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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段景遇揍了几拳,他才清醒,那个男人丢下一句话就走了,他说,“季沐歌你不是男人,你不配得到容青鸾!”
他怒,但看到一地的狼籍及裸露着身体的车梦儿时,他的怒气转变成沮丧,那个男人说的对,他不是男人,他不配得到青鸾。
段景遇把青鸾抱回他栖身的客栈,一踏进门就让连城去准备几桶冷水,特意嘱明越冷越好,在连城一头摸不着北的情况下,他已经进了房间。
连城摸了摸鼻子,认命去提水。
段景遇将青鸾抱上/床,路上她时常闹腾,他索性便点了她睡穴。连城已经将水桶注满了冷水,他手伸进去,冷彻心骨。
让连城出去,他动作小心的将青鸾抱到水桶内,帮她弄了个舒服的姿势,希望这个春/药药性不要太强,否则的话,光靠冷水也解决不了。
解了青鸾的睡穴,她嘤咛一声,便缓缓睁开眸子,清澈中还盈着满满的水雾,看的段景遇心下一阵晃荡。
青鸾被冷水给刺激的暂时回了神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忍忍,过一伙就会好的。”突然的声音让青鸾一怔,她抬头,对上的就是段景遇妖孽的脸庞,还有他眸中的心疼之色。
先前的思绪也涌进了脑子,她记得段景遇的突然出现,还有自己熬不住燥热对他上下其手,想到这里,青鸾的脸也慢慢红了个通透。
那股燥热便慢慢从脸上一直乱窜,窜到心间,冷水也压制不住,青鸾心下暗呼一声不好,玫瑰说这七媚香得有男人才能解的掉药性,不然等着她的就是小命归天。
越来越热,有燃烧她身体的可能性,青鸾不在权衡利弊,她朝着段景遇道,“我中了七媚香,冷水解不了我身上的药性。”停了停,从她喉间艰难的溢出几个字,“你帮我。”
段景遇一怔,容青鸾让他帮她,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越来越热,冰凉的冷水此时在她看来也成了沸水,青鸾自水桶中站起来,段景遇的目光飘过去,便移不开了。
青鸾本就穿了一身素色衣裳,这经过水中浸泡,早已成了半透明,沾在她玲珑的身段上,欲语还休,更让人血脉愤涨。段景遇已感觉到夸下的蠢蠢欲动。
青鸾已经跨出了浴桶,两手搂抱住段景遇的腰肢,抱的很紧,对方身上传来的冰凉让她呼出了一口气,燥热也缓了一缓,她抬眸,媚眼如丝,“帮我。”
段景遇的身子一僵,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身体上的曲线,但他不能趁人之危,知道容青鸾此时神智已经接近迷离,他不能,也不行。
他要的,是要在她清醒的情况下,而非现在这般情况。
“帮我。”青鸾依旧重复着这两个字,她也不知道她到底要段景遇帮她什么,只知道让他帮。对方的怀抱已不足以让她降热,她将小手伸向了他前襟。
越急越是弄不好,她恼,索性一用力,只听到“嘶啦”一声,段景遇胸前的衣襟便被扯成两半,她迫不及待的依偎了过去。
这小女人真强悍!段景遇瞧着自己的狼狈模样,不由的失笑,他这算是被女人给霸王硬上弓了吗?
他将青鸾拉离自己的怀抱,两手托着她精致的小脸,他很严肃的问道,“容青鸾,你知道我是谁吗?”
