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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我却没想到,这件事的影响太过深远,以至于多年以后为数不少的公国中层军官在结婚时还闹笑话。新婚第一夜,前半夜是新娘鬼叫,后半夜是新朗鬼叫……第二天,鼻青脸肿的新郎会跑来见我,眼巴巴的问,“老板,撕了她的衣服抓到她之后俺还该干些什么呢?”
……
不久之后,镇子里到处都是色咪咪的奸笑和撕心裂肺的尖叫,士兵们追逐着这几十位身体几乎全裸的年轻女人,并将她们赶向老领主的住宅。
女人们绝望的拍打着老领主的住宅,拼命的摇着那雕花的大铁门,这些女人家里都比较富有,也算得上是镇里的“名流”,当然会和老领主有些瓜葛。
终于,老领主家的大铁门打开了一条缝,几十个女人哭喊着冲了进去。
“老混蛋!”一个士兵随便拣起块石头丢进围墙,“放出我们的女人!”
“放出女人!交出来!”
“干!去你妈的老混蛋!”
“再不交出来连你都干!还有你的老婆!”
仍进去的石头越来越大,骂得也越来越难听,可老领主就是不出头,隔着围栏看过去,他的三百卫兵正手持武器整齐的排列在院子里。
我向一边的军官打了个手势,让他带着人继续骂。一带马,我来到另一个街口。
“长官!”一个军官跑过来帮我带住马,“一切都准备好了!”
“叫人去通知新领主!”我进了街边的房子,看到窗边全是手捧强弩的士兵——好熟悉的一幕!
在那瞬间,我的神智又有些迷乱。
“长官?长官你怎么了?”军官摇摇我,“通知新领主的人已经出发了。”
“哦,没事,”纯粹是自然反映,我说,“告诉兄弟们,不留活口。”
“是!”
军官转身离去,我自己却楞在那里。心跳急促,一滴冷汗从额头上流了下来……前世今生何其相似!我有把握逃出命运的旋涡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军官过来对我说,“长官,他们快到了!”
我漠然的点点头,手握住了剑柄。
就着星光看去,在街道的另一边走出一队人来,出鞘的刀剑偶尔反射出一点寒光,在层层簇拥下,队列正中的一匹马显得非常显眼,那上面的人当然就是去给老领主“收尸”的新领主了。
“呸!这么怕死,你还当你妈的贵族!”
我从一个士兵手里拿过强弩,瞄准了马上的人。这是经我改进过的强弩,不但射出的弩箭杀伤力大,而且还能快速拉弦上箭,只要握住弩身下的手柄一转,弩身内的滑轮就会运作,一个拉弦钩立即拉动弩弦到待发位置,同时再从箭匣里顶出一支弩箭到击发位置……周而复始,可以连续不断的发射。
我所在的房屋在伏击圈中段,所以需要放过前面的人。渐渐的,我已经可以看到新领主的脸了。
新领主身上穿着副土黄色的盔甲,盔甲之厚重是我平生仅见,直压得跨下的战马几乎迈不开腿,他脸上阴晴不定,刚刚才露了一丝笑意,这一刻却又在咬牙切齿。
“你在想什么呢?”轻轻的说了这句话,我勾住机括的手指压下。
“嗖!”的一声,弩箭飞了出去,非常端正的插到新领主的颈部血管上,一大股紫红的血激射而出!
