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贵;最多三十块钱吧。”
淑雅怕婆婆心疼钱,特意减掉了一多半,可还是把婆婆吓的象被谁踩着尾巴似的大叫一声。
“什么?三十块?不去不去不去;在门口小理发店剪个头发才五块钱;我才不去败家呢。”
国立偷偷碰了碰淑雅的脚忍住笑。
“那我给你买首饰怎么样妈妈?首饰越戴越值钱;不贬值的;等你不想戴了就卖掉,比买的时候还贵呢。”
“你别戴这几块钱一个的小链子了好不好?这样也嫌着你身份珍贵啊;明天有时间,我带着你和奶奶一块去首饰店挑选好不好?”
婆婆不相信的看着国立:“真的假的?真的越戴越值钱?”
国立慌忙点头。
“真的妈妈;我媳妇说的对;你带着这几块钱一条的链子,出去人家该笑话儿子了;听小雅的;明天带你和奶奶去首饰店挑首饰;耳环手镯项链随便你们挑;只要你们喜欢就行。”
“那需要多少钱国立?”
淑雅慌忙踩了一下国立的脚微笑着:“也就是几百块钱妈妈;不贵的。”
婆婆放下筷子伸出手指头大概算了一下:“那我和你奶奶加在一块也要一两千块呢;算了吧;儿子挣钱不容易我不能乱花。”
“妈妈;这不叫乱花;你算算这个账啊妈妈;黄金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贬值,而且会升值;如果你现在买了一条链子花了五百元;等带了五年以后说不定能卖两千元呢;你戴上好看了还赚钱了多好。”
婆婆疑惑的看了看国立:“真的?”
国立慌忙点头如小鸡啄米:“真的真的妈妈;我媳妇说的对;明天我和小雅带着你和奶奶去挑好不好?这是小雅孝敬你们的。”
正当淑雅为自己能说服婆婆去穿金戴银,得意的踩国立的脚时,婆婆下面的话,差点把淑雅气的把刚刚吃的饭都吐出来。
“说的好听,还不是拿我儿子的钱买;用我儿子的钱买的说明是我儿子孝敬我们的。”
国立收住笑容看着妈妈:“妈;你这话说的就太不讲道理了;这是我和小雅的钱;怎么能说都是我的钱呢。”
婆婆瞪大眼睛用力把筷子放在桌子上。
“怎么能是你和小雅的钱呢国立;她一个幼儿园老师,月月挣的工资还不够自己花的呢哪来这么多钱;公司又没有她的份。”
“我们农村的规矩是女人结婚时带来的嫁妆才算是女人的;其它的都是男人的;万一离婚了女人把自己的嫁妆带走就行了。”
“小雅和你结婚时我记的一分钱的嫁妆也没有吧;除了后来买这套房子剩下的都是你的。”
“现在她不上班了月月还花那么多钱;又是保姆又是车又是司机;还爱买衣服臭美;哪一分钱不是我生的儿子辛辛苦苦挣的;要是给她细算,她这几年花的钱把这套房子卖了都不够,让她听妈的话生个儿子还不听;我……。”
国立气的全身颤抖的打断妈妈的话。
“好了好了妈妈;我没法给你说话;气死人不偿命的;咱们还是继续说买首饰的事情吧。”
精明的奶奶看了看淑雅气的小脸煞白,慌忙翻了婆婆一眼。
“孩子来了是看我们,哄我们高兴的;不是听你唠叨伤人心的国立妈;快点吃小雅;吃饱了到奶奶房间陪奶奶说话。”
尽管婆婆的话把淑雅气的一分钟都不想呆在那儿,但是淑雅还是陪着奶奶说了一下午话,然后又给婆婆做了晚饭,吃过晚饭以后才和国立一起出婆婆家。
看着淑雅上了车都开始拉脸,无论他说什么淑雅就像没有听见一样,国立预感到,今天晚上想让淑雅把自己己爽的,恨不得想把天花板喊破的希望几乎为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发火
“对不起老婆;你就当妈妈的话被大风刮跑了;妈妈说话这两年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这么狂傲;气死人不偿命的;嫂子不想来看她就是这个原因;我和哥哥提起此事也是没有一点办法;看在老公的面子上不和你婆婆一般见识好不好宝贝?”
