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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生气的用力打开淑雅的手:“你这是干什么呢小雅?看你把他的耳朵拧坏了,耳朵能这样拧吗?”
国立看淑雅放下就拿手拧她的耳朵。
淑雅故意装出疼痛难忍的样子给奶奶看:“奶奶,你看国立拧我,可疼了。”
淑雅觉得奶奶一直都很偏向自己,看到国立这么拧自己,肯定很心疼,谁知道老太太的话,让淑雅惊的目瞪口呆。
“他和你闹着玩呢,能舍得拧疼吗?”
淑雅的小脸立马晴转阴,揉着刚才被老太太打的到现在还疼的手撅着小嘴,一扭头上楼上卧室去了
奶奶看着淑雅回卧室,心疼的抚摸着国立的耳朵不满的嘟囔着:“你媳妇生气了?她把你拧成这样,她还生气。”
国立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拍了拍奶奶的肩膀:“别,别说了,奶奶,你真是我的亲奶奶。”
坐在一旁的婆婆哈哈笑了起来:“你奶奶别看年龄大了,血缘关系分的比我们都清楚。”
“儿子比媳妇亲,孙子比孙媳妇亲,十个闺女不如一个儿子,这是你奶奶经常挂到嘴边的话,小雅这孩子,和老太太一般见识什么,还真生气了,快哄哄去儿子。”
国立哈哈大笑着点点头往楼上跑去。
“宝贝,孩子他妈,孩子他娘,小公主,来来来,我看看,哭了?值得吗?”
淑雅抽泣着推开嬉皮笑脸的国立:“就值得,也太偏心了吗,我拧你时她心疼的那个样子,恨不得把我的手给打折了,你拧我说闹着玩,我真是白疼她了,天天给她买好吃的,对她再好也换不来她的心。”
国立哈哈笑着把淑雅搂进怀里:“老太太年龄大了,老小孩老小孩的,别和她一般见识,老公疼你,老公把你当小孩疼好不好宝贝?”
淑雅用力推开国立:“滚一边去,患难见真情,我算看透你奶奶了,以后再也不疼她了。”
“哎哎太大了啊宝贝,什么叫患难见真情,就是一句话的事太能发挥了吧,别胡闹了睡觉。”
“不许在我这睡,睡你奶奶床上去,别到半夜你有个好歹,还不把我给撕吃了。”
淑雅推着国立就往门口走。
国立嗔怪着拧了一下淑雅的小鼻子:“越来越不像话了啊,她都那么大年龄了还能活几天啊,就当逗她老人家高兴了;别再闹了,让爸爸妈妈听见还不笑你,来,老公搂着拍拍……”
这是淑雅自从三位老人来到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在他们面前耍小孩子脾气。
虽然淑雅见好就收,让自己在她们面前表示了自己的不满,还在国立面前耍尽威风,但是淑雅也看出了自己在他们陈家的地位。
眼看着建华偷腥的事情,在淑雅的耐心规劝下,梅梅就这么不了了之,国立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又开始摇摆起来。
每当晚上躺在床上,就开始想建华弄的倒霉事,几次都差点把淑雅给笑醒了。
国立还一次次设想,如果他和萧依灿发生点什么被淑雅抓到会什么情况。
不会也把我们两个的光屁股晾给那么多人看吧,估计不会,小雅是个处事稳定的女人,不象梅梅那样什么事情都敢干。
她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凭我们发展?
不会,小雅眼里可揉不了沙子。
她会大哭大闹吗?会回娘家然后等我去求她回来?
不对,小雅很少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告诉岳父岳母,怕他们担心。
难道她会离婚?我们这么相爱她肯定不舍得。
要不哪一天出差带萧依灿出去在外面偷一次试试?
