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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就是星阶相术中星杰阶才可以使用的不传星之奥义?用星辰之力固定时间的——日晷定时大咒?”其中一名儒门的圣徒挣扎着说道。
“亏你小子还有点眼力。”大叔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你的确藏匿了那人吗?”旁边的一名儒门圣徒大声喊道:“你可要想好了,虽然你是星杰阶的实力,但我们圣贤书院也有的是星杰阶的强者!甚至有星豪境界的老祖宗,你……你不要自误!”
“不,不错!”听到同伴的这句话,另外一个儒门圣徒也好像壮了胆色,对着相术师说道:“你,你最好老老实实交出那人,否则……我们圣贤书院也不是好惹的!”
“交出来?”中年大叔一脸无奈的表情说道:“本座什么时候说过藏匿了什么人?只不过是你们几个小辈在本座过嘉门关的时,故意出言挑衅,本座出手对你们薄施惩戒,让你们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罢了……何来与你们圣贤书院过不去这一说?”
面对这位一点都不古板的相术师,甚至一副我不承认,我死不承认,你能拿我怎么样的相术师,这几个明显是受过正统教育的儒门圣徒也无奈了。
“你,你莫要狡辩!”那托住五行乾坤壶的圣徒破口大骂道:“今日你这样羞辱我们,难道还想跟我们圣贤书院有善终吗?”
“哎呦!”相术师快步走到那个圣徒面前,抬起手来,就是一个耳光“啪”地一下,直接甩在了对方的脸上。
“你!”一个五指印,印在了那圣徒原来姣好的皮肤上。
也不知道是儒门中人养颜有术,还是本来选拔圣徒的时候,就存了这些人出去要代表儒门的门面,所以只选拔俊男靓女的念头,这些个圣徒,一个个长得还都很不错!
“你什么?”相术师冷笑道:“本座给你涨一点记性罢了!”随后他敛住笑意说道:“另外也是告诉你一声,不要以为四海之内,你们圣贤书院可以横着走,我们龙隐阁也不是你们这群腐儒可以得罪得起的!”
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你……”那被扇了巴掌的圣徒虽然一脸的愤然却是根本拿面前的相术师一点办法都没有。
虽然他们是星魄阶的强者,换成秦孤月这样的角色,能从他们手里逃掉已经是万幸了,但是却是拿面前的这个相术师一点办法都没有。
实力的差距,实在是太明显了!他们也只是比寻常人好一点,至少还能保持自己念头的清明,还能说得出话来,星阶以下的可都被星辰之变,日晷定时大咒给直接变成**雕塑了!
“臧天,不要跟他多废话!”旁边的一个圣徒用传音入密对那人说道,“这一次我们技不如人,算我们栽了,等他走了,我们立刻用天工纸鸢把这件事情报告给功德贤者,让他速速派人来对付此僚,到时候,我们发现了那逆贼的行踪,也算是大功一件!”
“哦?是吗?”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离地三尺有神明啊!
那个儒门圣徒很快就遇到了秦孤月一样蛋疼的事情了,他的传音入密刚刚说完,中年相术师就接话茬了。
“你认为你们还能记得这件事情吗?”
“啊?”那儒门圣徒正在诧异时,陡然脸色一变,如同大白天看见了鬼一般惊叫了起来:“我……我刚才说过什么话了?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与此同时,旁边那个被称为臧天的儒门圣徒也面色惊恐道:“志成,你刚才跟我说什么了?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你跟我说过什么话的?你难道也不记得了?”
话音未落,其他四名儒门圣徒竟也是面面相觑,茫然无措地相互望着。
“好快的施咒速度!”说出这句话的只有城楼上的图门传了,很显然,对方知道图门传是一个懂规矩的人,而且完全属于置身事外的中立人物,所以没有对这名嘉门关守将下手。
所以图门传看到了,就在那叫做志成的儒门圣徒与臧天说话的时候,那个中年相术师的身影就已经动了,在他身后,由星辰之力凝结成的日晷已是骤然粉碎,又聚拢化成一个手持玉如意的中年男子形象,一身星辰道袍,眼神容纳万千星辰,面容却是那中年相术师的容貌。
那虚影凝成一瞬间,已是六道星芒从那虚影的玉如意上折射出来,倏忽没入那六名儒门圣徒的天灵盖中。
然后虚影散去,再次变成那一个日晷的形象,于是就发生了接下来的一幕。
第二百五十二节:北斗星君体质
“南斗主死,北斗主生,时间流逝,生生不息……”图门传毕竟也是星魄阶的强者,星阶的奥秘多少也知道了一些,看着那下方的相术师不禁感叹道:“有眼不识泰山,想不到居然是北斗星君的体质血脉传承……想必这就是北斗命星体质的特技,可以抹去他人记忆的空无之念?”
“嘘!”远远,那中年男子的声音已是用传音入密吹入了图门传的耳中:“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知公乃是明理之人,方才没有下手,望公为今天之事保密,来日如能再见,必再相谢!”
