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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内里却波涛汹涌,肯定都在想方设法得到国王的调令!对了!这可是个好机会!我们四十大队可是买卖人,我们需要货源和销货地,而这些贵族在飞跃、飞奔、飞腾这三个矛头郡之外肯定有很多领地,只要局势一动荡,我们可以以购买他们手中物资的形式把他们送到内地去!我们只要掌握了这个物资通道,应该可以在危急的时刻逃离开去……
我的脑子正在思考着很多问题时,不想,我的脚已经把我带到城门口!城门口的城卫兵突地向我伸出明晃晃的武器,“站住!请出示你的通行证!”
“通行证?”我急忙在脑子里搜索着这件事,“哪来的‘通行证’?我早上出来前都没听说啊!”我没找到,只好小心地问。
“没有‘通行证’就滚!”城卫兵蛮横地吆喝!
我退后两步,望着里面慌乱的人群,仔细找,我终于发现了那个吆喝的血刃郎,“血刃郎!”我大叫一声,城卫兵朝我一瞪眼,拔出明晃晃的刀就要砍我,我急忙往后退。
血刃郎的耳朵还算好使,扭过头来,看见我了,他急忙撇开人冲到城卫头领那里先一阵笑,再施个礼,“总兵大哥!外面那位可是我们四十大队的马先生马头儿!你老就放他进来吧!以后城里居民的粮食大概得靠他来跑腿!黄郡长早就颁发了他的通行证!”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亮了亮,“我们只是被这群人给绊住了脚,没送去!”
“好!你们这群怪物!在这节骨眼上,还想着发财!”扭头冲我这边喊:“放行!让那个不知死活的人进来!”
正在挥刀玩着追赶我的人站住,回头望望,收刀回鞘,转身,迈着无力的脚往回走,“呸!要是老子能走!绝不多留一分钟!他妈的鬼地方,真是他妈的鬼地方!”边走边咒骂,惹得所有的城卫兵无力地笑了起来。
我见没了危险,跟在城卫兵的屁股后面往里走,我可害怕他们突然再来一刀,冲着每位城卫兵笑着施礼,“有劳诸位大哥!”好不容易趋到血刃郎与那个总兵的跟前,“多谢总兵大人!”我伸手从一副讨揍样子的血刃郎手里夺过“通行证”,“血刃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埋怨地问。
总兵抢着回答:“飞利国的军队已经聚集到小飞星对面的边界线上了!你还不知道?难怪你还敢进城!”他似乎在嘲笑我的愚蠢,似乎又在赞扬我的愚蠢,“整个飞跃城已经处在戒严状态!”
我的心里没有点波浪,瞅了瞅站在旁边看戏的血刃郎,笑着向总兵施礼说:“哦!原来是这样!”显得不太在意。
“嘿!我说你这个狗屎堆里爬出来的臭虫!你以为你有几万大军保护着你啊?连我们的将军乾元上将都不住地皱眉头!你是什么东西?”总兵大人一边说一边把我当作玩物似的查看起来。
我等总兵把手放开,无力地靠着墙来看着我,我这才整理一下被他弄乱的衣衫,“对不起!尊敬的总兵大人!是小的不懂!”
“你小子不说清楚别想走!”总兵噘着嘴说。
“这——”我可犯难了,虽然我有些个人看法,可与这些专业的官兵比起来,肯定还差得很远,于是我抖了抖自己的胆子说:“总兵大人!小的说得有没有理都请你老人家别怪罪!”见他点了点头,我说:“这次飞利国出兵的原因听说好像是在小飞星出现的神秘修行者?”见他点头,我继续,“这管我屁事啊!我又不是修行者!再说啦!人家找的是那些神秘修行者,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他把我们怪情国翻了个个儿,也不一定能找到,还是得靠我们伟大的国王陛下统领的各位英勇的军士,才可能在我们的土地上挖出那些神秘的修行者!飞利国不是傻子,逼急了,那些修行者说不定会帮着我们怪情国!那时!哼哼!飞利国就等着赔了夫人又折兵吧!”我的样子——我敢肯定是流氓样。
“你小子说得似乎挺有理!你还有什么看法没有?也许能让兄弟们好过些!”总兵一边说,一边盯着周围有些释然的城卫兵们,“继续说!让我们弟兄也听听狗屎将军的计策!”
