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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幸福地再一次坐上了马车,在骑兵护卫着又开始了奔驰——他们没送吃的来!我想他们是忘了!嘿嘿!我为什么还哭不出来!真是的!是不是我的眼睛坏了?嘿嘿!也许是吧!
除了拉开窗户恶作剧地往外撒尿以外,我就像一尊石像,很痛苦地一直做着使我能流出一两滴眼泪来的艰巨任务——直到第二天,马车进入了一座公寓,我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们为了不让我发现这是飞跃城的哪个地方,马车被完全封住了,下马车前,在一眨眼之间,冲进两个人给我罩了黑头套,然后被拖进一个房间,才取掉:这里有四个套有头套的法师,其中一个是红色,他们四个正围坐在一个供桌四面,供桌上正供着一根可爱的法杖!它那活泼的黑色比其余四位手中法杖的黑色好看多了!
“小朋友!上去试试!”仰圣长老那可恶的声音响起——背后脚步声消失,传来了关门声。“尽管大胆地试啊!你能用什么魔法就使用什么魔法!”他们十分贪婪地看着我。
“呸!”我先朝一边吐了一口唾沫,用还是飞利国囚衣的衣袖抹嘴,长出一口气,大步走上前去,紧张地抓住法杖——那是多么熟悉的手感啊!这就是被这些家伙折磨得不成人样的法杖兄弟!我的眼泪终于伴着我的笑容流了出来,我右手紧紧地握住它,左手亲切、热情地抚摸它的全身!我把法杖往头顶一举,“法杖兄弟!你逃吧!”我心痛如绞地大叫起来——谁也别想得到它!法杖兄弟没令我失望,它的黑色宝珠嗡嗡一响闪出一道柔光,把我的右手牢牢地包住,挣脱我已经放松的手,停在空中慢慢地自我旋转!一个透明的彩球出现在它周围!他已经进入执行命令阶段,我松软地往后退,一步,两步,三步……靠在墙上,伴着心碎滑坐到地上,呆呆地看着,暗暗地流着我期盼的已久的泪水!
“尊者!你看清楚没有!”慕圣长老那暴躁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这个完全封闭的石室里响起!
“别吵!”宣圣长老尊者紧张地低声喝斥,“各位小心!这家伙对我们充满了!”他捧着法杖的手紧紧地握了握。
“我们赶快把它弄下来!万一那个神秘长老与法杖取得了精神上的联系,后果就会很糟!”仰圣长老一改平常那种声音紧张地说。
“我来!”拜圣长老把法杖插进腰里,缓慢地轻轻地拿起放在他身边的竹竿——一条绳子从里面穿过,竿头上刚好有一个绳套!拜圣长老真像个小偷!如果神的侍者都可以这样干,我们所有人都是神的侍者!嘿嘿!那绳套很安全地穿过半透明的彩球,缓缓靠近法杖兄弟的下端——我只是看着,什么也不能做!绳套慢慢地上升到把柄与宝珠的相接处!拜圣长老长吁一口气,一手保持着竹竿,一手拉住绳子缓缓地拉动,使前端的绳套缩小缩小再缩小,终于套在手柄上!拜圣长老再吁一口气,把绳子的末端用脚踩着,绷得刚好要受力,双手抱着竹竿往上一扬,我的法杖兄弟就被拉动了,半透明的彩球也消失了,成了一件死物挂在竿头直摇晃,“好了!又到手啦!”把法杖伸到对面的仰圣长老身前,“仰圣长老请你解下来吧!”
我的头脑成了空白,除了想继续流泪,我什么也不想做,呆呆地看着仰圣长老把他自己的法杖夹在双腿间,解开绳套,握在手里。
拥有巨大功劳的竹竿和绳子被扔到地上!四个人好好地坐下!法杖兄弟到了宣圣长老尊者的手里,他上上下下看了看,把法杖兄弟别在腰间,“不错!现在大家可以问这个家伙问题了!”四双眼睛盯着我。
“死奴隶!你的做法跟我们做得一模一样,为什么法杖会响应你?快说!”慕圣长老急忙问。
“慕圣!不一样!他使用的时候是先响应地脱离了手,然后才把手印吸回去,最后才发动了里面的圣力!”宣圣长老尊者平静地说,“可惜!可惜!这个奴隶并没有施展任何魔法,而是让‘它’逃!”
