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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竟来到了一个半经四十米宽广的土坪的正中心,这个土坪座落在一个密林中。
“这太不可思议了!我怎么会在这?”好熟悉啊!这里的一草一木,义信都是熟悉的,这里正是梦里的他——阿吉秀和杰德决战的地方,也是阿吉秀心爱的女子——伊丝朵香消玉殒的地方。梦中的片段,一瞬间全在义信的心头涌现出来。一滴滴泪珠,不知不觉的义信的眼眶中落出。“对不起!让你见笑了。我眼睛进沙子了”义信看着先知不好意思的笑道,他连忙擦掉那不经意从眼眶里涌出的泪水,义信从小自懂事起就认为男子汉什么时候都是不能流泪的,他从那时起就从未流过一滴眼泪,可是今天,他竟然落泪了!这还不止,他发现不管自己多快擦拭掉了一颗泪珠,马上却又有一颗泪珠从眼眶里涌出。
“哎!”义信仰天长叹了一声,他不再做擦拭眼泪这徒劳的事了。他的心此刻并不悲伤,可是眼泪却莫名的一滴滴的往下掉。义信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心在哭泣,这滴滴泪水是心的泪水,是不会受他坚强意志所控制的流泪,所以坦然面对了。他开始仔细观察起这在梦中出现过千百万次的地方了。看着这里的一切,义信似乎感到自己变成了阿吉秀,回到了梦里,回到了那天和杰德决斗的时候,感到梦中的自己和伊丝朵生离死别的那一刻。在梦里自己对伊丝朵的感情是多么深厚啊!每次义信从噩梦中惊醒,他的眼角都挂满泪珠,枕头都被睡梦中的珠泪侵湿了。
“孩子!再闭上你的眼睛,我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先知打断了义信的思绪。
“睁开眼睛看看吧!孩子!这里会是你了结心愿的地方,会是你梦的终点!”
义信再次睁开了眼睛,这里不再是刚才那寂静无比的密林土坪,而是一个热闹无比的集市,义信一看便知这是那美斯城街头的一个集市,在梦里他不知来到这里多少遍了。
“你看那是谁?”义信随着先知的指引望去,在集市的另一头,有个女子正向义信这边徐徐走来。义信一见这人便惊呆了,那人是谁?一个明眸皓齿的美艳少女,一头美丽的金色长发,眼睛绚丽而梦幻,细嫩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她迷人的明亮的蓝色双眼比蓝天更清澈,比大海更深邃,还有那迷人的优美身段,一切都好美!最要人命的是她拥有的无尽温柔和摄人心魂的甜美声音,这一切都让义信感到陌生的熟悉。
“不可能!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伊丝朵还活着啊!”义信的语气中透露一丝他都不易察觉出的欣喜之情。
“她是活着,只是她已经忘记有关你的一切!”先知徐徐说道。
“什么!先知,你能说话说清楚些吗?这一切都让我糊涂了!”
“好吧!孩子,让我仔细告诉你这一切。”先知轻叹一声,接着说道:“杰德,他用的这创造出人的魔法,其实是远古时期的一种禁忌魔法,不知怎么因缘巧合的让他得到了。他杀了国王,用这魔法创造了冰人和你,冰人过于失败,毫无利用价值,于是杰德永久的将冰人冰冻了。而你,只是他的一颗棋子,一颗掩饰他弑君的棋子。杰德处心积虑的制造战争,而且是制造那美斯王国西部的战争,这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那颗万灵血珠,他为了让那颗位于王国西部的米方神坛里的万灵血珠能吸收到刚死去的灵魂。至于那天被他杀死的阿吉秀,当然也就是你,已经永远的化为尘埃!再没有人可以找到他曾经存在于世的证据了。毁尸灭迹,这个杰德做事情永远都难有失误。孩子,至于你最大的疑问,伊丝朵她为什么还在这里。其实,这也是杰德的杰作,是他施法让她复活的,这是当初大祭祀迪马思臣服于他的条件——要求杰德绝对保证自己孙女的安全。孩子,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那,那伊丝朵还记得我吗?我是说她还记得她爱过的阿吉秀吗?我看她现在一脸的开心,好像没什么事似的。这是怎么回事呢?”义信不解的问。
“孩子,告诉你吧!”先知叹息道:“杰德的这个复活魔法,不是绝对完美的,它只能复活一个人一次,而且它还有一个代价,就是要带走一个人心中最深最重要的一段感情。也就是说,复活了伊丝朵,那么伊丝朵心中最重要的那段感情,也会随着她的复活而消失。伊丝朵,她最深的最重要的感情就是有关于阿吉秀的,所以她忘记了这些,永远的忘记了这些。孩子,对于这个结果,你难过吗?”
“不!怎么可能会这样?”义信面带沮丧。
在集市里徐徐走来的伊丝朵,徐徐的走过了,走过了义信的身旁,从义信身旁经过她只看了一眼,这一眼还是因为此刻身上的戎装引起了她的注意。要知道在那美斯城,亚德人虽多,但是没有人敢穿戎装,因为这样容易被那美斯士兵当间谍抓起来。
伊丝朵只看了这么一眼,没有第二眼,绝对没有第二眼!
过去的一切就仿佛一场梦幻,看着和开始一样的人在自己身旁经过,不知道别人会怎样,反正义信的心情绝对是不好受的。回头望着曾经无比熟悉的人儿,望着她婀娜多姿的背影,义信眼中的泪又再次落下,无语凝噎。长久,义信仰天长叹一声:“忘却这段记忆对伊丝朵而言,是恩赐,也是解脱。”想通了这点,义信心中一片坦然,很平静的对先知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先知,我们该回去了!”
当义信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山洞前。“先知,我还有几个疑问?”
