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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了决心,使劲地望向远方——最好,一眼就找到目标!可是什么也找不到,只能在这里干瞪眼。
怎么来打发时间?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找些柴、野果、野兔之类的东西,直到天黑!可惜,我答应了风中石在这里等,那我就不能随便走动了!为什么?我最好不要做任何伤害这位天神般的兄弟的事,这是比较实在的东西!让感召男爵去?可是风中石叫我们两个在这里等着,不答应,也得在他没走之前说吧?可是他早就没影了!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这样干等着,会令人自相残杀的!——感召男爵那越来越期待的眼睛看过来,却带着越来越多的烦躁走!终于,被这股火烧得火冒三丈,怒冲冲地走过来——我的心脏被他看得一会儿紧得没有了胸膛,一会儿胀得只剩下了胸膛!这是羞愧!这是烦躁!这是懦弱!这是心结!
“嘿!我说!我们就在这里干等着?今天的午饭,还可以凑合!可这碗饭总不能在这里等着从石头里长出来!从天上掉下来!难道那位‘兄弟’可以一切包办?”队长的威风就是队长的威风。
“队长!这可是我们来这里的目的!饿一两顿,倒没什么?就怕伤了我们风中石兄弟的感情,扔下我们独自离开了!到那个时候,也许我们剩下的日子都完不成任务,最后死在这里!”我强撑着辩解,可自己都不服气,哪里能说服这位“聪明”的队长,赶紧转口:“我们来下下棋,聊聊天怎么样?这样时间过得快一些!”
“下棋?聊天?”感召男爵的反应过于强烈,喷了我一脸的口水!“你以为我们是跑到这里来度假的?你说得那么危险!下棋?聊天?只要有一个你说的敌人在这些山里,只要他一抬头,我们这挂在天上的两个太阳,他不想看见,也看见了!下棋?聊天?不被你说的敌人给杀死,也会被饿死!”他说一两句话就扭头看向一边叹一口气,然后再大声怒骂——山中全是他的回音!
“那——我们挖点草根,捉几只小虫?怎么样?”我为什么不阻止他大叫大嚷?我相信附近能听清我们说话的范围内绝对不存在骑兵,有2525小队那样的骑士在,不吵翻天,哪也得有马儿嘶鸣声!还有,风中石兄弟的本领不是吹的,有什么人潜藏在周围,他一开始就不会跟我打闹!还有,如果真的被那些给发现了,反倒好了!我们肯定能缩小许多的搜索范围!危险?在这个地方,反而好过,没危险把人给闷死!感召男爵不是还有令牌吗?要隐藏身份对于我一个人来说很容易!想了这么多理由,其实也不能减轻一点心中的担心,这只能怪我一开始就在闹,现在来说别人?不太好!我要做的不是再去想理由,而是安静下来,观察四周有没有动静——怎样安静下来?我就不用这话来使感召男爵无话可说!
“我!我!”感召男爵说了两个字,就把一肚子郁闷吞了回去,一屁股坐下来,大喘气地看四方。可是没安静到一分钟,扭回头来很冲地说:“你会下什么棋啊?”
“我会‘六子打’、‘五马飞’!”我很小心地说。
“这种棋?”很不舒服地说——这两种棋都只需要两种棋子,路子非常简单,非常适合这种野外玩!我看过小孩子们玩,几眼就看会了!“我还是去挖草根!”感召男爵扔下我,在附近开始消遣。
这一傻等,等到天黑了,风中石都还没回来!感召男爵和我一起用石头挖草根,都挖了一大堆,外带蚯蚓、蝉蛹等一大堆虫子——虫子不敢乱吃,也许可以改改味,草根拼了命三四天都吃不完,因为这种东西多了,再饿也吃不下!我想烧上一小堆火,可惜风中石不在,我们又没有打火工具,只能看着这些虫子爬来爬去,我们不厌其烦再把它们弄回来!可是天已经黑了,再也拦不住,剩下的又是一个挨饿的夜晚。
“糟了!”我在黑暗中突然小声地吐出这么两个字,“风中石一定是太努力,几下把能量用光了,可能明天下午才能回来!”我想到这儿,人就蔫了。
“什么糟了?”感召男爵嘴里嚼着什么东西,搭话似的说了一句。
“没什么?我们还是准备一下吃了睡觉!风中石,明天天亮以前肯定回不来了!”我摸索着草根,远远地离开放虫子的石头,一点一点吃草根餐。
“是吗?你怎么知道?你跟他有心理感应?”感召男爵嘲笑起来,“早知道这样,我们该找一处能避雨的地方过夜,现在可是夏天了,下雨的时候多!”
