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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本做为弱势一方的原六王妃——容青鸾,却因原先的被人看戏,到最后成为帝都的一个佳话,流传百年,人人争相竞传,纷纷以睹其容颜一眼而觉大幸。
而让众人纷纷觉得惋惜的则是,六王爷明明有机会得获如此佳人,却因为一个错误的决定,而与其失之交臂,成了他人之美。
——生活美容馆内——
瞧着车梦儿的一脸神色,段景遇轻笑,他知道车梦儿误解了他此时出现在这里的动机,误以为他是站在她那边的,但他也没有出声,而是脸上挂着邪邪的笑容,就等着下一刻的好戏。
瞧了季沐歌一眼,对方撇过头去,青瞳略有不甘的捏紧了手中的那张纸,再一次的将其递给了青鸾。
青鸾没接,而是浅笑盈盈的立于一旁,直到此时,她的脸上还是一副从容淡定,瞧的车梦儿内心肝火烧的越发旺,她暗咬牙,容青鸾,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本公主看你还怎么笑的出口?
“沉香,你去把青瞳手上的东西拿过来,既然容青鸾不愿意看,便由你来念。”车梦儿说完,沉香已经带着一脸莫名的兴奋走了过去。
青瞳不乐意,如果爷写的休书被公布出来,王妃会招惹来多少嘲笑?沉香手上使了点力气,那纸休书便被撕成两半,沉香一脸怒气,在青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他手上捏的另一半也抢夺了过去。
“公主。”她一脸谄媚的递了过去,车梦儿抬眼扫了她一下,红唇轻启,“念。”
沉香咬字清晰,一字一句的念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今容氏青鸾入季家一年有余,末为季家添丁,故而今日在此将其休掉,特写休书一封,夫:季沐歌。”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青鸾险些笑出声,看向季沐歌的眼神也淡了几分,这个理由真是相当的好呢,试问,没同过房的夫妻,又何来添丁之说?
季沐歌被她的眼神给弄的撇过了头去,当时心里急,青鸾在她心里一直是好的,他一时也只能想到这个休妻的理由。
“无后?”段景遇突然笑道,还暧昧的朝青鸾眨眨眸,青鸾一时脑子气血往上冲,脸颊也红了几分,她当然知道段景遇那个笑容背后的意思。
而青鸾的脸颊烧红,在车梦儿的眼中则成了悲愤,脑羞成怒,她得意的掀掀唇笑着,因为先前沉香的咬字清晰,声音又是大的足够馆外人能听见,这会早就一传十十传百的传了开去。
那些守在馆外的众人,诸多情绪在脸上飘过,而最多的则是高兴,帝都一城,迎客居押注的人可是占了十分之六七的人赌六王爷会休妃,这不,事实成了钻板上的肉,他们能不高兴吗?
见事情达到了自己预期的效果,车梦儿拍了拍嫁服上跟本不存在的灰尘,她娇声道,“皇兄,我们去王府里见父皇吧。”
段景遇却不见动静,而是挑了眉朝着季沐歌邪邪笑道,“六王爷,你怎么不将容青鸾给你的纸打开看看,弄不好里面会有意外的惊喜呢。”
“惊喜”两字,段景遇咬字特别重,隐隐的还带着幸灾乐祸的味道。季沐歌一怔,他本认为这是青鸾有话不方便同他说,所以才写在了纸上,本想回去再看,现在被段景遇这么挑出来,顿时让他有种与人分享小秘密的不爽。
车梦儿眼角眉梢也描了过来,附合着段景遇的话,“是呀,王爷,你就打开看看吧,这看完了,我们也就好出发去沐王府了,免的让父皇久等。”
季沐歌无奈的将紧紧捏在掌心的纸张打开,入目的开头两字,让他触目惊心,“休夫!”
休书很简单,只有一两句话,内容是:季沐歌背信弃义,今日特休之,日后再无丝毫瓜隔!
