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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呵,呵呵……”李商闻言尴尬的摆了摆手,对上了奥月露出疑问的眼睛。“呵呵,也不是什么法事啦,只是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所以找张天师看看……”靠!咬死自己算了,有怪怪的干吗不找大夫?“是心里怪怪的!不是身体!”呼!偷瞄了一下奥月,他说话开始不利落。
“看来明天闭月、羞花不用再陪你做药理课和火器了。”他怎么迷上阴阳风水那些东西了,还骗她说是在做药理课。
“别别!我已经找到可以代替缝线的材料了,而且太医正在教我针灸呢!”自己的中医略有小进步,火器也研发了几种在水中加石灰遇水膨胀引发火药爆炸的“泡泡龙”和一绳数炸的小型地雷“连连看”……他还要帮助她成为天下最大的军火制造商呢!
被放开的手一时间不知道摆在哪里,湘岚有点磨蹭的揪了一下自己的衣摆,又迅速垂好在身侧,扭捏这种姿态只适用于未嫁男儿,他被“她”分派要掌管王府的内务,而且还代表了“她”的男眷的端仪风范……
“殿下,长皇子那边?”湘岚已经打点了需要送去的见面礼,衣晨公子是第一次见长皇子,“衣晨公子面见的衣服戴的首饰都备好了,不知道殿下准备几时出发?”眼见衣晨已经插进了自己和“她”的中间,他暗叹希望衣晨公子见了长皇子规范一些才好……
“湘儿,我会看着衣晨的,你不用操心。”奥月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
“嘤……”
绚烂的温暖至她温润的笑容中泛滥开来,刺的湘岚两眼生生的疼,倒吸一口气。
李商在一旁也不安分,顶,我再顶开……“啊!好啦好啦!我们快去吃饭沐浴换衣服吧!啊哈!”
第一卷 20 长皇子宴
那些男子也未免太过分了吧?说男子还好听些,其实都是些半大不小的少年。他们用团扇或者丝绢半遮了容颜,悄悄看着我议论。等我转头去看他们,却又忙羞怯地转身,露出含笑的双眼。
……
好啦!他们是看着月悄悄议论!等我转头去瞪他们,却又忙羞怯惊慌地转身、闪躲……片刻,又转回来露出含笑的双眼……继续看月!
恶……这个长皇子到底在搞什么?喊我们过来又不见人影,还丢了个凉亭让我们坐着被那群小少年看!恶……而且都是在看月!
老天,我已经明白我的月在这个世界是个钻石王老五了,求您别再刺激我了行吗?
“月!”
“衣晨……”
“呃?你先说!”狗血又见狗血!这不是展现两人亲密默契的时候好吧!
“中午跟你说的还记得多少?”瞅了一眼衣晨手里的鱼纹杯,放下自己手中纹画鹤鹿同春的茶杯。鹤鹿同春,鹿为“仙兽”。鹿与禄、陆同音,鹤与合谐音,又有“六合”(指天、地、东、西、南、北)同春之意和富贵之说。这个“六合”啊……长皇子,他不可能暗示的是她和衣晨吧?是门当户对么?呵!应该是与长皇子势力有关的才算得上“六合”吧?
“记得的,月!不要老拿我当孩子看,我比你还大呢!一会儿见到长皇子要请安,要少说少动,你不给暗示就只站背后听着,不懂的也不要问,万一他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就当被狗咬了……”
“衣晨!”
“好啦好啦!长皇子说的是,衣晨不甚了解,待问过容王殿下再作答……”呕……
“小心点啊月!长皇子要不就是晾我们在这等我着急然后犯错,要不就是下药给我再丢个美女让做失礼的事情!要不就是……”
“衣晨!”
“殿下说的是!衣晨知道错了!”我抓我抓!这个长皇子到底想干什么!
