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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和女证人……怎么会这样!关于中山是否想堵住女证人的口这一点还不知道。不过,他在工作上玩忽职守的罪名是可以确定的了。国友犹豫了一下,决定在稍微看看情况。
十分钟后,国友看到那扇窗户的灯亮了,晃动的人影时隐时现地映入眼帘。是要出门了吗?为了不被出来的两人看到,国友藏在了障碍物的后面。于是——
嘟嘟。
胸前的什么东西震动起来,国友大吃了一惊。
“对了——是手机。”
国友把来电铃声换成了机身震动。因为没想到会有如此大的振颤力,所以才被吓了一跳。
“——喂,你好。”国友不能大声说话。
“是国友先生吗?”
“啊。”
“我是迁井府上的佣人。”
“啊,您好——厚子没事吧?”国友压低了声音说。
“厚子小姐匆匆忙忙地出门了。”
“出门了?在这么晚的时间?”
“说是国友先生有口信叫她。”
“你说什么?我什么口信也没给过她呀。”
“果然是这样。小姐说是有奇怪的事,您叫她赶快出门。”
“然后——您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中山带着女人从公寓中出来了。
国友愈加压低了声音,“有什么留言条吗?”
那边中山正打算乘车离开。
“请问一下。嗯……您听说过酒吧这个地方吗?”
酒吧?好像在哪儿听过。
“好吧,直接到酒吧去。”中山说着上了车。
对了,是那个女人上班的地方。
“厚子去了那个地方吗?”
“就是那样的。不知为什么有些担心呀。不会有问题吧?”
国友目送着中山和金井英子乘坐的车远去了,“我也正要去那里。请您不用担心。”
“那就拜托您了。”佣人说完似乎松了口气,“那我就等候您的联系了。”
“厚子带了手机吗?”
“没有,小姐说过她的机器没电了。”
没带。不过,反正知道了她的去处,先到酒吧去看看情况吧。
“那好,如果再有什么事,请及时联系。”国友说完挂断了电话也开车离去。
酒吧——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酒吧,是什么人叫厚子去那里呢?
为什么?是谁?
而且,厚子也一直事事警惕小心。毫无准备地接受这种邀请,实在令人费解。不管怎样,只能先去酒吧等待见机行事了。
国友握紧了方向盘,决定无论如何现在就到酒吧去……
夕里子猛地睁开了眼睛。
糟糕!睡着了!
——大概是因为住院吧,睡眠出奇地好……
“醒了吗?”护士就站在床边。
“啊……”
已经是夜里了。病房的光线暗下来了。
夕里子知道不会再这样睡着了,放下心来。
“您的电话。”
“知道了!谢谢。”
“请安静点哟。”
夕里子穿上拖鞋跟在护士身后去了。
——她拿起了看护中心的电话。
刚才给了国友一记飞吻被取笑了,所以这次稳当了许多……
“喂,你好。我是夕里子。”
“好像很不错嘛。”
“——是日野聪子小姐吗?”
“嗯,是呀。”
“为什么做这种事——”
“复仇不需要选择方法呀。”聪子笑着说。
“您有什么事吗?”
“对于复仇来说,是不会希望对手舒服的吧。”聪子说,“所以我要亲切地告诉你。你妹妹被诱拐了哟。”
“——现在,你要做什么?”
“你没听见吗?”
“可是——为什么?”
“从凶手那儿听来的。我呢,是不会干那种卑鄙的事的。”
“可是,现在哪儿——”
“他们进了银座x街区叫的酒吧。”聪子说,“信不信由你。不过,无论怎样都不要恨我哟。”聪子说完挂断了电话。
“等等——喂喂!”
夕里子急忙给自己家里打了电话,但是却没有人接。
这么说来,绫子也没回家吗?
“别开玩笑了!”夕里子冲口而出,引得护士直愣愣地看着她。
夕里子回到了病房。
怎么办——怎么办?
如果是真的的话……
酒吧。
有具体的店名。
夕里子坐在床上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好吧。”她自言自语地说着,开始解下头上层层包裹的绷带。现在可不是该住院的时候!我不在的话,佐佐本家的三姐妹就要全部遇害了!
夕里子快速地换好衣服,决定“自愿出院”。
厚子下了出租车。
这里?——对,就是这儿。
虽说是银座,但一到午夜就陷入了黑暗中,过往的行人也少了。
妈妈……说会在这里等我的呀。
厚子站在约定的信号灯下,心中有些不安起来。
“——嗨,在干什么呢?”一个东倒西歪的男人上来搭话。
浑身酒臭!喝醉了!
“我在等人。”不用理会他就好了,但不懂醉汉心理的厚子却认真地回答了。
“这么晚吗?那家伙不会来了!”说着,醉汉便狎昵地用手去环住厚子的肩,“现在我们要上哪儿去呢。嗯?”
“请别这样!——走开!”厚子扭动着身体,令对方益发觉得有趣了。
“我说没那么讨厌吧——哎,反正都是一样的,想要零用钱吧?”