青鸾懵懵懂懂,但还是答道,“段景遇,你是段妖孽……”
段景遇眉角抽搐,段妖孽,是她给起的别称吗?很好,最起码她还认得他是谁。他也知道七媚香,那是/药中之极品,凡是沾上,唯有与男子XXXX才能解决药性,否则,五官出血至死。
他将青鸾抱去了床榻上,动作很温柔的为她解去湿透了的衣裳,直到露出里面的红色肚兜,白皙的皮肤映衬着颜色鲜艳的肚兜,成了致命的诱惑。
他怔怔看着,只觉得鼻子一凉,他下意识用手指去摸,触手是一片血红。他竟然流鼻血了……
小女人已经迫不及待的靠了过来,段景遇扯唇无奈一笑,他没想到,生平得第一个女人,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他亲了亲她的眉,接着是眼,鼻,动作是异常的轻柔,直到停在那张嫣红的樱唇上,他辗转吸允,留连忘返,直到青鸾的唇红肿,他才满意一笑,那是属于他段景遇的烙印。
“你真……慢。”青鸾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过来,段景遇眉角直抽,这个女人,竟然嫌他慢?
吻,从红唇落到脖颈,再从脖颈移至高高伏起的XX,他一路往下,身上的燥热也被完全挑起。
夸下之物早已蠢蠢欲动,段景遇三下五除二的将身上衣服脱?光,轻轻附到青鸾身上,免的自己的重量会压坏了她。
身下一挺,听到青鸾冷抽了口气,他神色一怔,容青鸾竟然还是处只之身?愣怔过后,狂喜便袭卷了他。
他是容青鸾的第一个男人,想到这个,他嘴角的笑容便高高扬起。轻轻附到她耳侧,段景遇轻声道,“容青鸾,这辈子,你逃不掉了。”
青鸾吃痛,咬住了他的肩膀,心里恨透了,为何女人就得受这种非人待遇。
帘帐无风而落,隔绝了这满室春色。
(素有话说:肉肉描写不大来,亲们将就着看看,总之,就是青鸾被段妖孽给吃干抹净了……)
青鸾已经累极了,段景遇却是精神好的很,他一直凝着眉,不放过她脸上的一丝神态,冷静、俏皮、爆怒、恼火、安静,她的每一面,他都欢喜之极。
他从来没想过,他会爱人,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便爱的如此之彻底,连他自己都觉得意外。
睡梦中的青鸾被盯的不舒服,她侧了个身,让背对着拢她清梦的眼神。下一刻,段景遇眯了眸,目光直直落在她左肩膀下方的一朵青莲上。
青莲徐徐如生,段景遇用手摸了摸,证明那不是画上去的,而是纹上去时,他心下便是一阵翻江倒海。
青莲是任家一族的象征,而任家,在北风国是第一富户。
凡是任家子女,身上皆有这个纹身,只在于位置不同而已。容青鸾是容允冲之女,容允冲并没有跟任家有任何关联,那青鸾身上的青莲纹身又是从何而来?
段景遇皱了皱眉,青鸾是帝都人,而任家则在北风国,相离的那么远,不可能会那么巧,许是这纹身是她娘看着好玩才给她纹上去的也说不定。
正巧青鸾翻了个身,整个人窝到到了他怀里,段景遇便没有接着往下想,而是紧了紧双臂,将怀中的人儿搂了个踏实,不管容青鸾是谁,有一点他却是可以肯定的。
那就是,容青鸾是段景遇的女人!
青鸾是被饿醒过来的,初睁开眼见到的便是段景遇妖孽般的貌,睡着时的他很安静,眼睫如同小扇子般覆盖着,在眼圈周围投下一圈暗影。
她有一刻的怔忡,稍后便回想起了昨夜的事。
是她的主动,想到这里,她的脸颊也染上了胭脂红。她从没想过,她会在这种情况下失去第一次,更没想过,对象竟然是没见过几次面的段景遇。
为了避免尴尬,青鸾决定趁段景遇还没醒来之前便先溜。他的手正放在她腰上,动了动,段景遇突然两手一收,更是将她揽的紧。
青鸾低呼一声,心下有如小鹿如撞,以为段景遇醒了,她瞄了一眼过去,段景遇将她抱紧之后,嘴角略微往上扬,还沉浸在睡梦中。
他的笑容看上去很知足。
脱离了段景遇的怀抱,青鸾从床上爬下,两腿间的疼痛让她险些站不住脚,等稳住了心神,她才将散乱一地的衣裳捡起,一件一件往身上套。
从衣裳内掉出一粒碎银,青鸾捡了起来,目光落在床上好梦正酣的段景遇身上,她挑了挑秀气的眉,然后俏皮的笑容自嘴角慢慢泛大。
窗外的一缕阳光,调皮的照了进来,落在段景遇眉梢上,他皱了皱眉,自睡梦中醒过来,手下意识的便往身旁摸去,没有摸到意料中的娇软身躯,他瞳孔蓦的大睁。
身边的位置早已凉透,哪还有容青鸾的身影?
