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舞蹈越来越飘逸,动作越来越温柔。周围慢慢聚集起一个个闪烁着肉眼无法看到的绿色光芒的光球,扑天盖地的怨气让风云变色,在人类听觉之外的亡者的哭泣汇聚成了一片诅咒的海洋。站在几十米外的黄天祥也要使用道法来阻止自己被这无边的怨恨干扰到发狂,他无法想象处于怨气中心的月霞在这超出想象的怨恨中是怎么样支持的。
不过黄天祥心中升起一阵疑云,一般来说生命在结束后会自动前往死者的冥界,只有极少数的亡灵会因为一些原因留在人世。但是这个国家的死者居然一个也没有自动的前往冥府,而是全部留在人世间,必须要用祭奠来让他们离开,这违背了这个世界的根本法则。黄天祥想到这里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如果这样下去,终究有一天聚集的亡灵们的怨气会冲破生死的规则,那时这个国家会变成死灵所盘踞的亡者之国,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背后改变着生死的法则?”
心中一动,黄天祥看到四周出现了一个个身穿淡色巫师袍,头戴高冠的人影出现在周围。“这些不是在靖国神社地下的那些人吗?哼,那个靖国神社在聚集死者的灵魂,自然不允许有人让死者进入冥府而平静下来。不知道你们最终的目的,但是让生命连死后都不得平静的你们比地狱的恶魔更加可恨,不会允许你们去打扰她神圣的行为的。”强烈的杀机从黄天祥心头升起,绿水剑从口中飞出。“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黄天祥身形闪动朝阴阳师们扑去。
“这家伙厉害呀,我们要不要去帮他们,不然他们死定了。”神思熟练的操纵着监视屏幕,看到黄天祥毫不留情的对于阴阳师痛下杀手为之乍舌。
“阴阳师是安培大人的部下,我们插手好象不太好吧。”麒麟否决了她的提议。
神思点头道:“我也不喜欢那些阴阳怪气的家伙,他们死了更好,安培广生那个混蛋自以为自己是大国主指定的人一天到晚嚣张的很,能看到他出丑是最好不过。”
麒麟笑道:“要是神崎小姐听到一定很生气,对她来说,效忠与安培大人比效忠大国主陛下更加重要呢。枫小姐,你好象也很讨厌安培大人。”
枫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懒洋洋的说道:“我是很讨厌他,这个家伙的野心让人讨厌,虽然我对于他做不做天皇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是日本交给他这样的人最后必然会灭亡。”
神思奇怪的问道:“枫小姐你也会关心国家人民如何吗?你不是很憎恨日本说这个国家是将要崩溃前的巴比伦,国民失去了作为人最重要的人心,还不如从这个世界消失掉好一些。”
“我是这样说,可是我无法改变我是日本人的这个事实呀,所以我还是要做一个好公民,每次大选我都会投票的,虽然每次都是让我失望。”
麒麟说道:“我们和神崎不同,对于我们来说我们虽然对日本失望但是我们希望可以让我们的国家改变这种向地狱滑行的道路,大国主陛下有能力改变这条道路所以我们跟随他,可是安培大人却是完全为了自己的野心,我看就算他当了天皇,下一步肯定是发动战争,人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就算让他夺取了整个世界他也不会满足的,恐怕最后连大国主陛下都想要统治吧。而神崎小姐是被爱情冲昏了头的女人,为了安培大人恐怕就是让她亲手去毁掉世界她也毫不犹豫。”
枫苦笑道:“可是有这种让日本统治亚洲,甚至统治世界的想法的不是一个两个人,而是日本这个国家,现在的社会上要是说两句反对政府,反对扩军的话立刻就会成为非国民,然后那些热血分子就会对你进行无休无止的骚扰,正义与良知几乎已经不存在于这个国家中了。”
麒麟反驳道:“不是不存在,是只有对日本有利才是正义,只有让日本得到利益才是有良知,前提是不能说任何关于日本前途的悲观论调,必须说大和民族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民族,其他民族只配被统治之内的话。”
神思摇头说道:“你们说的好麻烦,对我来说我跟随须佐只是因为好玩,他可以让我的生活变的刺激起来,不用在学校那样无聊,对于日本如何,世界如何我才不管呢。”
麒麟苦笑说道:“我们忘了说,还有神思这样对于任何严肃的事情都不关心,只是想要疯狂的发泄的年轻一代。”
“麒麟,你想要你的银行帐户余额变成零就明说。”神思恶狠狠的威胁。
麒麟赶快赔笑说道:“神思小姐,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我只是一个苦命的小鲍司职员,还有大量的房屋和汽车贷款要还,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枫说道:“神思,最好查一下那个女人的资料,居然还有人可以跳,也肯付出那么大的代价跳安魂舞,并且一次可以送走几十万的亡灵,她到底是什么人?”