“给殿下请安,这是膳房送的蜜果,请殿下试试!”一个又细又甜的声音伴着小碎步卷着一道青色的风儿飘来。
“恩”奥月朝那青纱衣的小侍儿浅笑了一下。
“呃!殿下……那奴婢将那盘莲花酥撤下去?”声音在惊喜过后越发的甜美,青衣少年有些羞涩的开口要求。
“撤了吧。”如果是太不为难的要求,奥月不会吝于向任何男子给予。
“呵呵……呃!谢殿下!”激动间的放肆转瞬被收敛的只剩下温润的顺从。小青风儿一卷闪进长廊的一角……不见了。
“也难为他那么小的步子也能跑那么快!”他撇了一眼,人已经有些不爽快。
“衣晨,这些都是府里的家生子,母父甚至祖上都是奴仆,生下来就遭受低别人一等的待遇。十几岁的男孩了被圈在这小小的府里,平时连出个门的机会都没有,来个生人难免激动,你就不要与他们计较了。”幽幽的眼神飘向厅外延伸到外院的月季花丛,那花丛和那花廊后的影壁,藏了好几双灵活的大眼睛,这些男子啊,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呢!
“是啊!还真亏长皇子给我们指了这么一个‘凉’亭!凉到任个人都能看见我们!刚才那个穿青色纱裙的,几月天了!穿纱?别说你没看出来一刻钟前穿粉纱的也是他!还有刚才端来莲花酥撤走莲子糕的那个挽两个髻的,还有再前面端来莲子糕撤走酥糖的紫色衣服的,还有……算了,反正他们现在正躲在后面偷偷分着那被你‘沾’过的美味食物呢!”这是个什么世界啊,为什么他请的那个比中国的袁天罡还神、比日本的安倍晴明还妖的张天师,她摆了几天的法事一点进展都没有啊!不光没有能穿越时空的征兆,随便摆的驱狐狸精阵也没见起效!
“男儿,生来皆苦,体弱之悲、生育之痛、无法左右命运之哀……平民的男儿,苦不在话下,身在官宦的男儿,尤为之苦!婚姻不可以给他们半分自主,仅在未婚之前还有个片刻的欢喜之乐,与闺中小友还可以肆意的谈论异性。等有了妻家,他们的生活连至生命都不再是自己的,跟了妻家的姓氏,母姐又不可能时时照顾,辛苦十月也可能诞下不能亲自养育的孩子。
出生为男儿,实在是有太多的苦……最基本的,我们应该包容他们些微的任性、玩闹。毕竟他们没有太多的东西可以了解,没有太重大的事情容得下他们插手,生活就绣楼厨房那么大一点,就连书籍都是有翻阅限制的。如果那小小一盘糕点就能让他们欢快的过上一会儿无束的时光,为什么我们不能给他们呢?”奥月再次拿手指抚摩李商额角的发丝和皮肤。今天,湘儿帮他束起了头发,还装了假的黑发束起,用精巧的双飞小凤儿环掩饰起来,害的自己的手指无法穿插进发丛触摸那丝滑感受……
“她”坐在后苑那繁花簇拥的花亭中央,那层层叠叠的锦衣撒成云霞,在傍晚的红艳下映出一派绮丽。小亭临水,波光潋滟,她的衣袂飞动,恍若仙人一般。亭里有四个人,两站两坐,可是他眼中除了“她”却看不见其他,他们?都是星子吧?小小的星子都应该是陪衬明月可有可无的点缀……
莫卿隐隐的站在影壁之后,安静的象水墨画一样,浓浓淡淡又孤寂无声。刚才猫着腰端着点心站在这里瞄着镂窗偷听“她”们谈话的小侍儿看见他过来就全跑光了。却让正准备往苏家公子苏凌冰的房去的他,听到了“她”在说“男儿之苦”……
调整好苦涩的心跳,眼中泛出浓浓的凄楚,身在官宦家!身在官宦家!尤为之苦!左手撑向了旁边的廊壁,右手捂住自己的疼痛的心口,呵!心口多久没有痛的感觉了?再苦的日子都挺过来了,现在又怎么会如此的不争气……
缓缓摇了摇自己莹白透明的脸庞,将抑闷之气压下。换下右手攀住墙面支撑自己虚软的身体,转身要往后走,算了……先不去凌冰那里了。
转身抬起了眼帘,莫卿顿时愣住了。“!凌冰!”他怎么在这里!不是应该在琴楼吗!自己今天就是来给他送琴谱的!