季沐歌纸没拿住,掉落到了地上,洁白宣纸上的内容也一字不露的暴露了出来,众人脸上神情各有差异,唯独那姓段的妖孽只是一脸笑笑着瞧她。
青鸾不由的腹排,这厮莫非有偷偷监视她的举动,不然的话,他为何要出口提醒让季沐歌当众拆开宣纸呢?又为何当得知这是一封大逆不道的休夫时,而没有别人的精彩脸容,而是神情从容呢?
季沐歌一脸怔怔的瞧着青鸾那张清雅的脸容,依旧平静一片,没有过多的其他情绪,而他却突然听到一阵清脆的响声,他抬手摸上那个位置,知道这清脆声来至自己的心碎。
车梦儿的脸蓦的一绿,一手指向青鸾,“容青鸾,你……你竟然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青鸾朝着她一笑,“何为大逆不道,就因为姑娘我写了休夫一书吗?”她转了转眸子,接着笑道,“有谁规定只有相公可以休妻,而妻却不可以休夫呢?”
她目光在周围众人脸上转了一圈,没有人能回答她的问题,毕竟,并没有明言规定,妻不可以休夫,只不过历代人的观念传承下来,皆认为夫休妻是再正常不过,而妻休夫,却是不可为之事。
车梦儿被赌的说不出话来,而段景遇那厮却嫌此时场面还不够热闹,他插嘴道,“夫有不对的地方,妻自是可以休之,算不得大逆不道。”
这可是他求之不得的结果,当然不会跳出来反对了,而他的那一双眸子则是笑眯眯的望向青鸾,她还真没让自己期望落空。
车梦儿一皱眉头,“皇兄,你……”你这到底是帮容青鸾还是帮梦儿的,段景遇无视她的目光,而是走到了青鸾面前,自腰间处摘下一枚玉佩,他的动作很小心,就犹如他手中正摘的并不是一枚玉佩,而是一稀世珍宝。
他握了青鸾的手,她的手皮肤白皙,柔弱无骨,掌心朝上,段景遇将那枚自身上解下的玉佩放在了她掌中,语声温柔的在青鸾耳边响起,让她有一刹那的恍惚。
这个低垂着眉眼的倾城男子,在她耳边低语,“青鸾,这玉是段景遇平生最珍视之物,如今将它赠于最珍视之人。”
最珍视之物,最珍视之人,段景遇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吗?
掌心的微热伴随着玉佩的清凉,没让她觉得清爽,倒觉得有更热的趋势,下意识里便想将玉佩还回去,只是对上段景遇墨般深的黑瞳,让她还回去的动作停了停。
而另一边,车梦儿的诧异声音也将大家思绪扯了回来,她惊叫道,“皇兄,你,你怎么将鸾佩送给了容青鸾,那可是……”车梦儿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
鸾佩吗?青鸾将目光凝到手中玉佩上,仔细看,晶莹剔透的玉佩内的确有一只鸟的模样,青鸾可不认什么鸾啊凤的,但看车梦儿这副表情,显然这玉对段景遇的意义非一般而言,先前他也说过,最珍视之物。
想到这里,青鸾觉得自己手上拿的并不是一块玉佩,而是一块烫手山芋,急急忙忙想递还回去,却被段景遇给阻止了动作。
“本皇子送出去的东西,从没有回收的道理,这玉佩,今后就属于容青鸾。”段景遇负手言道,而车梦儿却是瞳孔猛的收缩。
段景遇一直自称公子,今日倒是第一次听他称皇子,让青鸾的眸光一时也点迷茫,稍后,她眸光清澈,对啊,虽然段景遇在北风国算不得是个得宠皇子,但他依旧是软皇亲国威。
车梦儿之所以瞳孔收缩是因为她认得那枚玉佩,那是父皇赐给九皇子的母妃的,后他母妃去逝之后便将其玉转送给了段景遇,此玉有两枚,一枚为鸾,一枚为凤,合而为一便是鸾凤。
鸾凤代表的又是另一个意思,只要段景遇将其中一枚赠于她人,那另一人便是他所认定的今生良人,现在,段景遇却将此玉转送给了容青鸾,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容青鸾是被休的女人,你疯了?”心下里不能接受这个结果,车梦儿也不管不顾的喊出了声,许是心里的不平衡吧,凭什么刚被季沐歌给休了,就有另外一个优秀的男人跳出来要娶她。
段景遇露齿一笑,“梦儿妹妹怕是搞错了,并不是青鸾被休,而是青鸾刚休了别人。”车梦儿的脸色僵住了。
气氛如此严俊,段景遇却突然提出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他拧拧眉头,转而朝着新蕊问道,“新蕊公主,这休书是六王爷先拿到手,还是容青鸾先拿到手?”
