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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斌县委车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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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力培是动了内心真实的感情说这句话的。说这句话的时候,竟然有些许的泪影在眼眶里浮现。花闪看到这些,低下头来,先是吻往何力培的眼睛,然后用香酥柔软的舌尖将他溢出的泪花舔去道:“何总,相信我吧,我能为你搭上唐滔这根线,也就能搭上范天策那根线。”何力培将花闪搂进自己的怀里,道:“你知道的,钱老板与我是对手,范天策与唐滔是对手!范天策当然更清楚,我是唐滔藤上的瓜,这回,我怕是要败给钱老板了。”

  花闪道:“何总放心,有花闪在,就不会败。这些年来,何总鞍前马后地跟着唐滔副县长,为临江县的城建所做出的贡献,比钱老板大出几十倍!再说,钱老板的才智,也不及你三分之一哩!”

  何力培拍拍花闪的后背,道:“别给我灌迷魂汤了!说吧,我知道你又有了扭转乾坤的招数,说吧。”花闪从何力培的怀里滑溜出来,斟了两杯法国的白兰地酒,递了一杯给何力培道:“何总,您认为,这回,一定是范天策当上县长吗?”何力培道:“百分之九十九有这种可能吧。”

  花闪道:“就算范天策当了县长,副县长的人选上,就一定是他说了算么?我看未必!何总,如果您真的准备竞选副县长,我觉得,仍然要下两手狠抓的决心!”何力培将大半杯白兰地一口问进肚里,道:“花闪,有什么想法,说呀,别让我发急!”

  花闪笑道:“何总,这两手,当然是老两手,钱一手,色一手。只不过这钱,这一回不是孝敬某一个人,而是临江的公益事业,比方说捐款修建福利院、学校,以及在民众休闲娱乐的露天花园等等,这就是所谓的得民心的举措吧!色嘛,当然是给说话最管用的人准备的。”

  何力培听到这里,一下子拥住了花闪道:“花闪,这事就由你一手操办,真要有我当上副县长的一天,这公司的股份,我拨一半给你!”

  花闪道:“何总,据我所知,钱老板把市里鼎鼎大名的白玉洁请来了,大概是孝敬范天策的吧。”

  何力培道:“就是道上传言的白骨精么?”

  花闪道:“正是那个妖娆无比的女人!我想,要是有什么办法让她成为咱们手中的一张花牌,事情就会好办许多!”

  何力培道:“白骨精这女人,据说开价很高,不过,钱对我们来说,不是什么问题!花闪,她要是成为咱们手中的一张花牌,你说,打给谁?”花问道:“即将到任的县委书记李枫!”

  何力培道:“花闪,这个想法真是大胆,然而,弄不好,就等于是飞蛾扑瞩火呀!”

  花闪道:“何总,我明白,我会想尽千方百计亲自对目标进行火力侦察,我不相信,这世上真会有不好鱼腥的猫!他李枫就算是一个英雄,不也有英雄难过美人关的古谚么!”

  何力培道:“花闪,你是说你准备……”

  花闪道:“怎么,不舍得我投进其他男人的怀抱?可是我已经被你搂抱得这么久了,也没见你产生什么激情嘛!”

  这一句颇有挑逗韵味的话,让本来心无此念的何力培突地感到身体燥热,伸手就撩起花闪的裙子道:“我的激情这就有了——花闪,来吧,我的魔鬼!”花闪默默地一个浪笑,脱露出喷香的胴体,扭腰送胯极度夸张地舞在何力培的面前道:“听说那白玉洁在事前也常跳这种骚体舞的,今天,何总,我就为你跳一回怎么样,看看我的胴体散发出的魅力是否带有妖气!”