麒麟说道:“好象安培很忌惮她,不过在现在的时代中居然有这样的人,难道她是地藏菩萨化身?”
神思喝着可乐说道:“她不是什么地藏菩萨,安培的资料里叫她做天照。”刚拿起茶杯喝茶的麒麟一口将茶喷出,而旁边的枫口中的香烟掉落,滚入了她高耸如山的胸部,烫的她赶快手忙脚乱的从里面掏出来。
神思被他们两人吓了一跳,“你们怎么了?”
只听到麒麟的低呼:“我的老天。” (c)整理
第二十四章
震耳欲聋的狂放音乐令人热血沸腾,不停闪烁的各色灯光下是一张张充斥着欲望的面孔。来回穿梭的无上装女郎丰满的双乳在灯光下发出着原始的诱惑性,在中心的高台上一个浑身赤裸身材丰满的超乎亚洲人想象的金发女郎用充满诱惑性的动作扭动着细小的腰部,挺拔的背部汗珠一滴滴的滑落,身上缠着一条五彩斑斓的大蟒,随着她的动作而蠕动。伴随着扭动金发女人慢慢的将蟒头放到了自己下体一片金黄的森林处,台下的男人们使出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在狂叫。
“你是老师呀,带自己的学生,还是女学生来这种地方喝酒,我可以告你的,遮羞费拿来。”王妮毫不客气的伸出右手,卡德将手中的酒杯放到了王妮的手上。
微笑说道:“你知道我是穷鬼,就不要敲诈我了。”声音不大,但是在这嘈杂的脱衣舞厅中却清晰的传进王妮的耳中。
“别哭穷了,怎么说今晚的酒钱也是你掏。”王妮看着台上的金发艳舞女郎发出了赞叹,“她是NBA来的吗?胸前根本是两个篮球,那么细的腰,这么大的重量,她还能走路了不起。”
卡德轻抿着面前的红酒说道:“她叫阿妮丝,是我的老朋友,很久没有见过了,所以今晚来看看她。顺便让她请客喝酒,这叫一举两得。”
“成语越来越流利了吗,值得表扬。不过老朋友,说,你们以前是不是有一腿,所以来会老情人?”
卡德照着王妮的脑袋上就是一巴掌,“没大没小的小丫头,什么老情人,你是八卦周刊的记者吗?”
王妮摸着脑袋说道:“人家猜的吗,你这个吸血鬼向来对于美女有兴趣,放心,我不会告诉小静你偷吃的。”
卡德拿她没有办法,只有说道:“我和静静没有关系,我也不会把她变成吸血族的,你不要硬要把我们往一起拉。”
王妮出乎卡德意料的是居然没有发脾气骂他,而是叹了口气,显得有些落寞。
这时金发舞女已经表演完了,到后面穿了一件松散的体恤和牛仔裤就向两人走来,一路上不停的有男人伸手抚摩她丰满微翘的臀部,她都是一声笑骂显得毫不在意。走到桌边她嘴角挂着讽刺的微笑问道:“卡尔蒙德皇子,什么风把你这个大人物吹来看我的演出呢?”
