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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那个!那个挫山!你!就是你!去!把杯驮拉弄出去冲洗干净,我们小队不需要这种趴在地上的肮脏的国王骑士!”
“我啊?”挫山很不情愿地指着自己说。
“快去!”凯奔大吼一声,把剑一提,挫山左右看看其他半嘲笑半鼓励的脸,“唰”地一声拔出自己的剑,似乎受到了强大力量的支持,“凯奔!凭什么要我去做!”继续左右寻找支持和响应,可是却都是一片漠然,顿时他的脸色倏地变白,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咬咬牙强撑着:“为什么是我?不是他们?你想把我当作你的仆人,没门!”眼睛不由自主地四下找着支撑,眼睛一下落在我身上,“那个铁三才是我们真正的队长!他可有任命令!”
“他早把队长这个职务交出来了!现在,我就是小队队长!”咬着牙,吐着唾沫星子,甩着乱七八糟的衣服向挫山走去。
“这……可他说了!你的命令必须遵守军法!你可没做到!”为了保持间距,开始躲避——杯驮拉爬了起来,摇晃到远处休息去了!“你看!那小子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我去!”
“因为这是队长——我的命令!这就是军法!”凯奔用剑在椅子上一拍,吓得其它骑士脸色变了一变。
“不!铁三!铁三队长说了,如果队长的命令对我们小队没有好处,或者坏处大于好处,可以不执行!”看来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那你说说看,我这个命令哪里有坏处!”凯奔非常地自信又一次把剑砸在了椅子上,一步一步跟着。
“你这是强迫我放弃国王骑士的高贵,去干应该由那些仆人干的活!难道我作为一个国王骑士的尊贵还比那些仆人低?”挫山用剑指着那堆仆人。
“哼!”凯奔扭头对着那些仆人一哼,他一脚踢飞一把椅子,“还站着干什么?老子要洗脸,吃饭!”一屁股坐在一把椅子上大喘气,扭头对挫山不冷不热地说:“今天放你一马!”
“你这就是说,以后还要让我——干这种活?”挫山见凯奔没追来,停下脚步看看四周的战友,嘟出左边的嘴唇,用右边的牙齿刮右边的嘴唇三次,一种心寒与孤独的表情跳到脸上,说出了这么一句话——给人感觉就像在挑衅。
“以后?”凯奔一边舒坦地擦着脸,一边似乎稳操胜券地,轻蔑地说,“没人来接任,我就只好当下去,也许哪一天,我先夺去你国王骑士的称号,再剥去你骑士的称号,直接把你调入我们的仆从队里,嘿嘿!有你干的!”好像这一切马上就要发生似的。
“好!凯奔队长,我记下了,咱们走着瞧!”当挫山吼完这一句后,再也找不到昨天的狂妄——我知道有一种强大的报复心理融入了他的血液——他在找支柱、发泄物或者其他什么,终于眼睛落到杯驮拉身上,“给我记着!”低低喝叱着走向杯驮拉,他的动作显得十分生硬。
来到杯驮拉身前,“杯驮拉,看样子,只有咱们两个的立场相同,以后我俩并肩作战!怎么样?”挫山似乎已经把杯驮拉纳为小弟了。
“滚!你这个小丑!没用的小丑!你想给我提鞋都不配!”杯驮拉的愤怒伴着他一口含有一半血的唾沫喷发出来,在他甩出仆人递给他的已经擦完脸的毛巾时,达到了顶点,在他喝下一口牛奶时结束。
挫山如同正在崩塌的雪山,谁也拦不住摇晃着倒退两步,大声地苦叫:“好——好!”偏偏倒倒?头晕目眩?在众人的眼里慢慢地崩溃——“啪!”“啊!”踢或者撞倒东西的声音和他绝望的呐喊声,向门口冲来,不知怎的看见了我——我?我有什么表情?不好!一种同情加惋惜加急欲为他献出自己力量的表情!完了!——“铁三!”他咬着牙,俯身一把举起我来,凶狠地瞪着我十秒钟,突然把已经放下警惕心的我扔或者抛或者其它动作,搭在了他的肩上,他那结实的肩头,顶着份上加伤的肚子真是痛苦——血液充入头,伴随着“这小子以后我管”晕了过去。
“凉!”一阵从天而降的感觉把我弄醒了,睁开眼,看见了那高大的城堡和高大的挫山——他显得很无助!好像我成了他的唯一的而又被完全认定为不能起作用的希望的种子!——痛苦又来刺激我的身体,脸上的水倒像仙药。我带着一点慌乱和茫然地看着他。
“铁三!从今以后我来保护你,可你得发誓效忠于我!”他似乎已经认定了,在我所处的环境下我是求之不得的!