  言罢,花闪淫荡地舞了起来,随着节拍,一开一合发出啪啪声响的两片嘴唇,似乎正好合辙于某一种来自花闪胴体之内的一种旋律!这一刻,何力培的目光同旋转灯光一般,随着花闪胴体的移动而移动,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从舌苔的根部溢浸而出!当花闪弯下腰去将她那两扇丰满等待的臀部拱在他身体中部部位的一刻,何力培说道,花闪我看你就是那个销魂蚀骨的白骨精啊……

  临江县公安局长耿东生,有一个拼命三郎的绰号也有一个活阎王的绰号。前一个绰号,是他还是刑警队长时,曾有一次单枪匹马力战五名歹徒,身上被匕首捅出八处血洞之后仍将众歹徒全部抓获,全县人民洋溢着褒奖的心态送给他的。后一个活阎王的绰号,是他当上公安局长只认钱,不认法,只认色,不认理之后,全县人民满怀憎恶之情送给他的。

  事实上,耿东生正是凭着曾经立下的赫赫战功,才不断地获得殊荣不断地得到提拔。当上局长之后,用他自己的话说,不可能再往市局升了!没有了积极进取的念想,许许多多的恶习就下意识地从他的身上滋生出来,更何况他这个职位与职业,是遏制邪恶或日是与邪恶之人打交道的职业,自己身上的正气日减,邪气的滋生也就十分地顺畅而猛烈。

  这个下午,也就是唐滔南妮死于车祸的这个下午,准确地说是午后三点,耿东生就身着便装走进县电力局长司马奔的家。这个家,之于耿东生来说,已经相当熟悉,至少,在司马奔动手伤人被关进县局看守所之后,耿东生已来过不下五次了。每一次来到这个家的目的,从形势上说,自然是向司马奔的妻子也是他高中同学的宋丹阳了解情况,而事实上,耿东生的真正用心,宋丹阳心里清清楚楚。耿东生按响门铃的时间,正是宋丹阳午睡起床冲凉的那一刻。听见门铃响,宋丹阳胡乱地披了一块浴巾隔着门问:“谁呀?”

  “是我——老同学!”耿东生这么回答。宋丹阳一听,心里一怔,说道:“请等一会儿,我……我……请等一会儿。”

  宋丹阳返身回房,急忙忙地套上衣服,却忘了一件忽略不得的小件,这便是乳罩。开了门,走进来的耿东生十分眼尖地一下子就看出了宋丹阳胸前的破绽,用蔑视的语气说道:“丹阳,你的胸部真是越来越丰满啊!”

  宋丹阳下意识地捂住胸部,羞中带气地走进房间,尾追而至的耿东生伸出双手从后面搂住她的腰际道:“丹阳,今天,你就答应我一回吧!”宋丹阳用力地挣脱,脸色十分难看地说:“耿东生,请你放尊重些!不然,我就喊人了!”

  耿东生虽说平日里十分骄横,但对宋丹阳这个老同学,他也一时不敢用强。见她真的动气,陪着笑脸道:“我到客厅喝茶。”

  宋丹阳重新穿装整齐后出来,语气十分冰冷地问道:“局长大驾光临,有什么指示呢?”

  耿东生道:“司马奔进去了,你一个妇道之家,定有许多生活的不便。我来,就是看看,能否帮老同学一点什么忙。”

  宋丹阳冷冷地一笑道:“真要帮我,就把我丈夫放出来。”

  耿东生两手一推道:“不是我不想放,实在是我不敢放!丹阳,你想想,司马奔把人家打了,就这么没什么交待地放了,受害者还会继续告状的!到那时,就真的是害司马奔蹲大牢。”

  宋丹阳起身道:“没别的事,就请便罢,下午我还要出门呢!”耿东生道:“我就不能多坐一会儿吗?”

  宋丹阳道:“男人不在家,孤男寡女的独处久了,别人会说闲话,你不在乎,我可丢不起这张脸!”

  耿东生拿起的手包又放到茶几上道:“丹阳,就不想知道你丈夫在看守所的情况?比方说,他昨天晚上怎么过的?”

  宋丹阳道:“他自作自受,爱怎么过就怎么过!”

