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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快下地下卖咸鸭蛋了也不要脸了,我怕笑话我们国立,我们国立可是有头有脸的人。手下那么多人,在政/府还任职,传出去名声不好。”
公公嘟囔完,还没有等婆婆开口骂就慌忙逃出家门。
正在厨房忙碌的淑雅,看了看婆婆微笑一下温柔的说。
“妈妈;我们以后说话好好说不要出口都骂人好吗?我有什么错你给我指出来,我该还不行吗。。。。。。”
没有抓住公公出气的婆婆,把气全部撒在了淑雅身上。
“再改有什么用;能把肚里的赔钱货改成孙子吗?你把我孙子杀死了我骂你是轻的;要在旧社会早把你吊起来打知道吗小贱/货?”
淑雅刷着碗小声说:“这是新社会妈妈;不是旧社会;;你心里很清楚。。。。。。”
“还敢给我顶嘴,你这个除了会用妖/术勾/引我儿子,什么用都没有的小/骚/货。”
婆婆拿起湿毛巾,照着淑雅的脸就狠狠的抽了过去;淑雅下意识的转过身,护住肚子在厨房里和婆婆周旋。
脖子和胳膊疼的全身打颤的淑雅;迅速冲出厨房对婆婆流着泪大叫。
“你再敢打我就给我滚出去;这是我的家知道吗你这个恶毒的老太太;这是我爸爸妈妈花钱给我买的房子;你觉得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就这样不把我当人看。”
“我是尊敬你,而你却不知道一点好歹;你脑子有病;赶紧去医院瞧瞧吧疯婆子。”
“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敢骂老人;我让我儿子休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败家女人。”
婆婆拿起旁边的扫帚追着淑雅满屋子乱抽着嚎叫;淑雅吓的赶紧往奶奶房间跑。
“奶奶。”惊恐万分的淑雅跑到房间,就趴在奶奶怀里放声痛哭。
作者有话要说:
☆、哑然失笑
奶奶看着淑雅脖子和胳膊被湿毛巾抽的红彤彤的,没有一点好地方,气的全身颤抖的指着婆婆大骂。
“你得疯狗病了是不是你这个老太婆?她肚里不管怎么说怀着我们陈家的骨肉;你怎么可以这么打她;你来我们陈家五十年了我打过你一个手指头吗;疯女人。”
婆婆小声嘟囔着:“我来陈家五十年给你生了两个儿子,你也没有理由打我啊。”
奶奶冷笑一下:“你是给我们陈家生了两个孙子不错;是刚到我们家就生的吗国立吗?你嫁到我们家将近二十年都生不成孩子;怀一个流/产一个坏一个流/产一个。”
“医生都说你这辈子都生不成孩子了,我说过你一句吗国立妈?”
“我们家可是单传;难道我就不怕你给我们陈家绝后吗?我要是象你对待小雅这样对待你呢国立妈?”
“人心换人心;人心都是肉长的;你这么对待小雅;等你不能动了孩子不孝顺,你可怪不了她们我给你说国立妈……”
婆婆看奶奶骂不完了,又开始拍着大腿坐在地上开始了正宗的河南豫剧:“都是我的错不行啊?我嫁到你们家辛辛苦苦一辈子图什么啊?上伺候老下伺候小啊……。。”
“行了;别鬼叫了;看看孩子的身上被你抽成什么样了;你别觉得小雅不说我老婆子什么都不知道;她不告诉国立是心疼他,怕他在外面那么累还要担心家里的事情;为了我们这个家好。”
“这么好的孙媳妇你给我打跑了我让儿子把你打跑,看看我敢不敢老太婆?”
