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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于帝国的民众,都是有着莫大的好处的。因此我执意劝说陛下,收回了旨意,而希望院长大人能够不辞辛劳,鞠躬尽瘁,继续担任这两个职位下去,——院长大人,你可不要骂我啊,实在是情非得已,还望您能够体谅。”说完,军务大臣笑吟吟的望着詹姆士院长,等待着他开口。
其实无论是詹姆士院长,还是军务大臣,无疑心下都门清儿,皇帝陛下也许真的有想要换掉詹姆士院长的意思,但绝对不是现在,因为这个时候,时机根本不对。此时皇权处在与教权争斗的紧要关头,一来皇权根本不敢节外生枝;二来如果下大动作换掉院长大人,恐怕教廷不会坐视不理,会想方设法的掺合进来的,那么情况就极为不妙了。
而皇帝陛下还有一个最为深密的顾虑,却就是怕事有不谐,反而遭到院长大人的反扑,——詹姆士院长在这两个职位上,可是苦心经营了几十年,根深蒂固,根本不是说解除轻易就能够解除的,俗话说“打蛇不死、反受其噬”,如果遭到他的反击,加上教廷趁机兴风作浪,那么皇权恐怕就岌岌可危了。
因此此次军务大臣的来访,不过就是带来皇权对詹姆士院长的一次施压、以及对他在摩亚一事上摇摆的严厉警告而已,而今军务大臣已经将牌完全摊开,就看詹姆士院长如何选择了。皇帝陛下的意思很简单,想要继续担任这两个职位,很简单,就要坚定不移的站好队伍,不要妄想着左右摇摆,企图两面讨好。
詹姆士院长长叹口气,情知如果此时自己还不识相、不赶紧表态的话,那么无疑将彻底的将皇权势力给得罪死;真个到了那一步,皇帝陛下即使顾虑再多、付出再大的代价,也会断然将自己给除掉的,毕竟自己所掌握的这两个职位,实在是太过的重要,重要到皇帝陛下根本不敢将之放任在不信任的人手里。
詹姆士院长端起桌上来自遥远东方大陆的香茶,一口饮尽,舌尖品着那微微的苦涩,良久缓缓道:“请转告皇帝陛下,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嗨,这不就对了嘛!”军务大臣微微笑着道,其实这个结果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现在萨哈帝国,还是皇权之上的,教廷虽然也拥有着强大的势力,但还远远不足以与皇权正面抗衡。詹姆士院长又没有老年痴呆,老奸巨猾的他,对于抱大腿挑粗的抱这个浅显的道理,无疑还是非常清楚的:投靠皇权,即能够保住职位,又能够得到皇权的庇护;而投靠教廷的话,不但职位难保,还根本没有人身安全,——现在在萨哈帝国,皇权想要下决心整一个人,可不是教权所能够护住的。
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军务大臣仍旧感到一阵轻松。为了进一步坚定詹姆士院长的决心,军务大臣决定再继续下点猛料。
他微微俯身,一脸推心置腹的对院长大人道:“尊敬的院长大人,雷霆教廷在学院与魔法师工会中,大肆的拉拢导师与魔法师,这件事你现在应该很清楚了。教廷这种没有将您放在眼里的做派,打得什么算盘,我想你应该心下清楚吧?”