  耿东生道:“司马奔的双眼都哭肿了,嗓子也哭哑了;他说他放心不下你,他让看守给我带话,说家里的粮食都快没了,让我来看看,帮忙买一买。”宋丹阳道:“这些,上回来,你已经都落实过了。”

  见宋丹阳的语气暖和一些,耿东生又壮着胆子捉住她放在膝头的左手:“丹阳,其实,为了他能早一点出来,我们也该好好地在一起商量商量办法的。”

  这一回,宋丹阳没有着急地抽出自己的左手,而是拿汪着泪的眼睛望着耿东生道:“你……你们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占着锅里的!”

  耿东生见宋丹阳已经有了配合自己的迹象,便一把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搂住道:“丹阳,相信我,我的心里,一直都装着你,自上高二的时候,就装着你了!”

  宋丹阳的泪流出来,道:“就这一回,好么?就这一回,你放我男人出来,好么!”

  楼上似乎有了搓麻将的动静,声音从楼板或是从窗户传过来,耿东生灵感大发地说丹阳楼上有人搓麻将了咱俩也玩玩吧!你呢在我身上摸摸我呢在你身上摸摸,看看是你先摸到我身上的一条还是我先摸到你身上的八万……

  耿东生与宋丹阳双双从床上起来的时间,天已经黑定,望一眼精气神依然充足的耿东生,宋丹阳的内心升腾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宋丹阳的心里,原本是带着点憎恶带着点悲哀带着点许身赎夫的责任与耿东生上床的,没想到事过之后,宋丹阳之于耿东生的憎恶之情一扫而光!并且,看到耿东生起床也可能就会离去的情景,还生出了些许无以名状的依恋之情!女人,真的就这么不可捉摸么?对自己,宋丹阳明白,近一个月的单身生活基本上就是守了一月活寡的生活,结实健康的肉体其实天天都在等待和盼望着雄性的冲撞!刚才,两个小时前,自己的这种愿望在耿东生的狂态下得以痛快的实现,让宋丹阳似乎立刻又玩味到了做女人的绝妙快乐。下意识地替耿东生打好领带后,丹阳说:“说好的,就这一回!”

  耿东生知道,前后表情判若两人的宋丹阳,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有口无心的!耿东生相信自己的实力,更相信此刻的宋丹阳其实并不愿意他立刻就离开这个房间。把宋丹阳打好的领带又解开,把系好的裤带又松开,耿东生说:“丹阳,就这一回,来吧!”

  宋丹阳羞涩地一低头,装模作样地将耿东生朝房门外边推边道:“说好就一回的,你耍赖!”

  耿东生伸手抱起宋丹阳,就地旋转起来,旋得宋丹阳头晕心晕欲望升腾之时,耿东生的手机响了,一接,是王新琪打的。听罢电话,耿东生强行止住自己躯体之中的那股冲劲十足的力道,对宋丹阳说有空我准会再来的,现在不得不火速赶回局里。

  除了值班的干警外,公安局的办公大楼上几乎没有人影。坐在局长的办公室内,李枫随意地与王新琪聊天:“小王,你说,公安局的普通干警,都像今晚铐我和你的那两个一样,没有基本的职业素养吗?”

  王新琪道:“李书记,依我说,是树斜枝也歪。”

  李枫道:“这话怎么讲?”

  王新琪道:“李书记,我给您念一段有关公安局的民谣吧——公安局,耿局长,贪钱好色活阎王!公安局,某干警,抓赌抓嫖上了痛!三天没得抓,就会想办法………”

  李枫打断了王新琪的话,说道:“小王,别念了……活阎王,谁有胆给堂堂公安局长取这种绰号?”

  王新琪道:“临江县的老百姓呗。李书记,就拿今晚咱们碰到的这事来说吧,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就胡乱铐人的人,还配穿一身警服吗?”

  李枫似是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临江的情况比预料的还要令人担忧啊!”抬腕看看表,李枫道:“小王,你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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