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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传信兵行个礼,转身跑开去。
我刚放心地吃了几口,一个背着背包的士兵风风火火地跑来——他似乎开了个铁匠铺,兵器、铃铛、铠甲、装饰等各种各样金属相撞的声音——“报告师长!新兵鸠尾前来报到!”他行了个礼,似乎要站得端正,可惜他怎么也站不好!
可刀锋一脚轻踢在鸠尾的脚弯上:“新兵!你给我听着,这里,你们那十几个新兵的素质是最差的!”围着转弯,“你们的任务是监督这群苦力搬运粮食!要是连这都干不好!你们就去给我当苦力!”
“是!”鸠尾的声音中似乎有些兴奋,“一定完成任务!”
“哎!鸠什么来着,你们去学学行军怎样打背包,你的样子,令人觉得恶心!”
“是!长官!”鸠尾随着他的立正,浑身乱响!
“快滚!”可刀锋扭头看粮食,不再去看这鸠尾。
鸠尾扭身带着响地跑开了——可刀锋领着他的几个卫兵也离开了。
我吃得总是特别快似的,我吞下最后一口手中的食物,站起来伸个懒腰,他们都还在吃!
一身乱响的“鸠尾”,几十个“鸠尾”钻进我们中间,都十分高兴似的——对我们的喊叫都是那么地亲切!——“大家好!我相信这里的人大部分还记得我们吧!我们不再是低级的城卫兵,而是真正参加战斗的步兵啦!”鸠尾这个小头目开始对我们训话,“从现在起,大家一定要努力配合!只要大家干得好!你们不但可以脱离苦力的身份,还可以加入正在组建的军队运输师!那时候,你们就可以拥有国王赐予的国家卫士的荣誉!成为怪情帝国贵族的一员!”一声兴奋的狂叫。
我身边的人都被这番话给惊呆了,有的连吃进嘴里的食物都给吐在地上——我知道啦!这些军队将领无法控制消息的传播,也似乎没可能证明这个消息是诡计,于是他们制造了这个更能让人相信的更加广泛的消息,来压制住那个似乎非常荒谬的消息!真是一个高招,不过这却打开了奴隶上升为贵族的大门!也就是我们有机会夺取贵族们专有的权利!嘿嘿!一个翻天覆地的年代就要来了!我要提个合理的要求,让这个进程加快!
我高高地举起了左手——鸠尾看见了我,他脸色阴沉了许多:“小子!你有什么事?”——我放下手来,挺着一脸期盼行一个礼:“高贵的长官阁下!你们能不能传授给我们点怎样当好兵的经验?我可不想丢了国王陛下的脸!”
“啊!哈!哈!哈……”站在我们中间的新兵们都疯狂地大笑起来,前仰后合,肚子都快笑穿了。
“尊敬的长官!我说错话了吗?”我知道自己没有了危险,警戒着的身体放松下来,尴尬地笑着。
“……哎!小子!有你的!你这样自信能当上兵?”鸠尾迈过人群来到我面前五六米处,用看怪物的眼光看着我,“你好好说说!说得我们高兴,我们可以替你往上面说几句好话!”
“尊敬的长官!”我收住尴尬坚定一下信心,站直,撩起衣服,露出满身的陈旧伤疤,“我经历了这么多次受伤!我还能活着,我就一定能成为一个好兵!”
鸠尾再走近几步,看着我身上鸡皮疙瘩包围着的伤疤,嘴里发出了惊叹之声,他站了起来——我急忙放下衣服——“小子!你这些伤是从哪里来的?”
“尊敬的长官!因为我们这些做奴隶的,从出生开始,我们的生命就随时随地会被取走,这些就是我活到现在的见证!”我十分骄傲地说。
“哦!有你的!我会记住你的!现在你就开始搬运粮食,让我们看看你的本领!”鸠尾略带赞许地向我说。
“是!长官!”我行了一个小兵见军官的军礼,转身就冲向那我渴望已久的粮食堆!