对于军务大臣的话语,詹姆士院长一阵苦笑:自己如何不知?教廷在学院内拉拢魔法导师,也分明就是因为自己左右摇摆而大为不满,从而开始储备能够替代自己的人选了;看来自己不但没有卖好给皇权,即使教权也根本没有被自己搞定。而军务大臣的这番话,意思不过就是再一次指出摇摆的危险性,从而让他能够坚定不移的倒向皇权一方。
军务大臣站起身来,淡淡道:“关于主席阁下的承诺,我会回去详细禀报给皇帝陛下的。希望主席阁下以后能够信守承诺,不过如果事有反复的话,那么能够发生什么事情,可是我所不敢保证的。”
这是**裸的威胁了。
詹姆士院长脸色一变,随即长叹口气,沉默了下来。他自然清楚,自己这两个职位虽然重要,但想要真正对帝国造成威胁,却无疑是痴人说梦;虽然手下也有上千名魔法师,但魔法师也有国家,休想他们会跟随自己叛国造反。自己最大的倚仗,也许仅仅是隐藏在暗中的那支“地狱魔法师团”,但是要面对整个王国的军队……
看来自己只有死心塌地跟随皇权混了。詹姆士院长无奈的暗道。
第一百七十九章 他摸得你摸不得(上)
站立在学院中心小广场的钟塔顶尖之上,怔怔望着学院后山的学员宿舍,身披白银软甲的基德曼孑身而立,玉容清瘦。
出身名门世家、见惯了男人三妻四妾的基德曼,从来就不认为摩亚会一生守着自己一个女人终老;但凭着绝世的姿容、出众的武技、显赫的家世,使得她一直拥有即使与世间最为出色的女人竞争、也绝对不会输落半分下风的强大自信。
然而自从见到那个女人,——那个姿色倾世、如同仙女一样飘逸出尘的女人,她才忽然发觉,自己的信心是何等的可笑与薄弱。而最让基德曼感到受不了的,却是对于那个将自己最为心爱的人抢走的女人,她竟然连丝毫的嫉妒与愤恨都兴不起。
波塞城的月亮、教廷的圣女、黄金菲尔斯家族的独女,如此多的光环所聚集的一身,使得基德曼无比痛苦的发觉,与之相比自己根本就是站立在白天鹅旁边的一只丑小鸭,甚至连作陪衬的资格都不够,——这种挫败的无力感,却更是让心高气傲的基德曼气馁。
“基妮,是不是感觉嫉妒的滋味不好受?”身披轻甲、额头宝石闪烁红晕的奥特,忽然出现在基德曼数丈开外的半空中,目光灼灼的望着基德曼道。
基德曼转头冷冷扫了他一眼:“是你啊!哼,我警告你,基妮这两个字可不是你可以随便叫得,如果你还继续如此无礼,小心我的‘一抹儿风情’无眼。”
奥特闻言大怒,英俊的面容一丝阴沉骤然掠过,冷冷道:“你简直鬼迷心窍了,那小子有什么好?无耻、卑鄙、滥情,你看这才几天,他竟然又与自甘堕落的圣女殿下勾搭上了,而将你如同破衣服一样丢弃一旁,——如此无情无义的家伙,你竟然还对他死心塌地,你傻不傻?”
想到以圣女那等超脱尘世的身份,竟然也会甘愿成为那小子的禁脔,奥特恼火之下也大为纳闷:他妈的,自己无论相貌、家世、才干,哪一样输给了那小子?可为什么那些名动大陆的**,却全一个个飞蛾扑火般扑向他而去,即使被他玩弄、被他抛弃,也都痴心不悔?如此异常明显的差距,却是让奥特殿下痛苦而又嫉恨。
基德曼黛眉一皱,冷冷道:“我不想见到你,你给我离开。”
奥特犹自不死心,况且今夜他还是身负使命而来,自然不会就此退却,当下强压怒火,耐心的道:“基妮,那小子无情无义,根本就没有将你放在心上,——既然他那么对不起你,你又何必为他守什么呢?”
基德曼大眼睛一眯,转头定定凝视着奥特,道:“你的意思是……”
奥特阴沉着脸道:“哼,既然那小子对不起你,你何不也做一件对不起他的事,让他也品尝品尝这种滋味?你独自一人在这儿吹冷风,谁又看得见?别傻了,即使那小子知道了,你以为他会对你有一丝怜悯之意吗?以牙还牙、以血报血,这不是你理查家族所一直奉行的信条吗?”
基德曼忽然一笑,双手轻轻将头发向后收拢了一下,一时间千娇百媚、姿容动人,瞟了奥特一眼,道:“可是,我即使想做对不起他的事,一个人却是做不了啊。”
“这有何难?不是有我嘛,只要你有这个意愿,我情愿为你效犬马之劳。”奥特大喜,以为基德曼终于被自己说动,慌忙应承道。
“你?”基德曼嘴角浮现一丝儿讥诮,淡淡道,“我已经与摩亚有过一腿了,——莫非奥特学长并不嫌弃穿破鞋、并且是摩亚的破鞋?”