不行,万一小雅和我离婚我怎么办,她可是说一不二的主,认定的事情十头牛也别想拉回来。
偷一次就各奔东西还好一点,她天天在我身边难免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时间长了没有不透风的墙,最可怕的是万一被萧依灿缠上了更麻烦…。。
又胡思乱想什么呢陈国立?男人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不丢人;别偷鸡不成蚀把米,为了刺/激丢了心爱的女人都亏大发了。
国立嗤笑着扇了自己一个嘴巴,看了看身边熟睡的淑雅。
就在梅梅用身体大战小/三,淑雅用心理和国立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做斗争的事情,建东这些天都呆在青岛为那套建造的别墅忙碌。
特意为淑雅建造的带游泳池的海边大别墅已经建好,并且已经按淑雅喜欢的风格,用最高档的材料装修完毕,连房间里摆放的花,都是淑雅喜欢的兰花。
建东天天晚上躺在为淑雅和自己准备的主卧的大床上,设想着和淑雅在这个床上拥着睡会是什么样子。
势在必得的建东,甚至都把书房和琴房都准备妥当,特意让人从上海最好的琴行买来了最高档的钢琴,书房里的好多书,都是淑雅喜欢的各种精装版中外名著。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建东,天天都在煎熬中等待着老天爷能赶快给他机会,给那个夺走自己心爱女人的国立致命一击,彻底把他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恢复健康以后的梅梅就去上班了,而且是天天和薛建华睡了无数次的黄蓉蓉,头能碰烂的在一个办公室里上班。
作者有话要说:
☆、嚣张的小/三
淑雅怕她和黄蓉蓉再闹起来,天天给梅梅打电话劝慰她,叮咛她改改自己的性格。
“梅梅,怎么样?你们好了吧?”
“真是好事不留名坏事传千里啊小雅,薛建华领导知道这事了,我估计我们单位也很快就知道。”
“还不怪你太莽撞。”
“你别再骂我了,这不都发生了吗?”
“你打算怎么办梅梅?”
“就这样,只能祈祷别让我爸妈知道,要不她们还不气死。”
“你现在在单位吗梅梅?”
“在,你猜那个骚/货怎么样吗丫头?”
“怎么样?不好意思呗,见着你还不尴尬啊。”
“你算真小看现在的小女孩了小雅,她面不改色心不跳,该说说该笑笑,还说她满脸花,让他们家的猫给抓的。”
“额的神,你老公怎么说梅梅?”
“他和我发誓一定和她断了,再也不敢了。”
“那就好,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好好过日子,改改你的脾气在他面前说话注意点,别再乡巴佬乡巴佬的叫了。”
“我知道了丫头,真是,天天和我妈一样唠叨。”
“不知好歹的东西,我为你好。”
“好好,我知道你为我好,下次再听你唠叨,拜拜。”
就像国立和建华评价梅梅的那样,看着梅梅性格火爆,经常把薛建华损的一文不值。
其实梅梅心里还是很有容忍心的,她真的是非常爱建华,她怕失去建华。
从薛建华这件出轨的事情就已经看出了梅梅的可贵之处。
虽然梅梅依然没有和建华道歉,但是梅梅的所作所为,已经很是让国立和淑雅吃惊了。
听完淑雅劝慰自己的话以后,梅梅就心烦意乱的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办公桌前,时不时的咬牙切齿的瞪着,坐在自己不远处和同事谈笑风生的黄蓉蓉。
而梅梅的眼睛瞪的越大,黄蓉蓉和同事谈笑的声音就越夸张,梅梅虽然知道黄蓉蓉故意恶心她。
但是梅梅在心里不停的自嘲着劝慰自己也在咒骂黄蓉蓉。
骚/货,不就是借我男人的家伙用几下吗?没关系,你老娘我不是个小气的人,不会介意的。
正好老娘这些日子是特殊时期,为了防止我男人的家伙生锈了以后伺候我不好使,老娘就先借你用几天也未尝不可。
我男人舒服了才有精神给我挣银子,你他妈的没有沾光,是吃亏了知道不知道被我男人白/操的骚/货。
正当梅梅在心里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咒骂黄蓉蓉时,同事的几句话,让梅梅勉强忍住的小宇宙一下子大爆发了起来。
“梅梅姐姐,这几天看致命纠缠了吗?”
