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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也算是公主的人了,这条路是他自己选择的,我无力抗争,更不会因为他去和公主作对,枉送了我身边人的性命,我没有那么傻,况且这普天之下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我这辈子只想粘着你和四娘,其他人都入不了我的眼,你这么着急给我找婆家,是嫌我吃闲饭吗?”
“你这厮,瞧瞧你现在这副嘴脸,和你的四娘简直一模一样。”
二人打趣着,谁也没有再去提那些对方心里的底线,马车在不久后终于缓缓而停。
才下马车就听到二楼雅间传来的咆哮:“他秦家算什么东西,老娘是买主,竟然还让老娘在这里等他,有这么做生意的吗?”
莫玉看着二楼的方向,冷冷一笑:“你这姐姐如今火气真够大的。”
“过惯了驱策人的生活,她怎会还是原来的她,这样也好,到底是一下便摸清了她的脾性,也省的我们费心去猜了。”
二人正说着,门口的小厮便迎了上来,看到二人的装扮,小厮才犯了下嘀咕,却见莫玉不慌不忙掏出请帖,小厮顿时喜笑颜开的冲二楼高呼:“贵客到了!”
这时,二楼的谩骂声也停止了,从二楼探出了王宝花的脑袋,她今日特意作了一番打扮,一身曼陀紫的上好绸缎长裙,绣着阵线极细的纹路,期间夹杂着金线,虽隐秘,却实在锦上添花,将那身紫色搭配的绚烂夺目,她如今出落得更柔媚了,珠圆玉润的面庞肌肤胜雪,怎么看怎么没有当初的影子,倒是那副眉眼,依旧如当年算计的模样,只是也少了那份单纯,变的市侩和圆滑,她头顶的金钗一看便是价格不菲,做工细致堪比皇室贵族,其上镶嵌的红宝石光灿夺目,将她的肌肤衬托的更加柔嫩鲜亮。
看到宝春的瞬间,满脸恼怒的王宝花突然怔了怔,她只听过这个秦少爷年少有为,却不想如此年轻,偏偏那身气度生的极温润,像一块上好的石玉,虽不耀眼,却也叫人移不开眼,尤其那双清澈的眼神,微微眯着像极了一只正在筹谋的小狐狸,而这只小狐狸怎么看都是没经过情事的,只叫人觉得身心一净,很想好好的疼爱着,王宝花豢养男宠多年,货色见的多了,唯独这样的她还没碰到过,一时间心花怒放,眉眼之间经透着几分勾引的暧昧。
宝春将王宝花的表情收在眼底,心里冷嗤着对面前的小厮道:“前面带路吧。”
落了座,王宝花的一双带电的眼珠子便没从宝春身上移开,屋内除了她还有两个男子,一个是她的忠实守护者齐管家,一个是她带来的宠男桑秋。
看到王宝花的失态,齐管家和桑秋都显得十分不高兴,尤其是齐管家恨不得将面前的男子生吞活剥,宝春和看笑话似的看着对面的二人,打趣道:“素闻夫人喜欢养男宠,没想到口味竟是如此不同。”
王宝花一听对面男子的声音也如此温润好听,像粘腻的细雨打在发髻上痒痒的感觉,不禁脸红道:“秦公子惯会说笑的,那个不过是我的下人,我眼神再也不好也断不会看上他。”
一句话说的够伤人,却足以看出这位齐管家定是对王宝花十分忠心,她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在外人面前伤别人的自尊心,因为知道别人心里想什么,却又不给予,就那么钓足别人胃口的用着,也就王宝花能干出这样的事儿。
两人面对面坐着,宝春谈笑风生,天南海北的聊着,可谓是有趣之极,又不失风雅,听得王宝花更是心花怒放,越看面前的男子越觉得喜欢,脑中竟不断生出与面前的男子欢爱的情景,不禁脸色微红。
桑秋将王宝花的表情收在眼底,生气撒娇却也让王宝花无动于衷,不免心里怨恨一跺脚出了门,悄悄跟出去的还有莫玉,只是王宝花却没有那个心思去观察,两只眼睛全都在对面男子的身上,连正事都忘了。
倒是齐管家,在王宝花这里吃了挫之后还面不改色的凑过来一张大脸道:“主子,别只顾着吃喝。”
王宝花这才回过神来,她面目一凝,恢复了往日的精明,和对面的宝春开诚布公的谈起了生意。
“秦公子,请你吃个饭可是不容易,我见你也是个爽直性子,我便不拐弯抹角了,这次我找你来无非是想跟你做个买卖,当然也是帮我自己,不知秦公子可否卖我这个面子。”
宝春幽幽一笑,嘴角仍旧带着那份自然的笑意道:“可是买粮的事儿?”
王宝花一听乐了,这男子果然快人快语,不似寻常买卖人只会说些场面话,却和放屁没两样,“秦公子说的不错,正是买粮的事。”
宝春突然面露愁容的一叹气道:“夫人如此貌美,秦某又是那怜香惜玉之人,自然是看不得夫人为了此事愁苦的,只是不久前,有两个胡人已经出了重金将这批多余的粮定了下来。”
“胡人!”王宝花一听便站了起来,目光扫过齐管家,齐雷也跟着心里一紧,忙道:“可是一胖一瘦两个胡人?”
“不错,正是一胖一瘦,瘦的那个嘴角有颗黑豆大小的痦子。”
王宝花和齐雷听罢互相交换了眼色,距离他们交货的日期还有一月,那胡人这么早便来到了洛丹还没有告诉他们,目的是什么可想而知,若这一切真的是骗局,是他们想黑吃黑,那么和秦家做生意的目的就不纯了。
王宝花稍作镇静的坐了下来,又试探着问道:“秦公子可否告知他们出了多少银子买你的存粮。”
宝春眉眼一眯,用手指比了个数字,生意人之间有生意人的规矩,她断不会让人寻出错处看出了身份。
王宝花看着宝春比划出的数字,她愤愤一拍桌子:“好狠的手段。”
宝春故意惊讶的看着她,半响才道:“夫人出了什么事?”