“孩子,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先知抢白道:“人有三魂气魄,而杰德创造出阿吉秀的时候,只用了你的一魂一魄,因此你可以说是在相同的时间段里享受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生,也就是说你既是亚德的楚后义信,又是那美斯的阿吉秀!至于伊丝朵,她忘记了关于你的一切,而特洛亚公主并没有忘记,你原本周围的人没有忘记,可是她们即使聚在一起,无论特洛亚公主或是其他人对伊丝朵怎么提及你,伊丝朵都是不会想起来的。即使特洛亚公主或者其他人告诉伊丝朵有关你这个‘杰德’的那一切。伊丝朵也是听过即忘。又或者你再去找她,向她求爱,你也绝不会打动她的芳心,因为他对那个阿吉秀也好,对于你这个楚后义信也好,结果都只有一个——见过、听过,都转瞬即忘!孩子,这一切都是天数,无法避免的!你接受了罢!”
“噢?是喔!我明白了!这没什么的,我不在乎了!”义信露出轻松的微笑,他不知道也看不见自己此刻的笑容是多么的勉强。
“大哥!大哥!”两个熟悉的声音从山洞里传出,义信闻音转过头一看,不是阿猫阿狗是谁。
“你们怎么会在洞里?我不是叫你们到外面去看着,不让其他人打扰我和老先生说话的吗?”义信的话语明显带着责备的语气。
“什么?大哥!你不会糊涂了吧!那是大前天的事了!大哥,你已经失踪了三天了,我们弟兄到处找你,也找了三天了。”绝无寒惊讶的叫道。
“什么!我失踪了三天了!”这下轮到义信吃惊了,正当他想向先知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时,他猛地发现先知早已失去了踪影,他只好向绝无寒和玄轩宗问道:“真的吗?你们两个可不能骗我!”
“是真的!你失踪的这件事情惊动了全城,现在怕整个楚后之地的人全都知道了”说这话的是玄轩宗,义信知道绝无寒平时爱开玩笑,可是自己的好兄弟玄轩宗可是个不苟言笑的人。想起这些天的奇遇,只觉天下无奇不有,当下也就相信了。
“糟糕!这下我死定了!”话音还没消散在空气中,义信一阵狂奔,他这么几天没回家,估计回家的时候一定会被老爸修理的。要是被问及这几天自己去哪儿,该怎么回答了?无数个说谎的理由在义信的脑中转来转去。
就这样,义信风驰电掣地跑进了领主府的大门。糟糕!义信心中暗暗叫糟,因为除了他以外的全家人都在大厅,大厅是正对大门的,所以当义信看见家人的时候,家人们同时也看见了他。当义信看见父亲在那里的时候,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对于义信来说,父亲的严厉斥责是一种可怕的恐怖力量,这种恐怖使得他双膝打颤,面色铁青。
“义信!”楚后一雄平静的喊了一声,“义信!你过来!”
平静的语气!平静的语气背后是更大的狂风暴雨!义信心中是这么想的。他此时只觉得自己的双腿比灌满了铅还重,他没走一步都是那么慢,那么吃力,所迈出的每一步都那么小。时间在这一刻过得是无比的漫长。
“你给老子快点过来!”楚后一雄也嫌义信走路走得太慢,不耐烦的喊道。
即使雷霆落在阿吉秀的身上也决不会取得这么大的震慑力。一雄的一声喊,让义信原本缓慢地步伐变得迅捷无比。即使是这样,义信眼中那恐惧目光的丝毫没有改变。
“义信,这几天你去哪儿了?”一雄依旧平静地缓缓问道。他嘴中所吐的每一个字在义信的耳中都和一声闷雷差不多。
“我,我,我……”义信战战兢兢的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算了!不问你了。谅你也没什么。”一雄忽然呵呵笑道:“这次老爸派你和你的两个弟弟们一个任务。我要求你们三个结伴去德京城给老爸娶三个漂亮媳妇回来。你的两个弟弟已经表示了必胜的信心。”
“任务?娶媳妇?”义信睁大的眼睛里充满了不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你自己好好看看!”一雄说着递给了义信一份黄色的请贴似的东西。
义信战战兢兢的从父亲手里接过那帖子,翻开一看。里面的大意是:皇帝的三个女儿要嫁人,邀请亚德国各地诸侯领主及其未婚子弟论文比武招亲。
“哦!老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从惊吓中恢复过来的义信像只小猫叫似的轻声回答着。
“哈、哈、哈”楚后一雄一阵爽朗的笑声过后,“想不到这真是好巧,我的孩子也是三个,看来这是上天注定,要我楚后家把皇帝的三个女儿全娶来!哈、哈、哈……”
“老爸!我们一定会非常努力,一定要力压群雄夺得美人归的。请你老人家等着看好戏好了!”在楚后一雄身后的楚后义正信誓旦旦的说道。
听闻此言,楚后一雄更是笑得合不了嘴,对于他的孩子,他是很有信心的。从小他就对于孩子们的教育非常重视,花费重金外加巨大人情功夫请来大儒方孝先,教孩子们念圣贤书;请名震亚德的武术家成无己来教导孩子们武道。所以他自信自己的三个儿子都是文武双全。只是他对大儿子——义信一直都很有意见,他的成绩跟他的身份不成正比。他排行老大,可是成绩是三个儿子中倒数第一。虽说他的成绩比一般世家的子弟还说得过去,可是不知怎么的,一雄一看见大儿子义信就心中有气。认为他总是不知好歹和下人们来往,总是不顾身份和那些农民的儿子称兄道弟,总之不服管也不服教。不像二儿子,楚后义明,聪明伶俐的,既行为得体,又注重礼仪,而且武勇也很不错。三儿子虽然调皮一些,不像二儿子那样温和恭俭礼仪端正