办公室詹杰是个电视迷,经常没事就讲电视剧,并且还会添油加醋的讲。
所以办公室的人都说看电视不如听詹杰讲电视热闹。
梅梅看了看他微笑一下:“没有,怀孕不让看这么多电视有辐射吗?”
詹杰嗤笑一下:“有什么辐射离那么远,又不是像电脑离那么近。”
梅梅笑了笑:“还是尽量远离为好啊杰子,有一点点辐射老公看见都心疼的,这可是我们爱情的结晶。”
“那这么好的电视剧你可看不上了梅梅。”
詹杰看着梅梅只等着她张嘴说让他给讲讲。
梅梅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你不就是想给我们讲讲吗?给我讲讲杰子,正好我不能看呢。”
詹杰随即拍了一下桌子:“不能想,想起来我都生气,你说现在的那些小女孩怎么这么不要脸?人家男人不要她她硬往人家怀里钻,把人家一个多幸福的三口之家给拆散了。”
“化妆成保姆到这家里去,趁女主人出差的几天空,在晚上,又是红酒又是做好吃的菜,还在男人面前直接跳艳舞。”
“你说在朦胧的霓虹灯下,一个妙龄女郎在和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喝过酒后,又对着她跳脱衣舞抛着媚眼,哪个生理正常的男人能受了,除非他下边有病。”
“那个男人有钱吧杰子?”
“那还用说,事业成功,著名男主播,长得又有男人味。”
梅梅冷笑一下看了看黄蓉蓉:“后面的都是次要的,事业成功才是最主要的,现在有些二十左右的骚/货,她凭什么跟着比自己大十几岁甚至二十多的老男人,还不是图钱。”
“说什么爱情,呸,色/情还差不多,还爱情,这个男人要是天天骑着一辆破自行车在大街上送报纸,全身都是土,挣得钱还不够吃馒头加咸菜的呢,那些小骚/货和他还爱情吗,就是长的象周润发她们也不鸟他,没钱就没戏。”
黄蓉蓉在一边翻着白眼挑逗似的看着梅梅:“这好多事不能光看一面,找个条件好的男人是每一个女人的梦想,谁不想找高福帅啊。”
“找不到是自己先天条件不足,守不住自己的男人是自己的魅力不够,怨不得别人。”
梅梅看着黄蓉蓉冷笑了一下:“是吗?象这样的靠床/上功夫把男人弄到手的,你觉得牢固吗?”
“床/上功夫也是本事啊。”
“这样和大街上的鸡还有什么区别。”
黄蓉蓉下面的话刚一出口,整个办公室六个人都差点吐血。
“有啊,大街上的鸡客户多一点;什么样的都有,生意好一点就多挣点,差一点就少挣一点,平均下来也挣不了太多,又累又伤身子。”
“靠床上功夫的那种鸡只有一个客户,并且这个客户,她已经抓住他的命脉,让他心甘情愿的为她服务。”
“你…”
从小到大有名的铁齿铜牙冯艳梅,气的脸色煞白,第一次知道嘴皮子再好,也不如‘旁若无人,死不要脸’的道理。
看着梅梅和黄蓉蓉这几天都不搭腔,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詹杰,被这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嘴里吐出的话雷的目瞪口呆。
“蓉蓉,你要反思啊,才多大个孩子,听谁说的这些谬论?你以前不这样说话啊,以后可不许这样说了,到时候你男朋友听到了怎么想。”
黄蓉蓉端着一杯水小口抿着,走到梅梅面前一字一句的说。
“一般人还真没资格做我男朋友呢,要找我就找象冯艳梅老公那样的,高大帅气,有车有房事业成功的男人,只要让我抓住决不放手。”
“你这个卖/逼的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