“哎!没办法了!下次请风中石帮忙,一定得把事情说个清楚!像这样,简直是在自杀啊!吃!使劲吃!”我生着闷气地,狠狠地,嚼着带土味的草根。
说话声被草根堵住了!星光把我们扔在石头上,包裹住我们,又堵住了嘴,睡觉已经成了唯一可以做的事!怎样入睡?我反正需要一通胡思乱想才可以!想些什么呢?计划、纲领、意外等等与自己行程相关的东西,早已经想到了死胡同!现在,我擅长想一些男女之间的淫荡、恶魔燃烧我的灵魂、血战中被分尸的痛楚、朋友的背叛、天塌了地毁啦……越不好的东西,越容易入睡。
当我从已经记不起的梦境里爬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了微微亮的天空,侧翻个身,闭上眼睛:现实中的困难不在于难,而在于时间的漫长,我在梦里经历过那么多的人间、神界、地府等地方的困难,我信心十足!抿抿嘴,带上甜蜜的笑容,投身于新的小梦——醒来就忘记,这才会永远有新鲜感。
又睡了几个回笼觉,太阳总算露出了红灿灿的脸,我的精神肯定不会太好——赶了这么久的路,吃没吃好,睡没睡好,简直是痼疾在身!半坐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摸摸肚皮,满足一下渴望的虚拟的饱感;抿抿嘴,消消嘴里的白味;瞥瞥旁边的感召男爵;探视一下周围的山川苍木……一阵激发动力的行动之后,我开始弄“早饭”!
什么是早饭?除了草根那就是草叶和树皮,果子?不离开这个地方别想找到能吃的果子!“真可惜!要是我与风中石之间的联系带还在,那就好了!就算远距离能使用10秒钟也够了!”一边哎声叹气,一边浇灌野草,一边嚼草根——要等到哪个时候才是头啊?
谁能告诉我,我可以在哪里付出什么代价来争取与风中石的联系?如果真有这样的情况的话,我就可以选择明明白白地使用自己的资本,不用像现在一样!哎!可惜这个世界并没那种情况存在——只有依靠自己进行估价,而且是片面的估价,因为我作为一个人并没有那么大的“万能”,能掌握一切——能掌握一切那更得依靠自己!我也知道,以风中石的本领,只要我们在很小的范围里活动,他眨眼就可以找到我们,而且说不定我投入这么多资本在这里,对他而言却一文不值,甚至可能贬低我在他心中的位置!可我觉得我还是应该这么做——要拉拢这种“生命”真的很难,既不能违背自己的原则,又不能伤害对方,弄虚作假,随意摆动,对双方都不是好事!而且……
“别想啦!”我发现自己又在向自己辩解,这也太浪费了!对了!感召男爵可以四处活动,造成的伤害我应该承担得起,相反,好处多多!就这么办!省些精神来应对意外吧!
我停下咀嚼,瞧一眼还在睡觉的感召男爵:别打扰人家,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等他醒了再说!