“不!我宁死也不宣誓!”他一脸的惊讶和愤怒,马上就要杀了我,我赶忙说:“因为任何东西都挡不住我对你的背叛!留下一个臭名,不如早死!”痛苦用什么来分担,看来只能用食物了,抓出一小块馒头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求死地看着挫山。
“为什么你会背叛我?难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挫山的语气说明他已经从孤独与失落中暂时逃脱出来了。
“为什么?很简单!因为我只做我自己,就算你是上帝要把‘上帝’这个位置让给我来换取我的效忠,我也不会干,何况是你的保护!”我挣扎着想站起来,可失败了,只好继续坐着背靠着什么东西。
“你根本不是个人!那你说我用什么东西才能换取你的这个魔鬼的效忠,不会是我的灵魂吧?”——看来他误会了我的意思,因为他笑了,还一屁股做到对面。
“灵魂?我才没兴趣!这样吧!在这个任务中,你和我互相帮助就行了,我不用效忠你,你也不用随时保护我!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在我这里得到你所有问题的解决方法!我为什么还能活着?靠的就是我的脑子,我为什么这么低贱,因为我爱我行我素!”
“那好!你先告诉我,我怎样才能狠揍凯奔一顿!”笑着的脸又显现出愤怒,“还有那个杯驮拉!”已经咬牙切齿了。
“这个?有太多方法了!如果你不计后果,到那些药店买些迷药,让他们睡个半死,你再怎么打他们,他们也不会还手,后果吗?却很严重!”
“这有损国王骑士的威严,我绝对不干!你有方法,那就给我来一个揍了他们,他们还要感谢我的法子!”挫山像在考验我。
“好!这条路,选得不错,可惜你绝对没那个耐性,除非从今以后无论什么事你都要在我限定的范围内,用上几十年或者十几年就能成功!”继续吃东西。
“这些你先别管,先说来听听!”他相信已经难住我了。
“无论是谁,特别是军队里的人,总有一天会吃败仗!这败仗的因素太多,我就不说了!这样一来,你就有机会,在他们败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利用自己的实力转败为胜!当你们来到共同的上级面前,你受到奖赏,而他们受到死刑的处罚的时候,你把自己的奖赏用来换取这个上级对他们的减刑,改为鞭打或者棒打,你为了向这个上级表明你不是为了私情,当着他们和上级的面说:‘长官!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我是为打胜仗着想,并不是为了我跟他们之间的私情,只要长官答应减刑,我愿意亲自执行,长官可在一旁监督,如果我没有认真执行,我愿受死刑处罚!’”顿一顿,“这样就行了!就算他们知道你有这个计划,他们也会感激你的!”挫山得意、狂妄地笑了。
我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的姿态,心中开始不停地打鼓,看样子我是小看他了,或者说我是错看他了,他已经成功地挖出了我的秘密?还没有,我要镇静。
“你啊……”笑得差不多了,伸手在我肩膀上轻拍,似感激似轻蔑地说了两个字,摇头晃脑地扭向一边,站直了,看着远方,“如果我有那个机会,打他们?我还嫌脏手嘞!不过会有那么一天吗?”——原来他是对前途没什么信心——他没上过战场?
