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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会议的声音传过来,谢谢!”
“原来是这么回事!”可刀锋的声音带着无限的失望传入了我的耳朵,“我还以为他们有什么能够广泛使用的办法,看来我还是高估了他们!”顿一顿,“今天晚上的布防就不用调整,把整个营地的火全灭了就是!”显得有气无力。
“看来只有这样!”罗海赞同,跟着一群人赞同。
“好啦!散会吧!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一早还得赶路!”可刀锋鼓了鼓底气说。
人的脚步声消失了!看来这个可刀锋并不是一个良将,他不用就不用嘛,干什么对这个已经成功的动作发出轻蔑!正当我要解除我的请求时,却又听见了声音。
“鸠尾!你有什么看法没有?上次,你提的建议很有效啊!”可刀锋有点期盼的意味。
“将军!如果我们的军队和所有物品变得跟雪一样白!大白天也不会有人能轻易地发现我们!可惜这只是治标的办法!只要有人发现我们的足迹,我们就算白干了!”鸠尾有些惭愧的声音。
“的确!费这么大的手脚,还不如跟敌人来一场正面战斗!行了!你也去休息吧!”可刀锋声音中带出了一些疲乏。
我取消了我的请求,等着吃晚饭——可是有人让我们出去拾柴,苦力的生活还是没变。
接下来的路走得很平静,吃空了的粮车上坐了很多冻伤的士兵,其它的跟往常一样!可惜我的士兵身份没得到谁来再次确认,我真恨自己,在土坤宣布时,为什么没有向他讨要委任状!我们四个人私下讨论的结果就是他们把这事给忘了。
当我抬头望见了以前逃跑时躲过的小山,我意识到危险又将来临了,小飞星里说不定会有某个长老,他们很可能发现法杖兄弟系在我手腕的带子上,甚至一般的教士都行!这些该死的魔法师!我就和法杖兄弟制订了一个新的伙伴计划:“亲爱的兄弟,请你解除我们俩之间的联系带!请你通过声音和光线来确定你自我隐藏时离开没有超过一千米的直线距离!当你发现我右手举在天空中或者大声呼唤你的时候,请你马上到我身边确认我的身份,然后执行我新的请求!谢谢你的合作!”瞬间,手上的带子消失了,我的心放下了一些。
“好!——哦!——”“好!——哦!——”……无数的欢呼声在面前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海洋,一个不同一个,欢快的浪花,打着地面的雪,卷着地下火热的泉水,铺天盖地地冲刷过来,我就像一个刚出世,赤裸裸的婴儿,躺进了母亲温暖的怀抱,父亲坚毅的手掌,被这陌生的场景给吓呆了——我缓过一口气,就会扯起自己的号子向他们哭叫!
所有的粮车全都停下来,我们这些动力全都离开了车,分散到两旁,一边休息,一边看那片海洋——很多人,很多很多人,很多很多很多人,他们铺满了天地交接之间,欢呼着,跳跃着,连滚带爬,你推我撞地,向这里跑着,不久,淹没了车队两边伸出去的,步兵组成的,两只大钳子,跟着卷向车队!