刚刚下车国立就满脸堆笑的拉着淑雅的手。
淑雅冷冷的甩开国立的手:“赶快收拾一下睡觉吧;我困了。”
国立跟在淑雅屁股后面继续陪着笑脸:“好好;我给你端洗脚水宝贝;慢慢的上楼;别摔着宝贝老婆。”
淑雅冷冷的踢开国立的手。
“以后不要再给我洗脚了陈国立;我不但不挣钱还糟/践钱的无用之人,怎么能好意思再麻烦你给我洗脚呢。”
国立重新拉过淑雅的脚放进水盆里,满脸笑成一朵朵小花。
“谁说你不挣钱老婆;咱们家这么多钱都是你挣的;你是我的福星,我的财神奶奶心肝宝贝;要不是你保佑着,我陈国立把屎都累出来,也不可能挣这么多钱呢是不是宝贝?嘿嘿……”
淑雅用力把国立蹬了个仰八叉抽泣着。
“你觉得让你妈妈扇过耳光,然后你再给我揉揉我就不伤心了吗陈国立?为什么我怎么对她都是错啊?我到底做错什么了她这么不把我当人看;难道她就不是女人吗?”
“我们将心比心难道不行吗陈国立?以后再敢羞/辱我,我就学嫂子;看她敢蹬鼻子上脸看我好欺负不;大不了离婚;我文淑雅离开她儿子照样嫁得出去。”
“我活这么大也没有受过任何人的侮/辱;可是在你们家确是家常便饭;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
淑雅越说越生气的拿着枕头一阵狂打着国立的脑袋;国立锁着脖子挤着眼睛任凭淑雅抽一动也不动。
等淑雅骂累了打累了,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生闷气时,国立才悄悄的端起洗脚水倒掉,缓缓躺钻进被窝,嬉皮笑脸的给淑雅挠着后背。
淑雅回过头狠狠的掐了一下国立:“滚;再敢碰我不能睡床上。”
“我的娘啊;还这么大劲啊祖奶奶;我因为你打到现在一点劲都没有了呢;既然还有劲继续使;等你使完了我好有机会伺/候你猫叫春啊;是不是?”
国立趴在淑雅耳边一脸坏笑。
淑雅回过头用力推开国立:“叫你个大头鬼啊陈国立;滚蛋;除了会想色/事你还会干什么?”
国立嬉皮笑脸的蹭到淑雅面前抚摸着淑雅的小肚皮。
“我不想色/事怎么能有小情/人呢宝贝老婆;让我摸摸我的小情/人;宝贝闺女啊;你看看你妈妈生气了总是打爸爸;你在小肚肚里一定给老爸我出气啊。”
“踢她;她骂我一句你就踢她一脚;打我一下你提她两脚;掐我一下你提他三脚;亲我一下你就捂住耳朵就行了;因为你妈她该猫叫春了……。”
淑雅忍住笑用力踢了一下国立:“滚蛋。”
国立捂着裤裆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哎哟;疼死我了;你踢着我的命根子了老婆。”
淑雅大惊失色的慌忙掀开被子:“我看看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要是不行咱们去医院好不好老公;对不起。”
国立看着急的抽泣不止的淑雅偷偷坏笑了一下:“快给我猫叫春一个就好了老婆;这是它的灵丹妙药;比上医院管用。”
正在抽泣的淑雅听见国立的话,迅速停住哭声狠狠的拧住国立的耳朵骑在他身上。
“让你给我装蒜装这么象大胖墩;拧死你。”
国立哈哈大笑着吻住淑雅的嘴唇……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淑雅没有等国立醒来,就轻轻从床上起来,在别墅里的大花园里散散步,浇浇花,然后又想了想家里还需要买什么东西,拿出纸笔列好清单。
那天因为建东的那句故意挑衅的话,气的从他那儿回来,再也没有去过的淑雅,这几天一个电话都没有接到建东的。
淑雅知道建东肯定伤透心了,淑雅打算今天吃过早饭和梅梅一起去建东那儿看看,然后陪他吃顿午饭,下午再和梅梅一起逛街买东西。
“宝贝;今天打算去买什么?”