“哦!”我用他听不见的声音回答,继续吃我的早餐——一个平时又要装腔作势,而又怕强权的人,他的生活就是一个空壳小丑,一只威风凛凛的哈巴狗!这样的人上了战场会怎么样?逃跑,这肯定是首选,跟在己方主要力量的屁股后面,这是次选,最后才有可能用自己的武器在己方大量鲜血换来的敌方的死尸上割下自己战友及上级的丰功伟绩——这种人,我应该怎样使用他?只要有办法让他觉得自己有信心,有能力,有固定的步骤走向胜利,他才会勇往直前——可能表现得比任何人都要勇敢。
“看样子!你现在动不了,就老实呆在这儿,我到厨房去弄些吃的来!”挫山有些自我似的迈开了步子。
沉默、孤独,时多时少的自卑在挫山的脸上、行动中流露出来,好像只在我身边的时候才这样——一个完全的小人是进不了这支有实力的军队的。
挫山和我穿这仆人丢弃的那种衣服,背着一大包干粮,坐在马上,在城堡边上借助马脚散步。
“这里的油菜真好!我小的时候最喜欢在这里面捉弄我的仆人了!”挫山自言自语地说,高兴过去后,又出现了伤感——难道他真的变了一个人?
正在这个时候,2525小队的所有人都驾马上路了——骑士的服装都装在一个包袱里,武器用布包了起来,看不见它们真实的身份——这些人穿的都是贵族的衣服:“2525小队出发!”凯奔大叫一声,挥动马鞭开始前进。
“你为什么不穿贵族的服装?”我们正准备跟上去的时候,我吐出了自己的疑问。
“在一群贵族里,只有两个我们这样的人,我们又不听他们的命令,我们两个才是最耀眼的!”挫山用一种奴隶突然变成奴隶主的兴奋喊叫着,冲了上去——马儿辛苦了!我对“耀眼”这个词有些害怕,鸠尾他的弟兄们一直想踩灭我,就因为我耀眼。今天早上我太过于耀眼了,而现在脱离了那个人马的牢笼,简直是强到刺瞎别人的眼睛,可又没有办法。啊有了,离他们远一点,这样就成了他们其中谁的仆人。
过了关卡,2525小队又飞奔起来,这样快的速度,我们几乎没有在别人的眼中,耀眼,那是放慢脚步才有的事,我忍着越来越难忍的伤痛飞奔着——意识一直在寻找海岸,思考几乎停止。
“吁——”伴随着马蹄声的减小,气喘声的增大,我们停在一个小镇的酒楼门前,我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就从马上滑落到地上躺着,大口喘气!这里没那么多牵马的人,所以我睡在地上差一点没人发现,令人意外的是挫山,他把我扶起来,半提溜半拖,弄到酒楼的台阶上坐下,休息,看着这些离开骑士们的马儿——有点意外随时就会跑掉,挫山骂一句:“奶奶的!”冲上去帮那两个有些傻眼的马夫把马儿们连成两串,拴在那两根拴马桩上——可是麻烦却开始了。
麻烦的根源就是这二十多匹马——飞利国这架战争机器已经运行了多年,不久前的侵略和现在的防守耗费的资源有多少?那肯定很吓人,别的不说,就说这马,这一路奔来,很少能看见有马在奔驰,就算有,它们的状态显然不如我们这些战马——作为一种武器,无论胜利还失败,消耗在短时间内很难补上。于是,这群马来到这个酒楼门前,好奇的、贪婪的、忌妒的、愤怒的等各种各样的目光盯上了这二十四匹马!我这种打扮不可能进酒楼跟他们一起吃饭,挫山意气用事下穿上这衣服也迫使他陪着我,有意无意扫上一眼围着马群的人,这些目光尽收无余。
酒楼里的仆人用车推来一大堆草料,分开,然后又一匹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