图门传毕竟也是识时务的人,对方一个星杰阶的大佬,肯跟他说这样的话,已经是相当给面子了……如果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那对方估计也不会顾忌再发动一次北斗命星体质,将图门传的这一段记忆也给一起抹掉了。
当下,这位圣天王朝的嘉门关守将开口回答道:“星君放心,小可在这件事上必定为您保密。”
“如此麻烦了。”说完,那中年男子从早已经呆住了的儒门圣徒,臧天手中又夺回了五行乾坤壶,几个闪烁,身影就消失在了茫茫戈壁沙漠之中。
待到他身影消失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整个嘉门关上空,就好像是什么力量消散了一般,顿时整个城池又喧嚣了起来。
讨价还价的,相互交谈的,甚至问路的,打架的,甚至骂街的都一切照旧了。
在所有人的记忆里,好像刚才过去的那么长的一段时间,就好像是之前的一个霎那而已。
所有人不会去想,之前那一秒发生了什么事情。当然了,以星阶以下的人,是根本感受不到这种玄妙的,除了几个星阶以上的强者……
但是……
“咦?”志成有些愕然地看了看自己,茫然瞧着自己的双手说道:“我怎么跑这来了?我记得刚才我还在城楼上盘查那个老妇人呢……”
“是啊,好奇怪啊,我记得我刚才还坐在城楼里喝茶呢……这西北之地的茶可真难喝啊,啊,下次一定要自己带一点我们云京的茶出来……”
“对啊,我记得我刚才还在琢磨今天晚饭吃什么呢,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
就在这个儒门圣徒说这句话时,旁边一个圣徒立刻拍了他一下说道:“你这人怎么老想着吃,都已经星魄阶了,还是这样,如你这般,如何能证星尊大道?”
那人立刻狡辩道:“子曰:‘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只有做到吃的精细,才能比其他人更接近修炼的顶峰。”
“强词夺理。”那圣徒刚回了一声,陡然像是发现了稀罕事情一样,对着臧天笑道:“咦,我说臧天,你脸上怎么多了一个五指印子啊?哎呦,还挺深的啊,你调戏哪个姑娘不成,给扇得这么惨啊?”
“你……你不要胡说八道!”臧天一张俏脸涨的通红,竟是如女孩子一般说道:“你再胡说八道,我……”
“那你倒是说说看,这个巴掌是从哪里来的?”旁边的圣徒见状也起哄道:“还说不是呢……”
“子语有云: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你就不要狡辩了!”
“这五指印是因为……”说到这里,臧天陡然挠了挠头说道:“奇怪,我这么还真就说不出来了?”
“不要狡辩,不要狡辩!”
看着城楼下相互在开玩笑的圣贤书院圣徒,守将图门传缓缓出了一口气,拉上了瓮楼的窗帘,关起门来,在自己的桌前坐下来,拿起研好墨的毛笔,写了一封信。
与此同时,离嘉门关三百里的一处绿洲的水边。
中年相术师抬起袖子,一股疾风席卷,在他的面前顿时出现了身穿大麾,背着青色长剑的墨君无来。
墨君无似乎还没适应这样的变化,一出来先是一愣,随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又看了看已经远在极北视线极限之处的嘉门关,终于缓缓对着中年大叔作了一个揖说道:“多谢前辈搭救,大恩大德,君无生当陨首,死亦结草,必定报复。”
“不必了,不必了……”中年大叔作势就扶起又要下拜的墨君无,想必是心说:“你说得好听,你再拜我有什么用啊,还不如拿点实在的出来呢……”
当然了,话是不能这么说的,大叔很正经地(貌似是这样)扶起了墨君无说道:“出了嘉门关之后,山高路远,贤侄就是鱼龙入海,任意驰骋,举手之劳,倒是不必多说什么,只是老夫的手段有限,最多过二十个时辰,那些儒门圣徒就会恢复记忆,到时候追兵到来,贤侄可要早做准备。今日之情,老夫不为图报,但愿以后有事相求时,贤侄也能够仗义相助。”
“那是自然。”墨君无刚要站起来,陡然又转过身问道:“前辈此行是要去哪里?”
中年相术师看着墨君无,面带微笑;却是说了一个墨君无听了绝对笑不出来的地名:“你可听说过云中之国?”
“苍崖之国!”墨君无惊道:“号称是天边之国的云中国吗?那可是传说在绝地戈壁之后的国家,且不说这绝地戈壁越往纵深,环境越恶劣,而且还盘踞着无数妖兽,穿过绝地戈壁之后,还要穿过传说之中的神灵壁障,九死一生,根本就没有人敢去找!前辈,你可别开玩笑!”
“老夫没有说笑。”中年相术师一本正经说道:“老夫此次西出嘉门关,就是为了去云中国,取回一件先师的遗物,这件事老夫已谋划近十年,只能成功,绝对没有退路!”
看着中年相术师眼中坚毅的神情,这个昔日的儒门贤者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与自己内心息息相关的东西一般,终于叹息一声说道:“算了,我墨君无的一条命是您救的,我就舍命陪君子,与您一起去一趟那传说之中的云中国,正好,去云中国去躲一躲儒门的追兵!”
中年相术师像是一直在等他这句话似的,不禁开口笑道:“贤侄,有你相助,老夫越过绝地戈壁,穿过神灵壁障的胜算又大了许多……不过,有一件事,我可有言在先……”
“嗯?”墨君无疑惑地问了一句。
“老夫这五行乾坤壶中的确还有一个人……”
第二百五十三节:要不要脸的
“嗯?”墨君无听到中年大叔的这句话,顿时眼神一凛,正要发问,对方却又说了:“不过你且放心,此人绝对不是儒门的jian细,这一点老夫可以拿项上人头给你做担保……他绝对不是儒门的jian细……”
“前辈!”听到相术师这句话,墨君无也是一皱眉说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而且这些圣贤书院的人,口称仁义道德,却多行诡诈之事,还是不能防备的!”
言外之意,还是让我灭口!
当然了,如果光从他说的这段话里,不算那弦外之音,言外之意的话,在五行乾坤壶里的秦孤月还是要给这个前儒门的贤者竖一个大拇指的。。
说得在理啊!作为秉持天下公义的儒家却是这般蝇营狗苟,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也就只有身为儒门中人的墨君无才感受得最为贴切!
“别的不敢担保,这件事情,老夫却是敢用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