“法杖再有更大的力量,也不能成为活物!他必须要人控制,真不知道这个小朋友怎么跟那个长老学的!”仰圣长老又恢复那种事不关己的表情。
“不对!这根法杖刚才就像一只寻找空隙逃跑的野狼!它也许真能自己控制自己!”拜圣长老提醒,“尊者刚才也感到那种威胁了吧?”
“对!这根法杖真的很特别,它运行的时候就像活物一样!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啊!”宣圣长老一定是紧皱眉头!
“我们把这个小奴隶拖过来问问不就得了!”慕圣长老似乎想起身来抓我,可又不好亲自动手!
“我现在去把魔法阵调成三级戒备状态,少耗些徒儿们的魔力!”拜圣长老起身冲宣圣长老行了一礼向外走去——门自动地开了!
仰圣长老那似亲似昵的声音,带着一种强大的诱惑,充满了我的耳朵:“小朋友!请你告诉我,你用了什么特别的仪式?咒语?或者其它什么的?”
我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能说,只要他们没得到想要的东西,他们一定会很苦恼!在这群人面前说假话就等于把真话告诉了他们——现在队员们说不定就被,这群人关在什么地方受苦啊!一切都是白费了,还不如让他们把我杀了,惹怒了飞利国,飞利国大军一到,也许四十大队还能活下几个人!我只是用一双痴迷绝望的眼睛盯着这些人。
第三十二章 挖我身上秘密 我给了很多
“说啊!以前你不是很会说话吗?”拜圣长老回来微微鄙视地说,十分庄重地坐回去,抚摸一下腰中的法杖,两手得意地放在椅把上——门一直开着!
“说啊!”慕圣长老显得十分暴躁,他的手在椅把上狠狠地一拍,与我对眼。
“我看大家不用着急!小朋友的心情十分不好,你们瞧,他的脸色多差!”仰圣长老为我推脱。
“我就说嘛?把那三四十个人全部抓来,挨个挨个审,我就不信找不出点实情!天主赐给我们的魔法应该能套出一些东西来!用得着一直围着这个痞子转吗?真搞不懂你们!”慕圣长老对我失去了兴趣!
还好!看样子队员们只是被软禁,还达到囚禁的地步——他们还在顾虑着什么?不过就算我知道,我也不能出去运用这些东西!
“慕圣长老!请你少说点!”宣圣长老这个死尊者对慕圣长老有些不满,“仰圣长老请你继续!”
“小朋友!是什么令你这么不高兴?是因为刚才你的计谋失败了吗?我们让你干这些事,肯定会有所防备的,否则,我们不是成了傻瓜了吗?”他见我只是看着他,他起身拿着自己的法杖走到我面前,“小朋友!我把我这根法杖借给你用,说不定,你真能从这里飞出去!”
我毫无所动,用还有泪痕的眼睛看着他,什么也不做地看着他,什么也不附带地看着他!
“哦!你需要点什么,你说!飞利国有的东西,我们也有!快说吧!我们会给你自由的,否则,你真想尝尝那些酷刑?”仰圣长老软硬齐下。
我猛地感到尿急,对面前的人眨了眨眼睛,爬起来,四下看看,走向墙角,尿上一泡!
仰圣长老很兴喜地跟着我,走到墙角时,发现了我真实的目的,他急忙甩衣袖恶狠狠走开了,“嘭!”地坐下,“我不行!”
