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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朋看起来吓了一跳:“怎么抓住的?”
闻采淡淡道:“是有人认出他们来了。”
之后一下午,林朋看起来都有点坐立不安,不管干什么都干不进去,看书的时候经常只看一页看半天不翻页。
如果那两个人被抓住了,估计他们很快就会供出林朋和他表妹来,也难怪林朋会这么紧张。
晚上吃完饭后,闻采和杜梦凡刚去了趟厕所,回来之后突然听见班里闹哄哄的,好像是有人在大声嚷嚷什么。
闻采一进门,就看见张文文正捂着脸坐在椅子上,几个女生正站在旁边安慰她。
闻采就问旁边的杨欢:“怎么回事?”
杨欢紧张地说:“张文文刚才突然骂了林朋几句,林朋就站起来抄起水瓶砸了张文文一下,张文文的脸好像出血了。”
闻采立刻看向林朋,林朋正脸色惨白地站在一边,一脸的不知所措,他的脚下滚过一个空的矿泉水瓶,可能就是他刚才拿来砸人的“凶器”。
闻采估计着他可能不是故意的,他大概以为空的瓶子砸一下人也不会有多疼。
但是明明是他之前做错事在先,现在竟然还敢动手打女生。这人实在太恶劣了!
闻采懒得多看他一眼,而是直奔张文文去了。
闻采发现张文文的眼角下方被水瓶瓶盖的倒刺划伤了一个小口子,鲜血直往下流,看起来挺吓人的。
其他围观的学生一看见这情况,也都吓坏了。
“快送医院吧!”
“没伤到眼睛吧……”
“伤口深不深?”
闻采想起自己书包里有个创口贴,赶紧拿出来贴在张文文的伤口上帮她止血。
这时候,去找班主任的学生也回来了,刘老师就跟在她身后进了教室。
刘老师一看这情况,二话不说就让闻采帮忙把张文文扶到楼下,然后打车带张文文去了附近的医院。
一路上张文文都在小声啜泣:“……我不会毁容了吧?”
闻采一个劲儿地安慰她:“没事儿,别怕!不会毁容的!我从前班上有个女生也是脸被划伤了,后来去医院治好了,现在脸上一点疤痕都没有……”
张文文一直紧紧捏着闻采的手,她的手心都冒出了一层冷汗,闻采就搂着她的肩膀,希望能让她觉得好受点。
很快,医院到了。
医生看了张文文的伤势,然后就说需要缝针,一听说要缝针,张文文吓坏了,抓着闻采胳膊的手顿时收紧了几分。
闻采拍拍她肩膀,然后问医生:“不会留伤疤吗?”
女医生说:“别担心,伤口不大,恢复得好的话,一般不会留很明显的伤疤的。”她说着又补充一句,“实在不行可以去整形医院除掉伤疤。”
一听女医生这么说,张文文更害怕了。
不过好在闻采一直陪在她旁边安慰她。伤口处理完毕后,张文文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很快,张文文的父母也到医院来了。
他们感谢了刘老师,又谢了闻采,之后他们跟刘老师打听了具体情况,刘老师无奈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们呢。”
闻采站了起来,看向张文文的父母:“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
随后闻采把她刚才从杨欢口中听到的情况跟张文文父母说了。
“就是那个叫林朋的小孩干的呗?”张父显得很生气,一副恨不得要把林朋大卸八块的模样。
刘老师劝慰了几句。
张父就气愤道:“你们学校必须给我把这件事解决了!竟然还敢打女生,还差点把女孩给毁容了!这种事绝不能姑息!”
看样子林朋这下子要彻底倒霉了。闻采心想。
张母脸色发白地扯她丈夫衣角:“别胡说,咱家文文不可能毁容。”
张父一下子反应过来,他赶紧安慰他女儿:“没错,咱们好好治疗,肯定让你一点伤疤都不留。”
闻采也安慰道:“不会留伤疤的,放心吧。我看文文皮肤不错,也不像是疤痕体质,刚才医生也说了,只要恢复得好就没事儿。”
张文文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但是闻采看得出她还是有些担心。
后来,张文文就被他父母接回家去了,闻采就和刘老师坐车回了学校。
回学校之后,班上的同学也上不进去晚自习了,全都七嘴八舌地跟闻采打听张文文的伤势。
平时跟张文文不熟的人此时也都关心起她来,而且看得出来,他们的关心确实是发自内心的。
果然这班上还是好人多。
闻采看见林朋没在教室,就问道:“林朋呢?”