新蕊早就被这突然冒出来的男子给吸引去了目光,此时见他问自己话,下意识就回答道,“是六哥先拿到嫂嫂递过去的休书。”
嘴角微微上扬,段景遇露出一个笑容,朝着门外围着的众人问道,“你们觉得新蕊公主说的可对?”他本身一脸妖孽,再加上刻意而为之的笑容,门外那群凡夫俗子又岂能抵挡?纷纷附合着点头说对。
青鸾也随之望过去,拧拧眉头,这厮怕是又要使什么阴谋了。
再度露出一个笑容,就连段景遇都觉得自己今天笑的次数太过多,把往前十几年的笑容都留在了今天,他暗自轻笑一声,怕是心里高兴了吧。
“大家都做证了,便说明是容青鸾休得季沐歌,而非容青鸾被季沐歌所休,这两者可是有很大差别的。”他挑挑眉,朝着青鸾笑的戏谑,“小鸾鸾,本公子说的可对?”
青鸾暗翻白眼,姓段的这厮……然后她眸子蓦的发亮,她休季沐歌与季沐歌休她,虽然纬是一个样,但过程却是大大不相同的,想通了这一点,她眉眼浅浅的笑道,“对,九皇子说的很对。”
段景遇本是笑着的,听到青鸾口中的九皇子之称,眉梢不悦的往上挑,“遇,叫遇。”
“……”我还遇见呢,青鸾撇撇嘴。
“就算是容青鸾这个贱人先写了休书又怎么样,你身为北风国九皇子,你以为父皇会同意你娶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回去?”车梦儿就是见不到青鸾好。
“那也是本皇子的事,不劳车梦儿公主操心。”段景遇第一次露出了怒容,为她口中的贱人及不干不净等字眼,再他看来,主动勾引季沐歌的车梦儿更下贱。
“你不知好歹,我要去跟父皇说。”车梦儿一脸气呼呼的就要走出去,身后段景遇不咸不淡的开口,“本皇子的事不劳车梦儿公主操心,公主还是多想想自己的事吧。”
车梦儿本就是金枝玉叶,很少受过不平,在容青鸾那栽过,本以为可以趁今天好好折磨她一下,让她声败名裂,哪里想到会突然冒出个段景遇出来。
而让她更不甘的是,她本以为段景遇是站她这边的,现在却给她唱这一出,还训了她,这怎么能不叫她恨?
也不管不顾此时是什么场合,她大声道,“段景遇你算什么东西,充其量你就是一外姓皇子,你在北风国什么都不是。”
青鸾为之侧然,这车梦儿的脸真是变的快。
“你一个外姓皇子,也就只有容青鸾这种不干不净又被夫君休掉的人才能配成双。”车梦儿犹不解气,一句一句难听的话从她那张樱桃小嘴中蹦出,让围观众人一阵侧目,这便是一国公主的风范?
青鸾也怒了,她是纯属躺着也中枪,就到下贱,不干不净,她没觉得车梦儿能比她好到哪里去,正准备开口反驳,段景遇却突然扯出一个笑容,只是他的笑容看去虽然依旧妖孽,但眼底深处的冷意也透露了出来。
他嘴唇弧度轻扬,语气不轻不重的开口,“说到不干不净,似乎没有梦儿公主更适合这几个字眼了,你说是吗?”他邪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