奶奶最后这几句话,立马象遥控器似的,把婆婆的豫剧给关上了。
看着婆婆上了楼,奶奶拉着淑雅长叹了口气。
“别哭了小雅;你婆婆可能是真的病了;她原来不这样;家里家外全部靠她一个女人撑起来;咱们村公认的最能干的媳妇;还非常孝顺;对我真的没话说。”
“原来对你也好啊;提起你都赞不绝口;天天给我说,妈啊;我们国立娶了小雅真是有福气;这辈子我可就放心了;现在怎么这样啊她;赶明带她去医院看看是不是脑袋真出问题了。”
在奶奶安慰下慢慢停住哭声的淑雅回到自己卧室,看着脖子和胳膊青一块紫一块不禁哑然失笑。
她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但就是想找个地方任意大哭大笑,把这些烦乱的事情都抛到九霄云外去。
想起建东的痛苦,淑雅又突然觉得婆婆对自己的惩罚是对的;比起建东的痛苦这点惩罚远远的不够。
这是对自己当初选择的惩罚,只是惩罚自己的不该是婆婆,而应该是常妈妈。
一直怀疑萧依灿和国立之间关系不对的梅梅,看看淑雅还不过来玩,又打通了她的电话。
“小雅,来玩吗?我自己在家无聊;还有件事情没有告诉你呢;昨天建东闹腾让我给闹忘了。”
淑雅看了看自己脖子里的伤犹豫了一下:“等会我给你打电话梅梅。”
“你脖子怎么了小雅?”
尽管淑雅特意穿了一件高领子的衣服遮盖着,梅梅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淑雅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拉拉衣领:“没关系;今天收拾东西时不小心被东西砸了一下。”
梅梅疑惑的扒开衣领看了看:“疼吗小雅?抹点药吧;好几个长道道呢。”
淑雅慌忙推开梅梅的手:“不用;休息两天都好了,你不是告诉我什么事情吗,说吧。”
淑雅听了梅梅的话,心里一阵苦笑。
对萧依灿居心不良的怀疑,淑雅一直都没有告诉过梅梅,她知道梅梅的脾气,只要自己告诉她,她肯定会找国立算账。
淑雅在没有看到证据之前,绝不会问国立一个字的,更不会和任何人提起此事。
可是淑雅没有想到梅梅竟然知道了此事,并且和自己怀疑的一模一样,可见萧依灿现在和国立之间的关系已经不一般了。
但是精明的淑雅还是给梅梅断然否定此事,她不想让梅梅打断自己看戏。
淑雅要悄无声息地静观,这个原来一穷二白的穷小子到底能腐化到什么程度。
淑雅要检验一下,当初自因为凭自己的魅力,会一辈子驾弩住这个穷小子,让她一辈子不舍得离开自己的野心,是不是真的让别人贻笑大方。
“胡说什么呢梅梅,我怎么没有看萧依灿哪儿和我长的象啊;我见过她的。”
梅梅看着心不在焉的淑雅急切的说。
“这是我们自己人看着不象;国立和他哥哥我们看着长的就象一个人似的;可是他们家的人都说一点都不象,建华都说你们两个长的挺象的。”
淑雅看着梅梅微笑一下继续不紧不慢。
“那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梅梅?天底下长的相像的人太多了;这只能说是个巧合。”
“给我动点脑子吧丫头;我给你说的意思,不全都是因为她和你长的有点相像的事情;是她天天和国立一起出双入对的事。”
“你想想,原来国立可没有用过女秘书啊;自从你怀孕以后才开始第一次用女秘书,你难道就没有觉得哪儿不对劲吗?”
自因为淑雅还蒙在鼓里的梅梅,看着她慢腾腾的模样,更加着急了起来。
淑雅看着急的脸红脖子粗的梅梅,喝了口水继续微笑着。
“这有什么奇怪的梅梅,难道男老板就一定和女秘书有一腿了;你多心了;这个女秘书国立给我解释过;他说女人心细;好多男人想不到的事情她们都能想到。”
“萧秘书公关能力很强,对经商还有一套,来到这几个月没少帮国立分忧解惑。”
梅梅心急如焚的推了推淑雅:“不对小雅;我总觉得建华给我说这个萧秘书时表情怪怪的;你还是小心为好;没事透透国立的话。”
淑雅看着梅梅笑了一下:“我看你啊,被建华那次偷/人的事情弄神经质了;我相信国立;他决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的。”
梅梅冷笑一下:“我也相信薛建华;他不是照样给我偷吗;让国立把她辞了小雅;这老板和女秘书乱/搞的太多了;你没有听说过日/久生情的道理吗?”