心下五味杂陈,是容青鸾醒来之后发现事情变成这样子,不能接受,所以离开了吗?还是她不想面对自己?
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想法,总之他很担心。
一旁案几上放着一张纸,他披了衣服走过去,本是担心的眸子下一刻转成熊熊烈火,他咬牙切齿的将那粒碎银捏在手中,大有将其捏碎的可能性。
“连城。”他大吼一声,一个身影快速的闪了进来,连城偷偷将目光落到床/上,没见到意料中的女人,他不由奇道,“公子,你昨日抱回来的那个姑娘呢?”
段景遇一个阴森森的眼神飘过去,连城忍不住抖了抖,公子平日虽严肃,却从没如此过,他忙道,“公子有事请吩咐。”
“去将容青鸾给我找出来,即便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说这句话时,段景遇是咬牙切齿的,他的手狠狠捏着那块碎银,银子的边角搁到掌心,他也没察觉出来。
连城不敢怠慢,立马弯身退了出去。
等连城的身影消失,他才将目光落在那张宣纸上,字迹很狂妄,不似她给人的清雅之感,却让人觉得这字跟她的人极相配。
段景遇,昨日一夜春风,劳你心力,姑娘身上无长物,特赠碎银表感激。落款人:容青鸾。
段景遇本是怒着的,突然就笑了,他嘴角轻扯,露出一个妖孽之极的笑容。容青鸾,你以为本公子的豆腐吃起来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吗?
再度瞄了眼宣纸上的内容,他轻轻折起,连同着那块碎银一起放入了怀中。
出了客栈肚子也适时闹起了空城计,青鸾找了家小酒楼,草草果腹。帝都她暂时不想回去,至于北风国嘛,她皱了皱秀气的眉头,既然都来了一趟,她准备在这里呆上个几天。
喂饱了肚子,她去找马车,驾车的伙计一听她要去北风国,不是摇着头说太远,就是价格喊成天价,青鸾不是傻瓜,早就在酒楼里寻问了店小二。
正在她懊恼之迹,一辆马车停在她面前,驾车的是个中年男子,头发却已经白了一半,青鸾看了他一眼,那男子语气平和的道,“我家夫人也要去北风国,若是小姐不嫌弃可以一同做个伴。”
青鸾诧异,人人都说天上不会掉陷饼,对中年男子的热情相邀,她不敢确实是否有恶意。
“姑娘,若是不嫌弃的话就上马车吧,小妇人路上无聊,也好同姑娘做个伴。”帘子被掀起,一个四五十岁上下的贵夫人探出头来,慈眉善目,笑容温雅大方。
青鸾也不扭捏了,道了谢就往马车上爬。马车很宽敞,还摆了一张床,案几上放着几本女戒、诗经之类的书籍,早已被翻烂,她一笑,看来这名夫人是真的无聊了。
妇人一身锦衣华服,布料是最上层的,头佩金钗,耳戴玉坠,腕戴玉镯,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的夫人,青鸾道了谢,在妇人的示意下坐在她的对面。
聊了几句闲话,青鸾知道妇人夫家姓任,是北风国人,此次是到帝都寻亲,她本来带了一名侍女,路上偶得风寒,本是轻微的小病,却医不好,最后撒手归去。
夫人慈眉善目,青鸾不禁对她有好感,对于尚是陌生人的自己她都能伸出善意之手,便可见其宅心仁厚,当妇人状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