“对!让他说说,万一飞利国攻来了该怎么办?”城卫兵们开始起哄,有几个要趁机往外逃的人也忍不住好奇,站着聆听。
“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又不能说出来,随口乱说:“这个,我们这么办!反正飞跃城周围的树林全被他们上一次的进攻给耗光了,庄稼也还没恢复,只要我们坚守在城里,等冬天来,冷也要冷死他们!更别说饿了!”
城卫兵所有的人张口哈哈大笑起来,总兵笑完后,“小子!你快走吧!有意思!”
我急忙拉着看够戏的血刃郎就往人群里挤——身后传来嘲笑声,“离冬天还有几个月!人家围城的时候,人家不敢从他们国内运,只怕按这堆狗屎说的,冷死的饿死的是我们!”笑声戛然而止——看来他们也知道死的还有他们自己!
血刃郎一离开这些看不起的城卫兵,他的地头蛇一样蛮横的脸似乎涨得跟城门一样大,有人一般大小的牙齿闪着凶光:“滚开!没看见我们马先生来了!”把抢购的人和寻机逃出城的人挤开一条大缝,我只好跟着这位开路大将走进我们的粮食堆里,不再跟着他回身去拦人群。
四十大队除了城外的人似乎所有的人都已经集中在这里,都在艰难地维持秩序,那些不想排队的人在那里闹哄哄地竞争着出价——杜青、陶禄、朱浊流、杨于令、许秋博这几个人一下围了过来,而苦狗只是对我笑了笑,又埋头和队员们干起活来。
“头儿!不好啦!”杜青来到面前首先发言,“郡长答应给的三千金币最近一两个月都拿不到啊!”
我一听这个消息,比从身上割下三斤肉还难受,我的脸一定苍白了,“怎么回事?”我沉住气,往粮食堆里走,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这个打击真的很重。
杜青哀叹一声,坐到地上,“头儿!我去晚了!我前脚刚到郡里财务处领钱!那三千金币已经离我手心只差三厘米,我的手一合就能抓住!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传令官冲了进来大叫着:‘停!’亮出边防将军乾元上将的征调令,把眼看就要到手的钱弄了回去!我真恨,我为什么不早点取过来!”他痛苦地捶打着自己。
“头儿!”陶禄眼睛闪动几下,“我们得把所有的粮价提高啊!这样我们就不用为那些钱担忧了!”得意地点头。
杨于令连连摇头,“陶禄,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现在的价已经很高了,再看看那些不排队的人的价已经抬到天上了,如果连排队的也提价,我看这些粮食一定会被这些恐慌的人给抢光的,那时,我们一分钱也别想捞回来!”
朱浊流赞同,“要不是现在这样能基本稳定这些人的情绪!我看那个四处征调钱粮的乾元上将,早把我们的粮食征走了!”
杜青说:“城里所有的粮店都被征调了,我们根本不敢离开一步,那个乾元上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征调我们的!”他担心地往人群里看看。
“对!现在看来,我们的粮食用不了四五天,就可能被城里的居民抢购光,他们几乎都在疯狂地储备粮食!外面那一两千人看来会饿肚子了!”朱浊流苦笑着。
“这些普通居民倒没什么?那些贵族们也参加到抢购队伍中,能维持四五天的安宁很不错了!”杜青着重声明。
“对!就这么办!”我的脸上又恢复了喜色,令他们很惊讶,“我们现在只有展开营救贵族的行动了!”我很严肃自信地对他们说,“我们不能让这些拥有势力的贵族对我们产生威胁!他们肯定都想逃离这个地方,我们就为他们提供既不会受国王处罚又不会出现太多意外,甚至还可能让他们得到奖赏的方式,去帮助他们逃离!这样他们好过,我们的人也可以从他们那里弄来吃的和钱!你们看行吗?”