王宝花赶紧掩饰掉满脸的愤怒,笑着道:“没事没事,是我们和胡人之间的恩怨,我失礼了。”
宝春笑笑:“夫人不生气便好,我眼下并未掌家,所以很多事无法做主,这次和胡人的生意也是家中父亲允许,毕竟他们先出了银子,又十分有诚意,不过夫人不要着急,等来年我掌了家,自然会先助夫人的。”宝春说的极诚恳,手却不自觉的覆上王宝花的手背。
王宝花也算是风月场上的老人了,却偏偏对宝春的意外之举感到一丝莫名的心跳,她盘算着若是面前的男子真的对自己有意,不如寻着生意的机会,好好引诱一番,这没经过情事的男子最好哄骗,若是时机好说不准还可以嫁到富甲一方的秦家,倒也乐的逍遥,想到这里王宝花的腿不自觉的从桌下探到了对面男子的双腿之间轻轻的揉搓着:“秦公子真是个知心人啊。”
齐雷在一旁看在眼里,实在火冒三丈,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由着二人眉来眼去,突然他想到什么,立刻试探的问道:“公子所说胡人买了您的那批货,那么可说了何时交易?”
“后天,在火里屯。”宝春毫不掩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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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反间计
临上车,宝春也不忘掀起车帘跟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王宝花再上演一番你浓我浓,车帘才一落下,宝春的笑容便立刻收敛,她掏出一块丝质的帕子擦了擦手,缓缓道:“回吧。”
莫玉看着那块扔在一旁的帕子,冷笑道:“王宝花难道不懂色字头上一把刀的道理吗?”
“她不是不懂,只是故意装作不懂罢了。”宝春冷笑着。
“莫大哥刚才可和桑秋碰头了?”
“交换了消息,我已经告诉了他要将齐雷那个钉子拔掉。”
“姐姐倒是好福气,总有一些个粘在她屁股后面的忠实奴才,看着碍眼。”
“陆儿说的不假,那齐雷暗恋王宝花多年,却不敢越雷池半步,倒也算个君子,只可惜爱错了人,这条命怕是不保。”
“别要了他的命,死是最好的解脱,况且我那姐姐日后总要有个依靠的。”
“我明白。”
这时突然天边传来雷声,宝春挑起车帘看向天空,刚还晴朗的天此时却已经乌云蔽日,眼看着就要下雨了,她幽幽一笑,眼底是察觉不到的冰寒。
另一边,王宝花才回了府便开始哄着她如今的小心肝桑秋,直到桑秋破涕为笑,二人才又相拥着倒在那软塌之上开始颠鸾倒凤,这一次桑秋直到身下的女子开始求饶,才稍稍作罢。
二人满是汗渍的身子交缠在一起,脸上都带着红晕,就那么**过后缠绵的彼此相依着,王宝花是极爱美男的,虽然白天见的秦公子看着冰清玉洁叫人怜爱,可若说到这床上功夫,桑秋可谓是极品,人生永远不能两全,她笑着一扭身,环住男子结实的脊背:“别恼我了,那秦公子如何比的了你,我不过逢场作戏罢了。”
“哼,我当然生气,对你而言,别人都比我重要。”
“你说的哪里话,你才是我心尖上的人,只是最近事情太多,总要对那些对我有用的人多些手段,我一个女人如今有了这样大的家业其中辛酸也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王宝花说到动情处,竟小鸟依人的偎进男子的怀里,对于桑秋她自有她的不同,平日里那些男宠玩玩也便算了,偏偏这个是她可以掏心窝子说上话的人,且不说彼此还有一层主子和男宠的关系,女人总归是脆弱的,总有那不堪回首的过去,偏偏这个男子有他的不同,能轻易走进自己的雷区,化干戈为玉帛。
男子抚摸着女子如玉的肌肤,极准确的在女子舒服的过程中又挑逗着女子的神经,叫人欲罢不能,头脑不清:“作为别人的男宠,只有你不会嫌弃我的身份,不会拿我当一个玩物,我是真心实意的爱你,若你哪天真的对不起我,再也不愿意看我一眼,我便寻个没人的地方自行了断算了。”
“胡说什么!”王宝花急急去捂男子的嘴,却反被男子将玉指含在嘴里,轻轻的咬了下去。
“这几天看你着急上火的样子,我心里也跟着着急,但是有句话我却不得不说。”
王宝花极少见桑秋如此严肃,便道:“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有什么你直管讲。”
“是关于齐管家的。”
“他?”
“齐管家说起来也是咱们府里的老臣了,我自是知道他的功劳,可是如今你坐稳了这家业,人心却难免会损失些。”
“话可不能乱说。”王宝花突然变了脸色,一把将搭在身上的手拿开,不悦道。
“瞧瞧,还说你没看上他,我只不过说了这一句,你便对我黑了脸,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见桑秋生气,王宝花这才又变了脸,搂上男子道:“我没有偏向着他,只是这些年齐雷是个怎样的人我很清楚,若说别人对我有二心我还信,可是他却不可能。”
“如何不可能?就因为他心里爱你多年?爱是什么,恐怕连你自己都要掂量掂量。”男子反嗤道。
王宝花答不上话,索性由着桑秋说,男子顿了顿,又道:“都说人心是肉长的,你常年在各个男人之间游走,他看着会不气恼?背后给了我多少亏吃,你又不是不知道?今日在别人面前表现出的样子可不就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样子,他心里挤压的东西多了,难免会爆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