“皇子?”王妮狐疑的看着卡德,“老师,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们的?”
卡德咳嗽了两声说道:“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她是我的学生王妮,她是我的好友阿妮丝。”
阿妮丝拉开椅子坐下,饶有兴趣的看着王妮,“你被他吃了吗?”
王妮微笑着端起一杯酒,“我是他的学生,不过可不是她的俘虏,所以不会被他吃掉的。到是你,你是他的食物吗,或者曾经是他的食物?”
阿妮丝也笑了起来:“漂亮而带刺的玫瑰,小姐,你很出色。我不是他的食物,因为我无法成为他的食物。”
卡德说道:“阿呢丝是天使,所以不会被我吸血的。”说话的同时卡德举起桌布,果然如他所料,王妮将口中的葡萄酒全部喷了出去,不停的咳嗽着,如果不是卡德早有防备肯定会被喷一身。
“天使跳这样的舞蹈?”王妮几乎是叫了出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微笑的阿妮丝。
阿妮丝回应她的惊讶说道:“怎么,天使就不能跳这种舞蹈吗?”
“不是,”王妮尽量让自己的话正常,“只是天使和艳舞女郎给人的感觉实在是反差太大,如果不是他说的我一定当作开玩笑,对不起,没有讽刺你的职业的意思。”
阿妮丝熟练的点上一根香烟说道:“没关系,我对这个工作很满意,工资不错,可以让我过的很舒服。”
卡德闻到烟味眉头一皱道:“大麻,你还吸这个。”
阿妮丝淡淡一笑,“习惯了。”问王妮“你要不要来一枝?”
“我不要,我可不吸毒。你这个天使还真怪,又是艳舞女郎,又吸毒,而且这种身材,说你是魔鬼到还比较令人相信。”
阿妮丝将一口烟雾吐到王妮的脸上,大声的笑了起来,“魔鬼,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魔鬼,所谓的魔鬼不过是堕落的天使而已,卡尔蒙德,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卡德不动声色的说道:“我认为还是有区别的。”
阿妮丝笑的更加张狂“当你作为神圣骑士带领十字军攻破耶路撒冷,让鲜血把整个城市淹没的时候,到底是你是恶魔,还是那些异教徒是魔鬼。你的部下连婴儿也不放过,他们跪倒在血海里兴奋的浑身颤抖向上帝证明了自己的忠诚,用屠杀来让自己的灵魂在死后可以上天堂,这样的忠诚,这样的神,还有你这样的骑士,到底是什么呢?”
“别说我好不好,这些事情不要再提了。”卡德赶快给阿妮丝倒了一杯酒让她闭嘴。
“老师,你不是一个吸血鬼吗?怎么跑到十字军里面去了,还是一个圣骑士,这感觉该怎么说呢,好象一个恐怖分子当了中央情报局的局长。”
阿妮丝点头表示同意王妮说的,“他呀,当年在欧洲教廷的地位可是很高的,是欧洲第一的神圣骑士,后来因为他的反叛,教廷将一切关于他的记载都抹消了。”
卡德赶快转移话题,“这个国家的人还真的很奇怪,白天发生了那样的惨剧,他们晚上居然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依然纵情放纵自己。”
王妮也说道:“是呀,看到这里的情况让我以为外面的事情好象一场梦,是不是我的幻觉。”
阿妮丝说道:“因为他们对于生命的看法和别的国家的人不一样,这个国家的人心中都有一个噩梦就是会不会一天早上醒来自己所居住的土地已经成为海底世界,地震,火山,从小到大都困扰他们,也让他们养成了非常极端的民族性。一方面他们有礼貌,勤劳,认真,另一方面他们又疯狂,变态没有同情心。盲目的自大而又在面对强者时自卑,总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