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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没什么要紧的!”陶禄看着我和胡乱医生,苍白的脸上笑了。
“别管那么多?让医生看看再说!”大家一起劝他,他接受了,轻轻脱去衣服——一条血痕由左肩头一直延伸到右腰下,太吓人了。胡乱医生马上从怀里掏出草药,塞进自己嘴一阵乱嚼,吐出来轻轻地抹伤口——又聚起围观的队员们脸都变色了,嘴里吐出了痛声。
杜青、乌马、苦狗三人上来把我拽到一边,朱浊流、杨于令、许秋博、金好文等等围了一圈。杜青首先发话:“头儿!我们得尽快赶回飞跃城,时局好像发生了改变!”
“这只需要一两个人去处理,用不着大家一起亡命奔波!”朱浊流沉闷地补充。
“我看最好还是跟钟明、黄石都见过面,谈过话的人去,处理起来方便些!”许秋博翻着记录。
“那头儿肯定要去,他会见过两方面的人!”杨于令开始举荐。
“这次去肯定非常危险,我看乌马小姐也是必需的!”苦狗也推举。
“头儿的智慧很多,可他对于贵族间的活动不太熟悉——杜青去也是必需多,他是谈判主管!”乌马瞟了一眼人群说。
“两边都是两个!行!三位去足够了!”许秋博看着记录总结地说。
“有没有反对的!请尽快!”我不能推卸——没反对的!
“头儿!你们这次去是冒着极大危险的!你们一见不对就拖延时间,我们大伙只要两天就到了!那时,我们会在城门口接应你们的!”苦狗一把拽出猪头炮,“这里的事,我们会齐心协力的!”他的承诺是如此地有力。
“那好!咱们就这么定了!”沉思一下,“我们三个人要领取一样信物,就用钟明的族徽吧!公文你们更需要!”我们这趟去见的人身份太高,没点信物没人会认同我们的。
“你们是走路去,还是买三匹马?”朱浊流的声音响起——是个问题。
“我们资金有限,而且以我们三个空手人的速度,今天下午就应该会到!我看就不用骑马了!”杜青继续说:“反正,我们去都晚于刚才那些人所代表的势力!再晚点,也没什么!”
“好了!我们这就走!许秋博,我们三人要领取点零钱!”向所有队员说:“四十大队的队员们,你们只要还是四十大队的成员,必须牢记三大原则一个梦想,如果出现什么意外,也得以这为准!”一人拿过一枚银币,接过杨于令跑去从陶禄那个保管袋中拿出的族徽,“准备好没有?”点头,“出发!”推着杜青带路——虽然走过一次,他总是比较熟。
我们三人钻进看热闹或买粮食的人群,开始建设我们四十大队的安全环境。
一路无话,只顾疾驰地迈腿,黄昏时,我们三个非常顺利地到达飞跃城门口——我们的衣服已经很脏很旧了,在已经少了很多的难民队伍中反行,并没有引起注意。
“站住!你们三个下等人在这个时候还想进城?”我们望了一下天,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城卫兵拦路。
“兵大哥!”杜青以他惯用的绅士风格打招呼,掏出钟明的族徽,“我们是尊贵的钟伯爵点名要问话的下等人,请你们行个方便,让我们进去!”
“好!进去吧!”护卫兵让开道,突地又叫,“等一等!这个女人叫乌马吧?你们中有个叫什么马蹄铁的吧?”我们急忙回身答应,“钟伯爵等你们很久了!他让我给你们带个话,他现在住在他的公馆中!快去吧!有机会替我说个好话,我叫鲁琼斯!”他对我们露出罕见的笑容。
我们点头答应,扭头就往城里钻:城里的人比以前多了好多,气氛也紧张了好多,这里的物资似乎奇缺,有很多店都挂着个牌子:“售完歇业”!