奥特脸色一时间难看的如同挂了十几天卖不出去的肥猪肉,显然被基德曼如此彪悍的一句给毒得不轻,良久勉强笑道:“基妮,你怎么能够这么说?在我的心目中,你一直是我们初见面时、那个清纯美丽的贵族少女,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痴心……”说到一般,奥特忽然停下说不下去了,因为他为之倾诉的对象,正趴在钟塔上,不住发出“呕、呕”的呕吐声。
“够了奥特学长,你还是收起你这一套吧,你不感觉非常的恶心人吗?哼,你以为摩亚有了新欢,我就会自暴自弃,从而做出一些伤人害己的事情?不用说摩亚现在还爱着我,即使他真个对我没有一丝感情,彻底的将我抛弃了,我也绝对不会做出那等事情来的。我只会更加的努力的活下去,争取活得更快乐、更潇洒、更容光焕发,以此来向他表明,他舍弃我完全是个错误!哼,就因为这么一点点事情,我就作践自己,那么不但摩亚将看不起我,我也将看不起自己。”基德曼一脸厌恶的道。
奥特面容一阵扭曲,如同当面被人狠狠的扇了一记耳光,嘴角抽搐,愤然怒骂道:“你个贱货,别给你脸你不要脸!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货,被那小子给翻来覆去的干,还他妈的装得什么纯洁,老子愿意玩弄你,对你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你倒还拿捏起来了。我那一点不比那小子强,那小子都能够上你,我又凭什么不能?那小子摸得偏偏我摸不得,你未免也他妈的胃口太刁了吧?”
基德曼摇了摇头,无比怜悯的俯视着一脸怨毒的奥特,叹气道:“奥特学长,你太让我失望了,原本我还以为,我们之所以走不到一起,不过是因为政见不同而已,在我心目中,你也一向算是一个向上有为的王子了;即使你牺牲掉了玛克,嫁祸给摩亚,我也并没有怎么恨你。然而直到这时,我才真正清楚,原来你是如此一个小人。在此我明确无误的告诉你,你说对了,偏偏还就只有那小子摸得、而你摸不得!——现在你立即滚,我情愿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你,而且以后我也不想再见你。”
“你想让老子走老子就走?你以为老子是闲着没事,跑到这儿来陪你聊天来了?嘿嘿,我告诉你,今天晚上老子不将你摸个痛快、将你弄得死去活来,老子就倒过来走给你看。”奥特终于面目尽露,无比狰狞的道。
基德曼大吃一惊,一时间脸上浮现出一丝惊慌的神色……
第一百八十章 他摸得你摸不得(下)
基德曼全身乳白色的斗气气焰熊熊蒸腾,将她的全身笼罩,身躯缓缓离开了钟塔,悬浮半空与数丈外的奥特遥遥相对,手中的一抹儿风情射出丈许之巨的冰蓝色光刃,璀璨耀目,如同火炬一般照亮夜空,冷冷道:“奥特学长,虽然你拥有神器‘荣耀神境’,但我也拥有毫不逊色的‘一抹儿风情’,并且已经能够发挥出八成的威力,你以为那么容易就能够将我给留下吗?”
奥特“嘿嘿”一阵冷笑:“基妮,你简直太过的自信了,你不过区区一名新晋剑圣而已,又岂是我的对手?至于一抹儿风情,哼,我更不放在眼里,因此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说着他双手向天一翻,手心一个淡金色的光球骤然射向半空。下一刻光球“嘭”的炸开,一圈淡金色的涟漪,以光电的速度骤然辐射向四面八方而去,方圆数百丈的黑漆漆夜空,一举变作了淡金之色。
基德曼忽然惊骇的发觉,处在淡金色的光晕之中,自己的斗气开始大幅度的削弱,并且如同置身胶质之中一样,举动颇为艰难。她对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