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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立也是怕我摔着了,从马上下来就要揍我。”淑雅说到这里慌忙收住笑容闭嘴。
“你怎么又生气东东哥哥,我也是这么多年叫习惯了吗?”
淑雅看着松开自己站在窗户前默不作声的建东,轻轻走到他身后趴在他背上。
建东回过头看着淑雅。
“等他从香港回来就和他离婚吧丫头,一针一线都不要他的,哥哥已经为你挣来了你想要的一切,我们结婚以后,我挣每一分钱都交给你掌管好不好小公主?”
淑雅摇摇头偎依在建东怀里。
“送我去梅梅家吧东东哥哥,今天晚上我不能再住在这里了,我还是那句话,欠你的,下辈子再还你,今生我们不会再有缘分了。”
建东狠狠的瞪着淑雅:“除非你把我从这楼上扔下去,否则别想离开我的房间半步。”
淑雅看着建东无可奈何的闭上眼睛。
淑雅不能猜到下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淑雅只知道,这两个男人自相残/杀的场面,已经近在眼前。
他们会不会像十年前那样让她看到伤痛欲绝的场面,还是就像这样无休无止的纠缠下去。
淑雅预测不到,她也不想再绞尽脑汁去想,只想这样,过一天是一天,只等着老天爷来裁判。
香港。
等到天黑还不见淑雅打来电话的国立,在和客户吃过晚饭回到房间以后,才感觉哪儿不对,缓缓拨通了淑雅的手机。
作者有话要说:
☆、失踪
“小雅去梅梅家住了国立,昨天去的急,没有拿手机。”
爸爸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妈妈慌忙说。
“是吗?她没有和妈妈吵架吧爸爸?”
公公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妈妈支支吾吾的说:“没,没有没有国立。”
国立不满的嗔怪着拿起手机:“小东西,忘了带手机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电话,一天都不给我一点消息,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个小娘们。”
“你老婆没有来陈大老总。”
刚刚和建华从老家回来的梅梅,仰卧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
国立坏笑了一下躺在床上:“开什么玩笑小姨子,告诉我老婆,我想她了,求她接个电话好不好?”
“真的国立,我没有开玩笑,我和建华刚刚从他父母那儿回来,这几天都没有在家。”
国立故作痛苦的连连哀求:“我的姑奶奶,你别再气我了好不好?我想媳妇了,求求你让我和老婆孩子说句话好不好小姨子?”
梅梅听着国立认真的话,猛然想起昨天晚上淑雅半夜三更打电话的事情,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国立,你往家里打电话没有?小雅在家吗?”
“我老婆在家我还能给你打啊?我老爸说昨天晚上她都去你们家住了,别再浪费我的电话费了好不好,再不让我老婆接电话我可就从楼上跳下去了啊,这可是香港最高的楼……”
梅梅迅速打断国立的话。
“不要再说了国立,我说的是实话,小雅昨天晚上半夜十二点多时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但是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我当时还纳闷她为什么半夜三更的给我打。”
国立大惊失色的从床上迅速坐起身:“真的假的梅梅?她真的没有在你那儿?”
“真的国立,你赶紧给她爸爸妈妈打一个看看是不是回老家了,丫头除了我这儿很少在其他朋友那儿留宿的。”
“国立啊,你不是去香港了吗?小雅还好吧?吃饭怎么样?”
国立听到岳母这句话身上迅速出了一身冷汗,知道岳母心脏不好不能受刺/激的国立,慌忙稳定了一下情绪。
“她很好妈妈,我就是打个电话问问你和爸爸身体怎么样。”
“我们很好国立,你别挂念我们,好好照顾小雅就行。”
等把所有和淑雅认识的朋友都打过一遍,也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时,国立全身颤抖着瘫坐在地上。
“妈,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骂小雅了?她是不是因为你骂她才离开家的?什么时候离开的?她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在梅梅那儿住知道不知道?”
婆婆满不在乎的冷笑一下:“不在梅梅家就不会回她娘家啊?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能丢了不成。”
“我把她认识的所有人都打了一遍,根本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下落。”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婆婆,心不在焉的嗑着瓜子冷笑一下:“那也死不了人,她那么会卖/骚,走到哪儿也饿不起来……”
公公狠狠的夺过妈妈的电话:“到现在了还这么悠闲的咒骂人家,你真是够狠毒的疯婆子。国立,昨天晚上小雅是十二点多离开家的,和你妈妈有点小矛盾,不过我给她说让她去梅梅家住了……”
国立没有听完爸爸的话,就冲出房间跑到隔壁找赵玉超。
赵玉超看着脸色苍白的国立慌忙安慰着:“你别着急国立,别着急,小雅不会有事的,她肯定是去哪个朋友家躲清静去了……”
国立全身颤抖着打断赵玉超的话。
“不要再给我放屁了赵玉超,赶紧给我买回程的机票,剩下的工作你们几个看着办。”
萧依灿放下电话看着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的国立。“陈总,飞H城的飞机最早的凌晨三点才有。”
国立气喘吁吁的看着萧依灿:“那我现在就去飞机场等着,我在这坐不下去,赶紧把行李给我收拾好小萧。”
萧依灿看着快疯掉的国立心里不由得有点嫉妒,说话也变的酸溜溜了起来:“现在才十一点多陈总,从这到飞机场最多一个小时,你何必…。。”
国立心烦意乱的对萧依灿吼叫着:“给我住嘴,让你赶紧收拾东西就赶紧收拾东西,没有长耳朵啊?”
