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笑着挣了挣我环住他的臂膀:“夫人,松开啦,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无果后又自言自语道:“真是越来越像小孩子了。”
四周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片刻后他强硬的把我贴在他胸口的脑袋抬了起来,欲哭无泪道:“夫人,你怎么还在哭啊,到底哪里疼?”
“心疼……”
“嗯?”
我终于忍不住缓缓睁开眼睛,站在我面前的那个人有着黑亮而又深情的眼睛,高挺好看的鼻梁,瘦削立体的侧脸,此时他正伸手在我脸前摇了摇:“夫人?夫人……你别吓我啊!”
是他的味道,是他的声音,是我的阿斐……
我饿狼扑虎一般将他扑倒,终于哭出声来。
一个时辰后,阿斐指着自己被眼泪鼻涕糟蹋的不成样子的衣衫哭笑不得:“你是说,你梦见我死了,所以哭了一个时辰?”
“嗯……”
“傻姑娘,那只是个梦而已。”他凑过来亲了亲我哭肿了的脸颊,许诺道:“我会努力活的久一点,再久一点,失去挚爱的痛苦,让我一个人承受就好了。”
我一激动又想哭,吓得阿斐立马伸手袭击我的胳肢窝,直到我笑的肚子都疼了才肯停手。
我拧了拧他肚子上的肉,凶巴巴的问:“方才去哪了?”
“凌儿邀请我一起去茅厕……”
“怎么去了那么久?”
“凌儿蹲着蹲着睡着了,我还在外边傻乎乎的等他……”
“……”
难得三更半夜的他肯陪我一起发疯,在跑去看过凌儿并扒下他的裤子确认之后我才长舒一口气,哈哈,原来那真的只是一个梦而已,定是我平日里稀奇古怪的话本看多了,才做了一个那般惨烈又逼真的梦。
梦境的前半段还挺写实的,虽然也不是那么圆满,可到底是柳暗花明,自打我同阿斐来到漠北更是快活似神仙,后半段那纯属是在胡扯!我都离开这么久了,上官寻那个疯子怎么可能还在惦记我?
可当一个人体会过失去,才懂得更加珍惜,现在我想对他和凌儿好一些,再好一些。
“夫人……你在……你在做什么啊……”昏暗的烛光下某人颤抖着问。
“给你脱衣服啊,看,上面都被我哭湿了,当然要脱啊。”
“哦……那你干嘛还……脱我裤子……”
“你不是喜欢裸睡吗?干嘛要穿裤子。”
“可是现在天有点冷,你还老喜欢蹬被子,我想穿着……”某人的眼神又无辜又羞涩又可爱,看的我只想瞬间化作猛兽将他生吞入腹!
再一次将他扑倒后,我居高临下道:“不许穿!”说罢附身咬住了他的锁骨,一路蜿蜒而下来到他的胸膛,含住某处又啃又舔。
某人呈僵化状,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喉咙里发出了性感沙哑的呻。吟声,迷乱的眼神狂热的要喷出火来。
他的大手覆上了我的腰,咬牙切齿道:“夫人,这可是你自找的。”
下一瞬天旋地转,上官斐用他十倍的热情回馈于我,“嘶啦”“嘶啦”几声过后,我的衣服已经成了几块破布,可怜巴巴的躺在床头。
我们的唇齿热烈地纠缠在一起,品尝着对方的味道。手上也没闲着,一路蜿蜒而下,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慰藉对方,直到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沉重。
就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关键一刻,上官斐却突然停了下来,淫。笑道:“夫人可否准备好了?”
“嗯……”
“想要?”
“嗯……”
“想要什么?来,告诉为夫。”
“……”我眯起眼睛看向身上那人,打残他的冲动都有!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眼瞅着我不说话,上官斐又上下其手的刺激我的敏感部位,张嘴含住我的蓓。蕾极其色。情的反复舔。弄,一手覆盖住另一侧的胸房,另一只手在大腿根附近流连忘返,可就是不肯进去纾解我的渴望,似有若无的挑拨激的我紧紧夹住他的手腕,伸手环住他的腰腹热切的邀请他贴得再近一些。
此时上官斐也难受得紧,却还不肯轻易放过我,继续问我那羞死人的问题:“想要什么?你不说我可不知道哦。”
在我可怜巴巴的眼神下上官斐也不为所动,我咬了咬牙,闭上眼睛小声道:“想要你……”
“想要我怎样?”
这人得寸进尺的我都想哭了,如何也说不出来,伸手小猫似的在他身上挠啊挠,撒娇道:“你知道的,给我嘛……”
他哼了一声:“难得夫人这般热情,我可要连本带利的讨要回来!”
忽然记起我曾经以各种理由在房事上苛刻过上官斐,逼得他签下过无数条不平等条约,还有每每在月事期间看他难受都幸灾乐祸的事迹……
我生生逼出了泪花,顺了顺他的背道:“夫君我错了,你别折磨我啦~”
“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了?”
“敢!”
“嗯?”
“不敢了,呜呜,你现在明明是在欺负我……给我啊……阿斐……夫君……”
我闭紧了眼睛不敢看他,浑身的血液都像是沸腾起来,温度高的吓人。
下一瞬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我的脸上,伴着一声又一声“我爱你”,他完全进入了我。
满足的叹息声同时响起,我们彼此疯狂的拥吻,律。动,融合,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层层叠加,堆砌着最后的欢愉来临。
果然这种事,还是要跟心爱的人一起做啊。
完事后天边已经出现了朝霞,我累的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乖乖的窝在上官斐的怀里,咧着嘴角无声的笑了起来。
上官斐看着我叹了口气,戳了戳我的脸:“夫人,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傻了?”