“长官!我也去!”“长官!我也去!”“长官!我也去!”……我屁股后面跟了一大帮人——有的甚至把还没吃完的东西扔在地上就抢上来!我们就像发怒的蚂蚁群,拼着自己的力气扛粮食——目的地,军队专用的运粮人力车!距离,二三十米!
我空手回来的时候,一边喘气,一边找那个在一边仔细看着我们的鸠尾,只要他眼光一落到我这儿,我马上显出微笑,点头!
“这是怎么回事?”鸠尾小声地问身边的人,可惜没人回答——隐藏在某个角落的法杖兄弟帮了我的忙——“土坤大哥!你是老兵了,你说说!”
“鸠尾兄弟!我也很奇怪!我想应该是你说他们干得好,有可能是能当上士兵的话让他们发疯了吧!”
“大哥!”禾苣的声音,“啈!”似乎对谁发狠,“我看是他们被我们彻底收服了!作为我们忠实的苦力,就应该这样!当兵对他们真的有这么大的吸引力?我呸!一群没用的贱种!”
“我不知道!”桑橙的声音。
“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我不太相信!”鸵爪的声音……
刚吃了饭,使的劲有点过猛了,肠子被食物给堵住了,一阵胀痛,我憋住一口气,迈得更快,却痛得更利害,汗水一憋就流出来了!我不得不站在中间停一下,长喘三口气,以缓慢的步子往前走,“嘭!”肩上的粮食堆放在车上,扭过身来,走上几步——哎哟!总算通了!这一趟放缓点,要是把肠子给胀裂了,什么事也做不了!闭塞的耳朵慢慢敞开!
“……兄弟们!我看这些苦力真的会成为一支独特的军队!我们必须跟他们搞好关系,取得他们的支持,也许有一天,这支军队就是我们几个人领导的,那时会怎么样,大家心里应该有数吧!”
“领他们去打仗,只能是送死!我们说不定屁股没坐热,就成了败军之将,被砍了头!”禾苣那很不赞同的语气实在是太明显了!
“这可是我们翻身的一次机会,以后就不一定会有的,也许我们一辈子也只是个徒步奔走的小兵!男子汉大丈夫,没有点大志向,还活个屁!就算功败垂成也让我们几个尝了尝当将军的滋味!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鸠尾对权力的欲望越来越强,在这似乎可以得到手的时候,他有了很多的激动!
“鸠尾兄弟!你否考虑过,乾元上将建立一支这样的军队的具体想法?我的军事生涯告诉我,这很可能是用来引诱敌人的馅儿,无论它有没有战斗能力,被敌人吃掉是理所当然的事!”土坤那沉稳的声音具有强大的说服力。
“妈的!老子不管了!最多到时候哥儿几个想想办法就行了!”顿一顿,“我们聊的这些绝不能让他们知道!走!我们也去搬粮食,一定要认真!别让这些个家伙小看了我们正规军队的实力!”
“那谁来巡逻监管他们?”鸵爪的声音。
“一半巡逻,一半去搬,累了就互换一下!”鸠尾的命令一出口,就得到了很多的吆喝声。
我扭头一看,十多二十个士兵迈着响亮的步子,走了过来得意地对我们一笑,一甩手,抓起一袋粮食就往身上扛——也许是他们太轻敌了,也许是他们真的太瘦弱了,那袋子刚提起一点就落下去了!他们几乎都是这个样子!没有任何一个苦力敢笑一声,更不敢上前帮忙!第一次的尝试失败,使他们凶相毕露,无人有勇气敢接近他们!他们扎一个马步,挽起双手的衣袖,沉声恶喝:“老子就不信邪!”双爪抓住袋子,一收,扣得牢牢的,沉喝“呀!——”那个袋子就像成了他们的战利品,扛在肩上,得意洋洋地炫耀两步,这才发现我们的伙伴都是扛着袋子小跑着,他们的脸上又有了凶相——还是不服气!