“把他拖下去动刑算了!免得浪费我们宝贵的时间!我很久都没有完完整整地在天主面前祈祷过一次啦!”慕圣长老不耐烦地说。
“难道只有这个法子了?天主是仁慈的,对于异教徒绝对不能仁慈!可这个家伙飞利国指定要的,现在我们的东西还不够,可不能节外生枝!”仰圣长老说出了一个庞大的计划。
“仰圣长老,你怎么也这么多话?是不是这根法杖把你给迷住了!”宣圣长老十分不高兴,把法杖兄弟拿起来,“既然无法控制它!留着它光乱人心,倒不如把它给毁了!”伸手就要往地上摔——完了!
“慢!尊者!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这东西还毁不得!”拜圣长老举手阻止!
“这个奴隶可在边境上的,那个飞利国的遣送监狱中,住了这么久,一旦飞利国从他口中套取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信息或达成了什么约定,对我们整个国家会很不利的!”仰圣长老对宣圣长老尊者的话不太在乎,“我看还是保持现状的好!等消息送回来再说!”
“好!先把他给关起来,严密封锁消息!飞跃、飞奔、飞腾三大郡的劳工差不多都与他们有点接触,可不能坏了大事!”宣圣长老扭头征求周围的意见。
“尊者!你的话也太多了!”拜圣长老说了这么一句,石室里安静了下来!
我早就穿好了裤子,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就把他关在这儿!我们走!”宣圣长老尊者一手拿一根法杖往外走——另三位在后面跟着。
门关上了!我虽然还是在监牢里,可已经没有那个风和永顺了,我真的很孤独,很愤怒!哀伤已经随着我的泪水消失了大部分,可是恼怒却还没得到一丝平息。我站起来,冲过去对着那个供台就狠狠地一蹬——他爷爷的,真够倒霉的,这台子竟然是石头的,涂了一层木头的漆,真是害死人啦!我的恼怒一下散开了,我的脚又痛又木,好像触犯了旧伤,我的呼吸一点也进行不了!我屏着气,双手抓着脚弓内侧痛处的外沿拼命地揉动着!
门开了!八个人两人抬着一把椅子又出去了!一个人捡着竹竿和绳子跑了出去!门不但关上了,还加了锁——我真是倒霉!我绑在腰上的书在我挣扎的时候掉了出来,我慌张地在十分之二秒内完成了一次短促艰难的呼吸,四下一看,没人!急忙把脚放开,伸手去拾起书藏到我的怀里,继续揉着脚,慢慢地缓过来,横袖抹去额头上的汗,肚子却不听话地叫了起来!我的运气还好,没有触动旧伤,虽然暂时瘸了!
“有什么吃的东西吗?”我静默了很久,四下探寻起来——除了我刚才那泡尿,好像什么都没有!不过我很奇怪,这里没有一个通光口,却有相当不错的光线,似乎是从屋顶上传来的!什么玩意儿?没兴趣!这里就只剩下一个供台,一个恶魔的供台!一个要变成木头的石头供台!一个只有一个插法杖的凹槽的供台!一个没有任何供品!一个一米来高一米多长,半米来宽,十来厘米厚的板凳样式的供台!一个我坐在屁股下面的供台!“该死的!”我仰身躺在上面,望着那挺亮的屋顶!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抛弃一切情感等!我也许会发疯的,不过我还有几本隐藏着的入教书!嘿嘿!我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吞下一口唾沫,掏出一本来,逐字逐句来看——这些写书的人真是气人,是用一种古老的词句,就算我字词全认识,也不一定能读懂它的意思,于是这将成为我打发无聊时间的最好用品!
难道这群人真想把我饿死?看了没几句,就没心思继续下去!吃的!吃的!哪有吃的!哎!完了!完了!看来只好啃自己的手喽!先把书藏在腰上,在感觉上就舒服了一点!天气也凉了,还可以保暖!值得!翻下供台,无力地趴在供台旁边——我唯一可以咬的除了自己身上的东西以外,便是这石头木相的供台!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落在那供台的角上,发痒的牙齿似乎在勾引着我去咬石头!以前饿过三四天都没事儿,现在可好了,饱食终日,饿上一天多一点就受不住了!这东西会是什么味道?我的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