“梅梅陪我去超市买些家里用的小东西。”
“奥;累了就赶紧歇歇宝贝老婆;老公去公司了。”国立轻轻吻了吻淑雅的嘴唇温柔的说。
正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听胎教音乐的淑雅,调皮的学着孩子的声音对国立说:“老公拜拜,老爸拜拜。”
国立哈哈大笑着抱着淑雅吻了吻她的嘴唇:“真是太爱你了长不大的漂亮老婆。”
梅梅家。
“老公;今天我陪小雅一起出去买家里用的东西;中午不回来吃饭;晚上的饭也在他们家吃;你晚上也过去吃饭啊,自从他们搬家我们还没有去吃顿饭呢。”
一直都对建东回国没有告诉国立,而感到内疚的建华看了看梅梅。
“老婆;我感觉我们应该让国立知道常建东回国的事情;你想想国立万一知道了还不很死我们。”
梅梅不满的看了看建华。
“知道不知道又能怎么样呢老公?不管他知道不知道,也不会阻止建东想干什么还是干什么;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正在厨房刷碗的建华冷笑一下。
“那可不一样;国立知道了最起码能好好看住小姨子,防备着点;省得她和常建东勾/勾/搭搭的……”
梅梅生气的打断建华的话。
“薛建华什么意思你?什么勾/勾/搭搭?又是看住防备的;小雅和建东之间真的没有任何越轨的事情;小雅也根本不会离开国立回到建东身边;她之所以关心他纯粹是兄妹之情;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她呢。”
建华嗤笑一下看了看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的梅梅。
“切;叫我的脚信我的脚都不会信;反正要我是陈国立,我肯定看住文淑雅;还要约法三章,绝对不能再和常建东有任何来往。”
“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和你的关系不一样老婆;我觉得要是小雅真的是个聪明人,就应该和常建东断绝一切来往;就像陌生人一样。”
梅梅冷笑一下。
“你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吗薛建华?小雅和建东虽然不可能在一起了,但是兄妹之情永远也是割不断的;想让小雅就像陌生人一样和建东断绝一切来往,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那你说常建东以后就像幽灵一样,缠着人家国立老婆不放了。。。。。。”
梅梅生气的把手里的苹果放在桌子上瞪着建华。
“说什么呢你薛建华;谁是幽灵啊;真是的;再敢胡说八道我给你没完。”
建华翻了一眼梅梅小声嘟囔了一句出了门。
建华刚刚下楼,就碰见小齐带着淑雅来到了楼下接梅梅。
建华和淑雅简单寒暄了几句,有几次都想给淑雅说,告诉国立建东回国的事情,可是想想梅梅的警告还是没有敢说出口。
本来想等梅梅下楼坐进车里才和建东打电话的淑雅,还是犹豫着上了楼。
淑雅虽然明白,小齐从来都不会掺合她和国立之间的事情,但是淑雅觉得还是瞒着小齐一点比较好。
“常总,身体好些了吗?”
看着三天都不来看自己,一个电话也不打的淑雅,今天终于来电话了,正在办公室忙工作的建东,既高兴又生气。
“要是死了电话还通吗文淑雅?”
淑雅看了看坐在旁边的梅梅笑了一下:“死了也可以通电话啊常总,只不过叫阴阳对话而已。”
“我掐死你文淑雅,是不是天天咒我死啊你。”
淑雅咯咯笑了起来:“好了,别生气了东东小朋友,为了给你道歉,今天中午我和梅梅请你吃饭好吗?”
“中午十一点的飞机去Q城总公司开会;不能陪你们吃午饭了。”
“你现在就工作身体能吃得消吗东东哥哥?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