“你怀孕现在和国立出去应酬的也不多了;谁知道国立天天是不是都带着她;时间长了没有什么好处。”
淑雅微笑一下摇摇头喝了口水。
“梅梅,我刚结婚时都给国立说不喜欢做生意,也决不会干涉他的公司事务;如果国立想找女人,就是不用女/秘/书他该找还是找;随他去吧;属于我的不用强留;不属于我的留也留不住。”
“说的轻松;我看到时候让你看到,国立和萧依灿在床/上乱/搞,你还能不能这么轻松。”
淑雅笑了一下:“那就更轻松了;直接奔婚姻登记所办个离婚证就得了。我也省得再受那个疯婆子的虐/待。”
梅梅试探着看了看淑雅的表情:“如果和国立离婚你会嫁给建东吗小雅?”
淑雅微笑一下:“没有如果;我也不会嫁给建东的;和国立结婚那一天起,我就没有想过和建东结婚的事情。”
“你知道昨天晚上建东有多可怜吗小雅?我们到酒吧见到他时,他在地上躺着和死/人似的;被建华背到家里后,搂着建华叫着你的名字哭的象个孩子一样可怜。”
“如果不是爱你爱到骨子里去,怎么会这么多年都不要命的天天用酒精麻醉自己;昨天晚上我都想,他还不如在当年就死了呢;省得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过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淑雅颤抖着声音打断梅梅的话:“你别说了好不好梅梅?我不想听;以后只要是常建东的事情都不要给我说。”
梅梅看着捂住耳朵泪流不止的淑雅不再说话。
国立家。
晚上睡觉前换睡衣时,淑雅看到自己身上比上午还要明显的伤痕,找了好长时间,才找到一件严实的睡衣,她不想让国立发现。
不但是因为淑雅心疼国立在中间夹着为难,更主要的是因为,淑雅不想再听见国立说那些没有一点用的忏悔话。
就像国立不能听见她和婆婆之间发生矛盾又无可奈何一样,国立累,淑雅更累。
可是淑雅没有想到本来能遮盖着伤痕的睡衣,却没有遮盖住国立的欲/望。
几天没有尝到腥的国立,又开始憋不住想耍流/氓了。
“宝贝;今天睡觉怎么穿这么严实啊;不勾/搭老公伺候你猫叫春了。”
淑雅慌忙推开国立的手:“讨厌;我今天没兴趣;睡觉啊老公。”
“你没有兴趣我有本事让你有兴趣啊宝贝;解开小扣扣;让老公看看大馒头又长大一点没有。”
国立坏笑着就去解淑雅的睡衣扣子。
淑雅心烦意乱的推开国立用被子蒙住头:“你去吧;正好今天晚上我想一个人睡觉。”
“生气了宝贝;逗你玩呢;你不让要我不要啊;不就是做/爱吗?又不是吃红烧肉,少做一次急不死人是不是宝贝?别生气了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我挣的钱我当家
淑雅用力推开国立心烦意乱的说:“滚一边去;我今天特别累;你快把灯熄了;我想睡觉了。”
“想睡觉也不能穿这么多的睡衣啊?都几月的天了?脱了宝贝;我保证不胡思乱想;不让做活塞运动,让我搂着光溜溜的老婆不过分吧。”
当淑雅和国立撕扯着嬉闹时,胳膊上的好多长条的伤还是被国立发现了。
国立迅速撸开淑雅的袖子,看到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大惊失色:“给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老婆?”
淑雅慌忙推开国立的手缩进被窝里:“没有老公;是我不小心碰着了。”
国立气喘吁吁的拉开被子:“不小心碰着能这么多伤吗?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
淑雅紧紧的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