他单手抓住脖子,另一只手用力捶打着胸部,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在他栽下马背的那一刻,我清楚的看到他眼中的恐惧。
在我拉动手柄的时候,埋伏在俩面的士兵也射出了自己的弩箭。黑暗中只听到弩弦急速绷直的声音,身体中箭的声音,惨叫和倒地……
在这样的距离上,强弩的杀伤力得到了近乎完美的发挥,强劲的穿透力和刻有血槽的弩箭是再合适不过的搭配,第一轮就让敌人躺下一半。
敌人中箭的位置大多在颈部的血管和气管处,一但被射中这里人根本就没救了,虽然不会立即死,但最多三俩次呼吸后就会因失血过多和窒息而昏过去……直至死亡。
如果有个手脚快的高级魔法师在身边或者还有救,但这队人里好象还没有符合这种条件的人。
几轮箭雨一过,我仍下强弩冲了出去,才一出门,手中长剑已经高高举起。
有股很狂燥的情绪在支配着我,手一挥长剑已经破开一个敌人的胸膛!再抽出来,狠狠的插进新领主的脖子……
他用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嘴唇微微开合几次,分明是在说,“你认错人了。”
不知为什么,我的脸抽搐着笑了一下,右手跟着一转,结束了他的痛苦。
“放火!”我压下心里的情绪,对身边的士兵喊,“动作快!”
一个军官牵过我的马,我一跃而上,向老领主的住宅奔去。
“老混蛋!”在还隔着住宅一条街的距离,我就放声大叫,“敢和我们对着干,烧死你这个老杂种!”
这是事先商量好的信号,听到我的喊叫,围在老领主住宅外的士兵们一哄而散,纷纷点着了周围的房屋,却没对老领主的住宅下手。
我带着人一路狂奔,冲过吊桥出了镇子,全部人隐进镇子旁边的树林。
当镇子里的大火燃起来不久,下到周围村庄巡视的五百坎普军队就回来了,在我们开始闹事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回镇的路上了。
当然是我派人去通知他们的,这是整个计划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我就是要他们看到自己的上司惨死在街道上,而老领主的卫队刀剑整齐的列队在一边……剩下的,就是正常人的正常反应。
攻心为上,战皆如此。
俩个黑影急速的向树林跑来,在通过口令询问之后,他们来到我的身边,这是我留在镇子里的一个侦察兵和一个去给坎普军队报信的人。
“长官!他们打起来了!”其中的一个黑影兴奋的对我说。
“激烈吗?”
“很激烈!他们先到新领主的住宅去了,看到一些尸体,然后在街上找着了他们死去的上司,”去报信的人说,“五百来人眼都绿了,呼啦啦的围住老领主的住宅就是一通弓箭!老领主的人也射了几箭出来,这就打起来了!”
“干得不错!”我点点头,“准备走!”
于是整营的人分成几路离开。
在离开前,所有人围着镇子大喊大叫,“领主造反了!造反了!”其中一队魔法师还往镇子里丢火球来着。
看着冲天的烈焰,我只希望逃进老领主屋子的那些女人已经离开,但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她们根本就没这个机会。虽然很无耻,但我的确是把她们当成让坎普军队陷入彻底疯狂的药引,杀戮中的士兵看到裸体的女人……我不愿再想下去。
几十个传令兵的身影消失在*夜色*(禁书请删除)中,我的命令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到达每一个团长的手上。
命令相当简单,“立即实施水与火计划!”
于是,我撒在俩条运输线上部队同时行动起来,他们就象是黑夜中的幽灵一样,在一个新老贵族间制造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因为新任皇帝的皇冠来得不明不白,再加上他急于巩固自己的地位而大量升迁新的贵族。我猜他本意是想立即着手铲除各地方旧势力的,可不知在什么人的命令下不敢妄动,多半魔属联军军部,所以就造成现在坎普境内的俩个贵族派系极不稳定的关系。
一方面是带着军队上任的新贵族,他们对权利的渴望是无比强烈的——想想他们的主子就知道他们的渴望里还带有浓烈的暴力色彩。而另一边是在地方上经营多年根深蒂固的老贵族,他们享受了多年甚至是几代人的奢华生活眼看就要失去,他们当然不会甘心。
俩边都是一点就着的干柴烈火,而这俩边一但“噼里啪啦”的打起来,谁胜谁败还不一定……不要说运输线了,就连新皇帝的宝座都要晃上几晃!
