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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锤见局长来到办公室门口问自己,又走回去道:“我是想……想……”耿东生道:“想什么?”
铁锤道:“我是想从您这拿点钱。”
耿东生压着声调怒道:“你小子,哪一万花光了。”
铁锤道:“我花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还账了。”
耿东生走回办公室,又从保险柜里抽出五仟递给跟过来的铁锤道:“不住手里挣,还专门往外拿——不争气!”
铁锤接过钱道:“局长,我还真又接了一个来钱的生意呢!”耿东生正要问,见范天策高吟李枫走了进来,忙道:“三位领导快请一一铁锤还不去办自己的事!”
李枫没有很快地坐下,而是环顾了一下办公室的陈设,笑道:“耿局长,你的这间办公室,透着一股严肃的气氛呢!”
耿东生的脸上堆着笑,亲自为三位沏着茶水道:“三位领导一齐来我局指导检查,事先怎么不打个招呼呢?我这就通知,中午就不要走了。”李枫坐下来道:“午饭的事先不要考虑。今天上午,我们三个一同来你这儿,想必你已经知道为什么了吧?”
耿东生站得很规矩地低下头道:“我知道,可是——李书记,我和宋丹阳的事……我现在也后悔呀!”
高吟道:“耿局长,私人感情私人生活上的问题,先不要说,还是说说司马奔局长的事吧,你打算就这样一直不明不白地关押着他吗?”
耿东生道:“哦……不不不,一切按领导的意思办!”
李枫道:“那好!现在,就一块去把司马奔从看守所里接出来!”耿东生道:“是,我这就安排车。”
一行四人,走进看守所走近司马奔所在的铁栅外,司马奔见来人除了耿东生,还有高吟范天策,就开始大喊:“高书记,我冤枉呀!”
高吟伸进手去,与司马奔握住道:“司马奔,这就是新来的县委书记李枫!”李枫把手伸进去,握住了司马奔的手道:“司马局长,我们来晚了!”范天策也道:“司马奔,这回,虽说你的问题还没查清,但李书记作了主,先让你出去,就算以后查出你小子真有问题,再送你进来,也不迟嘛!”司马奔的眼角虽挂着泪,但嘴角却挂着笑道:“感谢各位领导的关心!耿东生,也感谢你这些日子的特别关照!”
耿东生亲自打开了铁门,说道:“司马奔,咱们是老同学,就没必要客套了,有什么不周全的理,还请多多包涵!”
从看守所出来,李枫道:“司马奔,先回家洗洗澡,换换衣服理理发,问题嘛,迟早会搞清楚的——打人的问题,当然也要处理!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小杨,你就送一趟司马奔局长吧!”
司马奔道:“不用,这儿离家不远,我走着回去就可以了。”
众人一走,耿东生觉得情况出乎意料,忙打电话给宋丹阳。电话接通了,耿东生在看守所的大门外一边走动,一边说道:“丹阳,司马奔再过半个小时就回家了,情况有所变化,能不能赶快见面一谈?”
宋丹阳道:“到那儿呢?”
耿东生道:“到临江饭店的咖啡厅吧,我到那儿等你!”
宋丹阳道:“好吧!”
宋丹阳赶到临江饭店的咖啡厅,耿东生向她一招手,她就走了过去。要了咖啡,耿东生道:“丹阳,事到如今,我看,咱们之间的那种事,不说不行了。”宋丹阳道:“说不说别人都能猜到的——东生,你不是说他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么?”
耿东生叹道:“本来应该如此的,可今天一上班,李枫、高吟和范无策就到了我的办公室,亲自接出了司马奔!那种情况,我能挡得住吗?”宋丹阳道:“这么说,他们是不相信司马奔贪污公共物资收受贿赂?”耿东生道:“丹阳,今天急着跟你见面,我最想说的是,什么都能承认,但那五万块钱,千万不能承认,不然的话,坐牢的人就是我了!”宋丹阳道:“有这么严重吗?”
耿东生道:“光是生活作风上的问题,顶多只会在党委扩大会上检讨批评一回,上不了纲也上不了线,要是那五万块一说,就是我们合谋栽赃陷害,性质就十分恶劣了!丹阳,只要你一口咬定那五万块就是从床下旧鞋盒里翻出的,死无对证,就算够不成对司马奔的威胁,对咱俩也无损伤,栽赃陷害的罪就降不到咱俩头上。”宋丹阳道:“司马奔出来了,今后,咱们……”
耿东生道:“我想,既然你已经揭发了他,他对你肯定是不再有什么好心情了,也许,他会主动和你分居、提出离婚也说不准。”
宋丹阳道:“真高了婚,东生,你会照顾我一辈子吗?”
耿东生道:“丹阳,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宋丹阳见耿东生满脸的真诚,眼一热,滴落着泪水,温柔地说道:“东生,我已经怀上了你的孩子啊!”
耿东生一惊道:“丹阳,真的吗?”
宋丹阳用力地点了点头!耿东生道:“丹阳,这孩子,咱们可不能留!”宋丹阳道:“不,我要留住这孩子!与司马奔离了婚,你又不能娶我,我就只有与这孩子相依为命啦!”
耿东生道:“丹阳,这件事,咱们都要慎重考虑,不然的话,会有无穷无尽的烦恼!”
宋丹阳道:“这孩子是咱俩倾心相爱的结晶,东生,你真的能狠下心来,让他烟消云散么?”
耿东生道:“丹阳,我又何尝不想留住这个孩子?可是,眼前咱们要全力应付的,是如何摆脱公检法的纠缠。”
宋丹阳道:“东生,你放心,为了你,为了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我绝不会说出那五万元的真相的。”
耿东生伸手捏住了宋丹阳的手,动情地道:“丹阳,我的幸福,我的命运全在你手里捏着的,你可得帮我这一回啊!”