“呵!莫卿啊,是来给我送琴谱吗?哼!怕是用不上了……你瞧!那个亭子里的,就是皇姨夫给我选的妻主,一个十几年都长在外面的皇女!听说还是个习武的莽妇!谁晓得她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琴韵!我以后抚琴给谁听!”前面的声音还是压低着,到后面越说越激动,已经渐渐收不住声音了。
“好了!凌冰!我们回琴楼再说……”忙上去拉住凌冰阻止他说下去,亭子里怕是已经听到了,虽然不会很完整,但是……
“花廊里哪位公子在?”奥月有些苦恼,廊里的声音已经这么大了,还能装听不见吗?
“是我!苏凌冰!”一个冷清瘦弱的身影闪出花廊,孤傲清白的小脸高傲的仰起,“这位就是容王殿下?凌冰这厢有理了!”冷冰冰的语调伴随冷冰冰的表情涌出。
“莫卿见过殿下。”一样的冷清,从相同绝白的人儿口中传出,却少了前者的咄咄逼人。
“两位公子好,长皇子今晚要设宴,不知能否有幸见到二位……”奥月很礼貌的客气,温和的声音搭配合适的浅礼。
“不了!本公子一会儿还要练琴!劳烦殿下跟皇姨夫说声抱歉!”
“呃……”莫卿微拧着柳眉想化解眼前尴尬的气氛。
“莫卿你也是!一会儿陪我练琴。殿下贵人事忙,我们就不打扰了!”一直昂着的头颅瞟了一眼还是原样保持站姿的奥月,她浅笑着望着他们,没有意料中的愤怒也没有尴尬的手足无措。
哼!装什么儒雅!莽妇!转身欲走却见莫卿的身型还在犹豫,“莫卿!我今天的课业都耽误了!皇姨夫真是不体谅人,都不知道我忙着呢!”那个女人的身边还亲昵的坐着一个男人,长的又不怎么样,还没有仪态的张着嘴作痴傻状!她还要娶他做正君!真不明白长皇姨夫怎么想的,竟然要让自己给那个莽妇当侧室!苏凌冰气恼极了,拉起莫卿的胳膊迈着空中踩月的步伐很快便不见了身影。
“啊??”
李商张大了嘴巴听到了自己下巴脱臼的“嘎巴”声,“不不不,不是吧?他没毛病吧?月你是不是欠了他的钱没还?”不是吧?那位不应该是苏府的大公子吗!怎么搞的还不如自己家出身奴仆的湘岚有风范?
“衣晨!刚还说过,身为官宦家的男儿……”
“OK!OK!I服了他们!”拐了一个很洋的腔将“他们”两字高高的调起,“他生活圈子小!容易小家子气!很容易小事化大!也容易狗咬吕洞宾!明明你是出于礼貌才请他们出来,还问候他们要不要一起吃晚饭!”靠!那个倒霉孩子!凌冰是吧?还真是人如其名!
“没什么好计较的,小男儿家……”奥月顿了顿,心里琢磨那位公子生气的原因应该是长皇子跟他说了什么吧?难道是对上次的提议的联姻还没有死心?
“算了,我算搞明白了,您就是传说中飒爽英姿丰姿冶丽千姿百态英姿勃勃雄姿英发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花容月貌倾国倾城粉妆玉琢粉装玉琢红飞翠舞美如冠玉的绝代风华的楚香帅啊!”
对方丢过来一个疑惑与好笑并重的眼神,李商见她笑着开口,“衣晨,你再说说,我还想听……”气质型美女却丢来一个媚惑万生的妩媚秋波,震的他的小心心颤悠悠的晃了三晃。一时间火气上扬,文思泉涌……
“意思就是你其实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号称一朵梨花压海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