“不是那么回事!”
“嘿嘿,生气很可爱呀。十六?十七?”说着隔着衣服摸向厚子的胸部。
“哎呀!”厚子挣扎着逃开时,踉跄着重重地摔倒在地。
“好可爱的腿呀,我看到喽!”男人说着便躬下身去掀厚子的裙子。
“住手!——讨厌!”厚子大声叫嚷着。男人突然停了手,慢慢地转回身去,呻吟地叫着:“干什么……好疼……”
“让你知道些羞耻!”
听到声音,厚子顿时放下心来。
“妈妈!”她飞一般的一跃而起,“我好怕呀!”
“已经没事了。对不起,让你久等了。”聪子说。
醉汉摇摇晃晃的一个踉跄,靠在信号灯的柱子上一屁股滑落在地上。
“到这种地方来做什么?”厚子问,“今天,实里被枪击中了。好像是代我受伤的。妈妈,你看到了吧?”
“嗯。”
“妈妈……你什么也没做,对吧?”
“我怎么会袭击你和你的朋友呢?好啦,快。”
“去哪儿?”
“有一个叫的酒吧。克巳的敌人到那儿去了。”
“佐佐本夕里子?”
“姐姐和妹妹都来了——一起干掉。”
“那么……”
“我要在那里为克巳报仇雪恨——你看着就行了。好啦,走吧。”聪子催促着。
厚子边走边回过头去,“那个醉汉怎么样了呢?”醉汉顺着柱子软绵绵地倒下去后就精疲力竭似的没再起来。
“他会回家的。好啦,快走。”聪子催促着女儿。
如果,厚子再凝神细看一下的话,就会发现倒下的醉汉身下正渗出血来,而且积血的面积正在逐渐地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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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爆炸
只野一看到英子的身影,就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发着牢骚:“你是不是来得太晚了!”
“对不起。”英子心不在焉地说,“店里怎么样?”
“大家都已经回家了。没关系。我已经和他们商量过,把店租下来了,钱也已经付了。”
只野带着英子乘电梯上了五楼。
在银座,一栋大厦里排列有几十间酒吧并不是什么希奇事。几乎都是各自的吧台再加上几个席位的小店,酒吧是其中的一家大店。
“——哎?”只野拿着店门口的钥匙正要开门,“奇怪。门是开着的。”
“是你忘了锁吧?”
“不对,刚才等你等得着急就下楼了,那时确实——”
“因为着急所以就忘了锁门的时候也是有的嘛。”
英子来到的是自己日常上班的店里,所以在黑暗中她也能熟悉敏捷地开亮了灯。“他们还没来吗?”
“迁井那儿的那群家伙吗?大约还要等二三十分钟才能到吧——喂喂!”只野叫着,他看到英子自己把威士忌注入了玻璃杯中,便皱起了眉头。“别喝那么贵的东西呀。之后还要付账呢。”
“别那么小气。反正就是找个名目从经费中报销嘛。”英子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酒。
“怎么样,奇怪吧?”
“反正就是怪事嘛。”英子喘了口气,“说吧,我该怎么做?”
“我来对付那伙人,你到对面的那面镜子那儿去,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伙人的脸了。”
英子把目光移向店里正面的那面大镜子,“这么说,是在这个店里看喽。”
“当然了——好啦,只留下这里的亮光后,到对面去看看。”
英子关掉了日常营业状态下的照明系统,只留下中间最大一张桌子周围的灯光。
“从哪儿进去?”
“吧台的里面。从这里转过去。”
英子站在刚才的地方,店里的后门出口处,摆弄了一下墙上的壁画,那扇墙壁就像门一样开了。里面是一个细长的空间,也还算不上房间。
“这是谁的兴趣?”
“这个?是以前的店主。”英子说,“店主收集拍摄到这里来的名人们的照片,有艺人还有政治家。听说那时由于传播谣言、被滥用等事的困扰,客人们便不敢再登门了。”
“原来如此。”
“好像现在的老板娘也不知道。重新装修的时候发现了。说是‘很有趣,留着吧’,就决定留下了。”
“是很有趣呀,从这里看店里的话。”只野笑着说。“无论是谁都不好看呀。你,就在这别动了。”
“好吧。”
“我还要去一层等着呀。”只野一个人返回到店中,向镜子的方向挥了挥手。
英子笑了笑自言自语地说:“很轻松嘛。还是不知道的好……吧。”
只野出了店门,外面传来锁门的声音。
英子从墙壁的入口出来,打开了酒吧的后门。
“一个人吗?”中山警官进来了。
“嗯——这里有密室哟。”
“嚯!挺有意思呀。”中山进了里面好奇地打量着。
“在这里一看,一定就能知道是谁给我一百万日元了。”
“你是说陷害社长的背叛者——这么说,迁井是被冤枉的了。哎呀呀。”
“对不起。”英子说。
“没什么,如果有人给我一百万的话,我也会这么干的。所以我没生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