宋丹阳含笑地点点头,虽说这笑有些显得无奈,但却给了耿东生莫大的安慰与希望。
牛冲高一走进车队,车队长就叫他到队部去一下,说有人找。一走进队部,牛冲高便看到纪检书记高吟正拿眼光扫视着他。
牛冲高道:“高书记,莫不成是您找我?”
高吟一指旁边的椅子,笑道:“牛冲高,你坐下——是这样的,昨天,我已同你姐姐谈过,今天找你,谈谈,只不过是为了再次核实一下情况。”牛冲高道:“核实什么情况?”
高吟道:“昨天上午,你和你姐姐牛茹萍到银行去取款,出来,你们就受到了袭击,你所提的皮箱被劫,头也被砖头击破,是这样吧!”
牛冲高道:“既然你都知道,还要我说什么?”
高吟站起来,突然大声地道:“牛冲高,我不仅知道这些,而且,我还知道,把你打伤把你姐打倒的歹徒是谁!”
牛冲高不由自主地一怔道:“是谁?”
高吟把牛冲高这一小小的反应看在眼中,冷冷地说道:“是你两个最好的哥们!”牛冲高结结巴巴地道:“这……这……不可……能,不可能!”高吟道:“牛冲高,你的智商不低呀!你知道就算把那六十多万赃款取出来,一经查出,也是要被追缴的,所以,你就想了这一招,在款取出后,让人抢走!”牛冲高道:“我没这么想,这是你主观的分析判断,并不符合事实!”
高吟一拍桌子道:“牛冲高,你要是还打算留在县委机关车队,就老实交待!否则,你可以狡赖到底!”
牛冲高想了想,语气低沉地道:“高书记,这的确是我想出的计谋,只可惜,款没取出,我还白挨了一砖头。”
高吟道:“你把自己的姐姐也蒙在鼓里,对吧?”
牛冲高道:“我不想让姐姐知道我的计划,一个女人家,我怕她在关键时候出漏子。”
高吟道:“这态度嘛,还差不多!虽说你的出发点可恶,但结果嘛,国家的财产没有受到损失,你小子也算为自己无意中留了条后路!不然,你以为大牢关不得你么!”
牛冲高道:“高书记,我也是一时财迷心窍,今后保证不犯!”高吟道:“今后,你就是想犯,也没机会的!牛冲高,还有一个问题,你姐夫唐滔在位时,都有谁给他行过贿赂?你想想,若能想起来,立刻告诉我。”牛冲高道:“姐夫做这种事,怎么会让我知道呢,我真的没看见谁给他送过钱。”高吟道:“那么,想一想,都有谁和你姐夫的私交甚好,也可以说的——对了,抢劫你的那两个哥们是谁?”
牛冲高道:“高书记,这也是我请人家帮忙的,要打要罚,我都替他们扛下,就别找他们了吧!”
高吟道:“这可不行——起码,他们也有抢劫的心理动机,我们必须知道是谁。”牛冲高道:“是怡琴娱乐城的保安三秃子兄弟俩。”
高吟一一作下了笔录,合上本,说道:“牛冲高,好好养伤!在养伤的这段日子里,琢磨琢磨该怎样学好,别一天到晚琢磨些邪门歪道的主意。”牛冲高笑了笑道:“高书记,您放心吧,我一定学好!”
高书记一走,车队的众哥们就把牛冲高围住了,一个道:“冲高,头缠纱布了,一定打架了对不对?”
一个道:“牛冲高,你小子参加抢劫了对不对?”
一个道:“牛哥,你不是说自己会少林功夫么,怎么自己的头还让别人放了血?”一个道:“牛冲高,莫不是没车开,自己把自己头上缠上白纱布,装伤病员吧?”一个道:“大家都不要胡说,高书记今天找他谈话,是让他写入党申请书,要当他的入党介绍人的!”
一个道:“不对,高书记今天找牛冲高谈话,是他们纪检部门看上牛冲高的牛劲,想调他当纪检副书记呢!”
牛冲高知道,大家是在取笑他,拿话挤兑他!牛冲高听在耳朵里,并不怎么上火,他明白,这是自己在姐夫唐滔在位的日子里给他人留下的伤留下的痛,现在,大家又把这伤这病还给他,也只能默默地承受了。
张天宝敲响范天策家门的时间,南妮正一脸汗水地捣弄着热水器,听见有人敲门,大声地应着,边小跑边抹脸上的汗,开了门,一见是司机张天宝,便显得有几分羞涩地道:“小张,是你!”
张天宝道:“嫂子,秘书长说,家里的热水器不好使,让我过来修修。”南妮喜道:“你还有这门手艺?真是太好了!”
张天宝随南妮走进厨房,试了试热水器的打火,张天宝道:“没别的问题,是打火触点上有积碳,擦擦,也就没事了。”
南妮道:“什么是打火触点有积碳嘛,小张,你能不能通俗一点说给我听?”
说这番话的时候,南妮已经从后边搂紧了张天宝的腰,丰挺的胸部磨蹭在张天宝的后背上。张天宝回过身来,见南妮的双眼之中已经燃起了他所熟悉的光焰,低声道:“嫂子,你真想听!”
南妮道:“真想。”
张天宝道:“这打火触点上有积碳,通俗点说——打个比方吧,等于男人的那个东西,包得太紧,关键时刻,就无法与女人实打实地接触,因此,就得动手术,割包皮……”
南妮的身子已经开始在张天宝的怀里扭动起来,欲火难耐地道:“天宝,我的小天宝,别再说这种话招惹我好么!”
张天宝道:“不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