“哼!”
“还是说我太厉害了,你在回味无穷?”
我翻了个白眼,挑衅道:“厉害?要不再来一次?”
这下轮到上官斐欲哭无泪,苦着一张脸求饶道:“不要了夫人,我累了。”
“哼,不是说自己很厉害吗?”
“你是不是忘了?”
“什么?”
“你做那个噩梦之前我们已经……做过两次了,加上这两次,再来我会死的……”
我:“……”
真是对不住啊!
作者有话要说:QAQ我的阿斐我的亲儿子QAQ这章之前发了小黄牌的说……o(*////▽////*)q好羞涩o(*////▽////*)q好讨厌o(*////▽////*)q啊啊啊给新文打个广告吼吼~虽然还没开始写……orz……戳我戳我戳我一下嘛求收藏~o(*////▽////*)q
三生
第二天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清晨;嗯;也许不是清晨。
我窝在某人的怀里一觉好梦;直到梦里响起一个绵软的声音:
“爹爹~娘亲~”
短暂的沉寂后;有人扯开了我们的被子。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面前是性感修长的锁骨;健壮光滑的胸膛;顺着脖子往上;是尖削的下巴;上面刚刚冒出来的些许青色胡渣。
嗯,我的男人真好看啊。
此时他也慵懒又迷茫的看向我;极慢的凑过来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就在我回吻了他的下巴,眯着眼睛傻笑之时,就见一只小手出现在阿斐的胳膊上,轻快的拍了拍:“爹爹,你怎么睡觉不穿衣服啊?”
随后整个人都从上官斐背后冒了出来,指着他的背道:“爹爹,你的背上有好多抓痕,都出血了啊……咦,娘亲你也没穿……”
我:“……”
某人:“……”
不得不说,譬如这样的悲剧已经发生了不下十回。
回想凌儿三岁之前的日子,那时我们还在住在宫里,凌儿虽然粘人,所幸还有奶娘看着,加之房间过多他不认路,倒也没出过什么状况。
之后到了漠北,上官斐一身的内伤外伤足足养了半年,待他的伤好了七八成后凌儿便每天缠着我们一起睡。一起睡倒也没什么,凌儿睡着很乖,既不尿床也不折腾,只是有些妨碍……我们夫妻间的“情感交流”。
某人每每憋得难受还要顾虑□边的孩子,一定要等到三更半夜才敢做贼似的付诸行动,还要提心吊胆草木皆兵,几番下来身心疲惫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这还不算什么,记得有一天月色晴朗,上官斐正同我酣畅淋漓的激战,那样销魂的时刻我居然在第六感的指引下回了下头,只见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隐匿在黑暗中正盯着我们瞧。
不能自抑的尖叫声破喉而出,吓得阿斐差点从此不能人道,也在我脆弱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自此坚决抵制凌儿跑来蹭床,几经阻止未遂后,我们又给他找了个奶娘。
后来情况虽有好转,可凌儿又养成了每天起床一定要来转上一圈并习惯性掀被子的坏习惯,这可难为坏了喜欢裸睡的某人,本着正确引导孩子的理念,我们养成了早起早睡的好习惯,每天都比凌儿起得早,并为阿斐的康复治疗制定了晨练计划。
难得这天早上睡个懒觉,又被这个熊孩子抓了现行。
幸好阿斐眼疾手快的扯了被子将我裹上,不然定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此刻在一片尴尬的沉默里,这个熊孩子歪着头打量我们许久,指了指我脖子上的红痕,又指了指阿斐的肩背,皱着眉严肃的问:“爹爹,娘亲,你们是不是打架了?”
“没有……”
“绝对没有……”
凌儿“噢”了一声,可怜巴巴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娘亲,我饿了,现在都过晌午了,可为什么还没人做饭?”
已经这么晚了?
阿斐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奶娘不在吗?爹爹和娘亲这就起,你先去找厨房李大婶、张叔叔,看看他们今天做了什么好不好?”
“刚才我都找过了,没看到奶娘,厨房里也没有李大婶和张叔叔,不只他们,管家伯伯和其他几个下人也都不见了。”
仿佛有一面大锣在耳边敲响,“哐!”“哐!”两声震得心肝颤了三颤。
原来,那竟不是一个梦吗?原来,那就是我以后所要面临的人生?
一瞬间天旋地转,模糊的影子逐渐重合起来。
阿斐抓住我的肩膀摇了摇:“夫人,你怎么了?”
凌儿更是吓得哭了起来:“娘亲你别吓我,你的脸好白。”
我攥紧手心勉强自己维持镇定,僵硬的笑道:“我没事,就是有些头晕,凌儿,你去前厅瞧一瞧,那里是不是有一封信。”
片刻之后凌儿果然拿了一封信回来,瞪大了眼睛道:“哇,娘亲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真希望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阿斐接过信封匆匆看了一遍,安抚我道:“夫人别怕,信上说隔壁镇高价招纳厨子佣人管家,他们几个连夜赶去应招而已……”
凌儿在一旁小声抱怨道:“啊,我还没有跟他们道别,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
整颗心完全跌入谷底。
一模一样。
跟梦中发生过的事情完全重合。
照这样发展下去,此后还有更加可怕的事情等着我们。
我怔怔的盯着此刻完好无损的阿斐和凌儿,缓缓向后倒去。
来自心底的呐喊萦绕耳边:我要……改变历史,这一次,不可以再失去他们了。
原来,竟已过了三生。
梦里那些纷乱的过往和现在被重新整理排列,让我得以看清事情本来的模样。
第一世。
我满门被屠,受了刺激失去记忆。竟意外被身为杀人凶手的上官寻收留,芳心暗许春心萌动,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