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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啊?芷鸢,你都懂了么?”乌雅娜瞪大眼睛焦急的问道:“你是不是知道阿雀被关在了哪里?你是不是知道我们应该怎么救她?”
“雅娜别着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稍安勿躁。”杨展风扯了扯乌雅娜的衣角说道。
“兴大赌坊里,无论是最低层的伙计,还是高层的掌柜,清一色全都是男子,而且全是美男子。”千芷鸢笑着说道:“按常理来说,一个店面的风格,总是和老板的爱好息息相关。”
“全是男子怎么了?赌坊这样的地方本来就不应该有女子出现,而且女子有什么用?又不能看场子,打起架了还拖后腿!”齐林说道。
“而且,说不定老板是一个爱美之人,所以招进去的伙计都是貌美的人呢?”杨展风推测道。
千芷鸢摇了摇扇子,她笑了笑,然后悠悠然的说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这种事情是要凭经验和感觉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那即使如此,又能说明什么呢?”杨展风问道。
“我知道!”钟晓月不知道又从哪里蹿了出来,为避免再次被千芷鸢调戏,她挑了一个离千芷鸢远一些的地方坐下来。
“哦?小美人,你倒是说说?”千芷鸢见此,笑得十分的狡黠。
钟晓月听到这称呼,脸又红了一半,她低下头想了想,然后又抬起头,双眼噌亮的说道:“说明老板是断袖!”
她此话一出,杨展风和齐林立即向她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
而乌雅娜则是“噗嗤”一声,配合的笑了出来。
“聪明!”千芷鸢笑着夸赞道。
“你怎么知道?”乌雅娜起了兴趣。
“我当然知道啊!因为当初展风刚刚来的时候,齐哥哥特别关心他,差点误以为齐哥哥和展风是断袖。”
钟晓月一脸得意,她说道:“想当年,我跟齐哥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多少的亲密啊!可是我说吧,齐哥哥怎么那么久还没喜欢上我,因此我当初就怀疑,所以查阅了一些关于断袖的书籍,好有所准备。万一齐哥哥跟的跟展风断袖了,我也好有个主意啊!”
听到这话,杨展风黑了半边脸,他一脸愠怒的瞪着钟晓月。
而乌雅娜则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千芷鸢也是当时的见证人,她认同的点了点头。
“啪”的一声,齐林拍案而起,他怒指钟晓月,一脸愤怒的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个爷们,我喜欢女人!”
钟晓月看着齐林一副豪气冲天的样子,她眨了眨眼睛,然后脸“唰”的一下红了,她露出她的一口洁白大牙,笑得十分的开心,她点头如捣蒜,她说道:“我知道,齐哥哥,我是女人!”
齐林冲天的怒气顿时化成了无奈,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立即萎蔫了下来,刚刚的雄起气势消失殆尽。他闷闷的坐了下来,一脸苦闷。他觉得,他已经无法再和钟晓月做任何的交流沟通了,所以他选择以沉默来作为回击。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乌雅娜仍是更关心阿雀的安全问题,因此她又焦急的问着。
千芷鸢笑了一笑,她勾了勾手指,示意所有的人聚拢过来。其余人看到她的动作,都配合的聚拢了过来。一张桌子五个人聚在一起,千芷鸢低小的声音在五个人中流传开来。
过了一会儿,待千芷鸢说完,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芷鸢,你这个计划太大胆了!你不能这么做!”齐林瞪大眼睛说道,他十分的不赞同。
“这样很危险啊芷鸢!万一一个不小心,你就…”乌雅娜虽然很为阿雀着急,但是心里还是不放心也不赞同千芷鸢的做法。
“是啊,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杨展风也说道。
钟晓月跟着点了点头,表示她不赞同千芷鸢的计划。
“就这么说定了,我是告知你们计划的,不是跟你们商量计划的。”千芷鸢合上扇子,顿了一顿她又说道:“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这点小事,我还是可以做到的,而且,也有趣得很呐!”
千芷鸢说着,眼里流露出的兴奋毫不遮掩,她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过这种诱捕猎物的快感了,这种久违了的快感,让她十分的兴奋!
“可是…”齐林还是犹豫。
“没有可是!”千芷鸢十分的笃定,她站了起来,然后对其余的人说道:“开始行动!”
千芷鸢说完就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对面的兴大赌坊的门口之前。
不知是因为走进赌坊还是因为什么,千芷鸢感觉全身的血液都鲜活了起来,有一种兴奋感,她想,大概是她太久没有赌了。
她想念拉斯维加斯的赌场,她喜欢坐在拉斯维加斯最高的酒店上俯瞰全城。这些已经离她很远了,但是她还是无比想念。
她想,若是当初没有答应乔利斯的求婚,她就不会被老大灭口,那么现在她依然过着她没心没肺,花天酒地的生活。
感叹一声,这也都是过去了,收敛心神,千芷鸢走进兴大赌坊之中。
兴大赌坊里人头攒动,十分的热闹。赌场也很大,赌场内的装饰都十分的奢华,雕花的装饰十分的精致细腻,在上面,还用金线勾了一层边,像是叫嚣咆哮着这赌坊的财大气粗,尽显了纸醉金迷的本色。
千芷鸢在赌坊之内转了一圈,她的神情泰然自若。在柜台处兑换了钱币,随意走到了一桌人最多的地方,那桌正在玩牌九,她选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现在开始由孙大少坐庄,大家积极参与,踊跃下注啊!”旁边赌坊的伙计招呼人坐下来。
“又是孙大少坐庄啊!”旁边立即有人抱怨道:“他今天手气那么好,还坐庄,这不是要吃死我们么?”旁边立即有人反对道。
“就是啊!换个人吧!”跟着旁边的人开始起哄起来。
“按照规矩,是轮到我坐庄的,赌坊的规矩可不能破坏,若是不愿意赌,那大可走人,不必要在这瞎嚷嚷!”