我们该怎么办?谁也没教我们!看着这些统一军甲的士兵们,我们只有挺起一张尴尬的笑脸来迎接他们。
人群呼喊着淹没了我的眼睛、鼻子、嘴,还有耳朵,夺去了我的四感似的,只有突然撞过来把我拥在怀里的士兵,那热情得令人痛苦得哭喊不出的拥抱才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却又即将死去!这时我发现了自己力量的渺小。
这些士兵的兴奋真是令人难以相信:有的抱着粮车上的粮食就哭了起来,有的抱着车轮,一边抚摸一边双眼含泪地反复说着“你总算来啦”;有的拥不到粮车边上去,就拥着我们这些苦力又哭又笑又跳又闹;有的在旁边的雪地里打滚、呐喊、捧起雪互相飞撒……这是什么日子?这是些什么人?这又是什么行为?当我被松开,自由地呼吸了一会儿,头脑里冒出了这么几个问题。
粮车在士兵们的拥护下,以几倍的速度前进,我们这些享福的苦力只是跟在后面跑,随时准备着换下这些头脑发热的人。他们还吼着独特的号子,就像军队的口令:“刀枪吗那个喝嘿!使劲吗那个喝嘿!冰冽冽吗喝嘿!白面面吗喝嘿!一颤一颤往前走吗那个喝嘿……”一高一低交叉音——车子也像加入了节拍,在那些高音或低音处总是往前猛地跳动一下!——我很担心这些粮车能不能受得了这样的折腾。的确有几辆车轰然散了架!随着一串笑声,一些没事干的士兵,扛起粮食就往小飞星跑,没有一分钟整辆车连点木屑都不剩地消失在车队里,车队又飞快地前进起来。
我们很轻松地进入了营地,这里已经不是单一的小飞星,而是一个帐篷和木头围成的棋盘。面对这未曾见过的情景,我的好奇心一点也起不来,只是一片担心。那个想杀我的乾元上将是不是正躲在哪个角落里咬牙切齿地看着我,也许他身边还站着宣圣长老尊者这块该死的火炭,也许还有拜圣长老、仰圣长老、慕圣长老这三块黑炭,他们手中的法杖被捏得咯咯吱吱直响——供台大哥你牺牲得太壮烈了!你们这些穿着人面皮的恶魔!如果你们是英雄就不应该惧怕我和我的伙伴们!你们一个接一个的阴谋往我们身上砸来,我们到现在还是顶住了!现在,就我一个人在这里,手中还没有法杖兄弟,我根本就是一个没有反抗力的馒头,要吃要揉任凭你们!你们快给我滚出来啊!你们这些总喜欢别人拜倒在跟前的恶魔,有骨头的,就把你们平时让人绝对看不见的凶残样儿揭开,把你们自以为忠诚的信仰背后那无边的怀疑说出来!我只是一个人,千万不要被我身后的人群给吓着,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认识我!来啊!来啊!不要以为我会怕你们,我只是有些担心,担心被你们认出后,我不得不逃的后果,甚至会杀上几个人,只要你们敢站出来,我的担心就会消失不见,我将会满怀傲视天下的心情来捏死你们这些小丑……
我们这些苦力总算集中到一块儿了,还是在那冰冷的雪地上,连粮食的影子都看不见。我们就互相挤挨着,傻傻地望着变了脸的士兵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在身边巡逻,我们的喉咙都被这些家伙给堵死了。我已经昏昏欲睡了,担心也浑浊了,不知不觉靠在身边不认识的苦力身上睡着了。
“传乾元上将命令!所有苦力听令!”在我们身边响起重复十几二十遍的传令声,我不得不睁开眼睛来迅速地爬起来,听那任命我为后勤运输兵的声音,“都坐下!”一个人传给一个人又是十几二十遍,我们都坐下,瞪大眼睛地望着矗立在我们群体中的士兵。“乾元上将令!”重复十几二十遍,“改编运输苦力为后勤运输师!”重复,“销掉运输师成员的奴籍!”重复,“任命鸠尾为运输师的师长!军衔:偏将!”重复,“运输师的下级组织结构由师长自行拟定!”重复,“传令完毕!”再重复——我们跳跃欢呼!
接下来,在兴奋之余,面对的就是长久地等待上花名册!“我叫铁!”终于到我了。
“对不起!可爱的新兵!你的名字过于简单,你改一个吧!”面前穿着盔甲的舞弄笔墨的军官破天荒地给我露出一个笑容。
“铁分很多种,我就叫‘赤铁’吧!”我略做思考把我的名字报了上去。
“好!师长大人给‘铁’一个职位:师长个人生活助理员!到那边的师部报道吧!”他又送我一个笑容。
妈的!我真的那么可笑吗?最多是被那个飞升的鸠尾戏弄三二十年,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有办法逐渐控制这个鸠尾的行为!看着!我一边板着脸挤开围观的排着队的苦力,把他们的羡慕当做毒药,一边下着执行下一步计划的决心。
“报告!”我站到“师部”那壮大的帐篷的门口向充满喧闹声的里面鼓足力气吼了一声——正中的鸠尾沉着脸,看得很仔细,帐中的其他将领奇怪地看着我,我就站得更加挺直。
“你来干什么?”禾苣从人群中站起来,冲我怒喝,“来人啦!”