我们打听到钟明的住处,我们径直上前敲门——敲的是供仆人进出的小门。
门“嘎”地一声开了——我的心开始狂跳,这次的危险显而易见——探出一个头来,“你们是哪来的自由人!我们这里不是慈善机构,你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再过三条街,右转,走两条街,那里有个发放食物的场所!如果你们要找歇脚的地方……”这位老人话真多。
“对不起!”这次乌马出马,掏出族徽,“我叫乌马,听说钟伯爵急着找我们,我们就马上赶来了!”在老人眼前展示,“请你给通报一声!”
“乌马?乌马?乌马?哦!乌马!是不是还有个叫马蹄铁的?”老人无力的皱脸上,突出一堆皱纹笑了。
“我叫马蹄铁!这个是我们的伙伴,叫杜青!”我变得轻松了点,上前介绍——这老人亲切又够好谈。
“真是你们?”开门,让出路来,“我尊贵的伯爵已经派出几个人去打听你们的消息去了!你们现在才到!快!快!快!”他关上门,把我们往花园里领。
这个钟明看来挺喜爱花的,到处都是花,连正面雄伟的公馆的墙上都雕刻了好多花——也许是他为女伴们准备的!
我们进入一间小屋,老人忙说:“你们等着,我去禀告伯爵!”他一溜风跑了。
这是一间最常见的仆人休息室——专门给贵族间送信、带口信、送礼物等跑腿的仆人们用!一间四面白墙的小屋子,绕墙有一圈一般的长条木椅,没有装饰,没有桌子跟野外的石头几乎一样。
我们三个人的脸上怎么掩饰都漏出了现在的心情——紧张!我们互相点头、微笑,然后再互相点头、微笑……我最后一次给他们苦笑着点头,“行了!咱们说说外边的花怎么样?他们是那么漂亮,那么惹人怜爱!”说了一句话,我可轻松了许多。
“那些花,真的有那么好吗?我觉得还不如山里我们见过的野草漂亮!”乌马反对地瞪着我,上眼皮往上一扯——看来她是故意在和我作对。
“不会吧?乌马小姐!这个花园的设计听说是综合了几大名家的设计,经过几年的精心打造而开创了飞跃郡的一绝!”杜青的贵族见识一下展现出来,“经过战火的洗礼,现在还能恢复成这样,还真不容易!”
“哦!这个花园的造价一定很高吧?”我好奇。
“当然!听说这里面的一种花的移植就花了几百金币,吓人的花费啊!”杜青无限地感叹。
“钱花再多,什么人来设计都不好?还是天然的环境下的花草们有魅力!”乌马说得大义凛然。
“我们以后就这样弄一个花园吧!”我建议地说:“既不是完全人工培植的,也不是完全自然的!我们先去采集很多的花种,往适当的地方一撒,连土都不盖,然后,我们制造一场人阵雨,让水把他们冲到适当的地方,以后就全靠他们自己的生命力了!怎么样?这方法既便宜,又能弄出个花园来!”
“这法子?”乌马笑了,“这法子?”杜青笑了。
“利害吧!”我非常自豪地笑了。
“小姐,先生们,请!”那老人出现在门口,非常恭敬地邀请我们。
“多谢!”我们三人跟在他屁股后面走出了房间——天上只剩下一点点红霞了。在这堆漂亮的建筑群中走来走去,走得我安静下的心,又猛烈地跳起来。
“你们总算来了!”我们刚一迈进一间灯火辉煌的房间,在里面踱步的钟明放下手中经营的玻璃酒杯,庆幸地笑着,“进来吧!把门带上!”
“哟!这位是谁啊?挺眼熟的!”钟明的眼睛在杜青身上一阵打量。
“尊贵的伯爵,小民是被削去爵位继承权并没收财产的杜青,以前,小民在很多宴会上瞻仰过伯爵的尊容!现在,伯爵还能记得我,真是小民的荣幸!”杜青独自施了一礼!