几天后,坎普的贵族们就开始乱了。
老贵族们的封地被人洗掠,被洗掠的人都被威胁说要效忠新的领主,妻儿也会跟着失踪,隔天就能在住宅边找到他们的尸体。而很多刚到或者还没到领地的新贵族就莫名其妙的死去,惨不忍睹的尸体被高挂在最后出现的地方……
而那些没死的人,他们在一刻不停的忙乎着。
新贵族们先行动起来,他们开始三三俩俩的合兵一处准备向老贵族们下手。老贵族们当然也不会闲着,他们纷纷把忠于自己的人聚集起来武装到牙齿,并和附近的老贵族们互通讯息……
在没有切肤之痛时,这些家伙都只会在嘴上哼哼。而一但触及到他们自己的利益,贵族们才会勇敢起来。
苦等了几天之后,我如愿的听到了一个“勇敢”的老贵族的消息——他带着人杀了同一地域的新贵族,因为他的小女儿不见了,而又有人说在新贵族的家里见过这个小姑娘……
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在流言的影响下,坎普境内的贵族大战在一夜之间就爆发了!
我的人在极力截杀从各地去往坎普首都的信使,务必要让坎普皇帝最后一个知道消息。
战局的发展非常之好,在魔属联军刚刚清理过的地方,已经出现了几个大的贵族联盟,其中最大的一股兵员过五千!
老贵族正带着这些人打着“勤王”的旗号大杀新派系的贵族,而新贵族们愤起抵抗,直杀得狼烟四起,浑然忘我……
我不得不说,魔属联军第五战区指挥官——翰普顿少将,他是个苦命的人。
当他带着军队辛辛苦苦疏通运输线,并高高兴兴的带着第一支运输队转身回来时,却惊诧的发现身后又乱成一锅粥。
可怜的翰普顿少将,他在疏通运输线后一定期盼着亮闪闪的勋章。
在考虑这个计划事,我曾经仔细研究过这个年轻的将领。
虽然情报不多,但无一不是指出此人好赌好色,赌的极简单,一张牌定输赢那种。女人方面他的口味就比较独特,喜欢强奸身体强壮能反抗的女人,事后没一个女人能活着离开。
这是个头脑简单心性残暴的指挥官,计划的后半截就靠他了。
在他回程的时候,我安排了六个团轮番袭击他的前队和后队。六个团都冒充当地贵族,杀一阵再丢下些当地贵族麾下士兵的尸体。
几次遇袭后,这位举步唯艰的指挥官就失去了理智,也许是想起了上任指挥官的凄凉下场……他下令彻底清理沿途遇到的所有贵族武装。
猛将出马,一个顶俩!在我的义务宣传下,他人还没到,屠杀贵族的血淋淋事迹已经传得家喻户晓。
新老贵族在互相撕杀的同时,还要时不时的去“问候”一下翰普顿少将,俩方混战变成了三方混战。
在这同时,我让坎普皇帝惊悉老贵族暴乱。在如此巨大的威胁下,他的大批军队也从首都塞林出发,兵分几路开始了镇压,却无一例外的陷进贵族大战的汪洋大海之中。
我的部队是最忙的,清晨化装成老贵族派系袭击坎普皇帝的军队,中午就化装成新贵族派系袭击翰普顿少将的军队,要不然就是在夜里让新老贵族派系再活动活动——人家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可不能让他们闲着!
不能让他们闲下来,他们一闲下来就会想问题,他们清楚了这件事我还怎么混?所以要让他们忙得不可开交,忙得连上厕所都得一溜小跑!
一忙,就会出错。
本来四方派系之中,是翰普顿少将和坎普皇帝这俩支队伍力量最强,如果他们配合默契的话很快就可以稳定局势。但这俩个人,他们心里想得可不一样。
翰普顿少将,他为了保住自己的脑袋要尽快恢复运输线,其他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