金狄说:“被胡主任叫走了,估计现在正在训话呢。”
第二天,林朋没来上学。
下午,闻采忍不住跟刘老师打听了情况。刘老师说,林朋被停学处分了,很可能会被开除。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他打了张文文,还是因为那两个打劫的小混混把他和他表妹给招供出来了,所以他现在面临的不仅仅是被开除学籍这么简单。
学校怕影响不好,就封锁了相关消息。
总之从那天之后,林朋就一直都没来上过学,闻采也不想关心他最后到底怎么样了。
两天后张文文就来上学了,她一进门,就被班上的几个同学团团围住了。大家都问她伤势怎么样了,还疼不疼,甚至比牛薇受伤那次还热情。
张文文有些不知所措,她笑笑说道:“不疼了,就是有点发痒。”
“发痒就是快好了。”艾彩笑着说。
☆、第97章
张文文的脸上还贴着绷带,不过据她说伤口没感染,愈合得不错,应该很快就能拆掉绷带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闻采发现外班的几个女生冲这边指指点点,闻采估计她们应该是在八卦张文文的事儿。
杜梦凡也发现了,她就蹙眉压低声音说道:“你们发现了没,那些人总往咱们这边看。”
张文文点点头,不屑一顾道:“让她们看去呗,看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闻采见她并不放在心上,就开玩笑道:“这下你成名人了。”
张文文叹口气道:“我可不想当什么名人。”
就算她不想当名人也没办法,很快,年级里就把张文文和林朋的事儿传遍了。居然还有谣传说,林朋家里赔了张文文十万块钱把事情私了了,也不知道这些谣传到底是怎么来的。
张文文说,她家里根本没跟林朋家达成什么协议。林朋的父母确实找上门来过一次,恳求他们不要把他们的儿子逼到绝境,结果他们被张爸爸拿着扫帚给赶出去了,说是一点儿都没有道歉的诚意。
听完张文文的话,闻采笑道:“你爸真威武霸气。”
张文文笑笑:“什么霸气啊,他就是个大老粗,不过对我和我妈倒是真心好。”
不过大家热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没过几天就没人议论这件事了。
但是周一的早会上,胡主任偏偏又提起了这茬,他严肃地说道:“这学年咱们已经开除了两个学生了,还有五个学生被记过!外边的人都说,四中的学生真是一届不如一届,我以前还不信,现在看看你们这样儿,连站都站不好!对,就说你呢!高一四班第五排那个男生!”
被点到的学生是四班的一个男生,他正在低头看单词书,一听见胡主任这么一叫唤,他吓得把单词书扔在了地上,正好掉在了闻采的脚边。
“……一点都不像个学生样,能不叫人家说三道四吗?前几天,我就在二楼男厕所里发现了两个烟头。吸烟有害健康什么的我也不跟你们多讲了,我就先把丑化说在前头,”胡主任气愤道,“我要是找出来谁在男厕所里吸烟,到时候就别怪我不客气!”
整个操场瞬间静悄悄的,没人敢说话,估计都不想在这个关头惹胡主任生气。
“昨天,林朋的家长还来学校了呢。”胡主任声音缓和了一些,“可能有几个同学看见了。他们在校长办公室门口哭了好长时间,还给我和校长跪下来了。可是这事儿已经不是我们学校能管得了的了。”
他说着还长长地叹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我自己也有孩子,现在上初中呢,看见林朋爸妈那样,我心里也难受,但是我也没什么办法。你们就好意思让你们爸妈连老脸都不要了,跪下来求别人吗……”
胡主任说得动情,底下的学生都低着头不吱声。闻采估计一多半人都在想,自己才不会做林朋那种傻事呢。
随后,胡主任表示从这个星期开始要进行新一轮的纪律严打,希望各班班干部都警惕起来,协助班主任整改班级风气。
闻采无奈心想,上一轮严抓纪律才过去没一个月,这回又要来了。
回教室之后,果然刘老师强调了一下纪律问题,最后他说:“我发现最近班上的同学特别喜欢玩手机,下课玩不够,上自习课还玩。从今天开始,所有人不准在学校的时候玩手机,发现一次扣一次分。我不管你们带手机,但是带来了就得给我关机,想打电话就出校门外面打去,只要在校门里面,手机就不准打开。”
他说完又想了一下,补充道:“我可能偶尔会突击检查,看看你们的手机是不是关着的。”
有不少人听到刘老师的话,就拿出自己的手机悄悄地按下了关机键。
闻采的手机几乎保持24小时开机状态。
一听老师这么说,闻采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机。想到老师检查自己手机的可能性挺低的,她就放心下来。
结果中午,刘老师突然不知从哪儿得到的灵感,竟然让大家把手机统一上交,放在班级讲台的盒子里,说是放学后再还给他们。
“以后早上大家来了,就自觉把手机放在这里。”刘老师说,“如果你怕丢,那就干脆放在家里别带来,想打电话的话就管我借,而且咱们学校里有公用电话。”
闻采这才想起学校还有个公共电话亭呢。
自从大家都用起了手机,学校的IC卡公用电话已经废弃了好久没人用了。
没了手机,不能随时随地刷在线积分商店,也不能及时看到系统信息,闻采一整个下午都觉得空落落的。
虽说一些重要的信息,比如能力升级信息等等,系统都会及时用其他方式通知她,比如在草稿纸上显示等等;但是任务发布和积分商店的信息却无法通过别的方式显示。
而且闻采算半个手机控,就算没有wifi没有智能系统,她也喜欢没事儿拿出手机玩两下,不然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晚上的物理晚课上,华老师给大家发了一套卷子让大家做,据说是省实验中学期中考试的卷子,好像挺难的样子。
闻采做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困了,就闭上眼睛进入次元空间,想休息一下提提神。最近她总是这样,只要学习学得烦躁了,她就会进空间休息一会儿再出来。
进入空间后,她直奔自己的花田,想给花浇浇水松松土。
现在她的空间里种的茶花已经花苗了,最开始种的几棵已经开花了。
她爱不释手地抚摸茶花的花瓣,忽然发现其中一株刚开花的茶花开的花层次分明,花瓣色彩艳丽,中间特别红,到了边缘竟然呈现出漂亮饱满的紫色。
茶花的颜色大都是以粉色、粉红色和白色居多,闻采种了这么多的茶花,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颜色的。
难道是混入的新品种?或者是因为空间里的特殊生长环境导致的变异?
闻采想把这株茶花带出来,给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