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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好这套房子准备住时,恰好建东父母把给他们准备的婚房卖掉。
淑雅听到妈妈告诉这个消息时,还告诉她说,常家这样做是对的,省的他们二老看到那套房子就会想起无情的文淑雅,反正建东去了美国以后就不可能再回来了。
没有想到不到十年,建东就从美国回来,并且把淑雅带入痛苦和煎熬中。
一直流泪到天亮的淑雅准时下楼做早餐了,她不想听见婆婆的污言秽语,更不希望她大早晨都让国立带着心烦还要工作一天。
“林副总;临时取消今天的会;常总病了;明天才能去青岛。”
和才勾/搭上的一个新/欢大战到半夜的晓峰,第二天早晨醒来才看到建东的来电;慌忙起身迅速的来到梅梅家。
“他经常这样照死了喝;谁的都不听;医生给我说过他的胃不能再喝酒了;所以每次他喝酒都能把我给吓死。”
晓峰看着还没有从床上醒来的建东叹了口气。
梅梅生气的看着晓峰:“你是他最信任的朋友,知道他不能喝酒,看见了就给他夺过来扔到大街上去。”
晓峰苦笑一下。
“建东现在是嗜酒如命;就像吸大/烟似的;如果他想喝无论是谁;敢管他,就是摔东西发火,最后还是挡不住;他该喝多少喝多少;跟在他身边的小豆和棚子没少因为喝酒挨他的打骂;只能随他去;喝醉以后寸步不离的照顾他就行。”
坐在一旁的建华长叹了口气:“哎…真是红/颜祸/水啊。”
梅梅用力踢了一下建华:“说什么呢你?”
建华慌忙对梅梅摆手:“对不起对不起老婆;口误。”
晓峰微笑一下:“小雅知道吗?”
“知道;昨天就是她先接到的电话;知道了又怎么样;她现在已为人妻不是原来的小姑娘了;常建东;傻啊。”
“蒋秘书;你天天跟着建东,难道他身边围着那么多漂亮女孩子,都没有一个讨他喜欢的。”
晓峰笑了一下。
“还喜欢呢;连正眼都不看一下;眼里除了文淑雅就是文淑雅;忙的时候就没命的工作;闲下来的时候就看着文淑雅的照片发呆喝酒;喝醉了就哭就摔东西。”
“不理解他的还因为他脑袋有毛病呢;其实他心里爱小雅爱的有多苦,我和他身边的几位都清
楚。”
做好早餐以后的淑雅,就静静的回到卧室,她怕国立知道是自己做的早餐。
就像国立说的那样,他已经厌倦了看到淑雅和妈妈发生争执,不想在公司累了一天,回家再无休无止的处理她和婆婆的矛盾。
淑雅当时虽然嘴里没有对国立说什么,其实心里明白,国立不是厌倦了看到她和婆婆争执,而是厌倦了看到淑雅再受婆婆的折磨时,没有一点办法来自己解决。
淑雅明白自己在国立的心里是万能的老婆,无论什么都不能难倒她,既然难倒了她,说明她没有尽力,她不够爱他。
自从国立说那些话开始,淑雅就已经下定决心,直到死,她都不会和国立提一个字。
淑雅回到卧室时,国立已经醒来,但是还在床上眯缝着眼睛赖着没有动。
当淑雅去柜子里给国立拿今天需要穿的三角短裤时,偶尔瞥见挂在衣架上的新衬衣,当时就愣在了那儿。
作者有话要说:
☆、衬衣
几年以后,每当淑雅看到建东从外地出差回来,手里领着大包小包的衣服,都会想起国立。
建东和国立日常生活中最大的共同点,就是非常爱干净,特别是内衣和袜子,绝对不会超过第二天。
这和淑雅的生活习惯完全一样。
可是他们对买衣服的态度,确有天壤之别。
建东买衣服从来都不用淑雅操心,都会趁着出差或者是自己抽时间,把自己需要的所有衣服都买到家里,包括内衣和袜子这些很容易忽视的小件衣服。
建东在买自己衣服时同样会按照淑雅的眼光和品味,为她购买大量的衣服,而且大部分淑雅穿上都非常合适和喜欢。
可是国立却不一样了。