钟明点了下头,打了个哈欠,扭身倒进他的软绵绵的大椅里,半躺着,伸手端起刚才放下的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细细品味——一直不跟我们三人说话。
这个该死的混蛋,钟三流,你爷爷的竟敢跟我玩起心理战来了!好!好!咱们玩玩!我紧张的心情变成了愤怒的火山!
我伸手理下掩盖奴隶印记的头发,吐了口气,“伯爵!也许,我们刚才太礼貌了,让你忘记了我们的来意!”我放下手提起一只脚拍拍灰尘,再换另一只脚!我没看钟三流一眼,瞅着一边的座位,伸个懒腰,“老婆!杜青!来!我们走了一天,累极了,坐下来谈!”我一屁股坐进那一定昂贵的座位里,抬头笑着看钟明的脸色:“我想伯爵会好好地招待客人的,只是一时忘了吧?”乌马和杜青嘴角一扯,很自然地坐到我下方。
钟明脸上掠过一丝不快,然后也笑了,“马先生说得有理!是我这个主人忘了!”——他没有一点好色的眼光,看来没有身份的女人,再漂亮他也不会正眼看的。
“对了!伯爵!这次我们从飞马渡运回来好多东西!你有没有兴趣啊?如果有现在就说,否则,我们尊敬的黄郡长看上了,全部买去了,可就没你的了!”我避重就轻地扔出个芒果,来吧,我们慢慢品尝,比比耐性。
“什么?你们真的做起了买卖?”钟明一口灌完杯子里的酒,放下,“难怪我找不到你们这群好人!”抿抿嘴,从桌子底下提起瓶酒满满地倒上一杯,灌进了肚子,再倒满一杯,放在桌子上,往椅子里一躺,细细品味起来——这个钟明忍不住了,他也有些慌张了。“我这里什么都有,就不用你们烦心了!”
好!我再给你扔个响雷!站起身来,“伯爵!这次的买卖我们没做成,我们还有下一次!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派人送张单子来,我们绝对优惠你!天都黑了!我看我们这就告辞了吧!”——有本事就把我们三个扣起来!对他,这可是没有一点好处的办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把这件事往上一捅,国王一定会注意的——我不信他还没得到这些方面的消息。
钟明微出一口气,展现出一点失望,然后笑着端起了酒杯,“先坐下!我们还有件事没谈啊!”
“什么事?”我故作惊讶。
“你们两夫妻难道不记得帐篷里的那个交谈吗?”抿了一口酒,“那根法杖已经找到了!”
我心里一惊,带了出来:“真的!”招呼乌马和杜青坐下,“伯爵,你有什么打算吗?”
“这……”钟明得意地笑了,“那东西我挺喜欢的,可现在既不能物归原主,我也不能保存!我找的帮手们把这件事捅给了教会,他们正以空前的势力来压迫我!今天,中午他们又来人索取,我快支持不住了!你们是这东西的主人,却一直不来,我只好推辞说不存在这东西,现在,你们来了,我希望,你们能跟我合作把东西留下来!有机会,我代表双方献给国王,那时……我就不用说了!”
“偷东西的是什么人?我很想知道!”我很镇静。
“一个低贱的奴隶,早见天主去了!”再抿口酒,“你们应该先鉴定一下真假吧!万一弄到根假的,那可不是好玩的,尽快交给教会的人才安全!”
“好啊!那请拿出来吧!让我们给你鉴定一下!”乌马和杜青已经无法插嘴,这给了我很大的压力,思绪不很清楚,我这才明白钟明为何一直喝酒。
钟明伸手,从屁股下面掏出个盒子,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装在盒子里面!你们看看吧!”
杜青起身过去捧起盒子,坐回来,打开:我瞟眼看去,正是我那丢失的法杖兄弟的模样,我亲爱的宝贝!我快忍不住跳过去抢起它来,紧紧地抱在自己怀里,让我的感情全部被它感受到!杜青伸手从盒子里取出那根法杖,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番,送到乌马手中。
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