太阳把眼前的颜色变了几变,它自己也跑到了很高的地方,“哎!倒霉!”我扔下用来数数玩的草叶,看了看老是翻身,却不起来的感召男爵,“我把谁给得罪了吧!这种处罚的确够狠!”喝上一口所剩无几的水,“看来,我得下决定了!”收拾好身上的破烂,努力扩展胸膛的高度,深吸一口气,张大嘴,下命令:“你们这些该死的混蛋!马上给我冲——”吸一口气,“冲啊——”山林中回荡着我的声音——我的目标感召男爵总算坐了起来,神经过敏地看着我,我就给他一个傻笑。
“寻蓝!你是不是饿昏了头?万一把什么引来杀我们,你保护得了我吗?”感召男爵狠狠地冲我吼。
“队长!”我拉长着声音,像要开始几万年的痛哭似的,“我好饿!”
“饿!饿你个头!不是你说要在这里等!别冲我哭求!受不了就啃自己的手!”威风,令人十分温暖、害怕的威风。
“我承认我的决定对你已经失效了!队长,你去弄点吃的来吧!我只要能垫垫肚子就行了!千万别把你给饿着了!”
“什么!别把我给饿着?谁说我饿了?谁说我饿了?”感召男爵大吼,“就是五六天不吃东西,我还跟哥猴一样乱蹦乱跳!”我还是那种可怜、哀求的样子,“不过——我口渴了!下山找水那是不可能的!还没到山脚就渴死了!我去找点果子解解渴!”眼睛瞪得灯笼一般地盯着我:“你刚才说了,我可以随便走动的!你不会反悔吧?那——我去了!”见我没变化,急忙转身像兔子一样跑了!
缺陷啊!缺陷啊!这是一个我打不破的缺陷啊!由于我无法跟四十大队联系,无法跟风中石老兄联系,一系列的决策方法完全没有发挥出它的作用,相反,这个时候似乎就需要一个高高在上的人!用他的霸权来动用一切力量达到目的,再多的浪费再大的错误也在所不惜。可是——这个霸权存在的话,像现在的情况又如何地支配我?天啊!原来这个该死的霸权也逃不出失去联系的破坏!那这个缺陷该如何处理?这时,我们需要在自己脑中存有多个决策元素,这些元素才是我们需要的——可是,这些决策元素上哪儿去找?对!对于我来说,那三个原则一个梦想就是这些元素!可是为什么这样决策还是让自己落入了现在这种困境?啊!对了!没人来参与反对——哎!该死!离群太久了!连这种反对都给忘了!可是,就算没忘,我让谁来反对?感召男爵?很难办,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达到了那种信任程度,或者说他能不能承受这种天地变幻的东西——乌马与苦狗是经过了长期的熏陶,和反复的斗争才能勉强接受,四十大队是为了活命才暂时听从这个东西的,也许离开我后,他们就放弃了这些东西!风中石老兄是可以,可我总觉得他跟人不一样,做事和目标也可能跟人不一样——该死!我不是要建立人与人,人与各种生命之间的良性关系吗,我为什么还在这里想什么不是同类这样的废物问题,我就直接问他需要什么?要达到什么目的?然后,我就根据这些支付他报酬与奖励!我需要的是反对!又不是要找个配偶生孩子,管他是不是同类!我担心出问题,那么就摆出来一起商量避免的方法不就行了!我真是他天主奶奶的帽子越戴越神气!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那么,现在,我该怎么办?是继续在这里吃草根,还是打破这个愚昧的承诺,去弄点野果来吃吃?算来算去,我总觉得对风中石的亏欠太多,不应该放弃承诺!可是这个承诺对风中石又有什么好处?回来的时候一眼就能看着我,不然他需要转几下“眼”!去他皇帝奶奶的愚忠,我要去找吃的!
带上心里的忐忑不安,摇晃着身上的破烂,我不去找感召男爵,直接找吃的。
中午过去了,我和感召男爵在山头上又碰上了面,他是以一种震怒的状态来迎接我这个晚回的“守岗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