在国立的观念里,逛街买衣服,还要一家一家的试穿,甚至有时候还要和店家搞价,耽误时间,浪费口舌,那是专属于女人的活。
所以只要淑雅不给他买,他就是一双袜子也不会自己主动去买,除非淑雅特别下命令,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去胡乱买几件。
拿回来以后,不是胖就是瘦,不是长就是短,淑雅一看就知道当时根本没有试穿,敷衍了事的随便挑选应付她的。
给淑雅顺便挑选的衣服更是让淑雅啼笑皆非,让淑雅看到都想扔到大街上去,所以国立给她买的衣服大多都是送人。
后来让国立折腾几次以后,淑雅彻底投降,以后国立里里外外的所有衣服全部交给她解决。
国立曾经给淑雅说过一句经典的下/流话,表明他有多么讨厌买衣服的活:老婆,你给我买什么我就穿什么,不买我就光着屁股甩着小/鸡/鸡去公司,勾/引美女时省的脱衣服麻烦了。
所以国立每一件衣服,淑雅就像对自己的衣服那么熟悉,更何况,这个牌子的衬衣,淑雅从来都没有给他买过。
淑雅已经猜出买衣服的主人,除了那个现在几乎天天陪着他出去应酬的秘书,应该不会有其她人。
但是淑雅还是没有直接问国立,而是旁敲侧击的试探了他一下。
“哎,陈总;什么时候学会这么乖自己买衣服了?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你可是连双袜子都不会主动给自己买的啊?”
正在床上趴着眯缝着眼睛养神的国立,听到淑雅的问话,后脊梁迅速冒出一股冷汗。
“哪儿是新的啊宝贝?还是你给我买的,忘了?穿过几次了。”
虽然国立的脑子转悠的非常快,回答淑雅的问题时,几乎没有怎么犹豫就脱口而出。
可是国立眼里那一丝瞬间闪过的慌乱,还是没有逃过淑雅的眼睛。
淑雅心里暗暗冷笑一下:该抽的穷小子,回答的是够快的,可是你不会知道,我从来都没有给你买过这个牌子的衣服,你的脑子转悠的再快,回答的再迅速也是白搭。
已经猜出来这件衣服来路不可告人的淑雅,不露声色的嗔怪着捣了一下国立的脑门。
“拉倒吧大胖墩;大早晨的都逗我;你无论哪一件衣服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想蒙我,没门;老实交待;花了多少钱?在哪儿买的?”
国立还是不露声色的傻笑一下:“让你猜对了宝贝;这是我一个朋友昨天送给我的;怎么样?好看吗老婆?”
淑雅看着国立躲闪的眼神微笑一下:“还行;男士衬衣都差不多;你原来也有几件和这种款式差不多的衬衣。”
国立话中套话的看着淑雅的脸色打着哑谜:“是是是;我也说和原来的那几件差不多;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是不是老婆?”
淑雅点点头微笑一下,比国立还要平静的不紧不慢的盯着他的眼睛。
“可是我能看出来陈总;我们一起生活了九年了;现在就像一个整体一样;你的每一点点变化都不能瞒过我的眼睛;包括你内心想的什么我都知道。”
国立故作惊讶地瞪大眼睛:“真的?我的娘啊;那我昨天晚上和你做/爱时,想的不是你怎么不骂我啊?”
淑雅一脸坏笑的凑到国立耳边:“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想的不是我没有骂你吗陈总?因为我做/爱时想的也不是你。”
“我抽死你文淑雅;想的不是我是谁;不说我掐死你。”
国立迅速卡住淑雅的脖子威胁着。
淑雅咯咯笑着推开国立的手:“好了好了别闹了;痒死了,赶紧洗漱下楼吃早餐;我刚才都把早餐做好了。”
国立疑惑的看着淑雅:“现在不是妈妈做饭吗?你怎么又开始做了宝贝?”