我们搬的粮食不计其数,而这十几个士兵每个人能以我们的速度搬上十袋的就那么几个,鸠尾就是其中之一。轮换着搬,身上哐啷响的东西也没有了,他们的速度还是在下降,还算好,我们不停地劳作,速度下降得比他们快,他们的威风刚好显露在我们的眼前,他们的脸上有了痛快的笑容!
“停!”鸠尾气喘吁吁的声音从一个粮食堆上发散开来,“所有的苦力原地休息!禾苣!桑橙!土坤!领着弟兄们检查每一辆车装满没有!有多的卸下来,有空的添上去!”鸠尾说完后一屁股坐在粮食堆上休息。
总算完成任务了,我们大家都坐在比较温暖的粮食袋上,互相高兴地望着,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说话——为了那个不知是真是假的消息,我们感到有盼头了!
“封车!”鸠尾一声命令,我们从粮食袋上爬起来,用油布封车。
“报告师长!装车完毕!随时可以出发!”鸠尾响亮的声音在城门这里四下搅动着,“师长!我有个建议!”我忍不住扭头去看了看。
正要上马的可刀锋扭头来看鸠尾,很不高兴地往地上跺了一脚:“说来听听!”
“苦力们!太劳累了!我希望师长能让他们休息十来分钟!等他们恢复了体力,才能保证我们的行军速度!”鸠尾拉拢我们的计划真的开始实行了。
“嗯!好啊!要是遇上了暴风雪,你来拖!”由反语到暴怒,“马上出发!”
“是!”鸠尾响亮地回答——看来他可能怀着什么心思!我们一时猜不透!
可刀锋领着他的一师热气腾腾的步兵在前面走,鸠尾领着他十几二十个人在这够十几万人吃上半个月的粮食长串中如同鲜花般点缀着!我们可就痛苦了,两个人在前面拉纤,两个人在后面推——要不是从挖壕沟那里弄来很多的苦力,我们简直是一个人几辆车。
我背着纤绳,赤着脚踩在冰冷的雪地上,艰难地使着劲——在这种情况下赤着脚比穿双破鞋好受多了!
整齐的号子声开始响起,多么雄壮的一首力量之歌:“嘿哟着!”——“嘿哟喳!”;“嘿呀着!”——“嘿呀喳!”;“嘿哟着啦——喝——嘿!”——“黑呀着啦——喝——嘿!”抑扬顿挫,时高时低,好不动人心绪!
没走多远,中午就砸在地上,把前面的步兵掀翻在地上吃喝起来,把鸠尾他们几十个步兵吓得在躺在雪地上的我们中间一边乱跑,一边乱扔馒头,最后被一个脚印所绊,“啪!”地一声摔倒在我们苦力群中。刚好!那个土坤做到我身边,他的眼睛在不停地扫视我,吓得我低头大口吃东西!
“嘿!你叫什么名字!”土坤厚重得要压死人的手压在我身上,吓得我猛地甩头看他,“你胆子挺大的!怎么在我面前就丢了!”爱怜地笑着,他那沉稳的声音给了人一定的信任感。
“我啊?”笑着反问,见他点了点头,“我叫铁!”顿一顿,“你不会有什么癖好吧?我是不能接受的!”我依然保持着警惕——我的直觉很清楚地告诉我,这个家伙一定隐藏着什么目的,如果他现在亲热的表现是发自心底的话,我真害怕他把我当作是同性恋的对象!——我对他失去了应有的礼貌和尊敬!
“放心吧!小子!现在飞跃郡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女人!你小子怎么会想到那些事去?”土坤连连摇头,表示他对我的失望。
一个贵族对一个奴隶像对另一个贵族兄弟一样,这会把我这个奴隶给吓死的——我现在可不是四十大队的成员——“那就好!”我扭动着肩把他的手给抖开去!
土坤沉思了一会儿又发问:“铁!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好像全是剑伤!”
“哇!你真利害!这么老的伤疤你都能看出是剑伤!兵爷你老真是有一套!”我心中起伏不定。
“我当兵很久了!又参加过真正的战斗,所以对各种各样的伤疤!”顿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