紧叫她家属;她这样哭会出事的。”
“谁是家属?”
“我是她老公医生;我太太孩子没事吧医生?”
国立看到从手术室出来的医生,就扑到她面前紧紧抓住她的胳膊。
“对不起先生;孩子没有保住;你太太情绪很不稳定;你赶紧过去劝劝她吧。”
国立听了医生的话,惊恐的瞪大眼睛,踉踉跄跄的往手术室跑去。
“不我不相信;她吃晚饭时还踢我呢;我不信她会离开我;你们把我的宝宝还给我……”
当国立看到,披头散发的象疯子一样捶打着医生嚎啕大哭的淑雅时,全身颤抖的扑到她面前,紧紧把她抱在自己怀里。
“不伤心了好不好宝贝,孩子我们还会有的是不是宝贝?不哭了。”
淑雅傻笑着拉住国立的手放在自己肚皮上。
“老公;你别听那些医生胡说八道;我们宝宝没事;她今天在花园里还踢我们呢你忘了吗?怎么会一转眼就没了呢。”
“我不信;你摸摸;她现在肯定在我肚子里睡觉呢;你摸摸。”
国立颤抖着手泣不成声的抚摸着淑雅的脸。
“咱们现在不想她了好不好宝贝?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过去的。”
“不你不喜欢她是不是?你嫌弃她是个女孩是不是?你不要她我要她,我要去找医生,医生,医生,把我的宝宝还给我,把我的宝宝还给我……”
淑雅用力把国立推到一旁,从床上跳下来就冲出病房。
“丫头。”
当匆匆赶到的建东和梅梅,看到披头散发的从病房冲出来的淑雅时,异口同声的惊叫了起来。
淑雅看到梅梅慌忙跑到她面前死死抓住她的手。
“你来了梅梅,快帮我去给医生要我的宝宝,他们把我宝宝给藏起来了,我知道你的嘴皮子厉害,他们不敢不给,快帮我给他们要去。”
国立嚎啕大哭的紧紧抱住淑雅:“不要再找她了老婆,咱们回病房休息啊,听话。”
淑雅拼尽全力在国立怀里挣扎着。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回去休息,我要去找我的宝宝,放开我……”
“丫头,对不起。”
建东看到淑雅被国立和几个医生强制弄进病房,抽泣不止的扶着墙瘫倒在地上。
因为突然失去孩子,几近崩溃的淑雅,被医生强制着打了一针安定才停止哭闹。
悔恨交加的国立,瘫坐在淑雅病床前,看着紧紧闭上眼睛的淑雅,拼命的撕扯自己的头发。
“陈先生;麻烦你到手术室来一下。”
国立擦了一下满脸的泪抬起头,蹒跚着跟着医生出了病房。
“这就是那个夭折的孩子,你看清楚了陈先生;她是个女孩子。”
全身颤抖的国立,看着医生手里托着那个已经长出些许黑色的头发,几个小时以前还踢自己的女儿,当场就昏死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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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扭曲 1
淑雅病房。
“对不起丫头;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建东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的淑雅,拿起她的手紧紧贴在自己脸上泣不成声。
“谁让你进来的?我杀/了你;都是你害了我女儿;我要你为我女儿偿命。”
从手术室回来的国立,看到坐在淑雅床前的建东发疯般的冲到他面前。
“病人需要休息;你们都出去。”
听到声音的医生慌忙跑来大声喝斥道。
“你先回去建东;现在国立正在气头上;过两天再来看丫头好吗?”
建华紧紧拉住建东的胳膊把他拉到病房外面。
“陈先生;孩子已经没有了,做为男人,首先你应该更坚强一些,再想开一点才是;孩子的夭折最痛苦的是她的妈妈;你太太虽然怀孕不到七个月,但是和生孩子过月子是一样的。”
“她现在身体很虚弱;情绪也很不稳定;正是需要你这个老公安慰体贴的时候;你要是垮下来了你太太更受不了。”
国立泪流满面的点点头和医生握了一下手:“谢谢你郝医生;我明白了。”
建东住处。
从医院回到住处的建东,眼前不停闪现着淑雅披头散发在走廊里到处寻找孩子的情景,愧疚和心痛排山倒海般向他袭来。
“啊”
“建东。”
坐在一旁的晓峰,看到建东拿起烟头狂叫着戳向自己的心口,惊恐万分的扑了过去。
蒋晓峰最终没有挡住建东戳向他心口的烟头,却被建东赶出家门。
痛苦纠结的建东,就这样变态疯狂的折磨自己,等到几个小时以后,蒋晓峰和棚子他们强行撬开家门时,建东的胸口已经伤痕累累,在棚子痛哭着把建东彻底打趴下之后,才迫使他死人般躺倒在床上。
医院。
“求求你别再哭了好不好老婆?你再哭能把小姨子的孩子哭回来吗?你肚里还怀着孩子呢姑奶奶;不哭了啊,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建华惊慌失措的安慰着在病房外抽泣不止的梅梅。
梅梅抽泣不止的趴在建华怀里看着病房的门。
“就是因为我怀着孩子,我才能体会到小雅的痛苦老公;虽然那个孩子还没有出生,但是在妈妈的心里她和出生的孩子一样;刚刚还好好的孩子,突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