H城。
就在快急疯了的国立,早早的就到机场等返回H城的飞机时,心急如焚的淑雅在建东那儿如坐针毡。
“还说姓陈的王八蛋对你好,看看你的手都快被他妈折磨的烂掉了还说对你好。”
建东给淑雅往手上抹着药心痛万分的不停嘟囔着。
淑雅苦笑一下:“那是他妈妈不是他,以后我不会再让她折磨我了东东哥哥,我相信国立也不会。”
正在给淑雅抹药的建东,狠狠打了一下她的手心。
“相信相信,你就知道相信那个该死的王八蛋,你相信过我吗文淑雅?”
淑雅慌忙赔笑脸岔开话题:“我们不提他了好吗东东哥哥?给我讲讲你在美国的趣事吧,我想听。”
建东翻了淑雅一眼,给她伤口上沾上创可贴冷冷的说:“我在美国只有痛苦没有趣事。”
淑雅满脸堆笑的看着建东。
“你交洋女朋友的事情就是趣事啊,你和她们语言不通怎么交流的,会不会出很多洋相啊?”
建东狠狠瞪着淑雅好久不说话。
淑雅看着建东的表情撅起小嘴嘟囔着:“我不问了还不行吗常总?干吗这么凶巴巴的瞪着我。”
建东冷笑了一下。
“怎么不问啊文淑雅?你应该好好问,问我为什么在美国乱/性;问我到底和多少女人睡过觉;问我为什么不为你守身如玉;问我怎么没有死在美国,省的回来打扰你的幸福生活。”
淑雅看着大怒的建东抱住双膝坐在床上。
“好了吗,对不起,我不说话了还不行吗?我要洗脚,给我端洗脚水伺/候我,给我洗完脚你赶紧找个地方睡觉去常建东,今天晚上要是让我睡这儿你就不能睡。”
建东拧了一下淑雅的嘴向洗手间走去。
淑雅看了看建东的背影,赤着脚迅速向旁边桌子上的手机旁跑过去。
“给我老老实实放那儿文淑雅!”
早就料到淑雅有这一招的建东,靠在洗手间门口冷笑了一下。
正在拨号码的淑雅看着建东,偷偷吐了一下舌头把手机扔在一旁。
执意把淑雅留下的建东,知道他这样并不能马上逼淑雅答应和国立离婚,但是建东的目的是,把国立激怒,直到他忍受不了把淑雅休了为止。
看着淑雅被国立母亲摧残成这样,淑雅还是坚持留在国立身边,建东在痛苦的同时,恨不得把国立碎尸万段。
了解淑雅性格的建东,在心里不停的劝自己冷静,再冷静一些,熬了这么多年,不差这几个月。
虽然现在他还没有权力天天晚上搂着心爱的女人睡觉,但是最起码可以经常看到她。
“我困了,想睡觉,你还睡沙发吗东东哥哥?要不你睡床我睡沙发好不好?”淑雅连连打了几个哈欠有气无力的看着建东。
建东微笑一下看着和十年前几乎没有什么两样的可爱小人:“你睡床,我坐在你床边看着你睡就行。”
淑雅撇了一下嘴。
“拉倒吧,如果你身边坐着一个美女,色/迷迷的盯着你,你能睡着觉吗常建东?你还是找地方睡觉吧,去找蒋晓峰,我知道他和你一个小区,走走走。”
建东看着自己欲/火中烧,而淑雅还像没事一样给自己说笑,气的恨不得把她从窗口扔到楼下去。
“老实睡觉小家伙,再闹我就不客气了。”
建东把淑雅放倒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瞪着她。
香港。
在机场等飞机的国立,疯了般到处打电话派人打听淑雅的消息,甚至和淑雅多年不联系的同学朋友,都打听了一遍。
包括远在欧洲出差的唐玉成。
“常建东,小雅会不会上常建东那儿去?”
在房间里来回徘徊了好长时间的唐玉成突然想起了建东。
“文君,你知道常建东还有没有其它的联系方式,我打他的手机关机。”
“现在都快凌晨两点了,鬼才不关机呢我的唐总,我有蒋秘书的手机你可以打电话问一下,他是常建东的贴身秘书,还是他最好的哥们,如果文淑雅在常建东那儿,蒋晓峰肯定知道。”
“唐董,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的?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急事吗?”
正在睡熟的晓峰听到唐玉成的声音,惊讶的从床上爬起来。
“我问的文君啊蒋秘书,这么晚打扰你了,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
“你说唐董。”
“国雅公司的陈总太太文淑雅这两天你见过她吗?”
晓峰听了唐玉成的话愣了楞点上一支烟微笑一下。
“你半夜三更的打电话就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啊唐先生?”
唐玉成笑了一下。
“很抱歉蒋秘书,我和他们夫妻是朋友,现在淑雅不见了国立非常着急,我也很着急突然想起了常总,所以冒昧的问一下你们常总是不是见她了。”
晓峰笑了起来:“我记得我们常总和国雅的陈太太好像不认识啊,怎么想起来问他呢?”
唐玉成笑了笑:“是吗蒋秘书?看样子我问错人了,你别介意,我也是病急乱投医蒋秘书。”
看样子文淑雅和唐玉成的关系不一般啊,竟然把她和建东的事情都告诉他了,这个文大美人,到底能让多少男人神魂颠倒啊。
不知道唐玉成和淑雅关系的晓峰,苦笑一下摇摇头。
这个王八蛋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怎么感觉他的话里好像知道小雅在哪儿。
如果知道就说明小雅这两天和常建东在一起,就是在一起我告诉陈国立也不合适啊。
唐玉成想到这里,心里禁不住生出很多醋意。
香港。
“你不要太着急了国立,小雅一定不会有事的,赶紧上飞机吧,再着急现在也没有用。”
玉超看到抱着头一言不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