“想得挺好!可我们拿什么为他们提供这种条件?”朱浊流当头一棒。
我被他的话打笑了,“现在,这里最缺的就是物资,军队又进扎到边界上了,他们肯定空不出多少人力去运物资!而飞马渡里面的那些郡很清楚,这三个暴露在外却已经一无所有的郡根本支持不了几天,他们也会忙着备战,他们被打败了,应该也空不出多少人来往这里运物资!”
“头儿!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为军队做后勤!”陶禄的眼睛闪出光来,又暗淡下去,疑惑起来,“国王能掌握的物资绝对不会往这里运多少,我们这么多多的人不太好办!”
“陶禄这话提醒了我!”我更高兴了,“我的计划更完善了!正是因为国王不会把物资往这里运多少,所以这就给困在这里的贵族们一个逃出的机会!只要他们愿意回到家后筹集他们手中的物资,来支援这里,我看国王也不会为难他们吧!”
杜青抢着说:“我们就当护送队和运粮队!把他们护送到飞马渡,然后我们先购些粮运回来,然后再去接收他们支援的物资!这里面的要价可就由我们啦!”他高兴地站起来,“对!就这么干!”面对着我们几个,“好了!现在大家马上分开去联系!让他们先退出抢购的行列,让这些粮食多支持几天!然后再谈这份买卖!”
朱浊流又来一棒,“现在就让贵族们与国王联系,也要等个五六天吧?时间不够啊!”
“这有什么?只要这里各方的最高领导人都同意了,全都往京城里送信,那些贵族再纷纷送出请愿书!很容易就上路了!国王手下的宰相可是条毒蛇,他们在一起,看中的绝对是利益而不是找死!”陶禄的话引起几人纷纷点头。
“那好!现在大家就分开行动!不一定要亲自上每个贵族的家里,可以让他们互相转告!”朱浊流运用条理,“我看就明天早上出发吧!那些决策者,我们用不着去建议,只把方法告诉他们就行了!”顿一顿,“要让他们尽量少带人,一定要做出还会回来的样子,我们路上的粮食得由他们提供些,到了飞马渡以后,国王会不会看出其中的秘密来就靠他们自己的表现了!”终于不再说了。
我急忙接着说:“等一等!朱浊流,外面那一千五百六十三人由你和乌马领导!许秋博!上次我从猪头炮那里买来的东西取给我,我得想个法子把它改造一下,为我们的安全提供更多的保证!”
第二十九章 偷偷摸摸成了囚犯 真是失败
朱浊流点头,许秋博翻笔录,笑起来:“今天又是一个关键的日子!”找到一项写上,“头儿你签个字,我去给你拿!”
我签了字,抬头一看,人都走光了!等了好一阵,许秋博回来了,四周看看,从衣袖里拿出法杖来,我接过来藏进衣袖里,“好了!你们都去忙吧!我得尽快把它给弄好!”我把笔和记录交给他,目送他离去。
“亲爱的法杖兄弟!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如果能的话,请你把我手中的法杖进行隐蔽和改造!”我开始我的工作——现在随时随刻都会有人来破坏我们!如果现在能完成这项工作,最好不要等到晚上!我让法杖兄弟保持和我的联系,看看现在能不能成功!——哎!失败了!我没有任何感觉,手中的法杖也没点反应!哎!只有努力靠近钟明的公寓了!
我把法杖好好地隐藏在自己手里,往前走了两步,不行!这样一旦发生什么情况,我的手根本就不能用!那怎么办?别在腰里,用上衣掩着——嗯!应该好得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