知道说漏嘴的淑雅慌忙笑着岔开话题。
“是是;妈妈现在可真是变化太大了;一天三顿饭都不让我碰,怕我闻见油烟味吃不下饭;也不骂人了;我们两个的衣服都抢着洗。”
国立高兴的抱着淑雅啃了几下。
“还不是因为我老婆是个小人精;会哄老人开心;老太太前些日子那样闹腾我简直都快疯掉了;谢谢你好老婆;我就知道再难缠的人也会被你的善良和温柔感化的。”
淑雅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拍了拍国立的脸:“下楼吃饭大胖墩。”
梅梅家。
“我怎么在这儿?”
在梅梅家睡到九点多建东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看到陌生的房间,建东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迷迷糊糊的问。
梅梅苦笑一下倒了一杯水递给建东。
“大风把你刮到这儿来的常总;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喝的什么样子吗?死人似的;你也不怕人家酒吧把你扔到大街上去喂野狗。”
建东从床上坐起来喝了口水看了看梅梅:“好啊;扔到大街上让车轧死不就享福了;天堂多好。”
梅梅狠狠捣了一下建东的脑门:“哼;我怕你这样的酒鬼天堂不收你,让你下十八层地狱;永远不得超生。”
建东冷笑一下:“那更好;省得文淑雅看见我都象躲瘟神似的。”
“她不躲你行吗建东;她现在是有妇之夫;不是当初的小姑娘了;醒醒吧你;别犯傻了;象你这么帅气多金的成功人士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想要多少要多少。”
建东看着梅梅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只要文淑雅。”
“那你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常建东;往死里折/磨你,也折/磨的小雅活不好。”
“起来吃早饭;我的早餐收费啊常建东;等会滚的时候连昨天晚上的住宿费,还有去酒吧拉你的车马费都给我结清了。”
梅梅狠狠的瞪了一眼建东往厨房走去。
建东和晓峰对视着笑了一下摇摇头。
国立家。
淑雅看着国立上班以后,拿着他的新衬衣坐在床上看了一会,苦笑一下放进了洗衣盆里。
刚要打开水龙头时,想起建东还不知道现在怎么样,就慌忙摘下手套拿起手机。
“梅梅,建东怎么样?醒了吗?”
“醒了;吃过早餐刚被蒋秘书接走;今天因为常建东那家伙我请假了;你过来玩不?我们一起去花园晒太阳聊天啊小雅?”
“等会再说吧梅梅,拜拜。”
淑雅挂了电话叹了口气。
“你怎么还不去刷碗收拾家务;一天到晚就知道打电话;你男人在外面那么辛苦的挣钱你也不知道心疼;你没事也去国立公司帮帮忙,年纪轻轻的游手好闲的;你也不能让男人累死啊。
这儿子不能生,家务活不干;再不挣钱;我们国立娶媳妇干什么?当祖奶奶供着;除了长个漂亮脸蛋使妖术勾/引男人还会干什么啊你……”
淑雅的电话还没有放好,婆婆的辱骂声就铺天盖地的飞了过来。
公公心烦意乱的对婆婆大叫着。
“你别再骂小雅了好不好国立妈?有这么骂自己家的媳妇勾/引男人的吗?你也不怕邻居听见了说你母夜叉;天天像旧社会的恶毒地/主婆似的。”
婆婆狠狠的瞪了公公一眼:“你懂什么吃饱等饿的废物,和你妈一样的白痴不拿的货。”
公公叹了口气苦笑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嘟囔着。
“我这吃饱等饿的废物继续出去遛弯;你吃饱了撑的没事,在家继续闷着骂自己家的媳妇吧;只是声音小一点;让邻居听见笑话你没事。”
“你都快下地下卖咸鸭蛋了也不要脸了,我怕笑话我们国立,我们国立可是有头有脸的人。手下那么多人,在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