孙大少约莫二十七八岁年纪,一脸痞气,长得十分的白嫩,全身穿着都十分的名贵讲究,让人一看就只在脑海中留下三个字的印象:败家子。
“这赌坊可不是你开的,凭什么要我们走人!”其中一个人不服气的站起来指着孙大少说道。
“是么?”孙大少冷笑一声,然后拍了拍手。后面立即走上来几个人,二话不说,直接将刚刚那人拖下了位置,按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
好几个人围着一个人狠狠的揍,丝毫不留任何情面。滚在地上的那人,被打得全身是血,惨叫声淹没在喧闹的赌场之中,没有任何人投以同情的眼光。就连赌坊的伙计也是视若无睹。
“傻子,竟敢在兴大赌坊跟孙大少作对,难道不知道孙大少背后就是重非吗?两人关系那么密切,这不是找死?”
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小声的嘟哝了那么一句,千芷鸢听在耳里,勾起唇角,看来她今天的运气还是不错的。
“拖出去,别弄脏了这里,打不死,你们都不要回来。”孙大少挥了挥手,剩下的同桌的人都不敢再说一个不字。
“还有谁有什么意见吗?”孙大少似笑非笑的将视线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
“自然是没有的。”
“按规矩坐庄,再寻常不过,哪里有什么意见?”
有了前车之鉴,一下子所有的人都没有了意见。刚刚被拖出去打死了一个,后又有人补了上来。
一桌八个人,坐定下来。
千芷鸢瞥了一瞥刚刚那人被揍的地方,已经是一摊血迹染红了地板,被拖出去的时候,也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印子。不过很快就有人来将地上的血擦洗干净。
千芷鸢收敛了心神,将视线放在了桌上的牌骨之上。
“各位,请下注吧。按照我这的规矩,一百两银子起下,少了就去别处吧。”孙大少手一挥,毫不在意的说道。
他这一说,不少人开始纷纷下注。
千芷鸢瞥了一眼,基本都是一百两,两百两银子的注。她笑了笑从衣袖之中取出一张一千两银子的赌票,放在了桌面之上。
她这一出手,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并且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周围的人开始纷纷的议论起来。
“这人没见过啊,新手吧?”
“就是啊,哪有第一注就下那么大的?”
“而且孙大少手气那么好,他竟然也敢下那么大!”
“一看就是个败家子,小白脸,看他长得多白,那皮肤,多细嫩啊…”
时不时有猥琐的笑声从千芷鸢的身后传来,她就当做没有听见一般,把视线都放在了桌面的骨牌之上。
“这位公子,你出手可真是阔绰啊!”孙大少看了一眼桌面上的赌注又看了看千芷鸢。
“是么?不过是一千两银子罢了,很多么?还是不合规矩?”千芷鸢双手一摊,她说道:“在下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还请孙大哥多多指教。”
千芷鸢这一声孙大哥叫得十分的诚恳,让孙大少愣了一愣,然后他笑了笑说道:“没有不合规矩,你若是喜欢,尽管下注吧。”
千芷鸢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下注完毕,赌场的伙计开始分发骨牌,手法十分的娴熟老练,动作十分的漂亮,他将几叠堆好的骨牌,按照顺序分发给每一个人。
“不知这位小兄弟是不是从中原来的?听你说话,说的是汉语啊。”孙大少对千芷鸢第一次接触就落下了好感,所以他便开始闲聊起来。
“嗯,我是中原来的。来到这里,虽然圣月的人也会说一些汉语,但是有时候感觉还是有许多的不方便。”千芷鸢说道:“若是孙大哥不嫌弃,看到在下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请多多包涵,包涵之余,还要多多指教。”
“我喜欢你,你是个诚恳的人!”孙大少指了指千芷鸢说道。
“多谢孙大哥啊。”千芷鸢笑了笑。
骨牌发好,每一个人都小心翼翼的翻开自己的骨牌。而千芷鸢瞥了这骨牌一眼,然后将骨牌随手翻了开来。
“杂九、杂八、红头、高脚七?”孙大少皱着眉头,将千芷鸢的牌念了一遍。
“好像很小啊?”千芷鸢皱着眉头说道。
“确实不是好牌。”孙大少点了点头,随后将他的牌翻了开来,他说道:“一对地牌,一对人牌。”
孙大少十分得意的笑了出来。同桌其余的人看到他翻出这样的牌都皱紧了眉头,一脸的沮丧,他们随意将自己的牌翻了开来。
“哈哈哈…”孙大少爽朗的笑声自赌桌上响了起来,他说道:“看来我今天的运气实在是不错啊!抱歉了各位,这一局,我全局通赢啊!”
千芷鸢看了看桌上的牌,又看了看孙大少,她点点头说道:“孙大哥好厉害啊。”
听到千芷鸢这一句话,孙大少的笑容渐渐的消失,他看了看四周,所有的人都是一脸的沮丧,十分的恼怒,只有千芷鸢一个人数了那么多钱,竟然还那么诚恳的夸奖他。
这么一来,孙大少对千芷鸢的好感又更上了一层楼。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孙大少问道。
“何止冤。”千芷鸢一脸诚恳的说道。
她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