“报告尊敬的大人!我是接到师长的命令前来报到的!”先行个军礼,然后学着士兵们那天塌不惊的模样回答。
“慢!禾苣兄弟!”坐在大帐中央的鸠尾发话阻止禾苣,“我们的士兵还没有组织好!没人会来的!”
“师长!让我过去教训他一下!这样没大没小的下属,留着有什么用!”拽住佩剑就要拔出来杀我——不会吧!难道是那个文官戏弄我的,他假传军令?天啦!我可不想死!我应该马上跪地求饶?不!现在我已经是个自由人啦,不能自毁尊颜!可我更不能死啊!好!你来砍我,我躲就是了,我不信你的剑法能胜过乌马!来吧!让你见见翻身的奴隶有多么强的本领。
“兄弟!给我站住!”鸠尾的声音中带出了不少的脾气,音量也就大了些。
“师长!这个……”禾苣不服气地手把着剑把回望鸠尾,表明他隐藏的迷惑。
“大家都坐下!”鸠尾面对着所有疑问的目光先压制住不太冷静的人,然后微带笑容地说:“各位兄弟!这个新兵是我指名要的个人生活助理员!以后各位兄弟会跟他熟习起来的,他可是一个非常好的新兵!”顿一顿,“铁!你的新名字叫什么?”
“报告尊敬的师长大人!我现在的名字叫‘赤铁’!”行一个标准的军礼,“新兵赤铁前来报到!请师长下达命令!”
“赤铁听令!马上进入警卫岗位!”鸠尾似乎对我的表现十分满意,他脸上带上了足够的能镇住正在喷发的火山的笑容。
“是!”我一个侧身,在帐篷门口站立着,担当一名警卫的职务。我很认真地投入到这个角色,我以前见过无数的警卫,我虽然没有他们十分之一的威武,但我却有着相当的信心能够做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很明显,我要告诉所有人,奴隶并不比贵族们低贱,只要有机会,做得比贵族更好都有可能。
十分钟的兴奋在大帐的吵闹声中结束了,眼睛虽然不能往大帐里瞧,但却可以瞧见苦力们分队集合后,学士兵们行走、说话的样子,太可爱了!这是一群多么容易满足的人啊!当他们懂得的东西越多的时候,他们才会找到一生的目标,这样他们才能真正脱离奴役的命运——说实话,我虽然没了奴隶的身份,但我们的习惯却还是奴隶,我们的思想还是奴隶!本质上没什么改变!
对了!我的耳朵听了就烦的吵闹,它的内容不得不思考一下,得出个结论:一群无用的劣兵!对!我就这么评价他们,他们不休不止地争吵,争的是什么?竟然在述说自己的丰功伟绩,与鸠尾的关系以取得更大的职位!看着这种情况,我还真希望自己没有站在这里!早晚有一天他们会因为分赃不均而散伙的!一群大傻蛋!你们不敢先把这些职位说为暂定,只要谁能立功,马上升值!这些人真是目光短浅,好像他们一辈子就只能守在现定的位置上!真蠢!争职位还倒不如争论一下怎样提升和降低职位的办法!再说,运输师刚刚组建,职位越高,风险也就会成倍增高,垮台后,想再起来可就难了!
对了!我在这里站岗!万一乾元上将没事跑来视察一下,那我不就暴露了?进营的时候逃脱了一劫,现在这一劫又该怎么度过?可是这家伙对我的印象非常深,万一他身边再有一两个前不久跟我斗了一场的长老,我这不变的容貌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